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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後遺症 一字眉 4428 字 6個月前

作者有話要說: 小饅頭和金針菇_(:зゝ∠)_

☆、chapter27

“……金、針、菇?”

邵成一邊眉毛挑起, 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詞。他笑了一聲, 手拉上浴袍衣帶, 作勢要解開。

萬穗掃了眼他的動作:“你做什麼?”

“不是你叫我今晚來你房間,切磋切磋。那我們就切磋切磋。”邵成緩緩向她邁近一步,衣帶解了一半,低頭睨著她, “近視,嗯?那你過來,近距離看看清楚。”

萬穗抬手, 抓住他即將敞開的衣襟, 一合。

“可是我對金針菇沒‘性’趣啊。”她眨巴眨巴眼睛,將從前他敷衍她的話, 還回去:“想和我切磋啊,等你長到18cm再說。”

自己說過的話,邵成記得清楚。他笑起來, %e8%83%b8腔都在震動, 將衣帶重新係上,盛滿笑意的眼睛睨著她:“記仇啊。”

“你第一天知道嗎。”萬穗把他推出房間, 關上門。

這算是扳回一局了吧?

這麼多年的飯,畢竟不是白吃的。以前也就是年紀小, 被他牽著鼻子走,這回且走著瞧吧,非得把他收拾得跪下來求饒不可。

萬穗有點小得意。躺下,在彈性極好的大床上滾了兩圈。

翌日上午。

萬穗醒來後, 走出房間,邵誠已經叫人送了早餐。

酒店的餐點做得很不錯,香味令人食指大動。萬穗洗漱完,坐下來吃著小油條,蘸著巧克力醬,望了眼窗外。

陽光明%e5%aa%9a,城市好看得讓人心醉。

“今天是不是不能出去了?”萬穗問。

這麼好的天氣,窩在酒店房間裡,未免太浪費生命了。

不過她心裡也明白,國內治安很好,所以極少發生恐襲事件,恐怖分子是她們幾乎接觸不到的。但在這些國家,那些所謂的伊斯蘭教徒,是非常危險的人物。

世界並不和平,隻是我們生活在一個相對和平的國度。

雖然心裡有數,但一直悶在房間裡,真的是太、太無聊了。

玩手機,打遊戲,跟邵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會兒天。感覺已經過了漫長的時光,一看表,其實隻過了兩個小時而已。

在電視上選了一部電影,兩人坐在客廳看。

到中午,吃過午飯,萬穗回房間,往床上一躺。

翻了幾次身,又坐起來,靠在床頭,歎了一聲,“好無聊哇……”

邵成出現在房間門口。

他看著萬穗,萬穗也看著他。

停了會兒,他走進來,一步一步靠近床頭。萬穗坐著沒動,目光落在他身上。

到了她身前,邵成一點一點俯下`身:“無聊就做點有意思的事?”

“什麼有意思的事嗎?”萬穗把頭往後微微仰了一下。

邵成靠的更近:“你認為什麼有意思?”

萬穗又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反正你的金針菇沒意思。”

邵成笑了起來,嗓音低低的。

“你就是欠收拾。”他說。

接著直起身,手裡是從桌子上拿起的酒店電話。

撥給前台,叫人送了撲克過來。一起送來的,還有一些小的吃食。

下午的時間,兩個人便在客廳裡打牌。

“賭什麼?”萬穗吃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牛肉乾,問道。

“你想賭什麼?”

萬穗眉毛一揚:“輸了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邵成抬眼瞧著她,笑了笑:“待會兒彆哭。”

萬穗哼了一聲,“你彆把話放得太早。”

事實證明,把話放得太早的是她。

連輸三把。

——她身上統共也就三件衣服而已。一條裙子,一個文%e8%83%b8,還有小內內。

輸第一把的時候。

萬穗坐直身體,麵對邵成,將手伸到背後,隔著衣服解開背扣,肩帶從手臂褪下來。

然後,將文%e8%83%b8從領口拉出來,在邵成眼前晃了晃,丟在椅子背上。

邵成看著她的動作,不露聲色。

第二把。

掙紮了一會兒,還是輸了。

萬穗在心裡罵了句臟話。然後將內褲從裙下脫掉。

邵成垂著眼睛洗牌,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眉眼淡淡的。

萬穗抱起胳膊:“下一把怎麼也該你了吧?”

不是愛裝正人君子麼,她就不信,他會讓自己把裙子也脫了。

然而……

邵成隻是笑著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

第三把,不僅輸了,輸得還十分的迅速,反應不及。

萬穗把手裡剩下的牌一撂,眼睛微微一眯,瞄著他。

這一次,邵成沒有洗牌,任由一堆紙牌在兩人之間攤著。一隻手臂搭在沙發上,身體傾斜,好整以暇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嘴角噙著點笑。

萬穗瞪著他。

幾秒鐘後,直起身體。

膝蓋跪在沙發上,向他的方向慢慢挪過去。

紙牌嘩啦嘩啦掉在地上。

膝蓋碰到他的腿,萬穗停下。

一隻手按在他的右肩上,凹著腰,上身往下沉。

低領的衣襟口,露出一片景色,雪白的鼓起,和幽深的溝壑。

右手勾住衣領,往外拉了一些,半團雪白暴露在眼下。

“想看嗎?”她聲音很慢、很輕地問。

溫熱的、淡香的鼻息,撩在臉上。邵成的笑容淡了許多,望著她的一雙眸子,深得不像話。

像寧靜的潭水,忽然卷起暗湧與旋渦。

他的呼吸,沉了一點。

隻這一點點,萬穗已經很滿意。且得意。

她眉眼生動地笑起來,視線仿佛輕軟的羽毛,掃過邵成的嘴唇,望向那雙眼睛。

“……想得美。”

她說完,退開,從沙發上下去,手指勾起文%e8%83%b8和內褲。過程中,彎彎的眼睛一直盯著他。

然後趾高氣昂,扭腰擺%e8%87%80地,回了房間。

沙發上,邵成雙腿交疊,許久沒有動作。

臥房裡傳來某人嘚瑟的哼歌聲。

片刻後,他捏了捏額頭,沉沉吐出一口濁氣。

晚飯是在酒店的餐廳吃的。

這已經是能去的最遠的地方。

萬穗自我安慰著:好歹也算是在外麵吃飯了,隻是餐廳太近,少走了兩步路而已。

不得不說,出來吃,真的比窩在房間裡吃,要有意思的多。明明是同一家餐廳,同一個廚房,就是覺得吃得更香。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徐老那邊已經得知了他們的遭遇,也充分理解,並且感謝兩人。

他親自打來電話關心,並且表示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他一定儘力而為。

其實萬穗想要的,也不過是把自己的手稿和筆記本電腦拿回來。

資料已經查得差不多,她也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用酒店的鉛筆和紙手繪了一些紋飾。但沒有電腦,是完全不行的。

邵成把她送回房間,打算親自回徐老那兒一趟。

萬穗一聽說他要離開,就有一點緊張。

他自己出門做事,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尋仇的人肯定馬上就會上門。

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

最多給她一個鏡頭。下一幕就是邵成從外麵回來,看到一地狼藉,發現不對,衝進來,看到她死不瞑目的屍體。

然後抱著她的屍體崩潰嘶吼,最後幫她闔上眼皮,去找反派報仇……

“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邵誠已經打開了房間的門,萬穗抓住他的袖子,不想進去。

邵成有點好笑:“大堂和電梯外麵都有人守著,不會有人進來。”

萬穗一臉懷疑,往空無一人的四周看了眼。

“我怎麼沒看到人?”

邵成便打了個響指,轉頭,用西班牙語說了簡短的幾個音節。

緊接著,便見兩個西班牙男人從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麵無表情地出現在兩人身邊。著裝普通,長相大眾,是放在人群中就會消失的類型。

“隱形保鏢。”邵成解釋說。

萬穗這才放心,看了看兩人:“那叫他們進房間和我一起玩啊,三個人可以鬥地主。”

“他們不會玩鬥地主。”邵成擺了下手,示意兩人離開,進屋關上門。“隱形保鏢,要在暗處才能保護你。”

“好吧。”萬穗一臉遺憾的樣子。

邵成保證了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回來,並且教她怎樣將門鎖上,外麵的人無法打開。

萬穗按照他教的方法鎖好了門,回到臥室,將房門也關上。然後坐在桌子前,繼續用鉛筆和紙畫圖。

工作的時候,她一向很專心,沒什麼工夫胡思亂想,全神貫注地投入在筆下的圖案裡。

門鈴響了很久,她才反應過來,將盤起的腿從椅子上放下,趿上拖鞋,打開臥室門,跑出到玄關。

想從貓眼看看來著,又想到電影裡,這個時候說不定外麵正有一把槍頂著。

就在這猶豫的一秒鐘裡,邵成的聲音通過門板傳了進來,帶著點笑。

“開門吧,小禍害。”

萬穗把門後一層一層的防護去掉,開了門。

她拿了筆記本,回房間,電腦繪圖。

過了會兒,邵成走進來,拿起桌子上的手稿,在她旁邊坐下。

“你對這個有興趣?”

萬穗抽空瞄了他一眼。

邵成翻著那些線稿,這次的設計沒那麼多紋飾,看起來便像是一幅簡單的畫,一個做拱手禮的古代書生。

將紙按原先的順序放回去,目光落在萬穗專注的側臉上。

“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世界。”他說。

萬穗沉浸在圖案裡,握著鼠標快速而熟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