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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壓切長穀部一手半握拳放在唇邊,「咳咳,主上她——」

「啊,我懂了,」幸村精市臉上出現了樒汁微笑,「以後還請長穀部先生和一期先生多多指教,幫我管教一下我妹妹的言行啊~」

「欸?!」夏梨傻眼,「我真的隻是開個玩笑——」

「可我不是。」幸村精市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溫柔,夏梨硬生生被他的笑臉嚇出了一身冷汗,「我覺得我對你的關心還不夠啊,夏梨。以後我一定會更·加·關·心·你的。」

於是,在回東京的新幹線上,夏梨被她哥哥好好嚇唬了一下。

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回到了東京,還有更「嚇人」的事情在等著她。

而嚇唬她的並不是日常喜歡驚嚇別人的鶴丸國永。

而是來自東京警視廳的驚嚇。

當她一回到本丸,看到在門口等候她的伊達組眾刀和山姥切國廣的時候,夏梨就覺得自己突然出現了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並不是什麼「見到了喜歡的人所以心跳加速」的感覺。

而是當自己作業沒完成的時候老師突然要求交作業的感覺。

燭台切光忠的臉上依舊是溫柔的微笑:「歡迎回來,主上。」

「好久不見啊光忠先生!」夏梨強撐著讓自己看起來還是笑著的,「你們怎麼都站在門口啊?」

可是燭台切光忠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一期一振一眼。

一期一振臉上得體的微笑似乎僵硬了一下。

太鼓鍾貞宗也來了。可是夏梨卻從他的表情裡看到了擔憂。

而鶴丸國永也少見地沒有嚇唬夏梨,而是更少見地嘆了口氣,並摸了摸她的腦袋。

甚至是大俱利伽羅,都跟著一起出來迎接她了——而夏梨也硬生生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憐憫。

夏梨:???

她一臉懵地看向了唯一的正常刀——山姥切國廣。

而披著白布的金髮青年卻哼了哼,對她說:「其他刀都在屋內等您,主上。」

夏梨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己要悲劇的感覺。

說好的幸運呢!座敷童子你快粗來!或者是物吉!物吉小寶貝兒你在哪裡!

為什麼她覺得好像一點都不幸運!

果然,她進入屋內,就看到所有的刀都正坐在那裡。

就連以懶癌出名的明石/國行都來了。

夏梨進門的時候,甚至所有刀都對她行了注目禮。

當然,數珠丸恆次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但是他的頭側向了她的方向。

被好幾十個男人(刀?)盯著這麼看,還是被好幾十個長得很帥的刀這麼盯著看,就算是從小到大被人看習慣了的夏梨,都控製不住地害羞了起來。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明顯不是害羞的時候。

「啊……大家晚上好?」夏梨伸出小爪子衝大家打了個招呼,假裝自己臉上的笑沒有變得越來越僵硬,心跳沒有越來越快,「今天大家來得好齊啊!」

「晚上好,主上。」出乎意料的是,開口回答她的是小夜左文字。

深藍色頭髮的小男孩走過來,把自己的柿子塞進了夏梨的手裡:「這個給主上。」

他說完,還沒等到夏梨回答,就重新回到了兩位哥哥的中間坐了下來。

夏梨也看到了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

她從這兩位的眼神中看到了擔心和……心疼?憤怒?

等等,雖然他們一家平常看起來也挺不高興的,但是應該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吧?這是在生氣嗎?

正在夏梨在腦內義憤填膺地發誓「誰惹左文字一家不高興了她身為審神者一定要幫他們報仇」的時候,小烏丸開口了。

「主上終於回來了。」

他慢悠悠地說道,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夏梨。

「請主上看看這個。」

審神者本來還隻是擔心是不是自己這麼就沒回來他們想她了,但是看到日常全本丸都嘰嘰喳喳的刀這次全部安靜地看著她,她心裡打鼓打得更厲害了。

不過,她又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做時之政府安排的工作而已,怎麼可能怪她不在本丸呢?

小烏丸又拿出了一樣東西。

夏梨認出來那是一張報紙。

可是,看著小烏丸臉上那的笑容,夏梨突然有點不敢接了。

她硬生生從對方的笑裡感受到了一種怒意。

她又看了看左文字一家。

直覺告訴她,他們在因為同一件事生氣。

審神者側頭,想請別的刀幫她從小烏丸手裡接過信封的時候——

她才發現,和她坐在一起的就隻有一期一振了。

除了一期一振被壓切長穀部和山姥切國廣兩位打刀強行按坐在她身邊,其他的刀——包括跟她一起去了大阪的刀,全都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小烏丸的身後。

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

……應該……不會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因為那件事的話,他們不應該為她高興嗎?!

可是他們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在為她高興。

大概是因為別的事情吧。比如去大阪城沒帶他們什麼的。

覺得自己肯定想明白了的夏梨覺得沒什麼大問題,以為自己手上的隻是時之政府新髮下來的文書,就很沒有心理負擔地拆開了信封。

而當夏梨拿出了信封裡的東西那份東西的時候,傻眼了。

那是東京警視廳寄給她的感謝信。

而因為本丸的出現,時之政府和Scepter4和市役所的聯手乾預下,她的收件地址自然就是本丸的地址——而雖然信封上並沒有寫清楚信封中的內容,但是……

再看看一期一振從小烏丸手裡接過的報紙,夏梨待了。

他們生氣就是因為她所想到的那件事。

她和一期一振溜出去買宵夜,結果誤打誤撞地遇到了那個猥瑣男,還把對方直接送進了警視廳這件事,被登上了報紙。

而寄件人的「東京警視廳」也證實了她的所作所為。

雖然因為並不是很重要的新聞,所以隻被擠在了一個很小塊的地方,但是刀們卻依然發現了這則報道。

「主上,請您解釋一下。」

「半夜出門買宵夜為什麼不告訴其他刀?您完全可以叫一位短刀陪您一起去的。」

「您知道太刀夜戰偵查會變低嗎?」

「對啊,您叫我們陪您也是可以的嘛,我們又不會說什麼。」脅差浦島虎徹說道,「對吧,龜吉?」

「或者叫我們也是可以的!」厚藤四郎說,「我們在夜戰中可是很能幹的!」

「可是您卻叫了一期哥/一期殿而不叫我們!」短刀和脅差們一起說道。

雖然聲音並沒有很大,語氣也並不激烈,但夏梨從中聽出了一股委屈的意味,讓她心裡更不好受了。

「並不是在埋怨一期。」鳴狐罕見地開口,「而是覺得,我們希望您更加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的,鳴狐希望主上更加注意安全,大家也是這樣希望的!」鳴狐肩頭趴著的狐狸說道。

夏梨低著頭,一語不發。

這件事,她的確是做錯了。

雖然她也隻是不想吵醒已經睡熟的刀而已,但她忘了——

她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他們是她的刀。

從另一種意義上說,他們是朋友。

他們會擔心她。

「抱歉。」

夏梨被一期一振的聲音驚醒,她側頭,卻看到一期一振端正地跪坐在那裡,向著其他刀的方向行了一個土下座大禮。

「身為近侍,是我考慮不周,害主殿險些陷入危險之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身為主殿的太刀,我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審神者,卻依舊讓審神者離開了本丸。」

「是我的錯。」

並沒有用平常帶有著親暱意味的「姬君」,而是用了最為正式的稱呼——「主殿」。

說完,一期一振轉了個方向,麵向夏梨,再次行了個大禮。

「不!」夏梨的聲音高了起來,「這不是你的錯!」

「這都是因為我的任性!和你沒關係!」

「你是刀我是審神者,你必須聽我的命令!」

「這完全不應該怪你!」

說到最後一句,她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

在她的心裡,他們已經不僅僅是「付喪神」了。

在她的眼裡,他們已經是有血有肉、會跟她鬧著玩、會受傷的「人」了。

她早已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而她知道他們的感受。

如果他們因為他們自己的不謹慎,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的話……

自己也會擔心他們的安危。

也會因為他們的不謹慎而憤怒。

這一刻,她和他們的關係不再是審神者和付喪神,而是……

朋友。

而她,也因為自己的任性,看著一期一振承擔起所有的怪罪。

她不希望見到一期一振這樣。

當然,她也沒有生任何刀的氣。

她隻是在生自己的氣而已。

雖然他們的話語中並沒有怪罪她的意思,但是她知道,會出現今天的這個場景,全都是因為她。

說著,夏梨也正坐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對一期一振土下座——

「唉……」

夏梨眨了眨眼睛,被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的加州清光和壓切長穀部扶了起來。而對麵的一期一振,也被山姥切國廣和燭台切光忠扶了起來。

「您不用這樣的,主上。」

「是的。說到底,我們隻是您的付喪神而已。」

「我們隻是希望您能好好的。」

「不!」夏梨再次拉高了聲音,「你們不是我的付喪神,而是我的朋友!」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緩緩地滑落下來。

把嬸惹哭了,看他們怎麼補救,嘖嘖嘖(喂

膝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9-1807:27:56

隱形人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9-1810:30:46

謝謝寶貝們的地雷!哇真的超感動!看到你們這樣我都不敢斷更了23333抱住狂親!!

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