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卻又對眼前的困境無能為力。
肖燕蹲下來看著薑糖的眼睛,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很爽?”
薑糖沒說話,就半睜著眼看她,一邊還得想著該怎麼裝。
胖子走過來,蹲下來看了看,“我怎麼覺得她一點都不興奮,是不是剛都被吹地上沒吸到多少。”說完看了看薑糖%e8%83%b8`前,“要不就這樣吧,我可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
肖燕不肯,“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讓她染上這個癮,讓她爛掉。”說完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胖子,“你去買點,快去快回。”
胖子借過錢,又遞給了瘦子,“你去,外麵太陽那麼大,我可跑不動。”
他確實跑不動,他太胖了。
瘦子接過錢,“行,等著。”說完就跑了出去。
他很快買好了,路上沒忍住,偷偷吸了點,又沒忍住,又吸了一點,粉嘛,少了一點兩點,也看不大出來。
這滋味就是好,他整個人開始打飄,身體每個毛孔都開始興奮起來。
到五金廠裡麵的時候,正要往小屋裡麵走,突然看見旁邊幾塊木板後麵有一個大屁股在晃動。
瘦子走了過去,看出來是肖齊的女朋友劉曉靜。
這女人跟肖燕走那麼近,八成也是出來賣的。
他輕輕走了過來,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了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巴,拖了走。
拖到老遠才停下來,這裡是個大廠房,裡麵有個小隔間,瘦子把門窗關了個嚴實,朝牆邊的劉曉靜走了過去。
劉曉靜捂住%e8%83%b8口,“彆過來,不然我告訴肖齊。”
劉曉靜往後退了退,“薑糖不是就在那邊嗎,你找她去。她,她技術好。”
瘦子已經喪失了離理智,上來就開始撕劉曉靜的衣服,“爺等不及了,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屁股晃來晃去的。”
劉曉靜正要喊人,嘴巴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嘴角有幾滴血流了出來。
她怔了一下,又要喊,興奮中的瘦子甩手又是一巴掌,“敢叫人打死你!”
劉曉靜膽子本來就小,被瘦子這樣一嚇,不敢再發出聲音了。
瘦子把門窗關地嚴嚴實實,這裡離肖燕那邊也遠,隻要不是大喊,那邊不會覺察到什麼。
劉曉靜隻會哭,一要喊人,臉上就會被狠狠打一下。
瘦子看她這哭哭啼啼的樣,“你他媽哭喪著臉乾什麼。”
劉曉靜捂著嘴,不敢再出聲。
瘦子連打了她幾巴掌。
她隻好嗯嗯啊啊地叫了幾聲,邊哭邊叫,一個叫地不好聽,就會挨揍。
最後,胖子扔了一百塊錢在地上,“行了,拿著吧,回頭彆跟肖燕說,不然彆怪爺不客氣。”
劉曉靜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不敢說話。
等瘦子出去了,她才敢哭出聲音來。這事她也不敢跟人說,要是被肖齊知道了,肯定會跟她分手的。
薑糖,都怪薑糖。
要不是薑糖,她怎麼會來這裡,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被人欺負!
都怪薑糖,全都怪她。
陸離也是被她搶走的,都是她。要不是她,自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劉曉靜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屋子,她要親眼看著薑糖倒黴,她還要拍照片,還要錄像,她要發給陸離,讓他看清楚,薑糖她就是個賤女人。
薑糖被綁在椅子上,身體無法動彈,大腦卻在高速運轉著。
她該如何從這困境裡救出自己。
萬一不行,陸離他會找到這裡來嗎?
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她不能毀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了男主,你可以準備出場了。
***
感謝錮姑娘-.的地.雷,感謝各位的營養液,謝謝看文,愛您們,群麼麼啾!
☆、救美
陸離和趙進宋騰飛吃完午飯回到教室。
那兩個還在吃, 他想她了,所以提前回來了。
陸離看到桌上的小紙條。
她去了那個紡織廠, 去見劉曉靜。
看不見她人, 聽聽她的聲音也是好的。他拿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 打不通。
信號不好?
過了五分鐘, 他又撥了一遍,依然打不通。
陸離皺了皺眉, 五星紡織廠旁邊就是康安路,按說信號不至於那麼差, 是手機沒電了嗎?
也不會, 她知道他找不到她會著急, 真沒電了會提前告訴他的。
陸離到周娜娜那要了劉曉靜的電話。
劉曉靜的電話打通了,那就是不是信號問題了。
電話響了兩三聲就被摁掉了,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劉曉靜, 陸離對這人沒什麼關注,是好是壞不好下定論。
但他現在找不到薑糖人了, 聯想到那晚她回家的時候胳膊上的淤青,他心頭有種不好的預告。
陸離從後門出去給小甜甜打了個電話,給他和薑糖都請了病假。
出了校門帶著自家保鏢去了五星紡織廠。
陸離帶人從大鐵門進去, 裡麵空蕩蕩的,沒人。
他喊了聲,“薑糖?糖糖?”
沒人應答。
他拿出手機打她電話,依然打不通。
陸離從廠房裡麵跑了出來。
他往四周看了看, 不遠處是他們去過的那片蘆葦蕩小河,左邊和右邊那一大片是正常工作著的工廠。
煙囪裡正嗚嗚地冒著白煙。
門口停著她的摩托車,在一棵樹後麵,被一塊破塑料布蓋著。
她一定就在附近。
陸離看不見廠子後麵是什麼,他從鐵門縫邊上爬到牆上,又沿著牆爬到旁邊較高一點的屋頂上。
這才看清,後麵依然是一片廢廠子,和這邊一樣,院子裡全是雜草。
院子外頭的牆邊上有個人,縮手縮腳,來來回回走著。
陸離爬下來,帶著三個保鏢,一塊往後麵那片廢廠跑去。
這邊廠的大鐵門是上了鎖的。
大鐵門上生了鏽,鎖卻是新的。
但此時他不敢踹門,萬一薑糖在裡頭,把壞人驚動了,那她就太危險了。
他雖然著急,但他更需要保持理智和冷靜。
他一定會把她救出來,沒有萬一。
這時候,牆頭那邊走來一個人,身上衣服上印著一條龍。
他走過來,問道,“你們是找糖糖姐的嗎?”
陸離警惕地看著他,沒說話,身後的保鏢也提高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肖齊拿出鑰匙,小心打開大鐵門,“糖糖姐在裡麵,快去吧,要是晚了就不好了。”
看得出來這人是個共犯,也許是突然間的良心發現,放他們進去,也許裡麵根本就是個陷阱。
但陸離已經管不了了,他是一定要進去的。
就算前麵是萬丈懸崖,隻要她在,他就一定會去。
肖齊突然喊住了他們,“哥,一會,彆打我姐行嗎?”說完指了指雜草後麵的一間小木屋,“在那邊。”
陸離看了他一眼,帶著三個人飛快竄了進去,怕打草驚蛇,一路上都是貓著腰跑的。
快到小木屋的時候,陸離看見窗戶底下蹲著一個人。
劉曉靜。
劉曉靜,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與此同時,劉曉靜也看見了陸離,她怔了一下,盯著他沒敢動。
她以前從來沒想過會讓陸離討厭她恨她,現在想想,其實恨又怎麼樣呢,總比不被記住的好。
她不敢通知屋子裡麵的人,光是陸離那一個殺人似的眼神,就足夠她顫栗一會了。
陸離什麼人,一中誰不知道。
小木屋裡頭的人加起來乘以十,也不可能鬥地過一個陸離。?思?兔?在?線?閱?讀?
她怔怔地站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等著其中一個保鏢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陸離看都沒再看她。
他從門縫往裡麵看了看。
薑糖正對著他被人綁在了椅子上,嘴巴被堵住了。三個人不知道在強迫她乾什麼。
一個女人,是肖燕,兩個男人,一胖一瘦。
門沒上鎖,還是那種不堪一擊的複合木板門,陸離砰地一下踹開門,帶著後麵兩個保鏢飛似地閃了進去。
趁裡麵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陸離一腳踹翻了前麵的瘦子。
胖子往後退了兩步,還沒來得及使出什麼招數,就被保鏢按住了頭,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臉朝地。
這他媽是一幫什麼人,特警出身的吧。
一小袋白色粉末散落在地上。
肖燕攥著一把水果刀,擱在薑糖脖子上,“彆過來,不然她就沒命了。”
薑糖被堵住了嘴發不出聲音,隻好在心裡默默吐了個槽,拍電視劇呢吧,還扣上人質,肖燕你也真他媽出息了。
陸離隻好站在原地,他握緊了拳頭,冷冷地看著肖燕,“放開她。”
肖燕把綁著薑糖的椅子上的繩子割斷,拉著她站了起來。
薑糖的嘴巴被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雙手被綁在背後,反擊不了。
肖燕帶著薑糖往門口走去。
她冷笑一聲,“我不想殺人,放我走就行。薑糖我也會帶走,但我不會殺她。”
她打算拿到薑糖拿三十萬塊錢跑路。
肖燕麵對著陸離,往門口退去。
剛一出門,就被外麵隱藏著的剛才控製劉曉靜的保鏢撲上來拽一邊去了。
刀子落在水泥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陸離飛跑過去,把薑糖拉到自己身邊,緊緊抱著她。
薑糖拱了拱身體,嘴裡嗚嗚嗚地說著話。
陸離這才想起來幫她拿開嘴裡的破布,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薑糖大口呼吸了幾口氣。
陸離拍了拍她的背,“沒事,沒事,是我來晚了。”說完再次把她抱在懷裡。
薑糖站著沒動,被他抱了一會才推開他。
她表情不是很好看,而且並不準備說話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比殺了他還難受。
更讓他難受的是,他不知道她剛才經曆了什麼。
陸離轉過身來,對著胖子和瘦子就是一頓狠揍。
陸離走到被保鏢製服了的肖燕身旁,大聲質問道,“你們對她乾了什麼!”
肖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吸食了毒.品,她完了,她的血液都是爛的了。”
陸離攥了攥拳頭,一拳打在肖燕身後的門板上,“嘭”地一聲,複合板的門麵被砸出來一個洞。
肖燕嚇了一跳,再也不敢說話。
陸離回過頭來,冷冷地對保鏢說道,“帶警.察.局去,吸.毒賣.%e6%b7%ab綁架。”又道,“聯係最好的律師。”
製裁他們最好的武器,就是法律。
等保鏢帶著肖燕一幫人走了之後,薑糖坐在地上,抱著頭。
雖然後來瘦子買回來的毒.品,她沒沾,但前麵肖燕手裡的,她是真真切切吸進鼻子裡去了。
陸離走過來,蹲下,張開雙臂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