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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掌中 棠眠 4333 字 6個月前

娘氣了許多。

“殿下的話我們明白了,但若是殿下需要老臣們幫忙,一定要開口直言。老臣聽說晉王府的親衛口口聲聲說殿下是被陛下劫走囚禁,聽命於長公主商討著如何把殿下救出去。”

秦筠愣了愣,這些日子她一直惦記著晉王府的人,打聽過幾次消息,聽說他們在青城一直找不到她,就消失了,難不成他們是被長公主給抓住了。

“謝魯大人提醒,本王會儘快解決這件事。”

秦筠起身送人,扶著薛鬆,輕聲道:“薛老看著我長大,也知道我的性子,我誌不在此,皇兄不會為難我。”

晉王被囚禁在宮中隻是好聽的說法,更多的謠傳是晉王已經成了趙鄴的禁臠,薛鬆深深的看著秦筠,再說了一遍:“若是殿下有難,定要開口。”

秦筠笑著點了點頭,臉上一片自在坦蕩。

之後秦筠就回了慶壽宮,這些老臣隻是第一關,剩下的還有閩諧修他們,不過好的是趙鄴是衝在前麵的,她隻用在安全的時候冒個頭表明立場就可以了。

見金烏成了橙色,秦筠看著候著的常德眨了眨眼:“都這個時辰了,常公公怎麼不傳膳?”

常德愣了愣,延和殿那邊並沒有叫膳食,所以趙鄴是打算回來跟秦筠一起用膳的,這種情況下怎麼能讓秦筠先吃了。

“殿下,這天氣冷了,太陽落山的就早,此時還不算晚,要不然殿下再等等?”

秦筠搖頭:“可是本王餓了。”

“那陛下……”

秦筠笑眯眯地看著常德,就像再說“本王要吃飯,你提不相乾的事做什麼”。

常德無法,隻有給秦筠傳了膳,心裡無奈晉王作死的心,不讓她早早吃飯是為了她好,他可還記得秦筠幾次惹怒主子,主子的態度。

那次不是讓晉王變得更慘了。

但說不定這就是兩人的情趣,常德想起了用來當月經帶的寢衣,心中嘖嘖,這男女之間的事真玄妙。

等到趙鄴回來的時候,秦筠躺在半月椅,麵前是奏樂的樂姬,手上捧著棗茶消食。

連著忙碌,趙鄴天生冷煞臉乍看看不出他睡不足,但跟吃飽喝飽,麵色紅潤的秦筠站在一起,看起來就是滿麵倦意。

見秦筠的樣子,趙鄴難得沒找她麻煩,吩咐常德送上了膳食,吃了個半飽,就揮退了正在唱曲的樂姬。

“在這還是回房。”

秦筠仰著頭不解地看著趙鄴,腦子裡還在想樂姬唱的那句“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

“什麼意思?”

趙鄴臉上泛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忘了你今個晌午答應朕的?”

趙鄴駕著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一個身,自個坐下把人放在了腿上。

“身體不成,朕也不是不能將就用手。”

秦筠一直捧著熱茶,沒有繭子的軟手暖呼呼的,趙鄴掐了掐:“避免你太激動,一回就可以了。”

一回個什麼,秦筠眼睜睜地看著趙鄴抓著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放,腦子一炸。

“趙鄴!”

“嗯……”趙鄴輕哼了一聲,握著她腰肢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腰間在找感覺。

秦筠臉色氣的通紅,五個指頭拚命向上翻不要碰到趙鄴的身體:“我這會就激動了!”

聞言,趙鄴輕笑出了聲,深邃的鳳眼蘊了點點碎光:“朕也很激動。”

誰要管他的情緒啊!

啊啊啊啊!

晉王殿下憤怒的在心中怒吼!

☆、第66章 六十六章

這一夜是秦筠不願回憶的噩夢, 她無數次拿禦醫的話說事,都被趙鄴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後,趙鄴會又怎樣的再進一步。

第一次趙鄴應了他的激動不過一炷香就發泄了出來,第二次卻有二刻,白光閃過, 秦筠都不明白按著射程角度, 那些%e4%b9%b3白色的液體是怎麼落在她手背上的。

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顫唞著的往遠處舉,仿佛這樣就能否認這隻手是屬於她自己的。

怕趙鄴越戰越勇再來半個時辰, 秦筠迅速遠離了床榻,手酸其次, 秦筠覺得自己再碰那東西, 手就要腐爛了。

快速到淨房了,秦筠把手伸進水盆,連搓的勇氣都沒有, 趙鄴就是個畜生, 她本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 哪裡想到他這個混賬竟然真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那個地方。

摸就算了, 威脅了一番, 竟然讓她用手伺候他, 握著她的手教了一陣,就讓她自己動手來。

來個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東西拔了,但想到了趙鄴拿晉王府的屬下性命威脅她,隻有把那東西當做蘿卜拔啊拔。

但是這世上真的有燙的像鐵棍,還會越來越大,冒白水的蘿卜嗎?

秦筠幾乎是含著淚在拔蘿卜,還要聽著趙鄴的指揮去揉蘿卜下麵兩個軟軟的惡心東西。

不過這種惡心事真有那麼舒服?秦筠腦子裡突然浮現趙鄴喘著粗氣,淡漠的眼睛發紅迷離的模樣。迷離這個詞竟然會出現在趙鄴的身上,他可是連睡覺醒來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

還有他竟然在釋放的時候,低啞地呻.%e5%90%9f了出來。

那種叫聲她聽著都雙腿發軟,覺得趙鄴是被什麼鬼怪附在了身上。

秦筠拚命甩了甩頭把趙鄴從腦子裡甩出去,不能再想了,這段記憶應該封印在腦海永遠不被翻來,簡直就是噩夢。

秦筠跑到水盆的時候,趙鄴已經緩過了神,穿上了寢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著身子的女人身邊。

“朕幫你洗。”

像是看出了秦筠厭惡的情緒,紓解過後的帝王格外的好說話,不止不為難秦筠,還替她解困。

男人的嗓音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裡完全抽離,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緒,竟然讓秦筠聽出了幾分溫柔。

秦筠躲著手不讓他碰:“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自己能洗的乾淨?”趙鄴想做的事就沒做成過,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覺到她手上滑膩,不自在的神情閃過。

雖然覺得摸到自己的東西奇怪,但因為這東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覺得有多惡心。

“喚個太監或者宮女進來……”

“朕不想旁人碰朕的東西。”

聽到趙鄴霸氣十足的話,秦筠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惡心的東西誰碰誰爛手,那些宮人知道是什麼東西,躲避還來不及,誰願意碰他的東西。

趙鄴已經拿起了皂脂,握著秦筠的手仔細的洗了起來,喚人進來換了幾盆水,最後拿著乾燥的絨布把秦筠指縫的水都擦拭乾淨了才算完。

秦筠不是沒有讓下人替她洗過手,有些宮人為了討好她,洗個手都巴望著上位,把她的手當做寶貝伺候。但是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覺得趙鄴對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對待什麼珍貴易碎的東西,就像是他剛剛說的不想旁人碰他的東西,說的不是那些惡心的液體,指的是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東西!不對,她才不是趙鄴的。

秦筠深吸了一口氣,又拿著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趙鄴剛剛摸著她手的感覺洗掉,趙鄴也沒攔著她。

“要不要塗……”趙鄴看著常德送過來的瓷罐子皺了皺眉,除非受傷,無緣無故的他一般不會在身上塗抹什麼東西,但都說女人嬌貴,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會破皮,這些東西自然少不了。

罐子打開,茉莉的香味散出,甜絲絲的,聞著就適合用在秦筠那麼柔弱的女人身上。

“朕替你抹,還是你自己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既然隻有兩個選擇,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選了後一種,手指挖了一塊在手上隨便塗了塗。

見還有一小塊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趙鄴看的眉峰緊皺,拉過了她的手給她抹勻了。秦筠手像是麵團一樣被揉著,目瞪口呆地看著說話不算數的趙鄴,所以說趙鄴剛剛給她的並不是選擇題,而是一句假裝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歡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來這套。”不長教訓的秦筠又開始挑釁趙鄴,“雖然說男人喜歡香膏女氣了一點,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裝招搖過市的都不少,你塗點香東西也沒人會笑話你。”

這是把他拿來跟那些娘娘腔相比。

趙鄴替她揉均勻了,本打算放開手把手上殘留的味道洗乾淨,聞言鳳眼眯起,勾著笑靠近秦筠:“朕藏得那麼深,沒想到還是讓筠兒發現了。”

嗯……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筠兒想不想知道朕最喜歡在哪個位置塗上香膏?”

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從趙鄴的眼裡看出了他的意思,他這個大畜生!

見她震驚害怕的樣子,趙鄴輕笑出聲,這幾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過他每次發笑的時候就是秦筠倒黴的時候。

再次清空了殿內的人,趙鄴讓秦筠攤開手,剜了一塊香膏放在她的手心。

“這樣不累手。”

秦筠手一抖,那塊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東西掉在淡黃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讓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麼好的東西。

“小心些。”趙鄴意味深長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塊,不讓她再往下掉。

接下來自然是接著拔蘿卜,這次趙鄴感覺來的很快,但那東西精神格外的好,重複的動作格外漫長,都依然精神沒有發泄的意思。固體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趙鄴卻按住她,順便把每日的“治病”給做了。

上兩次趙鄴就是那不治病保證,她才算是半儘心,這人的話果真一句都不能信,這回竟然就開始扒她衣裳了。

“你說話不算數……”

唇齒碰觸,秦筠仰著脖子,整個人顫了顫,趙鄴一吸,她便握不住蘿卜。

趙鄴包裹著她的手,引導著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這回趙鄴沒把結束的時間拖得太長。

老老實實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趙鄴了,紅著一張臉,把被子蓋得緊緊的,瞪著趙鄴看。

“明日你還要早起。”

“你也不能起的太晚。”趙鄴雖然覺得再來幾次,也不會影響明日的早朝,但還記得秦筠說的不能激動,就放了她一馬。

秦筠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記得你答應我的,保證我屬下們的安全,我也要參與到找他們屬下的行動。”

“嗯。”

趙鄴睡覺不喜歡吹蠟,黑暗視物總是給人不夠安全的感覺,但因為秦筠不喜歡睡時有光,他就隨了她。吹熄了燭火,反正暗中觸摸秦筠也彆有一番滋味。

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趙鄴手一撈就把拚命外躲的秦筠摟進了懷裡。

秦筠氣鼓鼓地蹬了蹬腳:“你也不嫌熱的慌。”

“冰肌玉骨。”

被趙鄴誇獎並不值得高興,秦筠看著在黑暗中依然帶著點點光亮的金帳幔,按著宮裡的規矩,嬪妃就是有幸在龍榻上伺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