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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了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躺槍!

易清歡第一次夜不歸宿,當她回到宿舍時,自然是引起了其他三人的瘋狂八卦。

“清清!大神把你睡了?!”她一進門,毛毛炸天響的聲音就突然想起,易清歡甚至覺得走廊上響起了陣陣回響。

她立刻關上門,隔斷外界,不好意思地斥了一聲:“你要不要講話那麼直白啊?!”

“哦。”毛毛想了想,找了個自以為很有文化水平、很含蓄的表達方式:“你和大神共赴巫山雲雨了?”

“噗哈哈哈……”其他兩個人不由地哈哈大笑。

“什麼啊!我昨天喝醉了才在他住處睡的!什麼都沒乾好不好?!”話是這樣說,但是臉上卻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浮現出一絲心虛。

“哎喲,這年頭國家富強,人民生活安定,所謂飽暖思□,也是人之常情嘛,清清!你不需要不好意思的。”

“對啊對啊,看大神平時那個生人勿進的樣子,或許還是童子身呢,清清你賺到了!”

“我——沒——有!!!”易清歡忍不住了,怒吼了一句:“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我會這麼大早上就回來嗎?!”

三人望著她那個生氣十足的樣子,默契地點了點頭,確實不像是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好吧,就當你們什麼都沒發生吧。”三人雲淡風輕地加了一句,散去各乾各事,各找各媽。

。 。 。什麼叫“就當”啊?!易清歡欲哭無淚,她們還是沒有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27、皓軒心計

當易清歡有空回想起聚會的細節時,她才真正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在她印象中,於潔一直是一個很內向的人,可是聚會的時候卻難得的熱情,拚命灌她酒。左皓軒一向看到她都是比較熱情的,那天卻又反常地很安靜,連招呼都沒有和她打,坐的時候也沒有要坐她身邊,反而坐到了她的對麵。當時,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可能是顧以墨誤會了,左皓軒可能並沒有喜歡自己。現在想來,這一切似乎都透露著古怪的意味。可是……如果於潔是為了幫左皓軒,那她為什麼肯幫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忙呢?

於潔是哲學係的,與易清歡有一門同上的大課。周三下午,當下課後,易清歡喊住了於潔。

易清歡一臉笑意地打了招呼,“上次喝的很開心啊,下次再一起聚聚吧。”

於潔詫異了一下,笑著回答:“好……好啊,下次有空再說吧。我等會兒還有課,先走了……”

“等等。”易清歡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你幫他忙的事情,坦白說吧。”

於潔轉過頭看著她,一臉驚訝:“你……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這樣!易清歡沒什麼意外地冷冷一笑,“現在知道了。於潔,我自認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易清歡雖有時候冷了一些,但對於一般人都是很友好的,於潔聽到她這句話,一股愧疚湧上心頭,“我……我也隻是受人所托而已……而且,他說他隻是想讓你醉了,然後送你回宿舍,讓你能對他有個好印象,能與你更親近點相處罷了。他向我保證過他不會做過分的事情的!”

易清歡冷哼了一聲,“這種話你也相信?”

“我相信!”於潔毫不猶豫地回答,“他不會撒謊的,隻要是會引起你不滿的事情,他都不會做的!”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於潔對左皓軒的相信確實令她頗感驚訝。

“我……是他表姐。”於潔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實告訴易清歡,她不想易清歡誤會他,更不想左皓軒的心意一直不被理解,“他喜歡了你那麼久,隻要是可能導致你恨他的事情,他都不會做的。因為他知道,一旦這樣做,你就永遠不可能接受他了。”

“那……那麼久?”易清歡突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他高中時就默默喜歡你了,為了你,他才努力學習進了A大,才選了曆史,高三時,我曾經偷偷幫他在你的課桌裡塞了一封信,可是你完全沒看就丟到了垃圾桶裡。上一次,他想請你吃飯找機會與你親近些,可是你完全不給他那個機會。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想用一種極端一點的方式親近你的。”

易清歡很驚訝,她確實好像曾經收到過那麼一封信,可是那時候的她,正處於高考前最煩躁的階段,哪裡有心情去看一封不知道誰寫的情書呢?

“你不覺得他會這樣做你也有一定責任嗎?你一向是這樣,男生如果不用極端一點的方法,是絕對親近不了你的。”

易清歡突然嚴肅了起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站在河邊被人推了下去,我還要自己反省為什麼我要去站在河邊?很抱歉,我不認為我和他保持距離有什麼不對。”

“我隻是想不通你為什麼連和他做好朋友這種事情都不願意?!

易清歡沉默了幾秒鐘,輕輕地回答:“既然明知道不會喜歡上他,為什麼還要給他‘他有機會’的錯覺?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不就是這樣嗎?我沒有不願意和他做朋友,如果他沒有那份心意的話。”

於潔靜靜地看了她幾秒鐘,歎了口氣,沒有回答。

易清歡坐在座位上,思緒混亂,她為當初沒有看他的信還把信扔到了垃圾桶感到一絲的歉疚,可是卻也覺得自己在有顧以墨的情況下,不接受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當朋友沒有一絲錯誤。她歎了口氣,拿出手機,翻著短信箱,看到了那個號碼,她手指噠噠噠地動著,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易清歡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左皓軒,卻也在和一個人談判中……

顧以墨看著眼前故意穿的成熟了一點的左皓軒,冷冷地笑了一聲:“穿著的成熟與內心的成熟沒有任何關係。在我看來,你的行為和一個七歲的小孩子沒有任何差彆。”

“你!”左皓軒惱怒他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理,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回擊的點,“我!我不覺得我喜歡她有什麼錯。”

他笑著聳了聳肩,假裝沒有看到他惱怒的表情,“當然。不過與此同時——我也不覺得她不喜歡你有什麼錯。”

“你憑什麼這麼有自信!你這麼不在乎她,時間久了,她總會發現我比你好的!”

當聽到他說“不在乎”的時候,顧以墨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語氣陰沉而淩厲:“你哪隻眼看到我不在乎她了?”

“哼。”左皓軒冷笑了一聲,“如果你在乎她,為什麼我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和舍友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上課,有時甚至是一個人,那時候你這個男朋友在哪裡?!”

“如果你覺得,在乎一個人的唯一表現就是必須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那我隻能說,你確實和一個七歲小孩的想法差不多。”話雖說的淡定,但顧以墨的心裡卻是受了點衝擊的,他也想時時刻刻與她待在一起,可是他是要與她過一輩子的,既然這樣,他就必須為兩人的未來奮鬥,而兩人的相處時間,就是要付出的代價。

他看了看沒有回答的左皓軒,繼續說:“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會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就會想要為兩人的未來奮鬥。如果隻是想和她待在一起,卻不為兩人的未來努力,那我隻能說: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愛。如果這種愛就是你讚同的,那我很抱歉,道不同不相為謀。”

嘀嘀嘀……左皓軒的手機傳來短信聲,他看了眼手機屏幕,發現了“清清”兩個字,頓時喜出望外。他迅速打開手機,點開信息,發現她隻是傳來了一個故事——

宙斯指定了一個日期,要求終鳥出席,選出最美麗的為王。眾鳥都精心打扮,寒鴉知道自己不漂亮,便撿起眾鳥脫落下的羽毛,用膠黏住全插在自己身上。選定王的那一天,宙斯一眼就看見花花綠綠的寒鴉,覺得它特彆漂亮,準備立他為王。眾鳥十分氣憤,紛紛從寒鴉身上拔下本屬於自己的羽毛。寒鴉又恢複了原貌。

她是想說什麼?在暗示他就是一隻醜陋的寒鴉,不該妄想漂亮的羽毛嗎?

顧以墨看了看他由開心轉向傷心的表情變化,大概已經猜到了原因,他敲了敲桌麵,輕輕地問了一句:“她發的?”

“嗯。”左皓軒將手機轉了個方向,麵對著他,“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顧以墨看了看故事,不禁失笑,她連拒絕都如此含蓄。“她是在告訴你——彆人的東西再好,那也是彆人的。就算用儘方法得到了,總有一天還是會原形畢露。”

左皓軒看了看顧以墨,語氣中有一股不服輸,“這次算我輸了,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光明正大地追求她。”

顧以墨好笑地看著他,他果然就是個七歲的小孩!ω思ω兔ω網ω

“我從來沒有,也永遠不會拿她來和你賭,哪有什麼輸不輸的呢。”

左皓軒很氣憤,顧以墨這個人,永遠用一種淡定的姿態回答你的一切問題,不管你怎麼說,似乎永遠無法激怒他。

左皓軒毫不回頭地走出了咖啡廳,還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撤下一臉無謂的淡笑,手緊緊地握著杯子,手背上青筋畢露。

事後,易清歡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顧以墨:“你說……我是不是男人不用極端手段接近不了的女人?“

顧以墨挑了挑眉,淡淡地反問:“誰說的?”

易清歡拖著下巴,一臉認真思考的表情,“於潔說的,我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樣呢,不然我也不會成你女朋友了。”

顧以墨喝了口水,輕輕地回答:“不要相信什麼隻有用極端手段才能接近的鬼話,如果對方真的是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人,即使他用了極端手段,也隻會引起反感。”

“嗯……”易清歡很讚同地發了個單音詞,如果左皓軒真的用了極端手段,她就會把她當朋友嗎?不,要麼她不知道他的意圖,一旦知道,她心裡充滿的必然隻有討厭。

“所以說……”顧以墨笑得一臉滿足,“我能用那種方式接近你,成功的主要不在於方式,而在於你看到我第一眼時就對我有好感。”

。 。 。易清歡大囧,這人太自戀了!

作者有話要說:

28、顧爸出現

周末,易清歡照例出現在了顧以墨的住處。她享受這種難得的清靜、享受這種難得的與他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

當顧以墨看著她又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大概十幾分鐘後,他終於忍不住坐到她身邊,摟過她的腰,輕輕地問:“怎麼了?”

易清歡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回答:“你說,不愛一個人是不是錯?”

顧以墨手的動作一緊,“不是。”

“那我為什麼總覺得心裡悶悶的,仿佛欠了他什麼一樣。”

顧以墨淡淡地笑了一聲,“那是你經驗少,多了就不會了。”

易清歡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