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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沒有證據不好開口,沒辦法便隻能忍下,回到父親家裡暗中觀察方雨菲,看她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方雨清和許林西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見馬上要到中午飯口,擔心袁氏和方雨曼忙不過來,兩人匆忙收拾,打算到鋪子裡去賣粥。

還沒收拾完的時候,劉珂便帶著劉順和方雨柔過來了。

見到兩人起來,劉珂說道:“六姐和六姐夫昨晚真是累壞了,睡覺睡得那麼實,劉順過來喂了幾次馬,到屋裡看你們都睡著,我就沒過來,現在不走不行了,沒想到你們還真起來了。”

方雨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對不住義弟,你到到我家來我都沒好好招待你,要不你今天就彆走了,現在這裡呆一天,一會兒再給你熬藥,過午和小西捉蛇,給你做蛇肉羹吃。”

劉珂說道:“還是不了,你們事太多,我就不打擾了,蛇肉羹有機會再吃,我的藥也沒事,回家抓了藥,在家裡熬就行了。”

方雨清又乾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就不留你了,我們這裡條件也確實不好,義弟住著不方便。”

“沒有沒有,都挺好的,其實能到這裡來體驗一下也不錯,來過之後才知道,為什麼爹娘總說我不能吃苦了,現在看是真的,有些苦彆說讓我經曆,從前想都沒想過。”

許林西見她們倆一直客氣,問道:“對了義弟,你在那邊呆這麼久,應該知道書兒的情況吧,他現在怎麼樣了?可有恢複記憶?”

方雨柔就站在劉珂身後,可是他故意沒問。

劉珂聽了說道:“書兒應該還沒恢複記憶,被他家人問了很久,後來說頭疼,到小屋休息去了。”

他和許林西說話,方雨柔站在他身後看方雨清,見方雨清正好也看過來,她也學許林西,隻動口型不出聲,對方雨清說道:“二妹,我知道你恨我,這是應該的,我並無怨言,隻是這次你不要看我,隻看著書兒的麵子,他跟你親近,你也把他當親弟弟,便麻煩你多照顧,我爹性子急,難免要逼迫書兒,你便多照應點,不要讓我爹把書兒逼急了,我怕再把他逼出事來。”

方雨清見她說話,彆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猜到她沒出聲,便也沒出聲,隻是朝她點了點頭,沒拒絕也沒做任何承諾,反正她是肯定要幫方靖書的,是否給方雨柔麵子無關緊要。

劉珂也著急回家,和方雨清、許林西告彆之後便上車走了。

方雨清和許林西把他送到院外,等馬車走遠,兩人關上院門來到粥鋪。

他們來的時候顧客正多,方雨曼做事笨手笨腳,袁氏生怕她惹出亂子,重要的事不敢讓她做,不管是盛粥還是收錢,全都她一個人來,忙得滿頭大汗。

方雨清和許林西連忙進到櫃台裡接過,她才得以解脫。

直到把粥賣得差不多,顧客少下來,袁氏才有機會跟兩人說話,問道:“小清,小西,你們睡好了麼?書兒那邊怎麼樣,還有劉少爺,還在你爺家呆著?”

第367章 你把書兒紮壞了

許林西見她說話,推了一下方雨清,說道:“小清,我來收拾,你跟你娘說話去吧。”

說完接過方雨清手裡的抹布,收拾起臟亂的台麵。

他從小自己照顧自己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會做,不像這個時代彆的男人那樣,認為擦擦的活應該女人做,隻要他會做的事,都會動手,儘量不讓方雨清受累。

方雨清知道許林西對自己好,但也不打算給他養成那些大男人的毛病,他要做便讓他做,在兩人這裡,沒有男主外女主內那一套,做什麼事都是平等的。

她把抹布交給許林西後來到袁氏身邊,說道:“娘,我和小西睡了一上午,當然睡好了,剛才劉珂走了,聽他說書兒還是之前的樣子,什麼事都想不起來,還說頭疼,在我爺家睡覺呢。”

袁氏歎氣,說道:“唉,書兒那麼好的孩子,怎麼會弄成這樣呢,你說他也是,大晚上的,非得一個人跑到沙山去乾什麼,好懸把命搭上。”

方雨清沒告訴她方靖書墜崖可能有其他原因,隻說道:“細說起來,還不都是我大伯害的,如果不是我大伯硬讓方雨柔嫁到劉珂家,也不會發生之後的事,劉珂就不會到咱家來,也不會有昨天晚上方雨菲和書兒吵架的事,書兒就不會心情不好,也不會晚上出鎮子了。”

袁氏又歎氣,說道:“你大伯啊,本來挺好個人來著,怎麼會這樣呢,還是我們之前沒看出來?”

“娘你看誰都是好人,隻要沒害到你頭上,你就一直不會知道,那人到底什麼樣子,我大伯他本來就是這種人,有什麼好可惜的,說可惜也是書兒可惜了……”

她說話的時候,鋪子外麵忽然傳來吵嚷聲,袁氏和許林西、方雨曼都向外麵看,方雨清發覺便也和她們一起向外看去。

外麵來的竟然是胡氏。

胡氏昨天夜裡沒去找方靖書,是今天淩晨之後才出去的,剛才方靖書睡著之後她也補了個覺,現在精神抖擻,不知是自己想到什麼是聽誰說的,專門來找方雨清的茬兒。

還沒到粥鋪的門口便開始罵:“小清,你個死丫頭崽子,你給出來,你把書兒紮成那樣,還有臉賣粥,你是缺錢缺瘋了咋的!”

她罵罵咧咧的進門,方雨清還不知道為什麼。

袁氏被她嚇怕,見到她就發麻,直愣愣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幸好許林西在場,見她進來叫道:“方奶奶你又來吵什麼,小清把書兒怎麼了,你就到這裡來罵,她不是把書兒救過來了麼!”

“救過來了?!你怎那麼好意思說!書兒本來就沒大事,就是昏迷而已,她偏偏要用什麼針紮,結果把書兒紮得失憶了,書兒現在誰都不認識,這死丫頭拿什麼賠!”

她在屋裡叫罵,方雨清總算看清了,原來她把書兒失憶歸咎到自己頭上,這個死老太太,也太不講理了,她當失憶是那麼容易紮出來的,如果真能,現在自己就把她按倒,先把她紮失憶了再說。

第368章 你個野種

“奶奶,你還能不能講點道理,我給書兒紮針是想他快點醒,他失憶跟我紮針有什麼關係,你找遍天下的郎中打聽,看他們知不知道一種方法,能硬生生把人紮失憶!”

胡氏認定是方雨清的問題,哪會相信她的話,叫道:“你少跟我頂嘴,是你紮的就是你紮的,我們一大群人看著,就是你紮完了,書兒才失憶的,你個死丫頭給我說明白,你把書兒紮成這樣,安的什麼心!”

方雨清真快氣死了,這個刁鑽的奶奶,竟然硬說書兒是被自己紮的,跟這些愚昧的人講不清道理,這個鍋沒準還真要自己背呢。

她指著胡氏叫道:“你憑什麼說是我把書兒紮成這樣的,他從崖上掉下來摔到你不說,偏說他是被我紮的,你是故意想陷害我吧!彆說是你孫女,就算是街坊鄰居,說話也要好好思量,沒有這麼上來就冤枉人的吧!”

“哪個冤枉你了!你這死丫頭向來心腸毒,一年到頭都不到我家去一趟,上門除了要銀子就是找事,你還會有好心?你有機會對書兒下手,還會讓他得好!”

她蠻不講理,不隻方雨清生氣,袁氏和許林西、方雨曼全都看不過去。

許林西正在洗粥盆,抖手便是一盆水潑過去,叫道:“你個老妖婆,不說人話滾出去!說小清害書兒,你滿大街問去,誰會相信你的話!小清對書兒比對親弟弟還親,說小清害書兒還不如說你害的!書兒從你家離開出的事,沒準是你家誰看他不順眼,跟去把他推到崖下,還有臉到我們鋪子鬨,小清慣著你我可不慣著,再敢亂叫,小心我打斷你的腿!”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他的一盆水結結實實全都潑在胡氏身上,把胡氏潑成落湯雞,頭發裡還粘了些飯粒子。

胡氏一聲驚叫,往後退了兩步,抖了抖身上的水,又抹了兩把臉,抹出一塊藥渣子甩掉,叫道:“許林西,你個小雜種,你敢用水潑我,信不信我找你家去,讓你爹娘打死你!”

許林西可不在乎這個,攥著刷帚朝胡氏叫:“去找啊!有本事你去找!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誰找來!我爹娘要是真來管我,你跟你姓!”

胡氏氣瘋了,指著他大叫:“你個野種,你個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的玩意,敢跟我得瑟,看我這就叫我兩個兒子來打死你!”

許林西跳腳;“你讓他們打,有種就來打,我看是誰得瑟!還說我是野種,就算我是野種,也比你這老妖婆強!”

胡氏半天點便宜也沒討到,甚至還吃了虧,她氣得一腳把旁邊的凳子踹翻,叫道:“許林西你等著,你看我會放過你才怪!”

說完氣呼呼地出粥鋪,回家叫人去了。

方雨清左看右看,還沒看清許林西都罵了什麼,就把奶奶給氣跑了,她皺眉道:“小西,你都說什麼了,自己把我奶氣成這樣?”

許林西攤手,說道:“我哪說什麼了,都是實話,是她愛生氣,與我無關。”

第369章 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袁氏在旁邊看著,見方雨清和許林西個比一個凶悍,她竟然莫名地心安,這兩個孩子都要強,一心要把日子過好,再且全都不是省油的燈,連婆婆這樣的母老虎都能被他們打退,以後是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

她高興方雨清卻在懷疑,暗想奶奶為什麼罵許林西是野種?說他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難不成她真知道許林西的身世?還是順嘴胡罵的?

她一邊想一邊和和許林西打掃店鋪,準備晚上賣粥。

許林西想事情周到,即便生了一肚子氣,也沒忘了讓袁氏帶方雨曼回家休息。

袁氏這兩天也確實很累,便帶著方雨曼先回去了,走前還叮囑,讓方雨清和許林西先把鋪子的門鎖下,窗子閘板上了,胡氏若再來,以為鋪子沒人便走了。

方雨清答應得挺好,她走了之後,連門都沒關。

她知道自己奶奶的性格,如果想找自己的麻煩,哪是關個鋪子就能躲過去的,而且就算她以為鋪子裡沒人,肯定會找到家裡去,娘和小曼在家,更沒辦法對付她,還不如自己和許林西接應呢。

她和許林西一邊乾活一邊等著,看胡氏究竟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