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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拿起保鮮膜拽開往他身上纏。

在這種極寒環境下,利用保鮮膜纏住身體以求保暖,算是極端環境下的求生常識。

在這種儲備食品的冷凍庫中會有保鮮膜倒也不算奇怪,隻是令越溟川想不通的是,保鮮膜藏的這麼隱蔽,宋南醉卻好像事先知道一般,直接將自己拉到了這些箱子跟前。

他……

宋南醉幫他纏好,見他帶著探究的眼神凝視自己,誠實道:“我剛剛……看到之前那個小孩坐在這箱子上朝我招手。”

越溟川“……”

招手你就敢過來!!你就不怕是拉你下地獄的!!!

宋南醉蹙眉道:“不知為什麼,我感覺那小孩應該對我沒有敵意。”

話是這麼說,可越溟川還是覺得臉有點疼。

或許確實是對他沒敵意,可對自己就不一定了。

他越想越覺得心裡毛毛的,劈手奪過宋南醉手中的保鮮膜,飛速幫他纏好,而後又將保鮮膜扔回箱子裡,拽著他火速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基友特彆博聞強識,每次問我“你知道xxx嗎”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然後脫了褲子等他給我科普。

今天基友問我,你知道天坑嗎?我還以為他又有了什麼神奇的梗要跟我分享,然後就脫了褲子等著聽。

基友說天坑就是麵積特彆大特彆深的坑,地下有水,被叢林覆蓋,這種坑分布在喀斯特地區,屬於特殊的地質景觀。

作為學渣的我滿臉興奮的期待後續。

他接著說,這種景觀成因有三種:

第一種是塌陷形成,比較常見。

第二種是衝蝕形成,比較罕見。

說到這都很正常,然後……

第三種是作者跑路,經常可見。

……

我當時的心情……特彆想讓他見識一下這種經常可見的地質成因。

我決定一定找個機會坑他一次。

你們有什麼好點子嗎?

第8章 遊戲第八天

他們在室內發現了個連接的小門,輕而易舉的將門踹開後,二人進到一個新的空間裡。

比起外麵滿是貨架的房間,這裡顯然空曠了許多,不過味道卻比外麵要難聞了數倍。

房間的四周在冷氣的侵襲下已經凍結成冰,就連地麵也有些打滑。

雖然身上有保鮮膜可以暫時保溫,不過這裡顯然比之前更冷一些。

越溟川不知道他們還能堅持多久,當務之急必須要弄清那位“請”他們進來的人的目的所在。

他忽然又想到那個與宋南醉有兩麵之緣的小孩,忍不住道:“我看那小孩好像挺喜歡你的,你試試看能不能問問他,看咱們到底要怎樣才能從這出去?”

宋南醉沒有馬上照他的話去“試”,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他喜歡我,你好像很高興?”

越溟川自豪道:“我們家南醉被人喜歡,爸爸當然高興。”

他高興,自己可不高興。

宋南醉偏開頭,狀似無意道:“那你呢?”

越溟川沒太理解這句省略問句所省略部分的含義:“我什麼?”

繼而略一琢磨,完全會錯意道:“爸爸一把年紀了,哪還會有人喜歡爸爸。”

宋南醉差點脫口道怎麼沒有,不過話到嘴邊又讓他咽了回去。

他沉%e5%90%9f片刻,小心試探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越溟川一聽,笑了:“我們南醉是不是青春期到了,情竇初開?竟然跟爸爸聊起了感情話題。”

宋南醉翻了個白眼,後悔自己多嘴。

越溟川卻好似被他勾起了興趣,不休的追問:“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快跟爸爸說說,爸爸不是那麼不開明的爸爸。”

宋南醉斜著眼睛看他一眼,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是啊,看上了個有意思的家夥。”

越溟川一聽還真是,登時有些痛心疾首:“兒大不中留啊。”

兩人通過聊天分散注意力,好使自己不將全部精神都放在感受寒冷這件事上。

走了沒多遠,倆人忽然瞅見地上趴著一個黑乎乎的不明物體。

二人互覷一眼,立馬雙雙上前。

走至近前他們才看清,地上歪倒著的是個人。

這人雙手後折被繩子捆住,嘴裡堵著東西,眼眸緊閉,臉色泛青,嘴唇凍的發紫。

越溟川摸了摸他的身體,還有溫度,脈搏呼吸也還在。

隻是體溫明顯下降,身子有些半僵硬。

越溟川將他扶起來,取出嘴裡的東西,又給他鬆綁。

做完一切後,他輕輕拍打他的臉部,企圖將人喚醒。

可惜他隻是皺了皺眉,輕到不能再輕的哼了一聲,之後便再無反應。

越溟川心裡一涼,趕緊給他搓手搓臉,情急之下又將人裹在懷裡,想用自身體溫幫他取暖,恢複知覺。

宋南醉站在一旁全程圍觀,看到最後終於忍不住,沉著臉問:“你在乾什麼!”

越溟川一臉理所當然:“幫他回暖。”

宋南醉咬了咬牙,脫下`身上那件帶有自己體溫的越溟川的衣服丟給他。

越溟川會意,趕忙將衣服裹在他的身上。

衣服上的餘溫很快流失,越溟川被保鮮膜鎖住的溫度也漸漸抽離體內。

就在他馬上就要放棄的時候,那個人醒了。

短暫的迷茫過後,那人抓著越溟川的手,虛弱的請求援助。

他說他叫付千碩,本來也是個阿婆主,因為基友神秘失蹤下落不明,他又剛好在基友的電腦上發現了一串鏈接地址,所以就這麼被卷了進來。

剛到這邊後,他仿佛還看到了基友,但是叫了幾聲,基友卻根本不理他,他隻好尾隨基友,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麵擊昏。

他在被人搬到這裡時,曾經醒過來一次,發現那個搬他進來的人穿著又臟又破還露出黑心棉的大衣,臉上蒙著黑色的頭套,不過看他的手應該確定是個男性。

所以說,這地方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這麼說的話遲牧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人襲擊所傷。

不過此人身份尚不能完全確定,他言辭的可信度也頂多隻有50。

越溟川正想著,宋南醉突然開口問:“你看到那人是怎麼離開的了?”

付千碩搖頭:“沒看見,但是聽腳步聲是往那邊去了。”

越溟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去,這才發現這邊竟然還有個門。門外掛著塊牌子,不過因為時間久了,上麵的字都被凍結的冰擋住,隻漏出了某個字的一小部分。

他之前在玩恐怖遊戲時,曾經遇到過文字遊戲的小關卡,猜字什麼的,自不在話下。

越溟川盯著那個字,隻稍微一琢磨便猜出那應該是個“控”字。

控?控製室?

越溟川帶著疑問抬腳踹門。

由於冰凍的時間長了,他渾身的靈敏度急劇下降。腳在踹擊門板的同時,也被反作用力震的生疼。

他在心裡暗罵一聲。

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得困死在這鬼地方。可是他死無所謂,宋南醉……

越溟川咬了咬牙,突然改了策略到周圍搜索。

既然那個姓付的小哥說綁架他的人從這裡離開,那這扇門就不一定是通過暴力破除開啟的,說不定鑰匙就在這附近。

他圍著附近找了一圈始終未果。

急躁的心情加上恐懼的心理使他近乎絕望。

到這個空間裡,已然沒有更多的大門可供他們開啟了。因此他隻能姑且相信付千碩的話,在這扇大門上想辦法。

越溟川攥著拳頭,努力使自己忽略寒冷,強迫自己集中精力想辦法。

會不會是他們忽略了什麼?

他又試著從他們進來前到目前的所有經曆再回想一遍。

他們是因為聽到“咚咚”的拍門聲被吸引了注意,接著大門自動開啟,自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推了進來。

可是當他們進來後,卻並未再次聽到拍門的聲音,也沒有發現製造聲音的物體。

……等等,他好像漏掉了什麼。

在聽到聲音之前,門口的大門並不是現在的樣子,可是當他們聽到聲音後,大門像是突然經曆了許多年的侵蝕,一下子變了模樣。

接著……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他記得宋南醉好像在看一張貼在門上的紙。

他回過頭,剛好撞見宋南醉也在看他。

他問:“剛剛在門前,你在看什麼東西?”

宋南醉回憶了下,“好像是一張出入登記表。”

越溟川又問:“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宋南醉道:“我看到有個名字,隻出現過一次。”

隻出現過一次。

那是張出入登記表,進去要登記,出來也要登記。

隻出現過一次的意思是,隻有進入的,沒有出來的。

所以也就是說……曾經有一個人,被困在這裡,活活凍死了?

不過也不排除它最後出去了,但沒有登記。

不管他出沒出去,他必定是被困在這裡過。

那麼被困在此,是偶然,還是必然?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在經曆了幾天痛苦焦慮的掙紮後,終於決定愉快的放飛了,這可能就是個鬼屋羞恥談戀愛的故事,鬼屋括起來,羞恥談戀愛才是重點[敲黑板]

第9章 遊戲第九天

越溟川將兩種可能全部帶入設想了一下。

若是偶然,那人在某天工作完成後想要推門出去,卻發現大門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了。

他在門內用力拍打,發出叫喊,祈求能有人聽到,但是即便他將喉嚨喊破,也無人出聲應答,前來搭救。

陷入絕望的他空前恐慌。

很快,寒冷就將他徹底包圍。

他顫唞著呼出團團白氣,即便抱住自己增加運動,也根本不及體溫下降的速度快。

垂死的求生意識開始在他的大腦中不斷擴大。

他不想死。

起碼不想在沒做出任何努力前就坐以待斃的等死。

他試圖在屋子裡找到東西,可以暫時使自己保存體溫。

常年進出這裡的他知道,在這裡放置著不少工用保鮮膜。

他找到它們,並將他們纏到身上。

接著,他抬頭看向頭頂。

上麵的冷氣口似乎能夠通向外麵。

但是從冷氣口不斷排出的冷氣會直接將他凍僵在裡麵。

若想從這逃離,他必須先到控製室去將冷氣關掉。

但是控製室常年帶鎖,若非專門的負責人員,根本無法將其打開。

他隻好又回到外麵,企圖找到趁手的工具,撬開門鎖。

這時候,他的身體在強冷寒氣的侵襲下越發僵硬遲緩,他必須加快速度尋找,終於讓他在這裡找到了工具。

他飛速跑到這裡,用工具撬開門鎖,關閉冷氣,然後強迫自己通過貨架,爬到上麵的冷氣口處。

再然後……或許他爬出去,順利獲救,也或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