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大後晚,校門口堵你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堵高利貸呢。
薑糖回過頭來,突然喊了他的名字,“陸離。”
陸離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瞬間將剛才嘻打哈笑的樣子收了起來,也變得正經起來。
薑糖看著他的眼睛,“把手伸出來。”
陸離乖乖伸出右手,“這是要看相,趁機揩油?”所謂正經不過兩三秒。
薑糖把手心裡握著的東西放在他手心上,在他手心上摁了摁。
涼涼的,金屬質感。
等她把手收起來,陸離看清楚,這是一把鑰匙。
她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 陸離:風裡雨裡,校門口堵你。
薑糖:上校門口堵乾嘛,家裡鑰匙不都給你了嗎。
陸離:女人你又在玩火。
薑糖:對,□□焚身。
陸離:我......我也是。
薑糖:那來吧。
陸離:來。
☆、沾花惹草的玩意
薑糖解釋道, “我家的鑰匙,這一把就夠, 樓下大門常年不上鎖的。”
陸離把鑰匙往手心裡攥了攥, “你就這麼放心?”
真的不怕人家半夜進去一不小心犯了個罪?
薑糖笑了笑,“我那個家你不是沒見過, 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再說了,那點東西你也看不上。”
陸離勾起嘴角, 笑得不懷好意,“怎麼會看不上, 我看你就不錯, 讓偷嗎?”
薑糖瞪了他一眼, “那你也得有本事給偷走。”
兩人都是不服輸的性格,這樣一說話,說著說著, 事態就要失控。
果然,陸離靠近, 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先偷心,再偷人。”
薑糖往旁邊躲了一下, “你這人,要說話好好說,吹什麼氣,我又不燙。”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操, 居然燙地要命。
陸離把手上的鑰匙收好,“講真,家裡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你一個女孩子,什麼都要做,多累啊,像換燈泡修水管之類的,都可以叫我。”
她這麼多年來,不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嗎。
薑糖問道,“你還會換燈泡修水管?真看不出來啊陸少。”
陸離笑了笑,“我可以幫你打電話並負責監工。”
薑糖答道,“那還不如我自己來了,還省錢。”
陸離側過臉去看她,“你會?”
薑糖微微揚起頭,“那當然,你女朋友的動手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強,我臥室那邊牆壁,都是我自己粉刷的,厲害吧。”
看她一副逞能的樣子,讓他有些心疼,這些年,她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陸離朝她豎了個大拇指,“那以後我家水管壞了也找你修。”
薑糖答道,“我技術好,出場費高。”
我技術好,出場費高。
我技術好,出場費高。
我技術好,出場費高。
莫名奇妙地,她怎麼就開起了車了呢。
陸離壞笑著看她,“這個技術問題,要等驗收才能知道。”
薑糖一看他這滿臉壞水樣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當即推了他一下,差點把他推旁邊小花壇上去了。
她往前走了幾步,回頭說道,“我物理卷子還沒寫完,走,趕緊做作業去了。”
陸離跟上來,兩人朝教學樓走去。
教室裡沒什麼人,這個時間都在吃飯,離家近點的還會回家睡個午覺再回來。
薑糖拿出物理卷子,準備先把前麵的選擇題做了,一個中午的時間,肯定夠了。
陸離趴桌上盯著她的背影看,“你不睡會嗎?”
薑糖搖了搖頭,一對馬尾晃來晃去,他抓起其中一個發梢,往自己臉上掃了掃,挺好玩。
薑糖回過頭來,“大佬,幼稚不幼稚?”
陸離放開她的頭發,“你做的哪張,我陪你做。”
薑糖看了看自己的卷子,“動力學那張,今天上午剛發的。”
陸離往自己抽屜裡找了找沒找到,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往趙進桌子上看了看,還真有。
一直到預備鈴響,薑糖做好了前麵的選擇題和填空題,陸離已經做好整張卷子了。
薑糖把陸離那張拿了過來,開始對照著給自己打分。
十道選擇題,隻有五道和陸離的答案一樣。
她把試卷還給陸離,滿臉沮喪,“選擇題我錯了五題。”
下意識的,她把陸離的答案當成了標準答案。
他確實也有這個能力。
陸離伸出手來,“把你卷子拿來我看看。”
薑糖把物理卷子遞了過來,陸離看了看說道,“一會第二節課自習課的時候,我給你講解,第三題和第五題,還有第八題,你思路沒錯的,就是後麵算的時候,少算了一個條件。”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陸離隻是看了看她的卷子,就已經把她可能出現的錯誤給分析出來了。
薑糖歎了口氣,“我太笨了。”
陸離笑了笑,“你不用跟我比的。”
操。
原本沉浸在悲痛中的薑糖同學一下子活力滿滿,抄起他桌上的書本砸了過來,“欠揍玩意,陸離,你是不是欠操啊。”
陸離拿手去擋,一邊說道,“欠操不欠揍。”
薑糖揚手又是一書本拍過來。
陸離這回沒有拿手去擋,他臨時決定碰個瓷。
於是那本書就砸在他腦門子上了,薑糖以為他會用胳膊擋,手上的力氣沒少用。
隻聽見“啪”地一聲,陸離的頭發都被書本掀起的風帶地動了動。
薑糖趕緊把書放下來,“你怎麼不擋啊。”說完扒著他的腦門看了看。
雖然沒起包,但有點紅。
她站起來在上麵吹了吹,又吹了吹,“沒事吧?”
陸離捂著頭,眉毛都快擰一塊去了,“好痛。”
一半真一半演。
趙進從後門進來看到這一幕,我.日,謀殺親夫呢這是。
他坐到位子上,給薑糖豎了個大拇指,“女俠,厲害!”
整個一中,還沒人敢拿書拍這位大佬的頭的,就算是校長,他也不敢,學校那新建好的遊泳池,就路離家捐的。
薑糖又往他額頭上看了看,很好,還沒腫。應該不算太嚴重。
不過,看他的樣子吧,頭就跟被人砸了個大窟窿似的,疼得都快趴桌上了。
薑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不然,帶你去醫務室?”
陸離搖了搖頭。
薑糖又問,“不然,親你一口?”這回是湊近問的,畢竟在教室。
陸離趕緊點頭。眉毛一下子全部舒展開來,完全沒剛才痛苦扭曲的樣子。
薑糖捂著嘴笑了笑,“那我先欠著。”說完轉過身去了。
陸離彈了彈她的耳朵,“耍賴皮啊你。”
薑糖答道,“你先耍的好不好。”
陸離拿出一個小本子,在上麵端端正正地記著,“xx年xx月xx日,薑糖欠陸離一個法式熱%e5%90%bb。簽名:陸離。”
寫完,從她背後遞了過來,“快,該你了,簽名。”
薑糖拿過來一看,這什麼鬼東西。
法式熱%e5%90%bb?
陸離十分體貼地解釋道,“利滾利,由一個%e5%90%bb滾出來的。”
薑糖笑了笑,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轉身還給了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反正上麵也沒寫什麼時候還,拖著唄。
“要是一直不還的話,極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陸離再次體貼道。
薑糖回過頭來,“能有什麼後果?”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特彆純情的樣子。
這讓陸離突然產生一種錯覺,一種自己太他媽禽獸不是人的錯覺。
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對這樣一個清純無辜的女孩子。
沒等他說話,薑糖先靠近他,輕聲問道,“是不是昨晚鼻血沒流夠?”
想到昨晚她發來的那張照片,他就覺得自己剛才不應該對她產生憐憫。
這女人,骨子裡野得很。
陸離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薑糖笑了笑,“跟姐鬥,再跟姐鬥?”
行行行,您%e8%83%b8大,您說的算。
陸離笑了笑,在心裡冷哼一聲,拽什麼,有你跪地求饒的一天。
薑糖也在心裡冷哼一聲,彆太過分哦大佬,誰調?戲誰還不一定呢。
兩位高手在無聲中過完招,各自坐好,各懷心思。
下午第一堂課是英語課,Miss李小姐穿著新衣服,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教室。
不愧是年級顏值最高的老師,一進來都不用吼,教室就安靜了一大半。
李小姐往台上一站,“還有半個月就開始摸底考試了啊,都複習的怎麼樣了?”
台下就沒人說話了。
李小姐繼續說道,“市裡有個英文演講比賽,咱班至少出兩個人,摸底考試考好,學校裡先比,選出來三個參加市裡的比賽。”
台下有人問,“高考加分嗎?”
李小姐敲了敲講台,“不加分,但可以提升你們的英文水平啊。”
不加分還說個啥,沒談了,不參加。
李小姐繼續問道,“除了陸離,還有誰要參加的,到英語課代表那報個名。好了把書翻到第五十頁。”
陸離聽見自己的名字,一臉懵逼地舉起手來,“Miss李小姐,我沒報名啊。”
同時,薑糖也舉起了手,“老師,我想參加。”
陸離看了看薑糖,趕緊改口道,“不好意思,記錯了,我參加。”
李小姐笑了笑對英語課代表說道,“陸離和薑糖,先記上。其他同學要報名的下課到周娜娜那報下名。”
說完正式開始了上課。
下課之後,陸離問薑糖,“怎麼想要去參加英文演講比賽?”
薑糖笑了笑答道,“說起來,不怕你笑話,我以前從來沒參加過比賽,就算是女孩子們擅長的唱歌跳舞,都沒參加過,我想試試,僅僅是想參加比賽,感受一下氛圍,結果不重要。”
她也知道自己很快會被刷下來,她發音都不標準。
陸離逗她,“我小學的時候還客串過白雪公主。不信你問趙進,趙進,趙進。”
趙進在玩手機,聽見陸離叫他,趕緊嗯了嗯,其實他連自己在嗯什麼都不知道。
薑糖仔細看了看陸離的臉,他皮膚很白,臉和五官長得也精致,小的時候一定很漂亮,演白雪公主應該不是吹的。
陸離繼續說道,“那摸底考試考完,是不是就可以一起準備演講比賽了?”
薑糖點了點頭,“先把稿子寫好,我寫好你幫我看看。”
陸離點了點頭。
以前這種比賽他也沒少參加,多數都是像李小姐這樣,不知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就被報了名。
英文演講比賽,他高二的時候參加過一次,以預賽第一名的成績進了決賽,結果決賽那天因為遲到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陸離在紙上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