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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沒人頂得了玉山派,中州唐家一定會趁此時機西進,像他們收服中州成為中州之主一樣,將西大陸也蠶食收攏成唐家的領地。在我看來,這不是壞事,總是一盤散沙有什麼未來?唐家有野心有手腕有實力,還懂得扶持散修,他們早晚會成為仙笈界第一大勢力——如果其他四派不出來阻止的話。

編者被蕭穀主的話震住了,完全忘了下麵要談什麼,最後還是蕭穀主自己總結:我說的都是我心裡真正所想,我不屑於矯飾。你們可以懷疑我、駁斥我,但我希望每個看到這篇文章的人,都能獨自冷靜的想一想你是誰、你的道是什麼、你想走多遠。希望你們功成名就之時,也能像我一樣,想一想自己有沒有做過虧心事,能不能為仙笈界的未來做一點事,更多的幫助年輕人和沒有背景、出身平平的散修。心%e8%83%b8狹窄、隻顧自己的人,永遠不可能參悟大道、飛升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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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雁君把最後改好的稿子遞給蕭演,讓他審閱,蕭演一邊看一邊說:“你倒是把自己撇的很清,彷佛跟我真的隻是初次見麵一樣。”

“沒辦法,我得保護自己嘛。如果有一天,我像您一樣修為精深、沒人敢惹,我自然不會藏頭露尾了。”

蕭演已經快速看完,把絹帕塞回給邱雁君,道:“就這樣吧,不用琢磨的太多,懂的人自然會懂。”又問,“你為何不跟唐晉合作?反正他知道你是誰,現在也把你這八卦報壟斷了,以後打馬虎眼的事兒,就交給他好了。”

“我不太敢相信他。”邱雁君實話實說,“您剛剛把中州唐家說的那麼可怕,萬一他跟唐古華父子泄露了我的秘密怎麼辦?”

“他雖然姓唐,和唐古華一家還真不是一回事。”蕭演替唐晉說話,“唐晉就不是個執著於名利的人,他做百通苑是借助了唐家的力量,但他並不會什麼都跟唐家父子說,至少你的事,我可以肯定他沒說過。”

“可他告訴你了呀!”

“告訴我什麼?八卦報?他那是以為小時才是肖彤,所以才直接跟我說了。”

邱雁君搖頭:“不是,最開始你按著榜單捉人,難道不是他告訴你,我就是邱雁君的嗎?”

蕭演否認:“他沒有。弘忍和慕容弦的下落確實是唐晉告訴我的,但他沒提過你。我找到你們,不是因為你們帶走了我的網嗎?是小時自己承認他是時季鴻,我才想到你是你的。”

咦?是這樣嗎?邱雁君轉頭看時季鴻,時季鴻百無聊賴的回:“看我乾什麼?當時雲瀚在場,他已經認出我們了。”

哦!對!邱雁君拍一下自己的頭:“是啊,他不會直接說的,他發過血誓。但我一直以為他有暗示過你。而且他這人太狡猾了,我真的不敢信他。”

“不用信他,他發過血誓就夠了。”時季鴻旁觀者清,指出重點,“蕭穀主說得對,他既然已經自己摻合進來了,還知道了真相,頂著我們的名賺了好處,那不如跟他合作,我們也能多一重保障,順便弄點錢花。”

蕭演笑道:“就是這樣,你們不是說沒靠山嗎?叫他當個靠山好了,唐晉還是有些實力的。”

“其實我本來想請穀主你當靠山的,誰知你真的飛升在即,我也隻能祝你飛升順利,早達上界了。”

沒錯,蕭演就是要飛升了,采訪稿當然不會全是真話,采訪對象不想讓公眾知道的事,作為總編,稍微給掩護一下,也是應有之義。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談感情

其實我也急,但是他倆沒有獨處空間啊!電燈泡太尼瑪多了!

☆、第108章 隻是一時衝動

蕭演冷哼一聲:“少拍馬屁, 剛剛見到我恨不得掉頭就走的, 好像不是你們兩個似的!”

邱雁君笑嘻嘻的回:“此一時彼一時, 現在咱們開誠布公、坦誠相見,已經是好朋友了嘛!”

“行啦,不用哄我, 你這小姑娘要是肯依靠彆人, 能給你當靠山的, 隻怕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你知道自己的路要怎麼走,不用彆人教, 這很好。”蕭演說完轉頭看時季鴻, “你剛剛說飛行法器碎了?在幻境裡碎的吧?那裡麵飛不起法器來。”

他說著抬袖在石案上一掃, 手拿走時, 上麵已經多了一隻木雕金魚,“這個賠給你,金丹期就能用, 飛得也快。”蕭演說完把用法告訴時季鴻, 就起身要走, “這會兒外麵估計人多雜亂,你們要是不急,就在這裡休息兩天,我先回穀中去了。”

邱雁君二人一起起身相送,“多謝穀主。不知您打算於何時何地渡劫飛升?我們若是趕得及,也好回來送您一程。”

“送什麼送?說的跟送葬似的。”蕭演擺擺手,“不用麻煩啦。而且我與你們不是同道, 我渡劫飛升,你們在旁邊沒有好處。不如就此彆過,等來日上界再見。”

這個邪修頭子,真是自信狂妄到極點,邱雁君想到自己那個猜測,忍不住說:“好啊。對了,蕭穀主,你有沒有想過仙笈界為什麼是仙笈界?”她並不等蕭演回答,接著就說,“我們進入幻境都看到開天辟地的場景,但為什麼叫‘仙笈界’呢?希望您飛升以後,能找到這個答案。”

蕭演被她說的愣了片刻,才笑著點頭:“你這個問題提的很好,我會記在心裡的。”

這話說完,他將右手背到身後,微微側身,邱雁君隻覺一陣清風拂麵,本來站在麵前的蕭演已飛身離開山洞。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時季鴻眼睛從洞口轉回到邱雁君臉上,“你真的認真想過這個問題?”

邱雁君點點頭,回身打量了一下整間洞室,發現除了他們坐著喝茶的這裡,裡麵還有空間,就一邊往裡走一邊說:“是想過,不過不能隨便說出口,我怕被雷劈。”

時季鴻:“……”

他納悶的跟上去,“被雷劈?什麼意思?”

已經在邱雁君披風兜帽裡睡了一覺的青龍突然鑽出來插嘴:“被雷劈?上次出了中州城就無緣無故落了個雷下來……”

“對,就是這樣!所以不要說了。”邱雁君趕緊打斷這一人一鳥,“這裡還布置的挺齊全,有床耶!好久沒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她說著就飛身到床邊,直接仆倒在鋪了錦被的床上,並舒服的歎口氣:“這才是人過的日子。青龍你自己去玩吧,不要煩我。”

青龍在她要仆倒時,已經展開翅膀飛了起來,聽見這話,不屑的哼一聲:“誰稀罕理你!把我的棲架拿出來,還有我的零食!”

邱雁君隻得爬起來,到外間給青龍大人掛好棲架,又抓了一把瓜子和無花果,最後放了梅杜莎出來,並對時季鴻說:“外間有氈毯,你在這守著火爐睡吧,正好你涼。”

你涼是什麼鬼?時季鴻不吭氣,默默跟著邱雁君進去裡間,隨手在裡外間的門上設了個結界。

“你乾嘛?”邱雁君披風解到一半,看見他這番動作,趕緊又穿了回來,還捂住領口說,“我們可沒有到那一步,剛剛那啥,隻是一時衝動!”

“哪一步?”時季鴻斜她一眼,繞過邱雁君走到床邊,乾脆利落的把外袍脫掉扔在地上,穿著裡衣直接倒在床上,往下踢靴子,“‘剛剛那啥’是指什麼?”

邱雁君:“……”

她稀裡糊塗的看著時季鴻把兩隻靴子都踢掉,還在床上打了個滾,發出舒服的歎息,立刻忍不住衝過去拉人:“你給我起來!你堂堂男子漢,跟女人搶床睡,不覺得太過分嗎?”

“不覺得。”時季鴻回答的非常理直氣壯,被邱雁君拉住的手臂一扭,甩開她的手,然後往下一撈,直接扣住邱雁君的腰,把她抱了上去。

邱雁君:“……”她斜趴在時季鴻身上,手正好撐在他脖頸旁邊,氣得伸手就掐住他脖子,“你個臭小子,還跟我裝蒜、耍流氓,快放開!”

“不放。”時季鴻無賴到底,還把頭往上仰了仰,露出更多脖子給她掐,“一隻手掐不死,兩隻手一起。”

邱雁君無語,最後隻能抬手拍了一下他腦門,說:“我看你是屁股好了,忘了疼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話沒說完,被她壓在下麵的人一個翻身,反將她壓在了下麵,同時低頭%e5%90%bb上她的唇。這個%e5%90%bb跟剛剛夜空之下的完全不同,惱羞成怒的某人像隻小狗一樣邊親邊啃,邊啃還邊說:“你是忘了我上次說的話呢,還是故意要我親你?”

邱雁君被他咬的嘴唇有點麻癢,便笑了一聲,伸手推人:“彆鬨!”又側臉躲避,“說起來,你的傷都好了嗎?”

她側臉,時季鴻就專心親%e5%90%bb她唇角和臉頰,然後順著頸線往脖頸上親,根本不回答。

邱雁君發覺這樣不行,推%e8%83%b8口的手改為直接按住某人的嘴,轉回臉來,正色道:“你沒有事情想問我嗎?”

時季鴻幽深的眼睛望著她,張口%e8%88%94了一下邱雁君掌心,悶聲道:“現在沒有。”

“你確定?”邱雁君收回手,順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現在不問,我以後可不說了。”

時季鴻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終於鬆開手坐到了一邊,道:“反正說不說都在你,我隻有一個要求,說真話。”

邱雁君也坐起來,把滾出褶皺的披風解開脫下,放到一邊,又脫了鞋子,靠到床頭去半坐著。

時季鴻看她忙完,挑眉問:“你不是說沒到那一步嗎?”

氣得邱雁君反手拍了他腿一巴掌,道:“我是想舒舒服服的說話!”

時季鴻這才笑了,也轉個身靠在床頭,跟邱雁君挨著肩膀,先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那麼,你把導善前輩放在了哪裡?”

邱雁君張了張口,又閉上,側頭盯著時季鴻,皺眉問:“你以後不會背叛我吧?”

“你覺得呢?”時季鴻懶洋洋的伸直長腿,反問。

邱雁君哼道:“你敢背叛我,我就弄死你!”

時季鴻撲哧笑了出來:“你還什麼都沒說,就想弄死我?”

邱雁君被他說的,自己也笑了,就輕輕一歪,把頭靠在身邊男人肩膀上,他身體的溫度一如既往的低,這讓邱雁君總莫名有種他身體不好的感覺,不由自主拉過他的手,放在掌心暖著。

“你還記得紫浮宗那個顛倒洞嗎?一進去就天地顛倒的那個。”她低聲問。

“嗯,你和牛粲華為華令宇爭風吃醋的那個洞嘛,記得。”

“呸!”邱雁君掐了時季鴻手掌邊緣一下,“誰爭風吃醋了?”反駁完,她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就抬頭正色道,“我確實一直有意爭取華令宇對我的好感,但我從頭至尾都是為了從他那裡打聽消息,也沒有像對陸致領那樣,故意引他往彆的方向去聯想……”

時季鴻反手握緊她漸漸鬆開的手,道:“我知道。華令宇沒有引誘的價值,他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