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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大殺四方的聰明勁,環繞在身側的冰冷殺意早已淩亂。黑暗之中他一張俊臉滿是疑惑,時不時還會捏一把自己結實的%e8%83%b8,試圖尋找到惹到西歐的罪魁禍首。

兩人各懷心思,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大早門外便來了許多雄性,警醒的兩人早在那些人到門口時便已經無法繼續入睡,隻得起床。

見到屋裡的西歐,來送洗漱用具的蟲族都愣了,但良好的訓練讓他們並未多事,又默默補上一份洗漱用具後這才離開。

可這屋子裡多了個雄性的事情卻不經而走,不過片刻時間整個泰格斯院都熱鬨了起來。畢竟爾微瑪住到泰格斯院已經十來天的時間了,十來天的時間裡軍長送了不少雄性進他的屋,卻全都被無情地趕了出來。

洗漱完畢西歐便離開了房間,他要去找刀疤臉拿回自己的東西。爾微瑪要去找汀斯安排西歐的身份,也早早的離開。

下了樓,西歐避開人多的地方快速拐過拐角,迎麵快速迎來一人,見到對方兩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迎麵走來的蟲族是之前被西歐威脅著帶他進入泰格師院的那個小雄性,此刻他小臉上滿是焦急之色,腳步也很急促,相遇時如果不是西歐躲得快,兩人早就撞作一團。

見到西歐,那小雄性立刻迎了上來拽住西歐的雙手,他眼睛一紅緊張地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周圍已經有不少蟲族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西歐見狀連忙拉著他往旁邊無人的角落走去。這小雄性實在有些笨拙,居然還有心思關心他,若他真的是去下殺手的爾微瑪估計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一邊走西歐一邊小聲的解釋道:“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昨晚我住在他那裡了。你現在帶我到之前的後門去,我要去把之前的武器取回來。”

聞言,被他拉著走的小雄性卻猛地停下腳步。

西歐回頭看去時,那小雄性的臉上已經是滿是震驚,他幾乎是吼叫著問道:“是你?!”

“什麼?”

“就是你昨晚把軍長的客人給睡了?!”像是還不夠引人注目似的,那小雄性扯著嗓子吼道。

拖那小雄性這一嗓子的福,本還想安安靜靜離開泰格師院的西歐頓時成了聚焦點,早已經聽說昨晚有人在爾微瑪房裡留夜的蟲族們紛紛圍了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麵前這個陌生的雄性。

另一邊,爾微瑪麵色凝重,身上藏不住的殺氣正不斷翻滾著,候在旁邊那些雄性早已經白了臉,幾個不爭氣的早就渾身顫唞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汀斯放慢下樓的腳步疑惑地問道。

聞言,跟在他身後的爾微瑪停下腳步,他森冷的黑眸總算聚焦,目光落在了前麵汀斯的臉上,他冷冽的眸子中散逸出濃濃的殺氣。

見爾微瑪如此,汀斯心下一沉,他不由得也跟著慎重起來,難道是燭那邊在這個結骨眼上出了事情?汀斯眼中殺意閃過,他決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順者昌逆者亡。

就在這時,卻聽爾微瑪冷冽得如同三月寒流般的聲音在樓道中傳開,他凝重地問道:“該怎麼和雄性生蛋?”

汀斯聞言一驚,下一刻腳下一滑,一個沒站穩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第45章 歪,妖妖靈嗎?

汀斯這一滾, 直接滾到了樓梯口的平地上這才停下來。

未曾預料到他們均是眼前大紅人的汀斯,居然會有這麼狼狽不堪的一刻,周圍那些後者的雌性和雄性都看傻了眼, 硬是半天沒人去扶他一下。

最後還是聽師自己搖晃著摔懵了的腦袋, 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站在樓梯下,聽時茫然的抬著頭, 看著在樓梯上方一聲冰冷殺意的爾微瑪。

“你、你剛剛說啥?!”聽師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因為今天的風太喧囂, 所以他才聽錯了。

爾微瑪會問這種問題嗎?

答案當然是不會。

汀斯和爾微瑪是從同一期出來的, 在進階之前兩人並沒有接觸過, 但因為進入了同一個部族後麵自然也聽過見過對方,真正深交還是在汀斯重返之前的星球和燭結盟時。

兩人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兩人卻再清楚不過, 畢竟作為聯盟的對方,有些事情必須調查清楚。

爾微瑪素來以強大冰冷示人,他冷漠孤傲,雙眸如同冬夜寒星, 一身渾然自成的傲氣是外人學不來的。即使是在麵對軍長時,他仍然透出一股絲毫不輸人的壓迫感。

這樣的爾微瑪,怎麼可能會問這樣的問題?

再次被詢問, 爾微瑪微微顰眉,而後那冷冽得如同三月寒流般的聲音再次在樓道中傳開,他道:“該怎麼和雄性生蛋?”

聽到那冷冽的聲音還有那重複的話語,汀斯陷入沉默之中, 他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四周候著的蟲族顯然還沒回過神來,他們還沉浸在汀斯從樓上滾下去那一幕中。

汀斯現在可是軍長身邊的大紅人,雖然他性格溫和待人和氣並不苛刻,但擁有強大武力值得他一直是深得眾人敬仰。

在眾人心中,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滾樓梯的!

他應該大步流星目中無人顰笑之間運籌帷幄,而不是從樓上滾下去,摔得滿頭包。

兩人最終沒在這話題上繼續討論下去,軍長那邊派汀斯過來帶爾微瑪過去,是因為下午還有關於兩個部族合作的事情的會議。

聯盟,既是停戰的協議,也是合謀的協議。

機會來得,且兩方都有意願,這件事情自然是一拍即合。但關於這一份聯盟契約,兩方卻各有爭執並不準備讓步,畢竟這關係到以後和謀後利益的分贓。

為這件事情,兩方已經僵持了幾天。

晌午時分。

西歐跟著來找他的那個小雄性按照之前的路離開了泰格寺院,來到後門門口。

此刻天色正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時候,走了一路的西歐臉頰紅彤彤的,兩鬢有著細細的汗水。

來到後門門口,西歐道:“我大概下午時分就會回來。”

“你還要回來?”小雄性瞪圓了眼睛,他被迫幫助西歐心裡已經充滿了罪惡感,現在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怎麼西歐還要回來?

“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們軍長的客人動手的。”西歐漫不經心的保證道,動也是動刀。

得到西歐的保證,那小雄性疑惑了片刻之後居然信了,他盯著西歐看了一會兒後臉色微微泛紅,小聲地說道:“我聽說軍長的客人是個威武高大的強大的磁性,你可要小心些,不要被弄傷了,哥哥們說雌性都是很粗魯的……”

西歐聞言先是疑惑,而後了然,最後是又氣又好笑。

無力的點了點頭後西歐轉身離開,不再理會似乎還準備對他交待一番的小雄性。

憑借著記憶中的路尋找到刀疤臉住的那一片簡陋的小屋時,西歐額上已經滿是汗水。

找到刀疤臉住的地方,西歐正準備抬手敲門,旁邊的屋子門卻打開。

一個瘸腿的蟲族推著個小攤從屋內出來,見到在旁邊的西歐他先是一愣,然後這才轉身離開。

“是你!”西歐在對方快要走遠時這才總算想起對方是誰,這瘸腿的蟲族分明就是之前他被刀疤臉請吃東西時的小攤販攤主。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和那家夥是一夥的?”西歐大大的眼睛睜得圓圓的,朱唇微啟,鼻翼抽[dòng],眼中帶著些怒氣。

被刀疤臉騙這件事情可是奇恥大辱,他可不想在被第四個人知道。

瘸腿的蟲族停下腳步,他回頭打量著西歐,就當西歐身上淡淡的香味,麵上也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他道:“不是。”

西歐微微歪著頭,明顯不信。◆思◆兔◆在◆線◆閱◆讀◆

那瘸腿的蟲族回答完之後卻轉身離開,他腳不好走起路來時一瘸一拐的,速度不快,還有些引人發笑。

“站住。”西歐叫住那瘸腿的蟲族,他向前一步剛想說點什麼卻停下動作,看著麵前渾身散發著殺意的瘸腿蟲族,他瞳孔猛的放大麵露驚訝之色,這家夥實力在他之上。

等西歐回過神來時,那瘸腿的蟲族已經走遠。西歐此刻渾身冷汗遍布,他詫異地看著那瘸腿的蟲族離開的方向,那種恐怖的感覺他自從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感覺到。

隻是不知道這瘸腿的蟲族為什麼會隱藏在這簡陋的地方,憑他的實力即使是缺掉一條腿在這個星球上應該也有立足之地才是。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為難他的意思,西歐盯著他看了片刻之後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決定暫不理會。

回過頭去,熱極了的西歐扯著領口拍響了刀疤臉家的大門。

順利從刀疤臉那裡拿走自己寄放的大刀還有蟲核後,西歐不忘又勒索一番,確定從刀疤臉這裡再也掏不出半個蟲核之後他這才離開。

回到泰格斯院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那個小雄性早已經候在附近,看見西歐進們連忙小跑過來,此刻離兩人約定的時間已經有一段時間。

泰格斯院前院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自由進出,即使是住在泰格斯院當中的小雄性也隻能在固定時間用腰牌才能進入。

西歐回到之前爾微瑪住的那間屋子時,屋內燈光已經亮起,爾微瑪已經在屋內。

比起昨天,此刻屋內多了些書籍。

這個星球的書籍極為簡單,粗糙的紙質,線縫的書脊,崇尚力量的蟲族們顯然沒有太多心思力去裝飾這東西。

那些書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齡,有些都已經有些破舊,看著都像是快要掉頁的。

聽見西歐進屋的聲音,正在看書的爾微瑪抬頭看了看他,隨後又立刻低頭去看手中的書,似乎書上有什麼吸引著他的東西。

這可是一件稀奇事,以往這時候爾微瑪早就已經起身走過來了。

西歐好奇地看了一眼桌上那些書,他把臨分開之前小雄性神神秘秘的塞在他手裡的傷藥放到一旁,然後走了過去。

“你弄這麼多書來這裡乾嘛?”西歐好奇地問道。

蟲族學習能力很強,有些東西甚至是從蟲卵中孵化之後便已經深深印刻在蟲族的腦海中,學會讀寫對他們來說都並不是難事。

但事實上蟲族卻很少讀寫,畢竟之前西歐所在的星球是個通訊靠吼交通靠走的落後星球,書本幾乎少見。

“汀斯讓人送來的。”爾微瑪頭也不抬地說道。

燭火的映照下,西歐粉唇與白皙的皮膚更顯分明,隨著他挑眉的動作,頭側的耳朵也隨之豎了起來。

“什麼書?”西歐淺淺一笑,酒窩在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臉頰若隱若現,可愛至極。

這下,似乎著了魔的爾微瑪總算是抬起頭來。

隨著他黑眸轉動的動作,濃烈的殺氣透體而出,搖曳的燭火映照在他臉上,讓他五官輪廓更加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