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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接來吧,我也想她了。”上個月就說讓奶奶過來的,但她說那邊還可以,沒想過來,這會兒終於鬆口了,高涼自然是高興還來不及,何況她的店也開起來了,生活也步入正軌,不像之前擺攤時一片混亂,不會叫老人擔心了。

“嗯,我安排一下手頭的工作,抽兩天空去接奶奶。”李俊毅說。

高珊和高強回來之後,對門口嶄新的摩托羨慕不已,聽說是李俊毅騎來的,都嚷嚷著要坐摩托車。李俊毅說:“先吃飯,一會兒送你倆去學校。”

中午店裡生意清淡,倒是能讓他們一起吃個安穩飯。吃了飯,李俊毅就送高珊和高強去學校了。高涼繼續調製她的鹵水,鹵水這東西雖說都是香料配製出來的,但是香料配比的差彆決定著食物的獨特口味,往往是一點小小的差異會引起口味上的很大差彆。

從前高涼調的那個鹵水味道確實已經很不錯了,但高涼覺得還沒有達到最完美的地步,最好吃的鹵味,會叫人回味無窮,吃了之後就會一直記住那個口味,吃過之後還想再吃,這樣才能真正的吸引回頭客,將這批回頭客發展成穩定客戶,那麼就是真正成功了。

高涼有的是耐心,她不厭其煩地試了又試,憑借著自己出色的味覺記憶,一點點在原來的基礎上修正完善著。

高涼正忙著,王秋蘭在外麵叫她了:“涼姐!”

高涼扭頭:“來客人了嗎?”

王秋蘭說:“沒有。是有人來應聘洗碗工。”

高涼放下手裡的活出來,已經過了中午,店裡一個人也沒有,隻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站在店堂中間的過道裡,臉上有些拘束。高涼微笑著說:“大姐,是你要找工作嗎?請坐,彆站著。”

中年女人穿著極為樸素,臉色黑黃,滿臉皺紋,顯得極為滄桑,她說著一口非常生硬的普通話:“對,找事做,什麼都能做。”

高涼說:“大姐,你是哪裡人?有身份證嗎?”

中年女人從褲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一個陳舊的手絹包來,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麵有十幾塊錢,還有一張身份證。高涼接過來一看,對方是粵西人,叫梁四妹,身份證年齡才38歲,但她本人的麵相看起來絕對是45歲開外了,這個年紀的女性這個年頭在工廠是難以找到工作的,因為工廠招的全都是16-30歲年輕力壯的青年人。

高涼將身份證還給她,說:“大姐,我店裡要招一個洗碗工。試用期是五十塊錢一個月,包吃住,試用期後是七十塊一個月,你要是覺得這個工資能接受,你就去醫院做個體檢,沒有傳染病,我就錄用你。”這個體檢主要是為了檢查是否有傳染性肝炎。

梁四妹本來聽說到工資的時候滿臉歡喜,後來一說還要體檢,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沮喪起來。高涼%e8%88%94了一下唇,說:“大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我這是餐飲行業,健康最重要,我們店裡的員工包括我自己都是做了檢查的。如果真的有肝炎之類的傳染病,那是不能用的。”

“我沒病。”梁四妹急忙說。

高涼笑著說:“沒病也要醫院檢查一下才作數。如果是擔心錢的問題,錄用後我替你報銷,你現在去哪裡找事做都要有這個證明的,希望大姐能夠理解。”

梁四妹過了一會說:“檢查沒病,什麼時候上班?”

高涼笑著說:“你今天下午就去醫院檢查,明天拿到體檢報告證明沒事就可以來我這裡上班。”

“好!”梁四妹點點頭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晚了點。晚上繼續,麼麼噠大家

第95章 飆摩托

今天的生意比昨天的好一點, 晚上八點左右, 高涼準備關店回家。李俊毅騎著朱文武的摩托車來了:“要回家了嗎?”

“嗯。你怎麼還騎著朱哥的車啊?”高涼覺得男人對機械的興趣幾乎一個樣, 沒幾個不著迷的。

李俊毅說:“唉,彆提了,文武那小子下午學車的時候摔了一跤, 不過沒事, 就是擦破了點皮。他說自己是傷患,需要慰問,所以讓我來跟你討點吃的。”

高涼聽見這話就忍不住笑了:“我準備關門了, 回去做吧。”她每天早上去菜市場的時候順便將家裡的菜買了,每天晚上回去補充冰箱,好讓高珊和高強第二天晚上有東西可做。

李俊毅說:“好,坐我的摩托車回去, 你的車不騎了,放店裡。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市場。”

“好。”高涼叫上秋蘭, “我們一起坐車吧, 你坐我後麵。”

王秋蘭從沒坐過摩托車,聽說可以坐車,也沒拒絕,興奮地答應了。高涼將菜放在摩托車座箱裡, 爬上車, 摟住了李俊毅的腰,王秋蘭則坐在高涼身後。

李俊毅說:“抱緊了啊?出發了!”摩托車的車速跟自行車的太不一樣了,車子“嗖”一下就衝了出去, 王秋蘭本來隻是扶著高涼的腰,身體被慣性帶得猛地往後一仰,嚇得她趕緊抱住了高涼,並往前移了移。高涼被擠在中間,又成了秋蘭的支點,不敢大意了,隻能貼緊了李俊毅的背。四月的廣州開始熱了,已經船上了單衣,高涼這麼一貼著李俊毅,清晰地感受到了李俊毅的體溫,頓時尷尬起來,但也沒有辦法,摩托車太快,又不敢放開。李俊毅隻覺得背上貼上了一團暖軟,瞬間呼吸一緊,身體裡湧起一股熱流,開始心猿意馬起來,還好手上還沒亂,穩穩地掌著車龍頭。

幸虧夜風涼爽,吹得兩個人腦子都冷靜了下來,高涼趕緊找了話題來化解尷尬的沉默,說:“今天下午有個人來應聘洗碗工,我讓她去體檢了,明天可能來上工。”

李俊毅說:“那是不是要安排住的地方?”

高涼說:“嗯,她明天真來了的話,我就得去附近租個房子當宿舍。”

坐在後麵的王秋蘭默默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沒有做聲,她在猶豫要不要搬出去住,因為李俊毅奶奶要過來了,高涼那兒住的人就太多了,也就更不方便了,隻是和不太熟悉的人一起住她有點不太敢。

回去之後,高涼拿出菜,給朱文武熬了一個蔬菜雞肉粥。李俊毅自己先喝了一碗,這才給朱文武送回去,然後又回來過夜,明天還要陪高涼去買菜的。

李俊毅回來的時候,王秋蘭已經洗完澡睡了,高涼也正好洗完澡出來,她今天洗了頭發,用毛巾包著頭發擦著,她雙臂往頭頂舉著,身上寬鬆的棉質T裇貼在了身上,完美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李俊毅一看,喉頭便有些發緊,因為他想起了坐車時那柔軟的觸?感。

高涼沒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一邊擦頭發一邊說:“你去洗澡吧,水已經燒好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李俊毅沉默地走向高涼,高涼本來在專心擦頭發,突然感覺眼前的光線暗了,抬眼一看,李俊毅已經走到身前來了,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的眼睛:“怎麼了?”

李俊毅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抬起手:“我幫你擦。”伸手連高涼的手和毛巾一起抓住了。

高涼發現他的聲音都變了,女性的直覺讓她覺得氛圍有些曖昧,但是又移不開腳步,鬆開手低著腦袋乖乖地讓李俊毅幫自己擦頭發。李俊毅的手意外地輕柔,居然一次都沒弄疼她,高涼閉著眼睛含笑調侃:“李總,你是不是去學過洗剪吹?”

李俊毅哂笑:“自學成才,隻為高總一人服務,你覺得還滿意嗎,高總?”

高涼嘻嘻笑起來,李俊毅的襯衣下擺原本是掖在皮帶裡的,此刻有一半被拉了出來,高涼這人有點強迫症,比較注重對稱性,忍不住替他將另一半襯衣拉出來。她一拉衣服下擺,就被李俊毅一下子抓住了手,下一刻,高涼整個人就被李俊毅推在了牆壁上,對方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還抓著毛巾,將她的頭往後撥一下,抬起了下巴,低頭%e5%90%bb了上去,%e5%90%bb得又急又重。

高涼被這個%e5%90%bb弄得先是一蒙,然後反應過來,啟開牙關放進那個急切扣門的來訪者,她的舌頭下一刻便被攫住了。高涼覺得這不僅僅是在接%e5%90%bb,她覺得靈魂都要被李俊毅吸進去了,以至於讓她忘記了他們還在客廳裡,弟弟妹妹和王秋蘭隨時都有可能出來,她像一條柔軟無力的藤條,無力地抬起胳膊,纏縛住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對象。

李俊毅仿佛焦渴已久的旅人,尋到了綠洲中的一眼清泉,一頭就紮了進去,即便是溺斃都不舍得掙出來。

高涼被%e5%90%bb得七葷八素的,直到她察覺到一隻手從衣服下擺探了進來,快要摸到了她的前%e8%83%b8,她才猛地驚醒過來,推開李俊毅,抓住了那隻四處遊走的手:“彆、彆!”

李俊毅的元神倏地歸位,他眼神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急劇喘熄著,看著滿臉通紅的高涼,他伸出舌頭%e8%88%94了一下唇角的口涎:“抱歉,我去冷靜一下。”說完趕緊進了旁邊的衛生間。

高涼抓抓淩亂的頭發,她此刻雙頰通紅,呼吸紊亂,她深吸幾口氣,拍拍燒紅的臉頰,使自己冷靜一點。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高涼趕緊朝自己房間跑去,進門後將門關上了,臥室裡沒有開燈,窗簾是拉上的,淺色的窗簾映著外麵的路燈光,高珊正睡得香甜。高涼在黑暗中冷靜了許久,想著剛才的意亂情迷,她其實差點就想投降了,不過最後還是把持住了,雖然她也覺得婚前性行為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但她還是不打算這麼輕易就把自己交出去,她不能讓李俊毅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人。何況剛才的場合也不對,這是在家裡,隨時都會有人來撞破的。

她打算上床去睡覺,卻發現頭發還沒擦乾,毛巾被李俊毅拿走了,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沒出去,而是在床上拿了自己的枕巾將頭發擦了擦,最後打開窗戶吹風,準備等差不多乾了再睡。

這時有人在輕輕地扣門,李俊毅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高涼,你頭發沒乾,不要那麼早睡,會頭疼的。”

高涼有點不好意思見他,便走到門邊,小聲地說:“我已經擦乾了。”過了一會兒,她聽見李俊毅離開的腳步聲,不由得鬆了口氣。

第二天早上高涼起來之後,李俊毅也準時起來了,高涼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扭過臉去,李俊毅看著她羞澀的模樣並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不由得悄悄鬆了口氣。

出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