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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和簡單,基本上沒有什麼消息的。

現在,這三位同時給自家公司主導的一部電影投資,老板的手,都難得的顫了顫,再一看三位的理由,自然就對陶柏知好奇起來。

這孩子是出身勳貴世家,受寵的小輩嗎?要不然,怎麼這麼多人為她保駕護航?

之前隻聽過齊總和石總,夫人那邊有一些親戚關係,但秦女士這種常年在線對外隱身的存在,怎麼也會參與進來?

唯一的理由,就是交集點陶柏知。

林哥被老板這麼一解釋,也有點呆,他好像還真的能猜到一些。

他和南齊一直都和柏知有聯係,知道柏知當時跳級就是逃學撞到了綁架事件,另外的兩個男孩子好像就姓齊和石,至於秦女士,如果林哥沒有看錯,有一次他和南齊送柏知回家的時候,樓下一位遛狗的太太,就是秦女士。

不過,這些都是林哥的猜測,沒有說出來,隻是和老板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柏知又不是自家簽約的藝人,不知道對方的交際圈很正常。

而且,齊總那邊還帶過來一句話,他這種庸俗的有錢人,就隻會拿錢懟回去,任性~

新投資商就這麼被擠出去,老板沒問出什麼也不準備深究,在京都貿然去調查一個孩子,豈不是給自己找事情。

所以,新投資商這事兒的轉折點出乎意料,林哥從辦公室出來,就直接和南齊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留南齊站在原地,腦海之中回響著‘我們這種庸俗的有錢人,就隻會拿錢懟回去,任性~’這句話,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被解決,他都沒有幫上忙。

雖然不知道這三位投資者為什麼要懟那個要搶角色的投資者,但是,南齊的想法很單純,也做一個這樣庸俗的有錢人就好。

等南齊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說給淩婭聽得時候,她也有點茫然,搬來京都之後,淩婭的確和齊軒石楊的媽媽有聯係,但並沒有提到柏知要拍戲啊,至於秦女士,她更是想不明白了。

有錢人又不是大白菜,一出門就摘上三大顆,淩婭下意識找了找柏知亮閃閃的腦袋,覺得把這件事給柏知說一下,柏知肯定是知道的。

從上次去物業那裡登記水卡信息,淩婭就已經認識到,家裡最有人脈關係,社交圈最廣泛的人是柏知了。

被媽媽喊過來,柏知的確是知道點內情的,她還跑去給齊軒石楊打了個電話,求證一下。

所以,事情是這樣的。

不要忘記,齊軒石楊和柏知一個學校,雖然他們和柏知不同班,但光光頭引起的轟動絕對不局限於班級。

自從巴音的綁架事件之後,兩個男孩子也後知後覺感覺出來了點什麼,隻是一直壓在心裡,當成彼此的小秘密,也讓他們愈發的認為柏知很神秘。

一舉一動,都自帶深意的那種。

知道柏知剃了光頭,齊軒和石楊就和打了雞血一樣,跑過去問問柏知原因,哪怕這個光光頭是為了愛與和平,他們都信。

所以,柏知說這隻是為了拍戲的解釋,齊軒和石楊才不信呢,既然柏知要繼續保持神秘感,那他們也想剃光光頭,和柏知保持一致步調。

齊總和石總是有錢人之中的顧家類型,工作一整天晚上回家陪家人,還沒放鬆幾分鐘,就被兒子一句話撞的頭暈。

“爸爸,我要剃光光頭,你幫我說服媽媽行不行?”綁架之後,兩個男孩子受到的影響不小,都沒有之前那麼活潑了,更彆說湊到父母身邊要求點什麼。

心理醫生也說過,這是一個恢複期,急不得。

但現在看到兒子願意親近自己,兩個爸爸不行也要行,硬著頭皮答應下來說服工作,也好奇起來,為什麼兒子突然要剃光光頭,尤其是齊軒和石楊,都向家裡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等問清楚,是柏知為了拍戲剃光光頭,兩個男孩子不相信,總覺得這理由有不為人知的驚天大秘密,所以,要求和柏知保持同款,以求解密。

齊軒和石楊總是對柏知有著迷之信任濾鏡,齊總和石總覺得很有趣,特意去查了一下,想看看柏知拍戲他們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當時淩婭拒絕了齊家和石家的物質感謝,隻是在孩子入學的時候,讓他們幫忙寫了一封推薦信而已,這在兩家人看來,實在太對不起救命之恩了,現在,新投資商想用投資刪減柏知的戲份,這讓齊總和石總卷起袖子,終於找到可以發揮的地方了。

哎呀,這個年頭,想表達個感謝之恩,都要把握時機,眼疾手快。

所以,來自齊總和石總的投資,就這麼出現了。

錢,不是問題,夠不夠,我們什麼都不多,就是這該死的鈔票很多。

至於秦阿姨,這份投資是她給柏知的回禮。

到了換毛的季節,皮皮就和移動脫毛機一樣,而且,比往年的掉落頻率明顯增加,秦阿姨買了三個掃地機器人才堪堪保持地板的整潔,而且,不隻是秦阿姨很愁,害怕皮皮變成壯年禿狗,皮皮也被自己的脫毛嚇了一跳,最近都不怎麼精神,連最愛的咬沙發運動都喚不起它的興致了。

出門遛彎都自帶憂鬱之風,跑累了也不要坐小推車回來,非要柏知抱著哄著才回來。

柏知不太明白皮皮對自己毛毛的擔憂,她看著秦阿姨收集起來的狗毛,覺得很有趣,就把這些都要走了,回家和兩個姐姐,用毛氈玩偶的做法,做了兩個小隻的皮皮。

而且,就是用的皮皮掉的毛毛,顏色都一模一樣。

柏知在家裡留了一個,送給秦阿姨了一個,她看這個可愛又精巧,就擺在了客廳的櫃子上。

結果,皮皮也不憂鬱了,重回賤兮兮的本色,還經常自我欣賞起來櫃子上的玩偶,看,英俊瀟灑的自己。

走過狗生低穀期,重拾對自我美貌的肯定,皮皮又是一條浪裡小二哈的好狗。

秦阿姨和老伴快被皮皮笑死了,簡直能樂一年,她想著柏知是沒辦法帶回自家了,那就做點彆的,柏知要拍戲這件事情她也知道。

一般的粉絲會給愛豆支持票房,有錢的粉絲會給愛豆包場應援,像秦阿姨這種優雅和有錢並存的,迷姨,就是很簡單粗暴,給柏知的劇組注資。

當時聽到有個小投資商威脅劇組,要刪減柏知的戲份時,秦阿姨高貴冷豔的一笑,投資和‘誰敢動柏知的戲份’這句話,就這麼同時抵達。

普通人是惹不起,柏知是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乘以三的那種。

比預計更為寬裕的投資,砸的導演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讓他隻想著一句話,這哪裡是男二的演員,分明就是頂著幸運草的招財貓。

不行,他要拜一拜,沾沾財氣。

柏知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哪怕淩婭給她的零花錢很多,之前拍節目的工資也讓柏知自由支配,她對錢的概念,其實還是挺模糊的,對十萬以下的金額還有一些具體認知,但百萬以上,甚至千萬以上,她就沒有什麼認知了,隻是通通認為,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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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正常,柏知的購物清單上麵,除了飛機這一項,基本上都在十萬以下,飛機一項就上億,遠的和星星一樣。處在十萬和億之間,沒接觸過的百萬和千萬有什麼區彆,和柏知又沒有關係,自然也不知道。

齊總、石總和秦阿姨這三位的投資,已經超過了柏知的認知概念,她知道這些事情,卻沒有意識到什麼,也不太理解這裡麵的分量。

但是,淩婭不一樣,她實在是服了柏知的社交圈,之前她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現在聽柏知這麼說,她還是要感謝的。

雖然投資的三位隻是想給柏知應援一下,對他們來說也是經濟實力之內的小事,可對方是對方,淩婭則需要讓柏知明白,這三位的雪中送炭。

哪怕是彆人的舉手之勞,也不應該變成理所當然,淩婭不希望柏知變成一個傲慢的人。

就像是在家裡,淩婭也經常和孩子們互相感謝,明白對方的幫助,然後表達謝意,哪怕是家人都不能例外,這是淩婭的教育方式。

所以,陶岸和陶汀以及柏知,都還算是禮貌懂事,知理感恩的孩子。

柏知是在淩婭的解釋之下,總算明白齊軒和石楊的爸爸,以及秦阿姨是幫助了自己,“那我也要準備禮物謝謝他們。”

淩婭隻是點一下柏知,剩下的她也就不乾涉柏知了,畢竟,柏知的社交能力已經得到認可了,到時候她陪柏知去一趟就行。

秦阿姨和柏知很熟,看到淩婭和柏知一起來她家感謝的時候,沒有太意外,但心裡更滿意了,幫柏知注資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可這不影響她收到柏知的回饋時的滿意,她還和淩婭開玩笑,“謝什麼,小淩,要不然你把柏知送給我家吧!”

淩婭攤手,彆的感謝可以,送孩子是不可能的,迅速撈走柏知上樓回家。

總有人天天惦記著她家柏知,心累。

淩婭和齊總石總沒什麼聯係,倒和齊太太石太太關係不錯,聽到淩婭說帶柏知感謝一下他們,忙說不用,但好久沒見,三家剛好能聚一下。

交情,就是在互幫互助,彼此感謝之中增加的。

淩婭在京都也就孤身一人,和齊家石家相處的不錯,多兩個說話的朋友也挺好的,就帶著三個孩子應約了。

出門之前,柏知抱著自己的飛機模樣存錢罐,看樣子是要帶去。

“柏知,你拿這個做什麼?”淩婭有點好奇,柏知這個小財迷,平時可是很寶貝她的存錢罐的,連擦灰都是小心翼翼的,這次出門居然要帶去?

“是,齊軒和石楊讓我帶的。”柏知也不知道理由,但在學校的時候,已經剃成光光頭的齊軒石楊跑來找她了好幾次,一定讓她帶上自己的存錢罐。

沒辦法,不帶,那兩個小光頭會哭給自己看的,柏知就把存錢罐抱上了。

等三家碰麵,淩婭被在場的三個光光頭晃了一下眼,有點詫異的問齊太太和石太太,“這是?”

兩個媽媽也無奈攤手,“可能是看柏知剃了光頭好看,回家之後直接先斬後奏,讓他們爸爸頂鍋,就變成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