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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秀不死心的把蛋糕放到後麵的車座子上,騰出空來把整個%e8%87%80部都撅起來,道:“你看看呀。”

柏士卿吸了口氣,伸手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不疼,但是很恥,何獨秀紅著臉乖乖坐著不動了,默默的伸手把背靠著的毛絨玩具摟在了懷裡。

他悄悄的看向柏士卿,後者已經開始倒車了,何獨秀默默看著他的側臉,很是花癡了一會兒,很是在意的道:“那流氓說我臉跟屁股一樣好看……你覺得呢?”

柏士卿要是最裡頭含著水,肯定就噴了,他倒著車,沒好氣的道:“少□□。”

“我在正經問你話呢……”何獨秀很不滿他的避讓態度。

柏士卿隻好道:“是是,他說的沒錯,不好看還能引著他摸嗎?”

“那我現在是不是不胖也不瘦?正好均勻?”

柏士卿終於琢磨出來味兒了,他轉臉似笑非笑的看一眼何獨秀,道:“怎麼?剛鍛煉一天就喪了?”

“沒有。”何獨秀嘴硬,柏士卿道:“你多鍛煉鍛煉,肯定更好看。”

“……有道理。”何獨秀點點頭,把毛絨玩具扔掉,伸手捏了捏自己的%e8%87%80部感受了一下手感,等到柏士卿把車子開進車庫,他又拉住人不讓走:“那我從明天開始鍛煉,你現在先捏捏,然後等我鍛煉了你再捏捏,看手感有沒有好點兒。”

柏士卿直接撲過來一手把座椅調低了下去,何獨秀被他按下去好一陣%e5%90%bb,%e8%83%b8腰%e8%87%80都被捏了一遍,眼看著對方就要扒褲子皮對皮捏,慌忙蹬腿把人推了開,柏士卿喘熄著,看著他慌亂的拉開門跑出去,還不忘對他啐一聲:“想什麼呢,這在家呢。”

柏士卿食指和拇指搓動了一下,沉沉的道:“我記住這次手感了。”

何獨秀被他的接話弄的臉一紅,特沒品的笑了那麼一下,拿著蛋糕先跑進去了。

女兒也是很喜歡吃這家的蛋糕的,何獨秀抱著她喂了一點兒奶油,小家夥張著嘴還要,他摟著寶貝抬眼看向柏士卿,後者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淡然模樣,何獨秀想到他方才擱車裡頭被自己撩的欲狂不狂的,就忍不住一陣得意。

晚上上了床,柏士卿又朝他身上爬,被他一腳給蹬了下去:“彆鬨,不然我明天沒力氣鍛煉。”

“晚上鍛煉也一樣。”

何獨秀欲拒還迎的被推倒,很快隨著柏士卿的身體顛簸了起來,做完了之後他躺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柏士卿一把將他揪了回去,胳膊摟住愛人的身體,滑~不~溜~丟,他問:“哪兒去?”

“吃藥。”何獨秀指著櫃子上,轉臉責備他:“你不是說不要孩子了嗎,怎麼不戴套?”

柏士卿頓了頓,道:“用不著了。”

“啥?”

“胎囊都取出來了,你還找什麼藥。”

何獨秀一愣:“什麼時候取的?”

“女兒那次,我直接讓汪俊給你取了。”

何獨秀瞪他:“怎麼不跟我說?”

“忘了。”

“你大爺。”何獨秀罵他,柏士卿皺眉,不確定他是不是生氣,正想著要怎麼安慰呢,何獨秀又爬了上來,咕噥道:“你也不跟我說,我每次都怕你那些種子跑的太快不敢做太猛……”

柏士卿:“……”

“現在就放心了。”

“……”

“躺著彆動。”何獨秀把他壓下去,對他說:“我練深蹲。”

“……!”柏士卿伸手碰他,又被他打了一下:“我要自己來。”

柏士卿吸了口氣。

“你他媽是狐狸精投胎吧……”他難得爆了粗口,聲音沙啞又散發著獨屬於雄性的強壯荷爾蒙,何獨秀被他說得臉紅心跳,嗯了兩聲。

柏士卿低咒了一聲,何獨秀問:“這樣行嗎?”

“??”

“我速度太快怕你承受不來。”

這是間接說他不行了,柏士卿被他氣樂了,將雙手枕在腦後配合起來。

何獨秀折騰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被柏士卿毫不留情的叫起來,悶悶不樂的朝外麵走,他的聲音是啞了,一邊兒的何母還一臉擔憂的在他上班的時候給塞了感冒藥。

何獨秀一進車內就踢柏士卿,聲音跟患了扁桃體炎似的:“你不是人。”

柏士卿瞥他一眼,重新把他拉出來塞進了後頭,湊過來親他一下:“路上睡一會兒,到公司我叫你。”

去公司不到半小時車程,何獨秀哪兒睡得著,一直到了柏士卿辦公室他才抱著小毯子躺在了沙發上,柏士卿自己整理了一下桌子——一般清潔工他都不許動自己的桌子。然後走過來摸了摸何獨秀的臉,想這廝昨天晚上生龍活虎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你昨兒晚上的底氣哪兒去了?”

“被你吸乾了。”何獨秀悶悶的說,眼皮耷拉著,很喪。

柏士卿又把小毯子掖在他下巴下麵,何獨秀又把毯子拉出來蓋住了嘴,柏士卿隻好道:“去後頭房間睡,這種天氣待會兒著涼了。”

如今正是春寒料峭,最近感冒是流行病毒,柏士卿是真的擔心。

何獨秀不肯去,裹著小毯子還在發抖,用沙啞的聲音埋怨:“都怪你。”

柏士卿好脾氣的應了一聲,道:“後麵有床有被子,有人固定打掃,很乾淨,比這兒舒服。”

何獨秀不理他。

柏士卿便也不理他了,轉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兩分鐘之後窩在沙發上的何獨秀開始哼哼。

要不是為了不被老爸說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何獨秀今天肯定就在家裡頭睡懶覺了,沒想到這會兒柏士卿居然也不多哄哄他,直接就不管了。

他扁扁嘴,啞啞的嗓音十分委屈的控訴:“剛回來兩年就膩歪我了。”

可真能作。

柏士卿從電腦後麵側頭,對上他委屈巴巴的視線,又笑出了聲,他走過來,道:“去床上睡嗎?”

“我爸要是問我今天乾嘛了怎麼辦……”

“咱們待會兒串個口供。”

何獨秀放下了心,把毯子踢開張開雙手,柏士卿就知道他從剛才不吭聲就是想他主動抱,當下就低笑一聲把他抱起來去了後頭房間。

何獨秀一覺睡到了中午,聞到了柏士卿叫來的飯菜,饑腸轆轆的爬出來之後便看到柏士卿正在擺筷子,他皺皺鼻子坐過去要端飯,被柏士卿敲了一下手,老老實實的去洗了爪子,這才回來坐在男人對麵。

柏士卿把筷子遞給他,道:“睡得差不多了吧?”

“睡覺哪兒有差不多的時候。”

“有沒有精神點兒?”

何獨秀咀嚼著口中的飯菜,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柏士卿朝他碗裡扔了一個辣椒,何獨秀伴著飯嚼巴兩下,突然對著垃圾桶吐了出來,柏士卿把熱牛奶遞給他,何獨秀捧著咕嚕嚕灌下去半杯,怒道:“你知不知道這個辣椒有多辣!”

“嗯。”柏士卿道:“現在精神了嗎?”

“哼。”何獨秀又喝了一口牛奶,問他:“乾嘛呀?”

“你爸剛剛過來了。”

“!!”

“讓你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何獨秀把一頓飯吃了整整一個小時,等到柏士卿把碗收拾起來才生無可戀的拿起電話,毫不意外的被何獻罵了一頓,讓他想睡滾回家睡,不許在公司影響柏士卿工作。

何獨秀老老實實受教的點頭,掛斷電話就小跑去柏士卿腳邊兒蹲下求安慰,被他揉了一下腦袋,悶聲道:“我爸好好的怎麼來了?”

“好像是專門來拍你工作的時候想法朋友圈的。”

何獨秀苦著臉:“你怎麼都不提醒我?”

“沒來得及,是突擊檢查。”

何獨秀很憂傷,“那你給我安排點兒工作吧……”

柏士卿把自己的咖啡杯遞給了他:“幫我衝一杯。”

幾天之後,全息艙正式開售,開售當天就直接賣斷了貨,何勉在家裡對著電腦笑的合不攏嘴,何獨秀也十分驚奇的看著人家的調查數據。

很快就有人開始在微博上麵陸續反饋。

“全息體驗超級棒啊啊啊啊!死宅隻想埋在裡麵再也不出來了!!”

“看書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累!我買的是頭盔,上班的時候隨時趴下就能進入書海。”↓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期待趕快開啟更多模塊,期待遊戲上映!!”

……

何獨秀托腮刷著微博,很是真實的感覺到了時代正在緩緩進步。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柏士卿帶來的,他便忍不住的發出一陣吃吃的笑聲。

何獨秀開始每天都膩歪著柏士卿,生怕他被人給勾引了去。何獻給柏士卿留下來的兩個秘書都是大美女,而且學曆特彆高,比柏士卿還高呢,不過其中一個如今已經因為懷孕辭職了,於是人事部又重新給安排了一個。

何獨秀在人家進來的時候就直溜溜的盯著人家看,完了轉臉看向柏士卿,跟他分享表示:“妮娜身材真好。”

柏士卿不置可否。

何獨秀又說:“□□的,真讓男人把持不住呢。”

柏士卿眯起眼睛,何獨秀說:“你動不動心啊?”

“你過來。”

何獨秀狐疑:“乾嘛?”

“開你腦殼看看裡頭裝著什麼。”

何獨秀摸了摸自己的頭,眼珠子轉了轉,嘻嘻一笑:“那還用說嘛……肯定都是你啦。”

柏士卿冷哼了一聲。

何獨秀本來就是故意逗他的,他最近正在為一件事情而煩心,這件事他前段時間就在暗示了,但是柏士卿這混蛋很顯然並沒有get到,一直都沒有什麼表示。

眼看著……過兩天就是他生日了呢。

何獨秀突然跳起來,跑過來蹲在柏士卿身邊給他捶腿,叫:“神神~”

“說。”

“我每天這麼煩你,你討不討厭我?”

“還行。”

“什麼叫還行啊?”何獨秀想了想,又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不能。”

“……”何獨秀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悶悶不樂道:“乾嘛那麼冷酷。”

柏士卿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說:“晚上再給你。”

……你給我什麼?你說說你給我什麼?!

何獨秀又耐心的等了五天,想著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他決定這件事不能再等了,他把早就偷偷定做好的戒指從設計師那兒取了出來,開車來到公司推開了柏士卿辦公室的門,看著他桌子下麵的女人懵逼了兩秒鐘,道:“你們在乾嗎?”

女人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正是前幾天何獨秀剛剛提過的妮娜,她笑著把柏士卿掉下去的筆放在了桌子上,道:“總經理的筆掉了。”

“出去。”

妮娜轉臉看向柏士卿,後者道:“沒聽到?”

她便臉色不太好看的出去了。

何獨秀的心情瞬間不美了,大步走回來,怒道:“她隻是在撿東西?!”

“她弄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