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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拿出她的戰利品,這邊掏出兩三根,那邊掏出兩三根。

把棒棒糖堆在兩個人麵前讓他碰不到自己後,屏蔽掉他不滿的眼神,郝眉眉勾起唇角:“解釋一下吧淮先生,說好的戒糖呢。”

淮戈想也不想:“分給彆人一起吃,每次你不開心如果沒有我的糖你能這麼快恢複過來麼。”

廁所哭的像個女鬼那次……的回憶再一次浮現出來。

郝眉眉把棒棒糖全部沒收,麵無表情道:“還想去拿糖勾搭其他的小姑娘?這種套路也就我能配合配合你——”

她的話再一次被淮戈堵住嗚咽了兩聲,隨著唇瓣的接觸全部吞回了肚子中。

“我的糖可不是誰要都給的,也就隻給你。”

淮戈不安分地親%e5%90%bb著她的唇,說出來的話也像吃了棒棒糖一樣甜。

……

兩個人在房間中磨蹭了一個多小時,在郝眉眉三令五申以及淮戈討價還價中,最終以每天一根的數量達成了交易。

“多吃一根,就少碰我一天,從頭到腳一根汗毛不能,你自己算清楚。”

郝眉眉原先不知道淮戈動不動就喜歡用嘴解決問題,現在她明白了,先發製人地提出這個條件,果然看到他神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吃糖不是不好,過度就可怕了。

淮戈說是他曾經戒煙的時候拿糖來集中精神寫劇本,結果煙癮戒了糖癮又上來了。

在拍網劇的時候每天逗逗她一天下來能少吃好幾根,相當不要臉的說,有她在比吃什麼糖都管用。

然而郝眉眉並沒有被這些花言巧語所打動。

淮戈這部劇的男女主人公找的是電影界中實力派的演員,這幾年人氣逐漸上升的老大伯類型的男演員韓鬆,還有在觀眾印象中拍戲和綜藝都很放得開豁得出去的女演員李愛佳。這種驚悚喜劇片,最重要的就是演員能放心大膽的演。

劇情還不知道怎麼樣,不過就看這主演的配置,單純作為觀眾的郝眉眉都想去貢獻電影票了。

這兩個前輩也沒有多大的架子。

從這個大東北的農村呆了兩個月,條件挺艱苦的,不過架不住每天的夥食都很豐盛,小雞蘑菇,豬肉粉條,鍋包肉,晚上又有暖烘烘的東北火炕,不到一個月張口就是一嘴的東北碴子味。

和劇裡的口音正好符合上。

韓鬆年紀都四十多歲了,算是老來成名,本人相當的接地氣,見小導演帶著他的小女友從屋裡走出來,笑嘻嘻地從地上隨便撿了兩個乾淨的玉米葉子包住烤的熱乎乎的玉米,伸手遞給走過來的淮戈。

郝眉眉一開始沒注意到這個穿著深藍色破棉襖,頭發可以梳成二八分,油光鋥亮,和衣服異常違和的人,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仔細看才看出來是演藝界的大前輩。

“還是東北的烤苞米(玉米)好吃。”

韓鬆啃了兩口快吃完的玉米,衝郝眉眉笑道:“我聽說你拍了劉導的新戲,小姑娘很有潛力啊。”

估計韓鬆是和淮戈關係混得不錯,對郝眉眉也很親切。

“我的雪人還差個綠帽子,你們誰有啊……”不遠處和其他女演員一起堆雪人的李愛佳手掌卷成喇叭狀在那高喊。

大概是喜劇題材的原因,整個劇組都洋溢著一種喜慶和歡樂的味道就像門口掛著的紅辣椒和黃燦燦的乾玉米一樣——自帶二人轉喜劇風的味道。

吃飽喝足就再次開工,觀摩他們拍戲一直到晚上,大家又聚在一起吃了大鍋燉一整天的工作才算結束。

一天沒問自己住哪,這會兒到睡覺的時候,郝眉眉想著要不要問一下和晚上聊天熟一些的李愛佳那裡有沒有空床位。

結果放下筷子的淮戈睜著眼睛說整個院子沒有多餘的空床位的瞎話,然後在大家三三兩兩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抓著郝眉眉就往自己房間裡拉。

第72章 自我檢討

“喂喂喂不要耍流氓……”郝眉眉被他攔腰半抱著拉進房間, 幸虧這會兒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沒人看到, 不然以她的臉皮估計從頭到腳都要燃燒起來了。

“你瘋了???”郝眉眉一臉驚恐地被他扔到床上,坐在火炕邊像個不服管教的小孩似的任人宰割。

淮戈轉身關上門, 回來的時候邊往炕前走邊脫掉大棉襖,然後是裡麵的薄夾襖,再然後是貼身小馬甲, 最後才……

“啊啊啊——”郝眉眉飛快地四肢並用往炕裡麵爬,然後蜷縮在角落裡抱住雙腿瑟瑟發抖, 一臉馬上要被強了的良家婦女狀。

淮戈身上最後一件圓領長袖的衛衣沒有脫,而是站在炕前雙手環%e8%83%b8挑著唇角盯著她看。

“還不過來?是想讓我上去?”

“臭流氓!”

瑜佳早就提醒過她了,麵對男人的死纏爛打,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肯定不能讓他們這麼輕鬆的如願以償——

“我不同意!”

不能這麼快就被拿下, 顯得不夠矜持——

“我沒洗澡,還一身臭汗,這裡的設施不夠齊全是不是?隻能湊活一晚上,你,你也是!”

得不到的才騷動——

淮戈:“說完了嗎?”

郝眉眉眨眨眼睛。

淮戈一臉說不出看透她心思還是諷刺意味的笑容,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和我睡還想跑去找蹭地方,你當這裡是賓館還能多加一床棉被打地鋪嗎?與其麻煩人家還不如麻煩麻煩我。臉盆,水缸, 熱水壺都在這個房間, 洗澡要單獨燒水今天你就忍忍吧, 累了一天,你覺得我還有什麼精力東搞西搞,順便第二天六點就能爬起來繼續精神抖擻的忙一天,那你就跑去彆屋女寢炕下打地鋪吧。”

“順便提醒你一句,現在外麵的氣溫是零下十八度。”

郝眉眉:“………………”

瑜佳的諄諄教導在自己腦海中仿佛五彩泡泡似的嘭嘭破滅。

“看你剛才那副樣子,不把你拎進來你就真打算和彆人湊合一晚了,你是來探我的班還是來一日農家樂的?”

“…………”

說的有理有據,差點讓郝眉眉為自己產生的齷蹉想法而自我厭棄。

她在炕頭前站著的人的注視下磨磨蹭蹭地挪動著屁股,然後在角落裡找到水缸,打水,洗漱。

淮戈洗的比她快,泡了個腳就上床呆著準備明天的劇本拍攝,零零碎碎的稿紙散落在他的四周,看起來是真的很忙沒有精力閒扯淡。

郝眉眉為自己剛才的齷蹉想法在再一次產生愧疚。

把自己帶過來的洗漱用品塞回收納袋裡,又去拿著淮戈的洗腳盆打水,郝眉眉坐在炕邊雙腳舒服地沐浴在熱水中,扭頭看旁邊不到一臂距離的淮戈認真地在那標注分鏡,全程展現了什麼叫做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老話。

她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在清水中晃來晃去。

還是有點像做夢。

從一開始他發著燒闖進自己賓館告白,第二天又馬不停蹄地離開,間隔了一個月,自己又跑到他劇組裡,現在正在他房間裡泡腳。

雖然說自己很開心就對了,可……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怎麼說呢——

郝眉眉等著泡腳水都要變涼了,又踩在盆邊晾了一會兒,腳乾的差不多了,自己爬到燒得熱乎乎的火炕裡麵,拽了床被子老老實實地躺下睡覺。

這會兒淮戈像是掐準時間點似的,把看起來很雜亂的紙張三下五除二收拾乾淨,隨手按下手邊的開關,房間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當中。

然後裹著被子的郝眉眉就聽到旁邊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身後的被子被掀起來一角一陣涼風躥進來。

郝眉眉“哎呀”一聲,來不及反應,就被早就有準備的壞家夥趁虛而入,從後麵像是抱大型娃娃似的被人摟住。

郝眉眉垂死掙紮了幾下,後麵那人湊在脖頸親了下她的耳垂,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下巴、脖子連耳朵都沒有幸免於難。背後襲來的強烈地屬於淮戈的氣息將她徹底包圍,隻因為他的湊近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你自己沒被子嗎。”郝眉眉滿臉緊張地按住淮戈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掌,防止他想要為所欲為的耍流氓動作。

一邊說一邊往更裡麵的方向挪去。

還好這個火炕足夠大,橫著能打好幾個滾才能摸到裡麵的牆邊。

“誰知道你來突襲檢查,沒有提前準備說明我這裡沒有藏人不好嗎。”淮戈嗓音帶著一絲暗啞,手掌按在她小腹上往自己懷裡一勾,輕易地把她重新拽進自己懷裡,往自己懷裡使勁按,下巴抵在她肩窩處,壞心地往下戳了戳。

異樣地感覺,讓郝眉眉的身子不禁一軟,下意識僵住身子覺得事情再不阻止自己今天就徹底要淪陷了,打起精神生疏地想把他的手指一個一個地掰開。

“馬德,老子信了你的邪,套路來套路去,你就隻會套路我。”

淮戈的手沒有停,這隻配合著被掰開,另一隻又按住她薄薄一層的衣服更上麵推。

“睡覺還戴這東西不嫌勒得……”

“我願意,要你管啊。”衣服差點就被挑起來了,郝眉眉夾緊咯吱窩,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到在水裡憋氣一小口一小口吐氣的地步,“你彆……我心態還沒擺正……你這樣……我……”

她斷斷續續地吐字,讓淮戈還想繼續犯罪的手停下來。

兩個人現在睡在一個被窩裡,衣衫還算完整,淮戈壞心地想要逗逗她,逗著逗著就有點認真了,可現在他一下子停住,讓身子發軟漸漸放棄抵抗的的郝眉眉還有些迷茫。

“什麼心態沒有擺正。”淮戈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外麵皎潔地月光打在他臉上,瞳眸裡除了倒映著床邊窗戶的影子,還有郝眉眉那張紅的能滴出血的小臉。

“是覺得我是你老板?導演?學長?”淮戈的手指細細摩挲著她的臉頰,“還是因為速度太快了……”

沒想著把自己剛才泡腳的胡思亂想說出來,郝眉眉感覺到眼前人對自己隨口說出的話這麼上心,她放空的精神稍稍回籠一些,臉漲得通紅。

“是有點……”是有點快,在她的印象裡談戀愛的步驟怎麼也應該是告白——約會——牽手——耳鬢廝磨——然後才本壘打。

和寧遠就更彆提了,連耳鬢廝磨的地步都沒到。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可她又不反感這種親近的感覺。

“是我太心急了。”淮戈見郝眉眉麵露矛盾地神情,收回在她臉上動來動去的手指,順著她的胳膊牽起她的手來,捏了捏她的手心,“本來想找個好時機正了八經和你告白,結果還是沒忍住,腦子一熱胡亂地就衝過去。結果在一起又立刻分開,都沒有好好和你相處。”

他離的很近,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像是對待他家兒子似的動作嫻熟。

“每天在手機上通話聊天,以為這樣就拉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