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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傷害。

彆說徐蔚了,就連檀邵也有些看不過去,畢竟徐蔚對黃雲的心思從未隱藏,而且一追就是好些年。

他並不希望這兩位兄弟,最終走向陌路。

黃雲說完後,就有些後悔了。

哪怕他不喜歡徐蔚,也把徐蔚當兄弟看待,畢竟兩人曾同生共死。

見黃雲不自在的模樣,徐蔚突然笑了一下,“主子放心,那位大師跑不了,一旦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好。”檀邵起身,抬手拍了拍徐蔚的肩膀,希望他彆把黃雲的無心之失放在心上。

送檀邵離開房間,徐蔚臉上的笑容淡去,“你去睡床,我睡外間的軟塌。”

黃雲張了張嘴,以往彆說隻有一張床,就算有兩張,徐蔚也會破壞一張跟自己睡在一起。

“那我先去沐浴了。”似逃避般,黃雲轉身進入浴間。

徐蔚看著黃雲的背影,突然感到疲累。

或許他應該放下心裡的執念,這樣就不會給黃雲造成困擾了。

思至此,徐蔚直接轉身,離開了客棧。

等黃雲洗完澡,正要鼓足勇氣向徐蔚道歉的時候,發現徐蔚已經不在房間。

想著可能是有事兒出去,便沒有放在心上。

躺在床上,到底抵不住身體的疲累,黃雲很快睡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

早起的原因,自然是因為生理問題。

黃雲下地去解手,卻沒在外間看到徐蔚。

再看整齊的軟塌,顯然昨晚並未有人睡過,也就是說徐蔚一宿沒回來。

黃雲快速解手,正擔心徐蔚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徐蔚推開了門,見到站在外間係腰帶的黃雲。

沒有理會黃雲,見時間還早,徐蔚合衣躺在軟塌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黃雲聳動了兩下鼻子,在徐蔚的身上聞到了胭脂水粉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昨晚夜宿在什麼地方。

徐蔚的情報組織,有不少設立在青樓。

以往徐蔚流連青樓的時候,黃雲從未當回事,然而這一次他感覺%e8%83%b8腔裡麵悶悶的,似乎上不來氣。

想著一定是徐蔚身上的劣質香粉導致的,他氣呼呼的回到內室,躺回寬敞的大床上,卻難以入眠。

一個時辰後,早餐的時間快到了。

黃雲和徐蔚起來梳洗,下樓用早餐之前,徐蔚特地換了一身衣服。

黃雲什麼都沒說,卻是憋了一肚子氣。

樓下,兩位主子以及孤星和冷嶽都已經到了。

六人點了些早餐,簡單且快速的吃完。

騎上喂好的馬匹,一行人再度往南都前去。

路上,魏夕曜發現氣氛的異常,以往總跟在黃雲左右的徐蔚,今天卻混到了孤星和冷嶽的身邊。

魏夕曜拉了兩下馬繩,來到檀邵的身側,“那兩人,不會是鬨矛盾了吧?”

“或許吧,折騰了這麼多年,總要有個結論。”檀邵輕甩著皮鞭。

魏夕曜回頭瞅了一眼,他覺得黃雲對徐蔚絕對是不一樣的,或許是沒看清自己的感情吧。

一連十天,六人終於抵達了南都,這不得不讓魏夕曜懷念那個有飛機的時代。

因不能暴露真實身份,徐蔚已經為他們一行人準備了新的身份,畢竟大華的帝君和帝後離開東都的消息無人得知。

魏夕曜看著眼前的府邸,“衛家旁係?”

“對,這裡就是新科狀元衛家的旁係,不過這家人在得知衛皓考中狀元後,為了培養自家子孫成才,已經低調前往東都。”徐蔚說著,他得知這件事後,直接把衛家旁係的宅子買了下來。

“那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黃雲主動開口,他已經發現,這一路隻要他不主動開口,徐蔚便不會主動跟他說話。

徐蔚的表情很淡然,“主子和魏公子便是衛家旁係的少爺和少夫人,我們是侍從,孤星和冷嶽是護衛。”

“為什麼不是大少爺和二少爺?”魏夕曜問道,出門在外,為何還要用情侶的身份。

徐蔚看了魏夕曜一樣,“當然是因為大少爺不會和二少爺同房,兩人也不會眉來眼去。”

魏夕曜噎住了,平時他有和檀邵眉來眼去嗎?

想到這裡,魏夕曜朝檀邵拋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檀邵寵溺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徐蔚隻覺得自己被塞了滿嘴的狗糧,對於一個才受情傷的人來說,這兩人簡直就是鹹鹽水。

六人進入南都衛府,裡麵的丫鬟和小廝都是徐蔚的人,雖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但能讓徐大人畢恭畢敬的,必然身份顯赫。

換好身份後,檀邵決定先在這邊適應幾天,然後再去會會所謂的大師。

就在他們來到南都的第三天,一名辜負了青樓女子的富二代出事兒了。

富二代名叫陳健,他曾騙取紅芳樓的清倌夢雨,說是要娶她入門,哪怕不能給她正妻的身份,但也能許她一個良妾。

然而,就在陳健得到夢雨後,便開始朝三暮四。

彆說娶夢雨進門了,還被夢雨抓到他和彆的青樓女子共赴雲雨。

當初的山盟海誓都喂了狗,無論夢雨怎麼鬨,陳健都不為所動,還當著眾人的麵對她一頓羞辱。

說她是個賤人,青樓女子還想當良妾,根本是在做夢。

還把他們的床事過程說給眾人聽,清倌已經不清,揚言要招呼其他兄弟給她捧場。

夢雨沒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禽獸,當晚便在青樓內割腕,好在被送東西的丫鬟發現,才沒有鬨出人命。

老鴇找了大夫,又訓斥了夢雨一頓,早就告訴她男人的話不可信。

夢雨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等身體恢複一些,便拿著這些年賺的所有錢,去了廖大師的住處。

就知情人士說,夢雨是下半夜從廖大師家離開的,離開的時候衣服很亂,應該是被廖大師玩過了。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廖大師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卻讓陳健一家付出了代價,至少得知此事的人都是這麼覺得的。

陳健在家和妻妾雲雨的時候,直接死於馬上風。而陳家因為偷稅漏稅的關係,已經被官府查封。

可以說,陳健一家徹底毀了。

魏夕曜聽到這個消息後,隻覺得這個廖大師過於張狂。

不過,這並不能確定廖大師真有本事,畢竟死於馬上風可以用藥,偷稅漏稅向官府舉報就行,不一定要用陰邪手段。

第088章 行動起來

“我們也去試一試那個廖大師吧。”對衛家和南城已經足夠熟悉,他們也該行動起來了。

黃雲扣著手指甲問道:“怎麼試探?”

聞言,魏夕曜笑了,“放心,不會讓你去的。”

黃雲噎了一下,開玩笑歸開玩笑,他沒想讓徐蔚忘記自己。

一旁品茶的檀邵開口,“既然我們現在是衛家人,就用衛家人的方式。”

魏夕曜眨巴了兩下眼睛,“不會被發現嗎?”

若對方真有本事,便知道他們不是真的衛家人。

“看對方這幾次的出手,應該都是拿錢辦事,並沒有看相算命的本事。”檀邵說著。

徐蔚點頭,“沒錯,我去調查過那個夢雨姑娘,她從廖大師那裡回來後,秘密請了一位大夫,被禍害的可是不輕。”

貪錢、好色,怎麼看都不是什麼仙風道骨的高人。^_^思^_^兔^_^網^_^

夢雨的事情過去不久,檀邵和魏夕曜就找上了這位廖大師。

廖大師一身金燦燦的道袍,十根手指,戴了八個指環,恨不得把愛財兩個字寫在臉上。

“貴客請坐,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廖大師盤腿坐在椅子上,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隨著他說話一顫一顫的,一雙眼睛靈活的很,顯然是個心思活氛的人。

檀邵緩緩開口,“原本這件事是不需要麻煩大師的,隻是衛家的情況比較特殊,若是因為鋪子出了問題而使用手段,便會對東都大伯一家有所影響。”

廖大師已經知道他們是衛家人,對於書香世家來說,經商是最下成的。

不過,即便瞧不起商人,他們也要有來錢的途徑,很多官員都會經營一些鋪子,以供平時的花銷。

“詳細說說。”廖大師說話的同時看向了檀邵身邊的魏夕曜,雖然這兩人的樣貌都很一般,但有一句話說的好,美人在骨不在皮,這位衛家少夫人的骨相當屬極品。

檀邵眯起眼睛,自是把廖大師對魏夕曜的打量看在眼裡,果然是個找死的。

“我家在北街有一家布莊,而對麵新開了一家,正好搶我家的生意。”檀邵說著,北街那倆家布莊的情況,他已經打聽過。

一家是衛家旁係離開前經營的,眼看就要麵臨倒閉,自然是一起賣給徐蔚了。

至於另一家布莊,當初選擇把店開在北街,就是為了搶生意。

根據冷嶽的調查,後開的這家布莊老板乃是外地過來的殺人犯。

就連開布莊的錢,都是之前在彆處搶奪而來。

這樣一個人,被算計也是活該。

廖大師對此了解不多,“我需要親自去查看一下,最好能弄到對方的生辰八字。”

聞言,魏夕曜拿出一張紙條,“關於對方的生辰八字,我們已經調查過了。”

廖大師接過紙條的時候,順便在魏夕曜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魏夕曜嘴角一抽,這人的眼神怎麼跟高冷一樣有問題。

不過高冷好歹不猥瑣,而這人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看過對方的生辰八字後,廖大師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你們要怎麼解決了,小病小災和以絕後患是兩個價位。”

魏夕曜還沒有坐回去,聞言惡狠狠地說道:“自然是以絕後患,敢搶我家的生意,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聞言,廖大師連忙擺正態度,這兩人不是好糊弄的阿貓阿狗,據說還有親情在東都當大官。

彆看他有些小本事,但卻不敢跟官府對抗,每次做事都會掃清痕跡。

檀邵拿出一遝銀票,闊氣道:“大師覺得,這些錢夠不夠以絕後患的?”

廖大師接過銀票,臉上的笑容頓時真誠起來,“放心,三天內保準讓他身首異處。”

檀邵滿意一笑,“希望廖大師說到做到。”

語畢,便帶著魏夕曜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廖大師連忙安排人去北街查探,並在房間裡開始畫符紙。

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孤星和冷嶽的監視下。

黃雲和徐蔚在衛家的布莊,發現一些人在對麵的布莊附近折騰,好像在埋什麼東西。

要不是那些人中還有半大的孩子,他們都要懷疑對方在埋炸藥。

夜裡,徐蔚和孤星會回來報告情況。

雙方交流了一下,才得知布莊附近埋的乃是廖大師畫的符紙。

魏夕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