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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會場裡,還有小情人給你送情書啊。誰這麼有個性,如果遇不到你就扔了,快看看寫了什麼。”

齊銘立刻就停止了鬼哭狼嚎,相反還十分激動。

何南把紙條往懷裡一揣,根本沒準備跟他共享。

“切,小氣。”齊銘撇嘴。

直到上了自家的車,何南才拿出字條來看。

——小崽子的色/情狂爹。

緊接著是一隻羊頭的簡筆畫。

他勾了勾唇角,臉上溢出一抹笑。

看樣子小女孩兒雖然沒有一個地球%e8%83%b8,但卻有一顆赤誠的心,幫他找到了替罪羊。

作者有話要說:  他叫何南,不叫柯南,也不叫河南,友情提醒哈哈哈。

☆、008 留種小能手

祝捷上車的時候,車上的氣氛有些僵硬。

祝驕一雙眼睛通紅,顯然哭得很厲害,祝柔坐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給她遞著紙巾。

祝捷未發一言,直接揮手讓司機開車,她是不想摻和這件事兒。

等車開到一半,祝驕又開始哭了,甚至是哭出很大的聲音了,一聽就十分悲傷,而且完全是克製不住,眼看都要哭得暈過去了。

“紙巾呢?”她伸手等半天,卻沒有紙巾再遞過來。

“用完了。”

“你是不是蠢,出門帶這麼少的紙巾,你還是女孩子嘛?”祝驕正愁沒地方發火呢,祝柔就撞槍口上了。

車上備著一包抽紙都被她抽完了,她還沒哭夠,那能怪誰。

“還有,我跳舞的時候,你究竟在哪裡?我媽不是讓你隨時在我身邊的嗎?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去把那個小怪物偷偷引過來,好報複我……”

祝驕見她不出聲,並沒有息事寧人的態度,相反跟點燃了炸藥包似的,不停地衝著祝柔開炮。

當然她這幾句話不簡單,聽起來是罵祝柔的,實際上把祝捷也帶進去了,畢竟看祝驕不順眼的又不止祝柔一個人。

“能不能彆吵,你媽還叫你彆來參加舞會呢,你不還是上趕著來了。這大晚上的,你頭疼不疼啊?”祝捷沒好氣地開口。

車內為之一靜,祝驕偷偷瞥了她一眼,不過晚上車內燈光昏暗,她又在副駕駛上,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你凶什麼凶嘛,這%e8%a3%b8/奔丟臉的人又不是你。我就知道你們都想看我笑話,都覺得我被彆人嫌棄才好,不安好心……”祝驕越哭越來勁,那委屈的感覺都跟孟薑女哭長城似的。

祝捷眉頭緊皺,她原本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現在是窩了一肚子火。

“停車。”

一旁的司機瞥了她一眼,就見她雙眼圓瞪著自己,幸好這裡不是高速道,慢慢地靠邊停車。

“祝柔,開門讓她滾下去!”

祝柔愣了一下,祝捷的語氣堅定而不留餘地,她直接伸長了胳膊,越過祝驕開打開了她那邊的車門,方便她滾下車。

“祝捷,你什麼意思?”祝驕也不哭了。

“車裡不歡迎怨婦,大半夜的在這裡號喪,我怕你把鬼魂哭來。要麼自己滾下車繼續哭,要麼待在車裡閉上你的嘴!”

祝驕沉默了片刻,最後伸手關上了門,低頭不語。

“開車。”祝捷繼續靠回去閉目養神。

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插曲,姐妹仨都習以為常,她們年紀還小,暫時出現的都是小摩攃。

但是這些對祝捷而言,卻是奠定自己地位的好時候,要知道許多習慣就是從細節養成的。

她不是愛爭搶愛出頭,也不是一定要突出什麼,隻不過是等以後她要做什麼了,這兩位不會有置喙的餘地。

隻有怕了她,才不會貿貿然對她發起進攻。

車子行駛會祝宅的時候,吳沁芬竟然還沒有睡,她一直焦急地等待著。

看見祝驕下車,立刻迎上來拉住她的手仔細詢問,臉上滿滿都是心疼的神色。

祝捷直接上樓,實在是不想看她們母女倆作妖,大晚上的她要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還有一場戰鬥。

***

第二天一早,她睜眼的時候以為十點了,結果一看鬨鐘才七點。

這個身體的生物鐘簡直精準的可怕,祝家家教很嚴,在她還沒離開之前,祝家老太太要求所有人都是七點要起的,並且一起吃早餐。

她收拾下了樓,驚訝地發現她的“博愛”爸爸竟然回來了。

她跟播種小能手——祝嘉川先生,掰著指頭算了算,至少五年躲著對方不見麵,二十年的相看生厭。

雖然這家夥頂著她爸爸的頭銜,但是父女倆的關係一直是處於冰點狀態。

誰讓他認下的三個女兒,隻有她不甩他,不陪他上演父慈女孝的戲碼。

“軟軟起床了啊,今天有點晚。你爸爸昨天晚上回來的,隻不過有點累就先睡了,今早才來打招呼。”吳沁芬立刻抬手招呼她過來吃飯。

祝捷喊了一聲“爸”,慢吞吞地入座。

實際上祝嘉川的回歸,她早有預料,前世她在舞會上丟了那麼大的臉,他也回來了,在餐桌上好一通訓斥她,吳沁芬卻在一旁溫聲細語地開解。

一個□□臉,另一個唱白臉,差點把她惡心吐了。

她祝捷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當場就開懟了,自然那頓早飯都噎得人難受。

這次換成了祝驕丟臉,她估計吳沁芬肯定後悔提前跟祝嘉川說好,讓他回來了,畢竟這次看的是親生女兒笑話。

“驕驕昨天跳舞的時候,你在哪裡?”

祝捷剛握起筷子,就聽到祝嘉川的詢問。

她眉頭一皺,好嘛,果然吳沁芬沒安好心啊,這種事情也怪她?

“她上去跳的時候,我去了洗手間,等出來就聽到那個小鬼說紅色的罩罩了,有問題?”她喝了一口豆漿,又夾了一個油煎包吃。

今天的早飯都是她愛吃的,得趁著還沒開戰前補充體力,否則待會兒她就吃不下了。

對於她的回答,祝嘉川顯然很不滿意。

他有數不清的女兒,不連那些流掉的和不承認的,隻有這三個是在眼前長大的。

祝驕最得他意,跟她的媽媽一樣會撒嬌賣萌,一心討好她,小女兒不怎麼親近自己,但也勝在乖巧。

唯有這個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女兒,明明跟自己相處的時間最長,也是最聰明最有前途的一個,卻總是不愛搭理自己,而且回他的話總是渾身長滿刺。

“你去洗手間多久?還做了什麼?”

祝嘉川這第二個問題,就觸及到祝捷的底線了。

去洗手間做什麼,這是人問的話嗎?

不過她一向是個好孩子,她爸爸問她就好好地答。

“前後十幾二十分鐘吧,沒有表。去洗手間蹲坑啊,喝的飲料種類比較多,拉得有點稀,顏色不太好看,形狀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慢悠悠地說著,他們家嘴裡吃東西的時候是不讓說話的,所以這時候隻有她一人嘴巴空空,幸災樂禍地看著其他人在咀嚼,麵色青白地聽著她描述那個場景。

“不要說了!”吳沁芬小聲地尖叫了一下,顧不上伺候祝嘉川吃飯了,直接往洗手間衝,顯然是去吐了。

在祝嘉川向她發難之前,她就先開口道:“爸爸你也真是的,不知道阿姨懷孕了嗎?在餐桌上問人家這種問題,哎,好好回答你倒是讓阿姨去吐了,不回答你又怕你玻璃心說我不搭理你。”

她故作憂愁地長歎了一口氣,祝驕和祝柔兩人始終低著頭裝不存在,這時候她們都不敢去看祝嘉川的臉。

想必被自己女兒倒打一耙的感覺,非常不舒服吧。

“祝捷,你的教養呢?在吃飯的時候提排泄物就是你的家教?”祝嘉川麵部猙獰。

祝捷將碗裡的豆漿喝儘,又塞了一口油煎包細細咀嚼完咽下,才開口:“爸爸,是你先問我的。人去洗手間除了排泄,還能做什麼呢?”

祝嘉川遲疑,他眼中暗芒一閃,顯然在思考。

“爸爸,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勸您沒有證據還是彆問的好,免得我說了什麼,您又說我沒有家教。首先昨晚祝驕的禮服是她媽親自選的,幾件備用禮服都不能穿,我可是一針一線都沒碰過,出什麼問題您來找我,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她偏頭,認真地看他。

“您為什麼找我呀,衣服不是我準備,掀她裙子的人也不是我,我就是一個老實安靜的吃瓜群眾。那看戲之前我還在蹲坑,沒有作案時間啊。您如果聽誰胡說八道幾句話就懷疑我,那我也可以空口無憑地胡說啊,其實我們桌上有妖精,這一早的就聞到一股狐狸精的臭味兒。”

她這邊話音剛落,祝驕就扔了筷子。

“祝捷你說誰狐狸精,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祝捷抬手鼓掌:“不要給你臉不要臉這句話,說得真好。我怎麼你了,就盯著我一個人問,你自己%e8%a3%b8/奔了還怪我,搞笑呢!我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說我的誰就是狐狸精,是你說的,還是你媽說得啊?”

祝驕被她問得啞口無言,實際上因為她比祝捷大了一歲半,就處處覺得矮人一頭,就算現在她媽媽已經成為祝嘉川的妻子了,她的心裡還是存著抹不去的陰影。

她對“狐狸精”、“小三”這種字眼十分敏[gǎn],就是怕牽扯到吳沁芬,如今祝捷來勢洶洶的攻擊,可不就讓她對號入座了。

“哎喲,怎麼都站起來了。小寶寶在我肚子裡頭鬨呢,現在好了。都坐下吃飯啊,不過是小事兒。”吳沁芬恰好在這時候回來。

祝捷瞥了她一眼,她的氣色比剛才還要好,臉頰上白裡透紅,就連唇色都透著粉,顯然是吐完之後補妝了。

“軟軟不要生氣啊,今早起來的時候,驕驕不太高興,你爸爸就問了幾句,我回了他。不過都是小孩子之間的摩攃,也不關你的事兒,他不過是覺得你們姐妹仨一起去。你又是最懂事最聰明的,怎麼驕驕出了這事兒,我又不在現場,所以就問問你,他也是擔心你們受牽連,看看有沒有什麼隱情,莫不是被什麼人給欺負了。”

吳沁芬邊說邊又給她盛了一碗豆漿,還跟她道歉:“你彆生氣了,要是他問錯了什麼,那肯定是阿姨表達得有問題,喝碗豆漿壓壓驚。”

“媽,她說你是狐狸精!你彆給——”

“你閉嘴!坐下吃飯!”吳沁芬低吼了她一聲。

祝驕委屈巴巴地坐下了,祝捷接過她的碗喝了一口,心想著:這後媽看樣子要走故作大方,卻又委屈巴巴的路線了,小白花的老手段了,讓留種小能手心疼她唄。

嘖。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句話叫你爸爸終究還是你爸爸,這句話對祝捷適用,對祝嘉川不適用。

☆、009 姐妹扭打

祝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