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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遮蔽之下。

麵對這樣的一幕,秦逸彤的眸色瞬間加深了很多,他放下了電話,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原白的身上打量著,眼前的人雖然沒有少年那種單薄脆弱的感覺,但這種清冷的氣質反而更能激起秦逸彤的**,不過他也不著急將眼前的人吃下肚,反正他們還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美味的獵物到底還是要慢慢品嘗才行。

可在另一邊,聽到秦逸彤電話中的話,知道他來到B市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再聽到他說還有彆的事情,原白平靜的表示道:“看來秦先生還有彆的要事,我還是去彆的房間吧。”

說著,原白就要轉身朝著套房另一間走去,秦逸彤一見到嘴的獵物就要跑了,趕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拉住了原白的手解釋道:

“你以為我說的要事是什麼,當然是你啊。”

因為剛剛洗完澡,原白的肌膚一片滑膩,觸手便讓秦逸彤不想再放開。

在秦逸彤的心目中,什麼黑幫要事當然都比不上原白來的重要,聽到秦逸彤這麼說,原白像是稍稍有些被打動了,他的腳步停住了,語氣之中卻帶著一股淡淡的醋意,原白直接質問道:

“是嗎?那秦先生到B市是為了什麼?也不僅僅是為了我吧。”

不是吧,這小朋友還真的吃醋了?

秦逸彤有些不敢置信的想著,很快這份詫異便被一陣喜悅取代,原白會為了他吃醋,是不是代表原白已經有些喜歡自己了?

他抓著原白的手,對著原白柔聲解釋道:“本來我來B市,就隻是為了帶著你看你的弟弟,並沒有其他打算,但是就算我是這麼想的,彆人卻不是這麼想的,甚至還要趁著這個機會要除掉我。”

聽到秦逸彤這麼說,原白轉過頭去,看向秦逸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恢複了之前的冷淡,就好像之前的擔憂就隻是秦逸彤的錯覺般,他冷冷的說道:

“如果他真的能將你除去也不錯。”

捕捉到了原白眼眸中瞬間的擔憂,就算原白口中是這樣說的,秦逸彤也不生氣,他甚至覺得眼前的人比先前那副默默承受時鮮活了許多,他信息滿滿的對著原白承諾道:

“哈,想要除掉我也沒有那麼簡單,敢帶著人直接到B市來,我在B市也還是有些底牌的。”

秦逸彤沒有告訴原白,其實那青年想要對付自己,有一部分是因為原白的關係,也幸好他早就已經在那青年的身邊安插了臥底,又臨時改了晚上住宿的酒店,這才不至於遇到麻煩,而明天一大早,他就準備先下手為強,借著和那青年談生意的機會,直接將那個青年除去,扶持忠於自己的下屬接管B市的勢力。

除了腦補能力太強,疑心病比較重之外,秦逸彤在其他方麵也都十分優秀,他就如同一個耐心的獵手,十分清楚自己的獵物想要的是什麼,他一點點的設下陷阱和誘/惑,就等著獵物慢慢的陷落其中,再也無法逃脫。

看得出原白的態度已經比之前軟了一些,秦逸彤從原白的身後將他抱在懷中,雙手放在裹住原白下/半/身的浴巾之上,他覆在原白的耳側說道:

“明天你和我一起出去,我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還要讓那些人看到,敢覬覦原白的人都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感覺到來自身後的灼熱氣息,秦逸彤的手已經將浴巾解開,原白的手微微動了動,卻並沒有阻止秦逸彤,他的眼眸微微垂下,他冷淡的說道: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所有物。”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寶貝。”

秦逸彤輕笑著回答道,右手將原白身上的浴巾完全扯落……

……

第二天醒來,秦逸彤也已經穿戴整理。

“寶貝,早。”

聽到秦逸彤的這個稱呼,原白的臉色有些奇怪,顯然他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自己從一開始的躺屍逐漸被秦逸彤弄的有了感覺,到後麵他乾脆也放棄了抵抗。

顯然,秦逸彤也十分熱衷於看到原白那張冷淡的臉逐漸變得性/感無比,最終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

和衣衫整齊的秦逸彤完全不同,此時的原白渾身赤/%e8%a3%b8/著,圓潤的肩膀就露在被子外麵,他隻是這麼微微一動,被子便直接從他的身上滑落了,露出了滿是曖昧痕跡的上半身。

秦逸彤目光一沉,心跳都莫名加快了幾分,他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原白的身上移開,轉身打開了衣櫃,為原白親自挑選了一套衣服,微笑著湊到了原白的麵前,頗為寵溺的說道:

“我來替你穿衣服。”

“我可以自己穿。”

原白想要拒絕,但秦逸彤當然不會理會原白的話,他仔仔細細的為原白穿上襯衣,手指若有若無的在原白的身上撫過。

原白的身上有點癢癢的,心裡也有點癢癢的。

這個男人……

還挺賢惠的。

看著專注為自己扣紐扣,打領帶的秦逸彤,原白的腦海中突然產生了這樣一種錯覺。

穿上那一套西裝之後,原白發現自己身上的除了是銀灰色的之外,竟然和秦逸彤那身黑色的是同一個款式,隻是秦逸彤穿著一身西裝顯得會顯得更加挺拔英俊,而自己嘛……

還是一個小白臉。

在鏡中看了看自己,在偷偷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秦逸彤,原白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而原白看夠了,轉過頭去的時候,卻看到秦逸彤已經打開了一個上鎖的箱子,從箱子中拿出了一樣東西,等到秦逸彤轉過身來,原白也才看清,秦逸彤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金一銀兩把沙/漠/之/鷹。

在輪船之上,原白是見過秦逸彤用槍的將叛徒一槍爆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把金色的沙/漠/之/鷹是秦逸彤的配槍,而那把銀色的……

像是注意到了原白的目光,秦逸彤對著原白微微一笑,走到了原白麵前,將那把銀色的沙/漠/之/鷹遞給原白。

“這是送你的禮物。”

看著秦逸彤手中的那把沙/漠/之/鷹,原白無比的詫異和震驚,雖然現在他和秦逸彤之間的關係基本已經確定了,但自己的身份在秦逸彤來說還是成迷,他怎麼會這麼放心把自己的配槍之一送給自己?

“這麼好的槍法,不配槍的實在是太可惜了,還是你不喜歡這把?”

看出了原白了心中的疑惑,秦逸彤笑著說著,他知道原白並不喜歡寶貝這個稱呼,就沒有繼續這麼喊原白。

原白怎麼會不喜歡這把沙/漠/之/鷹,早在看到秦逸彤的沙/漠/之/鷹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眼饞已久了。盯著那把銀色的沙/漠/之/鷹看了許久,原白也乾脆接了過來,反正這是秦逸彤主動給他的,不管怎麼樣,先接受了再說吧。

見到原白接受了自己的禮物,秦逸彤臉上的笑越發的深沉起來,但沒有和原白在房間中逗留多久,便與原白一起出了酒店,他的那些屬下早就已經在酒店外麵等候了。

見到和秦逸彤並肩走出來的原白,他們的眼睛都不由一亮,特彆是看到原白和秦逸彤穿著相同款式的銀灰色西裝,倒是終於不再像之前那般柔弱,和自家老板站在一起也稍微般配了一些。

而在秦逸彤的手下中也有個彆幾個人已經隱約猜到,之前在輪船之上將羅捷一槍爆頭的就是原白,大家都是靠著玩槍吃飯的殺手,自然是知道從那麼遠的距離一槍爆頭到底是多難,此時再見到原白這幅裝扮,他們也確定了原白其實並不是普通人。

不過原白倒是沒有注意到那些黑衣殺手看他的眼神,他此時還在為秦逸彤給他的那把沙/漠/之/鷹而震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原白在心中想了無數種可能性,最後實在憋不住了,朝係統問道:“秦逸彤是不是以為我以為愛上他了?”

係統也認真的分析道:“他以為你是警/方的臥底,現在正在愛和責任之間掙紮,所以準備先拉你入夥……”

“……秦逸彤果然是太能腦補了。”

原白再一次被秦逸彤的腦補能力給震驚了,但換位思考的話,秦逸彤現在也隻能這麼做,畢竟他也不舍得對自己來硬的,也隻能靠著柔情攻勢來軟化自己,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葉寧雅現在又已經離開了,黑化值似乎就有些難刷了。

看著秦逸彤目前還是65點的黑化值,原白變得有些為難。

幾輛防彈車朝著秦逸彤和那青年約定好的地方而去,周圍都是破舊的房屋和臟亂的街道,那是B市的貧民窟,在這裡生活的都是自小失去雙親的孤兒和窮凶極惡的歹徒,所以那青年才會選擇在這裡和秦逸彤見麵。

而在貧民區,除了那些瘦弱的孩子之外,最多的還是各種破舊的教堂,據說這座城市曾經被侵略者占領過,在這裡修建過許久教堂,之後侵略者戰敗灰溜溜的離開,倒是也保留了不少教堂。

透過照射/到一間教堂中的陽光,原白看到了一個雕塑,他整個人被以一種悲慘的姿勢被被釘在十字架上。

原白朝秦逸彤問道:“那是誰?”

秦逸彤有些詫異,原白竟然會不知道這位著名的神之子,但他還是回答道:

“那是上帝的兒子,耶/穌。”

趁著在車上無事,秦逸彤也乾脆將耶/穌受難故事說了一遍,原白皺著眉聽著,有些不解的問道:

“耶/穌為什麼要這麼犧牲自己?”

“誰知道呢?為了世人而犧牲自己的性命,這大概是隻有神之子能做的出來。”

秦逸彤說道,反正他並不信教,手中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不過黑道上倒是有不少信教的黑社會,時不時就會到附近的教堂懺悔祈禱,似乎這樣就可以減少他們的罪孽一般。

就在兩人交談著的時候,車卻猛然停了,兩人在慣性的作用下朝著前衝去,也還好兩人都綁著安全帶,才沒有被甩出車外。

還沒等原白和秦逸彤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又聽砰的一聲巨響,一輛橫衝出來的卡車將秦逸彤前方的道路,接著一群黑衣人將車隊包圍了起來,子彈就如同疾風驟雨般朝著路上的車掃射起來。

“怎麼回事?”

秦逸彤用車上的對講機對著屬下問道,前麵很快回答道:“老板,我們被襲擊了!”

因為這是貧民區,路上根本就沒有幾輛車,很顯然那輛大卡車就是故意來將他們的前路堵死,而他們的目標顯然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秦逸彤。

看來,在秦逸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