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頁(1 / 1)

道:“將東西收一收,我要換衣服睡一下。”

好累的呢!

四葉回了是,動作很快。

而此時顧庭昀已經點燃了一根雪茄,他蹙著眉頭,神情十分的冷淡。

顧四認真道:“奉天那邊傳來的消息,端木意和昭陽商社鬨翻了。他要結束端木家所有有關煙~土的生意。您看這是個什麼情況?我怎麼覺得最近端木意的狀態很不對勁兒呢!”

顧庭昀並沒有回答,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端木意不簡單,這一點他們都知道,而端木家的生意靠端木意撐起來更是人儘皆知,可是現在端木意突然就這樣,倒是讓人很不懂了。

饒是顧庭昀這樣的人也不能說自己就是很明白。

他沉思許久,說道:“還有彆的消息麼?”

顧四搖頭,不過又想了想,他道:“也不是沒有。那邊說……”

他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一下,說道:“昭陽商社確實和霍家有關,不過現在具體牽扯到多少還不一定。”

顧庭昀的臉色冷了下來。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他不希望霍家與那些事情有關,但是很明顯,這些事情看似不存在,但實際上是存在的。

“現在還沒有查到他們隻是簡單的合作進貨關係還是其他,霍家有可能和端木意一樣隻是從昭陽商社進貨,也有可能是合作方。我們總要往好的地方想……”

說到這裡,顧庭昀已經將手中的雪茄捏碎了,他道:“讓她盯緊一些,不過不管什麼都是建立在她自己安全的基礎上。告訴她小心不要暴露身份。若是她暴露了,丟到的不僅是我們唯一最好的一次機會,也是她的性命。”

顧四點頭:“您放心,這個我會提點她的。”

450、第四百四十九章

嶽嘉文與沈秋月一同出來吃飯, 二人坐在窗前, 沈秋月不經意的向窗外一看,正好看到一輛車經過, 車窗開了一小半,恰好能看到顧七爺和唐嬌的臉。

她道:“是唐嬌。”

車子很快的過去,嶽嘉文並沒有看到什麼, 他往窗外看去已經什麼都沒有。

他道:“他們快要結婚了吧?”

他問了起來,此時他還沒有收到顧庭昀的請柬。

雖然兩人關係稱不得好, 但是到底是兄弟,親兄弟。他以為顧庭昀不能不請他的,但是事實上, 他到現在也沒有收到顧庭昀與唐嬌的請柬。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奇怪,說不出的奇怪。

明明不想和他們沾邊兒,但是被忽視的時候卻又心裡難受, 倒是說不出自己為何如此。

他垂著頭, 沒有說什麼。

沈秋月輕聲道:“你忘了嗎?我們家得罪了唐嬌母女。”

頓了一下,又道:“秋嬋的事情更是鬨得雪上加霜, 表叔根本就不待見我們家。我覺得他們不會請我們的。”

聽到沈秋嬋,嶽嘉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道:“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說秋嬋的壞話!”

他的語氣有點衝, 一下子引得沈秋月表情也難堪起來, 二人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是卻又總有一個沈秋嬋夾在中間,這就像是一根刺,稍微碰一下就要發炎化膿。

而現在正是這樣的情形, 她怕疼,不敢碰。

可是這並不是不碰就不存在的,隻要不小心觸碰到,立刻就變了。

她認真道:“嶽嘉文,我們談戀愛,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又為什麼一定要相信秋嬋更好呢?你不相信我的話,即便是我稍微提一提你都要發火,你就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做,我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麼?”

嶽嘉文看著眼前的少女,他聲音很低,不過卻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什麼樣子了。”

他又補充:“你也知道我和秋嬋談過戀愛的。難道和你談戀愛,我就要否定她嗎?你這麼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

此言一出,沈秋月心裡也難受起來,她紅了眼眶,一言不發,就那樣看著嶽嘉文。

她是很喜歡嶽嘉文的,兩人的交往雖然是從秋嬋開始,但是也算是水到渠成。

她不是一定要說秋嬋的壞話,隻是不想嶽嘉文草木皆兵,隻要提到秋嬋,就像是炸了鍋一樣。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理解她,仿佛她就該天經地義的縱容他。

她深深的吸一口氣,說道:“嶽嘉文,我們的交往真的很不對。”

嶽嘉文反問:“所以,你要分手嗎?”

沈秋月一愣,她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這樣輕易的就將分開說出來。

她盯著嶽嘉文,眼眶更紅:“你要分手?”

嶽嘉文其實心裡已經後悔了,說出這個話就後悔了,但是他卻又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的。

他道:“不是我要分手,而是你。你每次都要在我麵前說秋嬋的壞話,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你明明知道我很愛她,她的死讓我很難受,我……”

嶽嘉文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但是秋嬋死了,她一下子就成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旁人怎麼也比不得了。

他能想到的也隻是秋嬋的好與秋嬋臨死的恐懼。

她還那麼年輕,她還不想死的。

但是她卻死了,因為沈家的人死了。

他的手指抄入自己的頭發裡抓了兩下,說道:“我眼睜睜看著她在我麵前倒下,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死了。”

“那又如何呢?那是她自作自受。”秋月終於忍不住了:“她做了那麼多壞事兒,現在有這樣的結果不是很正常的麼?難道她還能有更好的結果嗎?若是她有更好的結果,那些被他害了的人該是如何?”

沈秋月並不是真的想說旁人的壞話,畢竟那個人還是她的堂姐妹。

但是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沈秋嬋是真的害死過人的,她也是真的去害唐嬌的。

她做了那麼多,憑什麼沒有一點懲罰呢!

“她是死有餘辜,你懂嗎?這天下間也隻有你還會覺得她是無辜的。她父母都知道她是怎樣歹毒的一個小姑娘,都知道她並不無辜,你為什麼就那麼執拗呢!”

許是因為真的看不上沈秋嬋,許是因為她真的很厭惡嶽嘉文整日的因為沈秋嬋而失態。

她真的受不了,口不擇言的說道:“她是死有餘辜,是活該!你懂嗎?”

“夠了!”嶽嘉文看著眼前的沈秋月,他盯著她,問道:“不管她好不好,都是你的姐妹,你現在就這樣說她?秋月,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隻是我不懂你?”

說到這裡,他冷笑一聲,說道:“我真的太不懂女人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時間,兩人竟然彼此都不知道說什麼才是。

嶽嘉文看著她,倒是也覺得沈秋月變得陌生起來,他沉默下來,許久,說道:“我覺得我該是好好的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此言一出,沈秋月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她質問道:“你就那麼喜歡沈秋嬋嗎?沈秋嬋心腸歹毒,她妒忌心重,見不得任何女子比她好。我就不明白,這樣的人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她。你是豬油蒙了心嗎?還是說,你和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我們是堂姐妹,有五分相似?”

說到這裡,沈秋月越發的覺得事情就是如此。

她口不擇言道:“既然你那麼喜歡她,你現在就去給她報仇啊!誰害死了她,你去報仇啊!你現在在我麵前憂鬱擔心又是個什麼樣子?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她拎起包包站了起來,聲音很尖銳:“我是沈秋月,從來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既然你那麼見不得彆人說沈秋嬋的壞話,那麼我們分開吧!你就抱著沈秋嬋的牌位過一輩子吧!”

說到這裡,她眼淚掉了下來,沈秋月胡亂的抹了一下,不過還是很認真道:“我們分手!”

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沈秋月很難過,可是卻又莫名的放鬆。

她終於不用活在沈秋嬋的陰影裡,終於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中古她的感情了。

她大聲道:“我們分手吧!嶽嘉文,你不要以為我有多稀罕你,沒有你,我一樣也有彆人。”

她轉身就走,沒有一分的停留。

看她匆匆離去的身影,嶽嘉文覺得嗓眼裡一陣難掩的苦楚。

他想要張嘴說什麼,但是卻又做不到。

就算是真的給她叫回來,他又能說什麼呢?

想到這裡,隻覺得萬分的苦澀。

他沈秋月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攥緊了桌上的杯子。

他一口將杯中的水飲進,盯著水杯不動了。

“嶽醫生。”

男人的聲音響起,嶽嘉文抬頭一看,一個很陌生的人。

他道:“你是……?”

他並不認識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微笑道:“我原來住院的時候,你是我的主治醫生。”

嶽嘉文立刻:“您有事麼。”

這個男人五十來歲,十分的儒雅,他道:“其實有一件事兒我想與您說一下。”

嶽嘉文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