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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看,但你可不要走遠。若是擅自離開,後果不是你可想象。”

“京城雖好但非我家。皇上,我想問下,我何時可以離開?”莊原做出低眉順眼萬分恭敬的樣子,低姿態十足十“我知道皇上是為我考慮,怕我被人誤傷,不過待到塵埃落定,皇上掌控了一切是不是我就可以回去?”

又是要回去!!!到底他是多麼不想待在自己身邊?

“此事不許再提。”李祈沉下臉,將茶盅重重磕在桌上“留在朕身邊,你想要一官半職朕都可以給你。若你怕沒能力,朕可以給你個閒職。禮部或者哪裡你可以挑一個。”

“皇上,我真不是做官的料。讓我做官還不如讓我開個酒樓什麼,皇上你就彆逼著我個廢物上進了。這邊酒樓不錯,但我到底有些不太適應京城的天氣,皇上日理萬機那般忙碌,我也不想讓皇上記掛我這個閒人。”

少年眼神清澈,眼中……沒有他。李祈愈發煩躁,為何沒有他?他明明是皇上富有天下,麵前的少年也該是屬於他。隻有他嫌棄了他的道理,哪有人可以口口聲聲要離開他?

黑色的霧愈發濃稠,完全的遮蔽了情緒罩住了真心,太陽%e7%a9%b4在跳動,一次一次,一次一次不顧自己的意願離開,一次又一次,一次一次毫無留戀離去。明明就該屬於自己,為何總是這般不聽話,這般罔顧他的想法?

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

但又突然的,李祈覺得無比的厭惡,厭惡著讓自己失控的少年。為何有這般的存在?他本該是掌控一切。離開他?做夢!

“我聽說,你在家鄉開酒樓,放租子,還開賭場?”李祈不鹹不淡“那日……你救我那日身上有股刺鼻香氣,是怎麼回事?”

“那個……”莊原略微尷尬“那日正好去吃花酒。”

“你……再說一遍?”李祈陰沉著臉,憤怒欲狂。

原本應該四平八穩,原本應該糊弄過去,但莊原不想。

他並不是古人,並沒有天生對於帝王的敬畏,就算腦中記著需要恭敬但終究不是從心而發。

而之前皇帝的種種安排,明裡暗裡各種鄙視已經讓莊原不耐煩。也是幸好他向來好說話,加上想要給下人們,給原主的親戚穩妥安排,不然早就翻臉。

反正死了也就死了。

加上莊原更知道,去喝花酒的事情隻要一查便能查到,若是說了謊,這位皇上八成更會動怒。他低著頭,再次重複“那日和友人去喝花酒,出來的路上沒承想遇到了……”

喝花酒!竟然去喝花酒。想著少年對著那些伎子深情款款,想著少年興許還和那些女子親熱廝磨,李祈怒的恨不得下旨將那青樓給封掉。回去,那莊原想著回去是不是惦記青樓的誰?是不是回去後照樣眠花宿柳,吃喝玩樂?是不是?到了年紀再嬌妻美妾?然後再來個兒女成群?

離了京城,遠了他的眼,那自然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你就那般想要早些離去?京城就這麼的不入你的眼?”

莊原聽得出皇帝心情不好,但他這種隨時發病莊原也是有了準備。這個時候他吞下之前的話才是正途,但他不願意。他想離開,想回小鎮。

無論如何。

於是莊原再次懇請道“皇上,求皇上放我……”

鬼使神差的,那不知何處升起的厭惡蒙住了他的眼,李祈舉起手一把掐住了莊原的下巴咬了上去,就是這樣,就是這般,夢中重複了不知多少次。

雖說一愣,但莊原是迅速大力推開了李祈,他抬起手背帶著幾分怒氣的擦了擦嘴唇,正色道“皇上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李祈冷笑起來“做朕想做的事情。”

他又加上一句“朕是天子,朕想要誰便是誰。你聽話還罷了,若是不聽,你莊家可還是有不少人。”

莊原氣的哆嗦,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但是他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他一人不足惜,福伯還有其他人都那般愛護他照顧他,他不能罔顧了這些人。

而且,莊原並不是什麼小白不懂世事,皇帝想做的事情他已猜出大概。左右不過一件皮囊,身體亦隻是一件穿的久些的衣服罷了。與他,並無太多關係,也無太多傷害。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皇上既然都如此開口,那我看來也無拒絕反抗餘地了。”莊原低頭輕笑,嘴角全然譏諷“那我自然聽從皇上。”

“哼。”李祈聽得臉色黑沉,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粗暴的直接拉扯開了麵前人的衣服,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被咬的很疼,但莊原冷冷看著窗外,毫無一絲動容。

-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嘛,想想都不可能HE的……

話說,終於內啥了,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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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起了風, 吹起滿地的灰,破敗的落葉也被吹的晃晃悠悠。

天空陰慘慘的頗不吉利, 很快烏雲蔽日雷聲陣陣, 便淅淅瀝瀝下起雨。這時的雨帶著冷裹著寒,落在身上直接有著刺骨的冷,若是被淋濕了少不得要生上場大病。黑雲冷雨,襯得原本甚好的天變得快要成了夜晚。百姓們行色匆匆趕著找個避雨的地方。

風一陣陣吹的人想裹緊身上衣襖。

但在這種天氣下,孫東還有小德子守在門外,低著頭沒有交談, 也沒想著要身上添個衣物什麼。他們已經聽到了皇上和莊公子的對話, 也聽到衣服被撕扯的聲音, 曖昧的聲響。

小德子是歎氣, 之前皇上對男女之情毫不在意,太子時期身邊就沒個人, 登基了仍然如此, 現在明顯是動心,卻是對個男子。莊公子再如何也不可能入宮,不能為皇上生下小皇子。皇上這般執著最後也不知會如何。

其實從皇上的種種表現來看, 莊公子早晚逃不掉這一天。

而孫東心中仍然有著一絲糾結, 這般哪是對待恩人的態度, 皇上, 太過了,太過了。

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是一回事,這莊公子明明沒任何的意思卻被迫接受, 又是不同。但他卻不能說上什麼,莊公子說起來是皇上救命恩人,但不過小小商賈出身,被人知道了也都會說是皇上瞎了眼,怎麼會看上如此眼中隻有阿堵物之人。都會說著莊公子不知祖上燒了什麼香,竟能這般的高攀。

要是被丞相還有幾家知曉,怕不是要來給莊公子找絆子下了。這邊都心心念念想要將嫡女送進宮,偏生皇上看上的卻是個無才華沒能力的男子,被朝中大臣知曉豈不氣瘋?

誰會去在乎那商賈的看法?誰會去想著到底那人是否願意?隻會帶著嫉妒的心酸溜溜講著皇上必定會早早厭棄了這人而已。若是狀元探花亦或文采風流才子,旁人還會說句這般作為會埋沒了人才,但一商賈……

算得了什麼?

雨一直下著,天也黑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早早的黑了。

但緊閉的房門一直沒有打開,下人準備的熱水也是涼了一遍又是一遍。

孫東武藝高強耳力自然也是過人,但他根本沒聽得莊公子有什麼大的聲響動作。男女之事,南風之館他也去過,自然知道初次必定不會好受,這次皇上是直接強要了莊公子,任何準備都沒有,可怎的連一聲的求饒哭泣都沒有?隻有一些皇上的喘熄聲,一些壓抑痛苦悶哼。

雨繼續滴滴答答落著,劃過屋簷落在廊下。

突然,孫東聽到屋內皇上略帶嘶啞的聲音“進來,帶上熱水。”

小德子馬上帶著下人低著頭將不知道第幾次準備的熱水端了進去,孫東強自按捺,不讓自己去看屋內情景。那小少爺應該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他的情況。

李祈懶懶披著外袍,又無意看了眼昏昏躺在床榻上的人。身上隻稍稍蓋著錦被,可見露出胳膊上腿上的青紫還有掐痕。李祈心略緊了下,他似乎太過粗暴了些,太過縱情了些。隻是一碰到莊子初的身子,仿若被壓製被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傾巢而出,期望擁有,渴望占有,渴望了三生三世一般。太過放肆太過急迫,甚至因著那人是第一次,他還強自的要了他。弄得床上,衣服上錦被上都是些血。

“把禦醫喚來,子初他大概有些傷了身子。”他應該是稍稍粗暴了些,但當抱住少年摟住他擁有他時,李祈發覺自己歡喜的根本無法停下,心中有個聲音在叫囂,叫著要將他徹底留在身邊,叫著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他,要他永生永世不得離開。

滿足汩汩從心間流出,但還是不夠,仍舊不夠。還是欠缺了些什麼,還是隔了層什麼並未打破。

“讓他再帶些傷藥,上好的調理身子的東西。”李祈咳嗽一聲“和禦醫說下子初情況,莫要什麼不知便過來。現在幾時了?”

“皇上,已是酉時。”小德子低眉順眼,完全不敢看一眼床榻“皇上,晚膳我已讓這邊的廚子準備,比不得宮裡,隻求皇上贖罪。”

“算了算了,也是朕孟浪了。那……他現在還未醒,讓廚房熬些粥弄些湯吧。”

下人們點上燈,端上了膳食,李祈邊吃邊注意莊原的動靜。偏偏一直昏睡,本想著是否要陪在他身邊,但又想起之前莊子初諸般的拒絕各種的想要逃離,李祈哼了一聲。

吃了教訓,以後也該安分一些。隻要他聽話,自己自然還是願意給他些好處。

“皇上,現在時辰不早了,皇上該回宮。明日還有早朝。”小德子輕聲提醒,皇上現在便服到這邊已是不妥,若是明日再誤了早朝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麼樣,到時候莊公子也很難自處。

“恩,準備下,這就回宮。”李祈又看了下莊原,他起身走到床邊,伸手在莊原的臉頰碰了碰,溫溫暖暖,充滿生命。又碰一下,滿意的籲了口氣。

“讓人看著他,著禦醫養好了他。”李祈的手輕輕放在少年的發上,有著他都不曾察覺的溫柔“他身邊不許少了人,不要讓他隨便離開京城。”

“禦醫來了嗎?”

“已經到了,現在就請儘量?”

點點頭“讓他進來幫子初看看,等他開好了方子朕再走。”

小德子讓下人把禦醫請來,李祈端著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問道“子初現在如何?怎麼到現在都未曾醒來?”

禦醫抖抖索索跪下道“皇上,莊公子原本就身體虛弱,這又是第一次。難免會有些傷到。那個,後麵撕裂要好好調理,吃的東西也需注意。最好先都是些湯羹易消化的,省得傷上加傷。”

“現下需要好好調養,還有些需要抹些個傷藥。這幾日還需要。”禦醫咽了咽口水“房事上還需節製。起碼這幾日最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