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逐溪道:“我也有!”
兩根一模一樣的項鏈,隻是長度不同,還有個小地方不一樣。
安逐溪獻寶一樣的翻過環形吊墜的背麵:“看!”
那裡刻著一個小小的竹字,安逐溪的項鏈背麵刻的是逐。
韓君竹收過很多很多禮物,但今天的這一份,絕對是他最喜歡的,喜歡到了心坎裡。
他看向安逐溪,聲音溫柔得像雪後陽光:“能幫我戴上嗎?”
安逐溪道:“樂意之極。”
他拿過那個刻著“竹”的項鏈,韓君竹卻道:“等下。”
他接過兩根項鏈,將吊墜取了下來,然後換了換。
長一些的變成了逐,短一些的成了竹。
韓君竹道:“我想把你戴在身上。”
安逐溪臉唰地紅了,他心裡甜蜜蜜的,狂湧而上的感情需要努力按壓才能不溢出來。
他小心地給韓君竹戴好,環扣鎖死的瞬間,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心。
被緊緊鎖住,跳動不止的心。
韓君竹仰頭看他:“好看嗎?”
安逐溪衷心的說道:“好看。”
全天下最好的人,全天下他最喜歡的人。
韓君竹又道:“來,我給你戴上。”
安逐溪不自在地坐在他麵前,努力告訴自己穩住穩住,但緋紅越過了麵頰向著脖頸襲去。
韓君竹小心地給他戴上項鏈,微涼的金屬貼在肌膚上,讓人有些涼,但卻心熱。
戴好後,韓君竹在他的後頸上%e5%90%bb了一下。
安逐溪心熱得快要爆炸了。
韓君竹貼著他耳朵道:“可以做嗎?”
安逐溪哪裡拒絕得了?
兩人未著寸縷,隻戴著屬於彼此的項鏈,在細小的鑽光搖曳中,走向屬於天堂的階梯。
結束後,安逐溪氣喘籲籲。
他完全不敢直視韓君竹。
本來他就很性感,隻戴著項鏈的模樣更如同加了催|情藥一般,讓安逐溪一看就心熱。
韓君竹並不比他好到哪兒去,看著那掛著他名字的纖長脖頸,他隻想%e5%90%bb他,隻想讓他意亂情迷。
雖然明天安逐溪不用上場,但也得去會場,所以隻做了一次就不得不停下。
韓君竹帶他洗完澡,將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
安逐溪感覺手上一涼,再低頭看到了一個手表。
韓君竹道:“和你的禮物比起來,我這個可真不夠看。”
安逐溪%e5%90%bb了他一下道:“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韓君竹回%e5%90%bb他道:“睡吧。”
安逐溪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他起得比較晚,不過意外的是後麵並不疼,反而清清涼涼的……
嗯,應該是那個藥管用了。
他伸個懶腰,感覺手腕上略重,他這才想起韓君竹給他的禮物。
不管他送什麼,他都喜歡得很。
安逐溪昨晚太累了,沒來得及看,這會兒興致勃勃地打量了起來。
接著……
這個牌子的這個款式。
安逐溪睜大眼:鑽石鏡麵……得得幾十萬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完全不知道昨天那張為什麼會鎖……迷……
第41章
安逐溪的第一念頭是……
高仿!
沒錯, 肯定是高仿!
他前看看後看看左看看右看看摘下來反過來再看看……
高仿?不存在的!
高仿成這樣,江詩丹頓家要哭出聲!
所以……是真的?
安逐溪連滾帶爬地起來, 正要找衣服穿,房門就開了。
敗家韓同學怔了下,趕緊反手關門。
安逐溪不僅光溜溜還身上有草莓,堅決不能走光。
人回來了, 安逐溪也顧不上穿衣服了, 他揚了揚手腕道:“這表多少錢?”
韓君竹:“……”
安逐溪“凶狠”道:“彆以為我不懂!”
韓君竹小聲說了個數字。
安逐溪的小市民心臟疼得滋啦滋啦的:“你是不是借了高利貸?”
韓君竹:“……”
安逐溪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借的哪兒的?告訴我, 我去還。”
韓君竹哭笑不得地拉著他手道:“我自己的錢。”
安逐溪回頭瞪他:“你哪來這麼多錢!”
雖然他已經知道韓君竹不是家裡破產的小可憐, 但再有錢,父母也不會給孩子這麼大筆錢!
可憐安神實在是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
真有錢的是真不把錢這個東西當成是個東西……
韓君竹買了這個表的時候就預感到會有這一幕, 但是……他沒忍住。
買表的時候是這樣的……
起初韓君竹隻是想拿塊基礎表, 五六萬塊錢那種,以他職業選手的身份“傾家蕩產”也算買得起了。
可是這些真的不入眼,一塊都看不上。
這是他和安逐溪過得第一個聖誕節, 互表心意的第一個大節日,他怎麼能拿這樣的東西給安逐溪?
不……即便不是什麼大節日, 他也不可能給自己的寶貝戴這種玩意兒。
店員是認識他的,本來看他選這樣的表就很納悶,如今看他都不喜歡,趕緊祭出殺手鐧!
這隻表一拿了出來,韓君竹瞬間覺得眼前一亮。
店員又道:“韓先生,隻有這樣的表才與您般配啊!”
因為這隻表是送給安逐溪的,所以這話可以翻譯為:韓先生, 隻有這樣的表才能與您的心上人般配啊!
雖然也是配不上的,但比那些雜魚強太多了。
這話成為壓垮韓君竹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於是他買了!
本來還期待安逐溪不了解,畢竟安逐溪都不戴表也沒研究過這方麵的問題。
但有個大眾都知道的看表準則。
首先是幾大壕牌,然後最直接的就是材質。
鑽石……又是這個牌子,幾十是沒跑的。
安神火眼金睛,一眼識破,並且開始瘋狂腦補。
韓君竹一看瞞不住,隻好心扯淡道:“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
安逐溪斜他:“嗯?”
韓君竹清清嗓子道:“從小到大的壓歲錢零花錢攢在一起,攢了這麼多錢,然後我希望用這些買一個求婚戒指。”
安逐溪慢慢睜大眼。
韓扯扯已經扯出了另一片天地:“但對你……最好的求婚戒指是那枚金燦燦冠軍戒指,所以我就想用它們買件有意義的東西。”
韓君竹拿起安逐溪的手,在他的手腕上%e5%90%bb了下道:“喜歡嗎?”
這……這……太犯規了!
安逐溪呆了呆後,臉通紅道:“你虛歲才十九,談……談什麼婚……論……論什麼嫁。”
韓君竹道:“那以後再慢慢談。”這樣的事要在最美好的時候討論。
安逐溪心裡甜得不行,雖然還是覺得他太敗家了,但是含義太美好了。
從小到大的積蓄,攢一起送給他了……
安逐溪默默決定,他也要把他的積蓄拿出來,買一套大房子做……做……做婚房!
韓君竹見糊弄過去了,小心地湊近他,正想說:去吃飯吧……
安逐溪轉臉%e5%90%bb住他,還主動環上脖頸。
這……早飯還是放一放吧。
韓君竹摸上他細滑的腰,把人親了個遍。
吃飯的時候,基地就他倆人,安逐溪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得沒顧忌。
“你父母對電競會不會有偏見?”
韓君竹愣了下後抬眼看他。
安逐溪怪不好意思的:“你看……我就會打打遊戲,不務正業得很。”他已經開始擔心見父母的事了。
韓君竹笑得眼睛眯起:“我父親是有些執拗,但隻要是我喜歡的,他們也會喜歡的。”
安逐溪聽出了韓君竹對自己爸爸的生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年代,有幾個人會稱呼自己的爸爸為父親?
要麼是家世很誇張,要麼是父子關係一般。
安逐溪認為是後者。
當然其實是兩者都有。
韓君竹又道:“現在我們都太忙了,等拿了冠軍,我帶你回家。”
安逐溪頓時結巴了:“我……我不是……我……”
韓君竹握住他手道:“彆怕,他們會喜歡你的。”
安逐溪彆扭得快爆炸了!
一個月後,安逐溪回想起今天……是很後悔的。
後悔沒問得更多一些。
他們吃過飯後,隊友陸陸續續都起床。
子蜂和星鳥先下樓,星鳥一副困得快倒下的模樣:“我不餓。”
子蜂道:“現在不吃,比賽的時候餓了怎麼辦?”
星鳥道:“不想吃。”
子蜂“強硬”道:“必須吃!”
星鳥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子蜂知道他為什麼鬨彆扭,小聲道:“今天有比賽……我……我怕……”
星鳥道:“我都說我會輕點兒的。”
子蜂沒好氣道:“你每次都說輕點兒!”
星鳥湊近他道:“還不是小峰後來喊著讓我用力。”
子蜂臉紅著推開他:“還……還不是你……”
星鳥又環住他腰道:“不怨我,是你自己太敏[gǎn]了。”
子蜂完全不想和他說話!
星鳥退而求其次道:“今晚要一起睡。”
子蜂惱羞成怒道:“不,你想都彆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這一句嗓門比較大,安逐溪聽到了。
他看看韓君竹,納悶地小聲問道:“什麼情況?他倆不睡一起啊?”
韓君竹:“……”
安白兔哪裡知道,這個一起睡是Cha在一起睡……
子蜂也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他趕緊下樓,和星鳥拉開距離。
他一走,星鳥更沒了精氣神,仿佛下一瞬就會倒地睡著……
懶成這鬼樣子,也是人才。
下午還有比賽,這半個月拚得就是生死時速。
一場接著一場,車輪戰似的搶積分。
每個戰隊都有十一場比賽,時間很短,強度很高,但卻是極佳的磨礪機會。
很多從預選賽衝出重圍的新隊都能在KPL常規賽上大放異彩。
原因是什麼?就是因為這接連不斷地高強度比賽。
選手能力很重要,狀態也非常重要。
放了幾個月假的KPL戰隊還沒找回狀態,但一直不停戰鬥的從預選賽上來的新隊卻從未懈怠。
如此對比之下,很多還沒“睡醒”的KPL戰隊都會被錘上一棒。
後話不提,先看預選賽。
今天OG的對手是TGA的亞軍,一個新隊,好像已經簽約了某個豪門俱樂部,但具體情況還要等預選賽結束後才會公布。
這個隊伍在預選賽的十二支隊伍中算是比較弱的,水平比strong還要差一大截。
安逐溪和米樂沒上,星鳥和子蜂上場,同樣秀翻天際,以大比分拿下比賽。
贏了三局,但沒人鬆懈,真正的戰場還沒拉開序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