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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愛我 韓七酒 4506 字 6個月前

點心意都不表示,就這麼當睜眼瞎, 那還是父母嗎?那不成沒臉沒皮了。

在這方麵不論是陸國洲還是羅玉書想的都一樣。

...

婚禮定在國外一座小島上。

商楠跟白黎那會兒還處在曖昧期,湊一塊兒辦肯定是來不及了,誰知道她倆得磨嘰到什麼時候?再這麼等下去,陸迢就該急跳腳了。

白黎說她是峨眉山的毛猴子——

“人冉寧是能跑還是怎麼著, 你看你急的...你怎麼不上房頂呢。”

陸迢不在意, 衝她挑眉回擊——

“你再讓我等試試, 你看我上不上房頂!還有..你有這閒工夫懟我,趕緊想想怎麼搞定商楠吧, 三十歲的人了,成天弄得跟個純愛戰士一樣,你倆神交啊。”

“你——”白黎一個枕頭砸過去。

轉頭挽住冉寧的胳膊,氣鼓鼓的衝陸迢瞪眼睛——

“行!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去吧!”

“哎,你——”

眼瞧陸迢又要急,冉寧隻得起身安撫,先摸摸白黎的頭,再去哄陸迢。

邊哄邊把人往小臥室領。

陸迢揪著她的衣服不肯鬆手,仰起頭用陸小狗的專屬眼神看她,就差叫兩聲汪汪了。

冉寧手指插進這人發中,由前往後捋,最後停在她的後腦勺,輕輕地揉了揉,說了聲——

“你乖,好不好?”

陸迢眼一閉,頭往旁邊一歪,脖子夾住冉寧的手腕,擺明不願意。

冉寧特無奈,感覺像是又回到高中,看她倆每天鬥嘴的畫麵。

“誰讓你說人家是純愛戰士,你不知道現在白黎最聽不得這個。”

“她還說我是峨眉山的毛猴子呢。”

冉寧抿唇莞爾——

“你不是嗎?”

“我....”

陸迢戛然而止,臉色變了變,趁著冉寧沒防備,忽然一個用力把人拉到了懷裡。

冉寧精準無誤地坐在這人的大腿上,下意識環住她的脖子,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這人溫熱的唇便貼了過來,含住自己的耳垂,用力一嘬,好巧不好自己先前剛摘了耳釘,以為是方便自己,沒想到先方便了她。

...

等冉寧從小臥室出來,回到主臥的時候——

門一推,就見白黎靠在床頭,好整以暇的笑望她。

冉寧不自在地攏了攏領子,隨即伸手掀開被子“看什麼呀?還不睡。”

白黎笑地愈發燦爛“看某個幸福的小女人呀~”

說完,從床上下來,踏住拖鞋。

冉寧“你去哪兒?”

白黎“去讓毛猴子過來。”

冉寧臉色微紅“不用...”

“彆,那家夥心眼就針鼻兒大,到時候跟商楠說我壞話是小,耽誤了你們快活,才是大~”

“白黎!”

白黎哈哈一笑,溜出門外。

小臥室的門敞著,陸迢聽得清楚,白黎一走,她立馬進來。

嘴角勾起,一口牙齒白潔整齊,邊解襯衣扣子邊往床上去——

“我不僅是峨眉山的毛猴子,我還是峨眉山毛手毛腳的野猴子!”

....

婚禮如期舉行。

沒什麼太複雜的儀式,宣誓過後,互換戒指,然後接%e5%90%bb,就算禮成。

冉寧看著那張結婚證書發呆,全程都是懵的,這就結婚了?她剛剛算了下時間,從開始到結束連半小時都沒用到。

陸迢見她這樣撓了撓耳朵“你看什麼?”

冉寧指著結婚證書“會不會太大了?”

“大嗎?”陸迢眼睛骨碌一轉“弄個相框,裱起來。”

“放哪兒?”

“客廳啊~”

冉寧腦子立馬就有畫麵了,一進家門,客廳牆上掛結婚證?

“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

“爸媽看見...”

“他們看不懂。”

“...你是認真的嗎?”

...

結完婚再上床,感覺都不太一樣。

頭天晚上誰都沒太好意思,異國他鄉的總得先認認床不是,再說這剛結婚的,不也得先適應下新身份。

最重要的是,陸迢的心思好像不在這個上麵,眼睛一會兒一會兒往箱子上扒。

她平常生猛慣了,冉寧特彆不習慣這樣,總覺得不上不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到一半,抓心撓肝。

忍不住打拍了她一下——

“做不做?!不做你就下去!”

“做做做~”

才三次,就結束了。

冉寧起身去衝澡,等出來後,就見陸迢穿著小背心蹲在箱子邊,盯著那張結婚證書,兩眼發直。

“你看什麼呢?”

陸迢扭頭,從冉寧擠了擠眼睛,特彆認真的說“我想要個小掛墜。”

當時沒明白這人的意思,直到回國後的某天,冉寧發現陸迢的手機下麵多了一條掛墜,不是彆的,是她們的結婚證書,微縮版。

恍然大悟,原來那天她說要掛墜,是要這個。

...

第一天過完,第二天兩人就適應了。

當天晚上,彼此都挺主動,剛開始冉寧還順著她,陸迢拍拍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便換一個姿勢,結果誰想到擊中這人什麼隱藏機關了?頃刻間就發了狠,到後麵整個一葷素不忌,能想到的花樣全變著法兒來,箍著冉寧的手,舉高頭頂,一下一下幾乎撞碎。

...

一大早,還在夢裡,迷迷糊糊就覺得身體騰空,好像被人抱了起來,再一睜眼...

果然,陸迢雙目炯炯有神兒,一手扶著自己,一手舉著花灑。

“起吧,咱們出去轉轉。”

冉寧要瘋了...

...

哪的初春都一樣,都春寒料峭。

陸迢穿的簡單,一身運動裝,裡麵配著件白T恤,身形瘦高修長,來來往往十分養眼。

冉寧打的一百個哈欠都有,從出來到現在就沒站穩過,半個身子全倒陸迢身上,要不是陸迢撐著她,她都要倒了。

一路走到拱橋,冉寧終於受不住了。

“我不走了,要走你自己走。”

小女人氣呼呼的,耍賴一樣的癱坐在長椅上,兩隻胳膊牢牢抱住扶手。

陸迢也不急,盯著她看,這人眼圈泛青,臉上無精打采,嘴一抿...算了算時間,昨晚好像是有點過了,滿打滿算睡了四個小時有沒有?

低眉,心虛。

陸迢抬起胳膊,手背碰了碰鼻子,然後往前邊的掃了眼,有輛快餐車。她讓冉寧坐這兒彆動,自己過去買早餐。

冉寧聽話,沒動,老實等她回來,而且自己好像已經聞到熱狗的味道了。

陸迢買了早餐,走一半被人截住,一個金色頭發的漂亮女人,盤順條正,身材一級棒!

冉寧歪頭看著,看了好一會,就見陸迢朝自己這個方向伸手指了指,緊接著那個金發女人也轉頭,冉寧立馬坐直,淡漠的眼神,姿態款款,等餘光再掃過去的時候,陸迢就已經回來了,走到自己麵前,遞來熱狗。

冉寧接過熱狗,好像沒剛才那麼困了,咬了兩口,麵無表情“剛剛..誰?”

“我還以為你不在乎呢。”

陸迢就在等她問這個,一手拿著漢堡,另隻手抬起..手指在冉寧的嘴角擦了下,然後放進嘴裡吮了下,蛋黃醬...不甜不鹹,隻有一點酸,笑著說——

“她問我要電話——”

冉寧沒說話,扭頭看她“然後呢。”

“然後...我告訴她...我結婚了,那邊就是我的愛人。”

金色的晨光印在陸迢的臉上,溫柔的笑意萬千,亦如那些年少的日子。

冉寧心中住了一隻亂蹦的小鹿,隨時隨地為她心動。

...

蜜月最後一晚。

兩人都瘋了。

一個比一個狠,上半夜陸迢做主,下半夜冉寧反超。

做到最後,以至於冉寧都覺得自己花樣也挺多的,果然...這東西不能鑽研,完全沒下線。

————

————

迄今為止,除了床就是浴室,陸迢雖然體力好,但對地點要求十分嚴格,沙發可能勉強能接受,但車裡是萬萬不可以,哪怕氣氛烘托的再好,她也能在漸入佳境的時候喊停,死活就是不願意。

冉寧對此表示無奈,偶爾在車裡一次又怎麼了?

車裡感覺好,還是白黎跟她說的。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原本呢,白黎也不願意在車裡,畢竟有葉絨那麼一遭,後來跟商楠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又覺得這有什麼的?過去式的東西,那麼在意乾嘛?而且越在意越忘不了,索性就在車裡來了一次——

我靠!真他媽絕了!

那一次做的自己骨頭都酥了。

這麼好的事情,自然要跟好閨蜜聊聊,都沒等第二天,當時就一個電話甩過去——

“@#¥……&”

冉寧聽得麵紅耳赤,第一次光用耳朵聽,也能聽的昏頭漲腦。

真有這麼絕?

白黎拱她:試試唄,試試不就知道了~

...

連著兩天春.夢,每晚都是胡天胡地。

冉寧重新認識了把自己,原來是個這麼重欲的女人?

周六那天,陸迢從隊裡回來。

兩人一起去山頂看星星。

看到一半,冉寧手機響了,是白黎——「月黑風高,搞定她!!」

冉寧心猿意馬,扭頭看了眼駕駛座的人。

忽然就跨了過去。

陸迢驚,兩眼睜圓——

“你乾嘛?”

“要不要..在車裡?”

太突然了,聽的人懵,說的人更懵。

陸迢眨了眨眼——

“你...”

“我聽白黎說的,車裡感覺特彆好。”

“...”

冉寧認輸,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其餘地方自己真做不來,瞬間又退回副駕駛去。

原來是這個。

陸迢哭笑不得——

“你少聽她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每個人感覺好的地方不一樣。”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在車裡?”

“沒有為什麼,也沒有願不願意,就是不太習慣...”陸迢把車窗搖下去,任風吹進來“放不開吧。”

冉寧一愣,不等開口,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現代,嗝嘰嗝嘰左右搖晃。

陸迢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臉紅的快燒起來,忍不住逗她——

“還做?”

“!”

“那...”

“回家!”

...

回到家,陸迢抱著冉寧,把人放到客廳的單人沙發上。

“你你你...你乾嘛?”

“我我我...你說呢!”

————

————

關於孩子——

(一)

命運的饋贈,總是不能預期。

除了兩家老人外,她們自己倒是沒有很想要孩子,總覺得要是有了孩子,管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