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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樣子,卻並不是那種暗墮了的刀劍男士,當然更不是溯行軍——

眼下天色已晚,並且隻有一期一振一位太刀在場。

他們急需援助。

好不容易掙脫了那個不正常的極化亂藤四郎的控製,審神者一把扯過了自己的背包。隨意看了一眼自己抓住的刀鈴,夏梨就準備開始召喚,卻感受到了一陣銳利而陰冷的氣息似乎從後方逼近了她——

「姬君!」

夏梨抬起頭,看向了把自己護入懷中的太刀。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那一瞬間。

一期一振的呼喊彷彿還停留在耳邊,但是,當夏梨感受到額頭上似乎有一抹輕柔的溫熱拂過的時候,卻隻是見到——

一陣風吹過,剛剛還攬著她、輕%e5%90%bb了她的水發男子,瞬間化成了片片粉櫻,隨著風,飄散在了她的眼前。

隻留下了躺在地麵上的太刀,一期一振。

隱形人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0310:47:13

膝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0400:12:57

久等了qwq謝謝寶貝們的投餵!愛你們!

過節真的是個技術活……太累了orz沒時間碼字係列orz

嗯……開始搞事。不過相信我,說甜文就是甜文,說HE就是HE!!!

真的沒碎刀,信我。你們看本體刀還好好的呢!

真的,信我!!!

這一章改了無數次真是orz我去磨下一章了……_(:з」∠)_

第40章

一期一振……消失了?

審神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那位英俊溫和的男子,就這麼在她的眼前,化為櫻花,隨風遠去。

額頭上的溫熱觸感彷彿還在,可是她的眼前,卻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她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那披著黑色鬥篷的極化亂藤四郎揮舞著手上的本體刀正向她的方向移動,夏梨慌忙後退,卻不小心被地上的太刀一期一振絆倒,跌坐在了地上。

審神者慌亂地伸手,如同盲人一樣地胡亂摸索著,很快就摸到了一期一振的本體刀。

抱起那把太刀,夏梨頗為小心翼翼地把刀護在了自己的懷裡。

哪怕無法對抗敵人,一期一振依舊用盡全力在保護她。

無論如何,她也要保護好他的本體刀。

坐在地上,夏梨抬起頭,看著麵前的正一步步向她逼近的短刀——

看了眼被對方故意扔向遠處的背包,審神者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更加抱緊了懷裡的太刀。

難道……就要這樣了嗎?

「大將!我們來了!」

「久等了,大將!」

「主上久等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依舊坐在地上的夏梨愣愣地抬起了頭。

身著全套重甲、極化修行歸來的厚藤四郎正擋在她的麵前,身上厚重的鎧甲恰好擋住了來自敵對短刀的銃兵攻擊。

「厚……?」

「是我,大將!」短刀回過頭來,低頭衝她一笑,「您不會有事的!」

夏梨聽到這句話,眼眶一熱,眼淚順著臉頰就滑落了下來。

她當然不會有事。

但是,身為他們敬愛和依靠的主,她卻弄丟了他們的一期哥。

「竟然是兄弟啊——」對麵的亂藤四郎語氣極為溫柔,但卻莫名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怎麼,連兄弟也要阻止我嗎?」

聽到他的話,厚藤四郎一愣,差點就這麼被敵對的亂藤四郎轉移了注意力。

就在他愣住的瞬間,對麵的亂一個閃身,試圖繞開厚藤四郎對夏梨的防護,眼看著就要衝向夏梨——

「你才不是我!」穿著小裙子的另一位亂藤四郎突然從側麵衝出來,擋在了夏梨和厚的前麵,「你才不是厚的兄弟!」

「既然你這麼想陷入迷亂,那麼,就讓我將你這個冒牌貨送入迷亂的深淵吧!」

聽到這裡,夏梨才意識到——

那個攻擊自己、搶走一期一振刀鈴的亂藤四郎,並不是自己的亂藤四郎。

那大概是來自另一個本丸的亂藤四郎。

在審神者的麵前,兩個極化的亂藤四郎便開始了一對一的對決。

「主上!」

「主上,能站起來嗎?」

明顯透著關切和焦急的喊聲和略顯平淡的聲音一前一後地在她的頭頂響起,夏梨抬起頭,看到骨喰藤四郎和鯰尾藤四郎正關切地看著她。

雖說聲音很平靜,但骨喰藤四郎那紫水晶般清透的雙眼裡卻彷彿蘊藏著火焰。

夏梨抬頭看了看他們,似乎想要對他們笑笑,可是卻失敗了,隻對他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怪異的表情。

而兩位脅差也注意到,他們粟田口唯一的太刀,就這麼被審神者抱在懷裡——

而那位可靠的兄長,卻不見了蹤影。

「一期哥他——」

鯰尾本來就較大的眼睛在看到太刀一期一振的時候似乎更大更圓了,但是當他看了骨喰一眼之後便沒有再說下去。黑色長髮的脅差壓下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並放輕了動作,拉住了夏梨的胳膊,和骨喰一起,一邊一個地將夏梨架了起來。

本想幫夏梨拿住對於人類少女來說似乎有些過重的太刀,但當骨喰藤四郎看到了審神者的表情後,卻放棄了這個想法。

「藥研,我來幫你。」骨喰藤四郎說道。

「骨喰哥還是去保護大將吧,」藥研藤四郎護住了他們的背後,「骨喰哥,鯰尾哥,大將就拜託了。」

本來隻是說要出去拜見老師的審神者和早已出門前往接她回家的近侍卻遲遲未歸,甚至一直拖到天黑都還不見蹤影。或放學或下班的已經回到了本丸中的刀劍們很是擔心,便派出了夜戰視力最好的短刀們出門尋找。

而本丸中的刀劍似乎又等待了相當長的時間,才等到了出去尋找主上和兄長的藤四郎們。

可是回歸本丸的,卻隻有出去尋人的藤四郎們,以及他們的主上。

卻沒有了那位粟田口吉光的最高傑作,一期一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本想進行詢問的加州清光在看到審神者懷裡抱著的那把華美的太刀之時,卻不自覺地噤了聲。

詢問般地看向了站在審神者身側的兩位脅差,骨喰藤四郎搖了搖頭,示意加州清光去問鯰尾。

壓切長穀部在發覺粟田口們知道事情的原委的時候便輕輕皺起了眉。看到夏梨一臉的失魂落魄和經歷重大事件之後的茫然無措,他急忙跨前兩步,從脅差雙子手裡接過了審神者。

「我送您去休息,主上。」高大的付喪神低聲在審神者耳邊說道,便準備將她懷裡的太刀遞還給粟田口家現在最為年長的鳴狐。

然而,夏梨卻緊緊地抓住自己懷裡的一期一振,不讓壓切長穀部碰她抱著的那把太刀。

嘆了口氣,壓切長穀部抱起了夏梨:「主上想抱就抱著吧——我送您回房。」

似乎終於有些回神的夏梨才轉回了視線,小聲說道:「謝謝。」

等到把夏梨送回房間,並把她安置好讓她睡下,壓切長穀部才重新回到院內。

而在院子裡,已經換回了內番服的藥研藤四郎正在那裡等他。

「兄弟們和其他刀都在餐廳。」他說,「我們也過去吧。」

跟著藥研來到了餐廳,果然,長穀部在那裡見到了其他所有的刀——就連一向看似淡泊世事的數珠丸恆次和總是懶洋洋地躺著不想動的明石/國行都在。

「既然長穀部君來了,那麼我們的會議也就可以開始了。」出乎意料的,開口的竟然是三日月宗近,「不過,開始之前我必須要問一句——主殿怎麼樣了?」

壓切長穀部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語氣中明顯帶有著擔心:「主上看起來很不好——雖然沒有哭,還會跟我打招呼,可是卻完全不讓我碰一期殿的本體刀——現在她睡下了,也是抱著那把太刀一起的。」

「這還真是很麻煩啊……」平日總是笑眯眯在喝茶的三日月宗近也微微蹙起了眉,「可是一期殿會出這樣的事,還真是難以預料……」

「可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讓我覺得,主上似乎隨時都處於危險之中——」加州清光這樣說道。

「並且看大將今天這個樣子,我覺得可能不止是和一期哥有關,」藥研藤四郎說,「總覺得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會不會是因為我?」亂藤四郎的心情看起來也很不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我們在趕到出事現場的時候,我看到了另一個極化的亂藤四郎……」

「亂哥……?」因為年紀太小而被留下的五虎退有些驚異地看著他。

「可是那不是我,我不可能會對著主上拔刀!」亂有些激動地大聲說道。

「我也看到了,他還叫我『兄弟』,」厚藤四郎也已經換下了他厚重的出陣服,身上穿著內番服。他安撫地拍了拍有點被亂藤四郎嚇到的五虎退,說,「現在想想,大概是另一個本丸的——」

「可是東京地區不是一直都隻有我們的主上這一個審神者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關東地區卻不止隻有主上一個審神者吧,」鶴丸國永說,「之前主上是不是也提到過,在她原先的學校裡有一位後輩也是審神者?那位審神者雖說身在神奈川,但要來東京卻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吧?」

「我知道有這樣一位審神者的存在,並且主上和她的關係似乎不太好。」加州清光開口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那位審神者似乎一直在把她的付喪神當成奴僕來對待,主上對此非常不滿——」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位審神者又為什麼要對我們的大將做出這種事呢?」不動行光的臉上還泛著紅暈,但他此刻也算是意識清醒地坐在這裡,「我不明白。」

「審神者之間的事情我們也不懂,」宗三左文字的聲音帶著些冷意,「但……那個人想要傷害的是我們的主上。」

藥研藤四郎看了宗三一眼,皺起了眉頭。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要傷害主上的不是那位審神者?」他說,「那麼……」

「相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的是,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期一振會消失,主上還變成了這樣。」全程擺著「不關我事」臉色的大俱利伽羅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如果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