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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

“您若懷疑也沒什麼。畢竟,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有戒備正常。但是恕我直言。二爺,不管做事還是聽信旁人,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可能性才是。”

白二爺微笑,親自為他斟了一杯茶,也算是道歉。

他道:“那我們就商討一下。”

朱秀萍千裡迢迢來找他,想要和他連成一氣。若是這個人有用,他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而朱秀萍指控霍孝是昭陽商社大掌櫃的,白二爺心裡也是十分的震撼的。

如若霍孝真的是,那麼代表的意義可就不同了。

也正是因此,他沒有在顧庭昀離開的開始就處理現在手裡的貨。

反而是靜觀其變,等了幾天。當然,也是沉思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過今時今日約了霍孝,他猛然間就想到一個道理。也正是剛才霍孝說的道理,如若霍孝是昭陽商社的大掌櫃,他完全可以做上家。他不必和自己合作的。

這樣根本沒有一點道理。

“也是我太相信她了。”白二爺微笑:“總歸當初也是自家侄女兒。”

霍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白二爺這個話說的倒是貼心。隻是如是真的將朱秀萍當成自家人,就不會睡了她吧?

他是清楚的,朱秀萍的老相好真是遍布天下,有時候很小一件事兒,明明用錢就可以搞定。朱秀萍卻偏是要用自己身體來搞定。這似乎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又或者,她是喜歡這樣的歡愉的,再各種各樣的人身上尋找這樣的歡愉。

朱秀萍和白二爺的關係不乾淨。

又不止是白二爺,還有劉四爺,甚至於祁八爺與……霍子期。

這些洪門的人,與她父親稱兄道弟的人其實也未必就真的厚道。

他嗤笑了一下,說道:“我們說她也沒有什麼意思,不如說正事兒?”

他又道:“這次的貨,二爺一直不敢出手。這次既然決定要出掉,不知打算這麼個出法兒?”

白二爺看著霍孝,老謀深算。

他淡定道:“孝爺的想法呢?既然我們是合夥人,我總是要聽聽你的意見。”

霍孝心中罵了一聲老狐狸。

不過卻十分淡定:“洪門的生意,您必然是不好摻和的。若是讓顧庭昀知道了,總歸不太方便。他這個人跟瘋狗一樣,被沾染上總是甩不掉的。倒是不如走我的生意。我的生意,就算是衝著霍家,顧庭昀也不敢亂來。但是又有另外一個問題。我不過在上海兩年左右,根基不深。縱然有些勢力,總歸有限。隻怕未必能夠處理的極好。”

他沉%e5%90%9f著說道:“自然,我也是會儘心儘力,畢竟是賺錢。但是既然我們是合夥人,我實話實說,倒是不如再另尋一個人。”

這話說的很是妥當,饒是白二爺也說不出一個不好。

白二爺其實心中也是如此打算,不過他倒是希望聽一聽霍孝的意見。

霍孝這麼說,他總歸是放心幾分。

如若霍孝說他的場子能夠將所有的貨都吃下來,他才要懷疑這件事兒的可能性。

他道:“其實我有一個人選。隻是不知是否合適。總歸有一些遲疑。”

霍孝抬頭,說道:“二爺但說無妨。”

白二爺沉默下來。

霍孝知曉他想法多,頓了頓,他道:“其實我倒是也有一個人選,不如,我們一同寫下來,看看彼此中意的是什麼人?”

白二爺微笑起來,說了一個好。

他道:“你倒是有點意思。”

霍孝又是嗤笑一聲,點燃了一根煙,起身來到桌上擺弄白二爺的鋼筆墨水。

白二爺微微蹙眉,心道果然是個沒什麼規矩的地痞出身。

就算是進入了霍家又如何,還不是這個樣子。

沒得一點規矩!

他不言說其他,取了一支筆,等他寫完,看到霍孝已經將紙團成了一團。

他抬手就拋了過來,白二爺心中又是一通罵~娘。

不過不管如何罵~娘,表麵上倒是不表現一二。他將自己折好的紙也圈了一下,扔給了霍孝。

霍孝打開了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字。

他沉默一下,抬頭問道:“這是什麼字?”

而與此同時,白二爺也打開了紙團,紙團裡並沒有什麼字,隻是用紅色的筆隨意的劃了幾道。

兩個人都對著對方的紙大眼瞪小眼,表示看不懂。

霍孝嗬了一聲,又抽了一口煙,將煙撚在了桌上的一個杯子裡。

白二爺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他強迫自己忍了這癟三的行徑。

“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寫名字。”

霍孝靠在椅子上攤手:“看不出麼?紅顏色,洪先生。”

他自嘲的笑了笑:“坐下之後我才想起來,自己不會寫洪字。”

白二爺:“……”

這特麼的真是夠了!

他總算是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在筆筒裡選來選去。原來是要找紅顏色的筆,倒是多虧了洪先生姓洪,要是姓個黃。他還沒法兒弄了!

他微笑一下,說道:“原來是他。”

“你這個呢?什麼字?”

他嗤笑一聲,點了一根火柴將紙燒了:“你寫的是什麼?”

白二爺努力平心靜氣,不與這文盲一般見識:“很巧,也是洪。”

頓了一下,他道:“我們倒是英雄所見略同。”

霍孝起身:“既然我們的意見一致,那就乾吧。不過你們家那個瘋子,你最好處理一下,壞了事兒就不好了。”

白二爺微笑:“可以。”

第三百八十七章

“阿呦。”低沉清雋的聲音響起。

“阿呦……起來了。”

聲音又來了。

好端端的出聲兒, 當真十分饒人清夢, 她擺擺小手兒,嘟囔:“煩人。”

顧庭昀看她這個樣子, 知曉當真是給她累壞了,但是既然白二哥上鉤了,他就不能耽擱的。

他無奈的湊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眼看這人是實在起不來,想一想, 也是自己造成的。

若不是他沒日沒夜的抓著她親~熱,她哪裡會累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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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扶了起來,眼看唐嬌閉著眼睛, 左晃晃右晃晃,小腦袋瓜兒一點一點的。倒是覺得真是嬌俏可人的讓人疼到了心裡。

他忍不住又在她的臉蛋兒上啄了一下,隨後給她穿衣服。

唐嬌懶洋洋的睜開迷迷蒙蒙的大眼, 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 兩隻小手死死圈住他的脖頸,仿佛掉在了他身上嘟嘟噥噥:“我累了, 不要了好不好?七哥,我最喜歡你了, 我是你最疼的小媳婦兒啊, 你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 我很虛了……”

小嘴印在他的唇上,嬌嬌軟軟的撒嬌,似乎以為他又有拉著她親~熱。

“你總是這樣, 我會壞掉的……讓我睡覺,讓我睡覺嘛……”

顧庭昀覺得自己原本沒什麼火氣,這下子也被她呢喃出了十足的火氣來。

他看著自己已經有些動靜的下半身,無奈的笑了一下。

“放過我啦。”

她的小嘴兒貼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帶著討好的求饒。

顧庭昀真想給她按住鏡子前往死裡折騰,讓她看看自己這個小模樣兒,簡直能柔的滴出水兒了。

她的聲音軟軟嬌嬌的,小臉上染著兩抹紅暈,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他,那水潤又粉紅的小嘴兒不斷的一張一合求饒。她這個樣子,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哪個男人能饒得了她?

他解開自己的扣子。

滾他娘的正事兒!

在他們家小阿呦麵前不值一提。

唐嬌原本是好聲好氣的求饒,隻是還沒怎麼著,就被人一下子進入了身體。

她終於忍不住,罵道:“顧庭昀,你就是個王八蛋。”

顧庭昀一下子擒住了她的小嘴兒,堵住她的掙紮,賣力的動作起來。

……

等到顧庭昀下船,唐嬌已經徹底昏睡過去,沒有一分的精神。

相反顧庭昀倒是很有精神,他神清氣爽,將唐嬌抱在懷中,偌大的大衣將她遮蓋的不漏一寸。

這裡並不是上海,距離回上海還要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但是確實最合適下船的位置,顧四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祁八爺從車子上下來,說道:“七哥,事情籌備的差不多了。”

十分的認真,倒是沒有往日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顧庭昀頷首,他道:“行了,回去。”

祁八爺看向了顧庭昀的懷中,懷中的女子似乎睡得十分香甜,便是這樣折騰,都沒有一分聲音。

他道:“唐嬌這是怎麼了?不舒服?”

顧庭昀想,不舒服,確實是不舒服。

他道:“無妨。”

祁八爺念叨:“我就說秋天不能出海,風大很容易傷寒的。一般人都扛不住,更何況是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