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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我知道對你感情後,有意想保持距離,之後黑錢他們找上來了。”趙政捏著文鬱耳垂,“我已跳出三界不受約束,生命無止儘,若是你跟我在一起後,也會無□□回投胎。”

說到這裡,趙政神色肅穆,“永生永世的時間,我想你考慮清楚的。”

“那你不怕我走了不回來了呢?”文鬱急了。

趙政笑了下,“如果你斷了對我的感情,我會以叔叔身份,保你一世平安富貴。”

“你這個人真是、真是——”文鬱咬著唇說不下去,氣呼呼道:“為什麼所有念頭都是你做決定,你憑什麼背著我來做決定。”

趙政見文鬱這般,勾著唇,將人摟在懷中,其實他沒有說完,如果文鬱退步了,他會斷了文鬱所有的依靠,隻能留戀著他。

話說開了,文鬱心裡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對趙政回應他愛情的不可思議和欣喜,可高興後,他又惴惴不安,像是一切來得太快了,還有這段時間的分彆,讓文鬱看到自己與趙政的差距,不僅僅是身份財富上,還有地位上。

他依附著趙政。

文鬱看著趙政,又想到了蘇止桑,對方如此優秀,不像他一無是處,這樣的他怎麼配的上趙政,趙政有無儘的生命,他怕之後趙政會厭煩他。

“想什麼?”

“趙政,我要搬回學校宿舍住。”文鬱認真道。

趙政臉一冷,想到什麼,親著文鬱發頂,道:“你走後,蘇止桑從來未踏進過彆墅,一切還是按你走前原封不動,這個家另一個主人是你。”

文鬱有種被戳破小心思的尷尬,可他還是想堅持自己決定,他要變得更優秀。

趙政探聽到文鬱心裡所想,眼裡帶著淡淡笑意,麵上點頭,道:“這個不急,你不是請了三個月的假期嗎?正好,我也無事,可以一起。”

說著湊近文鬱耳根,低低道:“現代是叫蜜月對嗎?”

文鬱羞得臉紅一片,總覺得奇怪,想反駁但又不知道哪裡奇怪,隻能先點頭。

等他吃過飯,回頭補眠時才猛地發現,自己怎麼就這樣動搖了,以前無數次幻想過,要是趙政再找他,非得狠狠撒脾氣,卻被趙政一番話說完,稀裡糊塗的住到了彆墅,答應了跟趙政同行旅遊,他本想改變自己,磨礪性格的。

文鬱躺在桐木大床上翻了個滾,裹著被子,有些生自己氣,太沒定性了,想著想著,思維又偏了,等見到趙政洗漱完上床,揪著趙政浴袍,有些興奮道:“這麼說來,我也算蘇止桑的爸爸了?”

趙政一愣,瞬間明白過來,低低笑了起來。

“若你跟我結婚,可以這麼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卷毛是鬥不過趙政的,但是趙政也會心甘情願的讓文鬱拿捏住

然後車的話會放微博,不要在評論下提微博【噓

晚安啾~【我昨晚熬通宵,現在困得睜不開眼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文鬱對蘇止桑有心結,趙政知道,但並不知道影響這麼深遠。

兩人旅行四個半月,這天國內正是盛暑,文鬱和趙政此刻坐在壁爐邊喝紅酒,窗外鵝毛大雪飄著,隔著窗子都能感受到外麵的嚴寒。不過室內很暖和,文鬱穿了件寬鬆的棉質寬大T恤,坐在壁爐旁鋪的厚厚的地毯上,他剛喝了半杯,臉已經染上了一層緋紅,熱的拉低了T恤領口,嘴上軟聲說:“不要去玩了,晚上我們自己吃。”

趙政目光放低,順著某人的領口往過去,%e8%83%b8口發白,兩顆紅豆也十分漂亮小巧,目光不由暗了幾分。

某人還不知道,喝的腦袋有點迷糊,撐著的手一軟,被趙政樓到懷裡了。

“吃烤魚好不好?”沒醉的文鬱商量著。

說話時微微的紅酒氣息,趙政一手抬著文鬱下巴,低頭%e5%90%bb了過去,果然很香醇。

文鬱氣喘籲籲的,身體也熱了起來,這麼久了,他的身體還是隻要趙政對他親熱一番,就會發軟悸動,太難為情了。

不過趙政顯然愛極了文鬱這樣的身體,將人壓在地毯上,親了口文鬱紅腫水潤的唇,說:“先吃你好不好?”

這話讓他怎麼回答?難不成說請吃?真是的——文鬱垂著眼哼哼想著。

然後兩人就在壁爐邊沒羞沒躁的先‘吃’了頓下午茶,事後,文鬱渾身發軟,隻是歪歪的坐在沙發上,就能看出一身慵懶的誘人味道。

趙政沒忍住又抱著人親了口,這才鬆口,摸著文鬱的卷毛,“晚上喝粥。”

“可是說好吃烤魚的。”文鬱不滿意了,但因為嗓子特彆低啞,一點不像生氣,反倒像是撒嬌。

趙政親了下,“可以吃點清淡的,蒸魚吧。”

文鬱就沒脾氣了,好歹有魚吃。

晚上果真吃的是蒸魚,十分清淡,但特彆鮮,也沒魚刺,文鬱吃著魚,喝著粥,跟趙政說著話,突然提到高揚幾個,文鬱放下了勺子不動了。

趙政見狀,夾了筷子海藻放文鬱碗中,“怎麼了?”

“蘇止桑該去美國了吧?”文鬱重新拿起勺子,裝作若無其事的喝著粥。

“應該吧。”趙政這段時間還真沒過問蘇止桑的事情,也不清楚。

文鬱聽了,斜著眼看趙政,又低著頭喝粥,說:“玩了這麼久,咱們回去吧。”又緊跟著添了句,“我想家了。”

趙政聽聞低低的笑了,文鬱埋著碗裡的臉都紅了,惱羞成怒的說:“不許笑,就是回家嘛。”

“好,回家,聽你的。”趙政見文鬱臉都快鑽到碗裡了,不由打趣:“回去要請蘇止桑來家裡坐一坐嗎?”

文鬱一聽,眼睛發亮,從碗裡抬起腦袋,點頭,然後看到趙政眼底的笑,頓時知道趙政這是知道他的小心思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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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途轉機太累,趙政動了能力,一瞬間就到了北京彆墅,管家見到人臉上帶著笑,恭敬彎腰道:“先生,家裡按您要求已經重新裝好了。”

趙政拉著文鬱的手,點頭,吩咐道:“你去問問蘇止桑有沒有時間,請他過來一趟。”

管家點頭應是退下。趙政笑著看向文鬱,“滿意了?”不等文鬱回答,摟著文鬱的肩,道:“上去看看。”

二層沒怎麼大動,隻是將文鬱的臥室裝成了兩間套間,中間小客廳,兩邊小臥室,有幾分童趣的味道。

文鬱抬頭看趙政,趙政說:“先暫時這樣。以後萬一有了孩子。”

說的文鬱麵紅耳赤,呐呐說:“怎麼可能會有孩子。”他說到這裡,想到床事上,趙政也會前後都射1進來的,又窘迫的不行。

趙政一眼就能看出文鬱想什麼,攬著文鬱腰往三樓走,邊走邊說:“我身份特殊,你想想離殊黑錢幾人,還是一樣有孩子的。”

文鬱瞬間想到過年時在陸風家,一屋子男人和孩子來回跑,不由想到那是許的願,又暗暗紅了臉。

到了三樓,相比以前的風格大變,整體來說要現代明亮許多,書房兩張桌子並著,到處都是文鬱喜歡的痕跡。進了臥室,文鬱被嚇了跳,桐木大床上掛著幔帳,不用仔細看繡的圖案,單是看被褥上的雙龍繡花就知道這是準備的喜房了。

“倒是有幾分心。”趙政見狀難得誇了句。

又去了頂層,文鬱見到露天能遊泳的大浴缸才是真的震驚了,趙政是最滿意此處了,晚上兩人就在此試了一番,文鬱腰都快斷了,但是說真的確實很刺激。

睡在雙龍交纏的錦被中,文鬱因疲憊快速睡去,趙政愛憐的親了親文鬱的唇。

第二天九點文鬱泡過熱水澡,身體的酸軟已經沒了,不知道是不是趙政口中所說的‘永世’變化,現在的他即便是被壓著做一晚,也沒最初的難受了,而且精神很好,他曾經追過劇熬了一晚,第二天沒受到任何影響。`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的身體在變化。文鬱麵對此,有些忐忑,更多的是高興,這樣他就可以永遠和趙政在一起了。

“少爺,蘇先生到了。”管家提醒道。

文鬱趕緊放下手裡的茶,趙政見文鬱忐忑不安的樣子,隻覺得有趣,但也能想來,文鬱心思單純善良,這次請人過來是心結有些吃醋,但人到跟前了,就不知道怎麼處理了,可能現在覺得自己小肚雞腸。

趙政拍了下文鬱腦袋,笑著打趣說:“就當陪兒子用餐了。”

文鬱更囧了。

蘇止桑穿了件格子襯衫牛仔褲,戴著眼鏡,斯文彬彬,到了兩人麵前,笑著伸手,道:“趙先生,好久不見,幸好臨出國前還能見一次,一直想親自當麵感謝您。”

趙政伸手握了下,介紹說:“文鬱,我愛人。”

文鬱沒想到趙政會直截了當這樣介紹,雖然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高興。

蘇止桑愣了下,然後笑著伸手,“我是蘇止桑,你好。”

“你好,我知道的,你是學霸我師兄的。”文鬱笑著伸手。

管家準備好了餐,三人落座,蘇止桑落落大方談吐有禮見解獨到,文鬱完全想不到對方隻比自己大三歲。等飯後客廳聊天,文鬱是完完全全佩服蘇止桑了。

這才是扶蘇公子。

等蘇止桑走了,趙政見文鬱還高興的樣子,先道:“現在不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就是想見見,不過蘇師兄也太厲害了。”文鬱一點都不承認,到了下午吃飯時,文鬱下了大決心,道:“我要向蘇師兄學習,不能沉浸在兒女愛情上,我要好好學習了,所以,我回學校住吧。”

趙政臉都黑了,霸道說:“不行。”

文鬱哈哈哈笑,趙政才知道文鬱故意逗他的,這小鬼現在不怕他了。

“叔叔,你為什麼沒告訴蘇師兄真相?”文鬱說著,現在這個稱呼已經變成了兩人調情膩歪的愛稱了。

趙政拍著文鬱腦袋,低沉道:“知道你不是後,我才發現,誰是扶蘇已經不重要了,你才是獨一無二的。”

文鬱很少聽趙政說情話,因為趙政說話很認真,這樣說出來才更讓他動心,還吃什麼飯,當下趴在趙政懷裡,膩歪的喊:“叔叔,我餓。”

於是晚飯推後了。

九月九是文鬱的生日,當天彆墅辦了婚禮。

文鬱隻請了高揚老大老二,到場的都是熟麵孔,上次陸風家見過,黑錢白生生、陸風華亭、裴青鈴鐺,還有大明星齊西齊止戎,張於水和下邳惠王,以及離殊和張丘。

孩子也多,平時安靜的彆墅熱鬨許多。

地點在後花園舉辦的,兩人穿著傳統禮服,特彆複雜和繁重,文鬱心想要不是自己體質變了,現在可要熱死了。

老二在旁看了低聲跟老大說:“第一次見結婚穿秦朝禮服的,牛批,這夠霸氣的。”

“是挺特彆的。”老大點頭道。

高揚心想挺好看的,回頭問問蒙毅那個老鬼,什麼時候結婚,他要穿盔甲,這個更酷!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