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
蔣慕錚一邊喊她,一邊撥開掛在樹枝上的傘麵,動作熟練的將隨身攜帶的救生裝備給洛颯綁好固定,並將搭扣扣在她的腰帶上,隨即將她的腰攬住,又切段降落傘的繩索。
好不容易回到飛機上,“洛洛?”蔣慕錚來不及解開設備,直接把她的防風鏡推上去,也把自己的頭盔摘下來。
洛颯用力睜開眼,望了望眼前的人,想抬起手臂抱著他的脖子,可一點力氣都沒有。
之前在大樹上掛著,他把她固定在他身上時,雖然看不見他的臉,連聲音都是模糊不清的,但她感覺出那是他的懷抱。
就在那一瞬,已經是生死相隨、天荒地老。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會跟他一樣,不離不棄,甘之如飴。
洛颯張張嘴,有那麼多話想跟他說,最後隻化為一句:“蔣慕錚,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能說話就沒事,蔣慕錚懸著的心終於落下,抱著她就好像是抱著全世界,不對,拿全世界他都不會換。
他用力抱著她,笑了笑,回她:“彈鋼琴我就做不到,回家後你得繼續教我好不好?”
程亦:“...”
特麼的,他就是來找虐,吃狗糧的呀。
洛颯把臉靠在他懷裡,很累,很困,又渴。
蔣慕錚問她:“是不是受傷後有些虛脫了?”
洛颯搖搖頭:“還好,就手臂出了點血。我身體素質不錯,成天風吹日曬的,我又堅持鍛煉,皮糙肉厚,沒事的。”
“剛才看你睡過去了,以為你不行了。”蔣慕錚現在想起來還是後怕,就怕時間久了,她失血過多,器官衰竭。
洛颯:“剛才太困,也不知道救援人員什麼時候能到,眼皮實在睜不開了,就先睡了一覺。”
蔣慕錚:“...”
她是有多困啊,生死關頭,竟然還有心情小憩一會兒。
☆、第七十一章 (小修)
蔣慕錚一邊喊她, 一邊撥開掛在樹枝上的傘麵,動作熟練的將隨身攜帶的救生裝備給洛颯綁好固定, 並將搭扣扣在她的腰帶上, 隨即將她的腰攬住,又切段降落傘的繩索。
一切都弄好, 蔣慕錚控製絞索, 上升比索降要容易多了,他緊緊箍著洛颯, 用儘了這一生全部的力氣。
好不容易回到飛機上,“洛洛?”蔣慕錚來不及解開設備, 直接把她的防風鏡推上去, 也把自己的頭盔摘下來。
洛颯用力睜開眼, 望了望眼前的人,想抬起手臂抱著他的脖子,可一點力氣都沒有。
之前在大樹上掛著, 他把她固定在他身上時,雖然看不見他的臉, 連聲音都是模糊不清又遙遠的,但她感覺出那是他的懷抱。
就在那一瞬,已經是生死相隨、天荒地老。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 她都會跟他一樣,不離不棄,甘之如飴。
洛颯緩了好久,身體終於有點力氣, 她張張嘴,有那麼多話想跟他說,最後隻化為一句:“蔣慕錚,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雖然聲音小,可是能說話就沒事。
蔣慕錚懸著的心終於落下,抱著她就好像是抱著全世界,不對,拿全世界他都不會換。
他用力抱著她,笑了笑,回她:“彈鋼琴我就做不到,回家後你得繼續教我好不好?”
程亦:“...”
特麼的,他就是來找虐,吃狗糧的呀。
洛颯把臉靠在他懷裡,很累,很困,又渴。
等了很久都沒見到救援人員,後來她都不抱希望了,實在太困,就迷迷糊糊的睡著。
還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裡全是他。
他的無賴、犯賤甚至是智障的樣子,她都那麼懷念。
那是她的蔣慕錚,多麼好的一個男人。
她真怕這個夢會做一輩子,再也醒不來。
蔣慕錚問她:“是不是受傷後有些虛脫了?”
洛颯搖搖頭,啞聲道:“還好,就手臂出了點血。我身體素質不錯,成天風吹日曬的,我又堅持鍛煉,皮糙肉厚,沒事的。”
“剛才看你睡過去了,以為你不行了。”蔣慕錚現在想起來還是後怕,就怕時間久了,她失血過多,器官衰竭。
洛颯:“剛才太困,也不知道救援人員什麼時候能到,眼皮實在睜不開了,就先睡了一覺。”
蔣慕錚:“...”
她是有多困啊,生死關頭,竟然還有心情小憩一會兒。
蔣慕錚把繩索解下來,給她喂水,又將她外套脫去,手臂的血跡已經乾涸。
“很疼吧?”
“還好。”
手臂被吊的早就麻木,沒什麼知覺,也感覺不到疼痛。
蔣慕錚親親她的額頭:“再忍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
洛颯寬慰他:“真沒事,就是有點累。”還有點困,怎麼都睡不醒
兩個小時後,醫院的走廊裡。
“蔣慕錚,你放我下來!”
“不放!”
蔣慕錚抱著洛颯轉了好幾個圈圈,還不滿足儘興,又轉了一圈。
洛颯感到頭暈:“蔣慕錚,你瘋啦!快放我下來!”
“就不放!”他仰頭笑:“我就是瘋了。洛洛,我真的要瘋了。”
周圍路過的人都以著異樣的眼神瞅他們,可蔣慕錚壓根就不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抱著洛颯往前走。
洛颯無奈的咬咬唇,這個傻子呀。
他們剛從B超室出來,她懷孕已經四十多天。
自從去年十月份遇見蔣慕錚,她的經期就沒正常過,每次都推遲幾天,所以經期也不準。
有時候忙起來,她都不記得上個月是幾號來的,就像這次,她過了經期十多天竟然也沒多想。
剛才在病房,醫生檢查過她外傷,說沒事,消毒包紮一下就行,連消炎的點滴都不用打。
可蔣慕錚不放心,說她被掛在樹上都能睡著,是不是心臟或是大腦缺氧,現在看不出來,萬一要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
醫生頓了下,跟他們說:“你們去掛個婦產科的號。”
沒想到還真是懷孕了。
蔣慕錚一直從B超室瘋到現在,像傻子一樣,笑個不停。
到了病房,蔣慕錚把洛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先休息一會兒。”
洛颯拍拍他的頭:“你是不是故意的?”
蔣慕錚眼神茫然:“故意什麼?”
洛颯看著他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看他那傻樣,也不會想到耍心眼提前當爸爸。
蔣慕錚坐在床沿,抱著她的腰,側耳在她小腹上,什麼都聽不見,但總覺得有個小幼苗在跟他打招呼。
“洛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蔣慕錚問她。
“男孩女孩都喜歡,生什麼我喜歡什麼。”
“我也是,自己的孩子都喜歡,但我更想要個女孩,女孩貼心,能陪你說話,陪你逛街,就算她跟你撒嬌我也不會吃醋。”
洛颯:“...”
蔣慕錚在她小腹上趴了好久,他心裡翻江倒海,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雖然受傷被困的是洛颯,可劫後餘生的卻是他。
所有的興奮喜悅回歸理智,他都不敢想,如果他沒有匆匆結束行程趕回來,如果他沒拚了命的驅車前往機場,如果沒有程亦,如果她不是身體和心裡素質好,如果他們不是那麼幸運,他失去的何止是她。
到現在他都後悔自責的要死。
蔣慕錚在洛颯小腹上親了又親,忽然起身離開,走到窗邊,打了媽媽陶尹凡的電話。
陶尹凡那邊是夜裡,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問他:“兒子,怎麼了?”
“媽,您從明天開始買點育兒書看看,八個月後回國給我帶孩子,您繼續睡吧,我掛了啊。”
也沒給陶尹凡反應的時間,他直接切段電話。
陶尹凡的電話追進來,蔣慕錚沒接,摁斷。
蔣慕錚看著手機屏幕發怔幾秒,然後輕笑出聲。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心裡的興奮還沒完全釋放出來,他在‘京城花花公子’群裡發了上百個‘哈哈’。
所有人都:
還不過癮,他把手機裡存的所有表情圖都發了出去。
沒過一分鐘,他收到條係統提示信息,‘你被四哥移出群聊’。
蔣慕錚:“...”
他還有那麼多話沒說呢。
那陣興奮勁兒過了後,蔣慕錚趴在窗台上朝下看,大街上車水馬龍,他自己也不知道具體在看什麼。
洛颯給爸爸發完信息,抬頭看向窗邊,就見蔣慕錚用手指輕輕擦了下眼角,然後雙手用力搓臉。
她心頭一震。
他竟然哭了??
那個在救她時剛毅血性的男人,現在安靜感性的像個小孩。
蔣慕錚手肘抵在窗台,雙手掩麵,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這輩子都沒哭過,今天洗了洗眼睛。
他有孩子了,要做爸爸了,那個神奇的小生命躺在洛洛的肚子裡,那麼勇敢堅強,替他陪著她、護著她。
洛颯側臉,目不轉睛的凝望他。
忽的,蔣慕錚轉身,兩人視線撞到一起。
就跟第一次她在停車場見到他時一樣,眼神幽深幽邃,像不見底的漩渦。
其實她早就深陷其中。
洛颯看著他:“蔣慕錚,以後彆用這樣的眼神看人。”
她想說的是彆用這樣深情的眼神看彆的女人,誰能拒絕的了?
蔣慕錚笑,走過來,他說:“我就隻看你。”
他俯身,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低頭含住她的唇。
忽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他們的唇還沒來得及分開,俞鈺就小跑著進了病房。
尷尬了幾秒。
俞鈺紅著眼睛,大腦一片混亂,小腿都打軟,也沒再退出病房。
蔣慕錚鬆開洛颯,打招呼:“阿姨。”
俞鈺點點頭,看到兩人還能接%e5%90%bb,那就沒大事,她鬆了口氣,可心口還是緊的發疼。
蔣慕錚給俞鈺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床前,他對洛颯說:“我去問問醫生,還要觀察多久才能出院。”
離開了病房。
俞鈺沒坐椅子,直接坐在床沿,輕輕撫了撫她的手臂:“傷口深不深?要不要打針?”
洛颯搖搖頭:“沒事。”
俞鈺聲音沙啞:“以前就跟你說過,女孩子逛逛街做做美容,實在無聊就去健身,你說你老是玩一些男孩子喜歡的運動你知道有多危險嗎?我說多了,又怕你不高興。你去年要去跳傘,我整夜都沒怎麼睡,一大早就給蔣慕錚打電話,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看好了你。你說萬一你真有個什麼好歹,我和你爸,我們下半輩子怎麼活?”
說著,她眼眶又紅了。
洛颯偏過頭,看向窗戶。
她也後怕,如果她當時真的出事了,蔣慕錚該有多難過?
爸爸呢?活下去的精神支柱都沒了。
至於媽媽,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