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值。
甚至於就是因為十三阿哥胤祥被皇上厭惡了,所以他的價值才更高了,因為這樣的十三阿哥胤祥被皇上絕了路,就隻能跟隨某一個人然後一條路走到黑。
因此在皇太子胤礽之後,十四阿哥胤禎第一個去接觸了十三阿哥胤祥,畢竟德妃娘娘可是十三阿哥胤祥的養母,兩人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現在又一起跟著皇上出巡,近水樓台先得月,十四阿哥胤禛不出意料的第一個上了。
十三阿哥胤祥雖然接待了他,但對其卻隻是敷衍了事。
除了因為十三阿哥胤祥之前已經找到了四阿哥胤禛這條後路外,還是因為從小時候起,對十四阿哥胤禎的羨慕嫉妒。
要知道在兩人年紀還小的時候,一同居住在永和宮。永和宮是德妃娘娘的地盤,她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十三阿哥胤祥壓十四阿哥胤禎一頭了,兩人的關係其實並沒有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好。
就算排除這些原因,十三阿哥胤祥也不看好十四阿哥胤禎。
皇上這一次的封爵,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隻有九阿哥胤禟、十二阿哥胤裪和十四阿哥胤禎被冊封為貝子。
十二阿哥胤裪就不說了,他自幼被蘇麻喇姑撫養,一向獨來獨往,性子也淡薄,從不參與到這些事情裡來。
拋除他,那就是這一次封爵,爵位最低的都是八爺黨的成員。
八阿哥胤禩都沒成功,你十四阿哥胤禎憑什麼能成功?
在十三阿哥胤祥看來,十四阿哥胤禎之前沒有趁機和八爺黨割離,反而是打著如之前八阿哥胤禩撿大千歲黨果實,他也去撿八爺黨果實的打算,就注定了十四阿哥胤禎不可能得到汗阿瑪的認同。
因為這代表著,未來十四阿哥胤禎有可能會被架空!
誰知道,那些能被你挖走的人,主子到底是誰。
而且十三阿哥胤祥作為能從眾兄弟裡之前脫穎而出,得到皇上和皇太子胤礽雙重喜愛的人,他對於皇上和皇太子胤礽心思的猜測還是非常準的。
愛新覺羅家其實都是一脈相承的,“愛之欲生,恨之欲死”。
皇上如今已經將八阿哥胤禩當做大敵,就絕對不會給他一絲一毫翻盤的可能性,所以和八阿哥胤禩那邊勢力有關的人,都不可能得到皇上的看重,更不可能成為最後的贏家。
因為這涉及到一個也算是很嚴重的事情——身後名。
八阿哥胤禩已經被皇上定性,要是八阿哥胤禩翻了身,洗白了自己,請問在史書上會如何描寫皇上之前對八阿哥胤禩做的事情?
抹去!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這算是兩個比較常見的手段,更有甚者,直接說皇上有眼無珠,皇上有錯,都非常可能。
皇上這人,在不涉及自身安危的情況下,做事還是很在乎自己名聲,在乎自己身後名。
這點從大阿哥胤禔犯了那麼大的事,皇上也隻是將其軟禁並未處死可以看得出來。
在十三阿哥胤祥看來,皇太子胤礽和十四阿哥胤禎最後成功的幾率都不高,他就算不甘心就此沉淪,要去報複那兩個對自己妹妹混蛋的人,現在也不會將寶押在這兩人身上。
如今的十三阿哥胤祥,可不是之前的,他沒有那麼多的資本去學彆人左右投資。
至於投靠誰,十三阿哥胤祥還沒有下定決心。
就目前看來,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禛算是候選人。
但兩人也有缺陷,三阿哥胤祉的缺陷是管不住妻族董鄂氏,日後很有可能會出現外戚乾政尾剪不大的危險,畢竟董鄂氏可比佟家有底蘊多了。
而四阿哥胤禛的缺陷就是他在朝堂上幫手太少了,雖然從政經驗豐富,可沒有幫手,那也雙拳難敵四手。
另外無論是從以前還是現在,皇上明顯更喜歡看重三阿哥胤祉一些,四阿哥胤禛對上三阿哥胤祉真的是方方麵麵都沒有優勢。
即便是十三阿哥胤祥和四阿哥胤禛交好,但這種事情可是壓上性命的,容不得十三阿哥胤祥不慎重考慮,畢竟他已經押錯過一次,要是再錯,那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的過關。
十三阿哥胤祥雖然也不明白皇上為什麼這一次出巡要點他伴駕,但十三阿哥胤祥知道,自己已經被皇上寫進黑名單了,以皇上的性子不可能不派人監視自己,以他現在的處境必須要小心謹慎,不能犯任何皇上眼裡的錯誤。
因此等十四阿哥胤禎離開後,十三阿哥胤祥故意一個人借酒消愁的,“吐露”心聲,將剛剛十四阿哥胤禎來找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至於有沒有用,能不能陰到十四阿哥胤禎,這個就隻能看天意。
第143章 說我貪心
康熙四十九年正月十一日,雍親王府五阿哥行抓周禮。
照例蕙蘭給小安壽提前培訓了一下,然後小安壽,“不負眾望”的抓了一支毛筆。
前來參加賓客一陣叫好。
蕙蘭作為側福晉,現在已經有資格參加這種場合的宴筵,不過即便她是今天當事人小安壽的額捏,在這種場合也隻能當背景牆,隻能和其他王府的側福晉聚在一起說話。
不過比起和這些人說話,蕙蘭更想和額捏鈕祜祿氏說話。
午膳過後,客人離開,蕙蘭在給四福晉行禮退下後,才領著額捏鈕祜祿氏等人回到自己的西大院。
小安壽這會兒已經累了,睡在奶娘的懷裡,蕙蘭直接讓奶娘回西廂房將小安壽安置好。
“額捏,阿瑪在兩浙那邊可還好?”蕙蘭問道。
她在雍親王府裡,肯定是不知道阿瑪的情況,但額捏他們在外麵,一家人雖然不能團結,但肯定會通信。
“好,你阿瑪一切都好,去年你阿瑪評了優,今年可能會更進一步。”鈕祜祿氏笑著說道。
蕙蘭聞言一喜,笑著說道:“那阿瑪可有說是從四還是從五?”
從四就是從四品運同,從五就是從五品運副。
至於從三品的鹽運使,就明海現在的功績和資曆,怕是升不上去。
因為鹽運使不單單是地方鹽運使司的老大,一般還兼著都察院的鹽課禦史銜,不僅管理鹽務兼為宮廷采辦貴重物品,還有為皇上偵察社會情況之責,故又稱,“巡鹽禦史”。
這種職位,要得到皇上的一定信任才行。
蕙蘭心知肚明,她阿瑪現在能更進一步,不是工作上做得有多優秀,或是寫了什麼謀略讓皇上眼前一亮。就是蹭了哥哥高瑞抓到,“朱三太子”的功勞,所以老大的位子是肯定坐不上去的。
“這他倒是沒有說。”鈕祜祿氏搖頭。
“那額捏是不是等大選後,就回兩浙。”蕙蘭問道。
鈕祜祿氏想了想說道:“等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總得等你弟弟的婚約定下來。”
男孩子的年紀雖然大一點成親也沒什麼,可好姑娘就那麼多,最好的一批還會被皇家挑走,這種兒子的人生大事自然得留在京城時刻關注情況。
“也是。”
“對了,這是族裡補給你的嫁妝單子,你好好收好。”鈕祜祿氏從衣袖裡拿出幾張紙來,交給蕙蘭,“一共是四十八台。”
在這方麵蕙蘭從不矯情,鈕祜祿氏給,她就收了,“有勞額捏了。”
“你是我女兒,說這些客套的話做什麼。”鈕祜祿氏嗔怪道,隨後又說道:“庵羅果那事,我已經派人去南邊問了,你既然用得著,那就早點準備起來,才好有備無患。”◤思◤兔◤在◤線◤閱◤讀◤
蕙蘭聞言拉著鈕祜祿氏的手,有些感激和撒嬌的說道:“額捏……”
“傻孩子,額捏不幫你隨幫你,有事記得和額捏說。”鈕祜祿氏說道。
“額捏放心,我是不會和額捏客氣的。”有些事情她身處在王府後院,的確不怎麼方便。
鈕祜祿氏沒在蕙蘭這裡待多久,又說了一會兒話後,鈕祜祿氏就起身離開。
蕙蘭雖然有些舍不得,但還是親自將鈕祜祿氏送到院外,才目送她離開。
等她轉身回院裡的時候,不知道在另外的一個地方,她也變成了彆人眼中的風景。
李庶福晉麵露猙獰之色,雙手狠狠的撕扯著手中的絲絹,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真是讓人羨慕,想見親人,就能見到親人。”
而她的父母,因為她成為了四阿哥胤禛的女人,所以並未在府上任職,又是包衣奴才不是官身,不能像鈕祜祿氏那樣遞拜帖後,正大光明的進府見女兒。
一旁的紅姑姑見狀不對,連忙將李庶福晉半哄半拖的請回了西二院。
“主子,您失態了。”紅姑姑提醒道。
李庶福晉聞言沒有說話,隻是%e8%83%b8口上下抖動,深深的呼吸了兩下,%e8%83%b8口裡的那股越積越大的鬱氣,怎麼都消不了。如今又是在自己房間裡,李庶福晉沒忍住,看向紅姑姑問道:“姑姑,家裡回話沒有?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讓爺沒有請封我為側福晉!”
紅姑姑聽了李庶福晉的話,麵色凝重起來,搖了搖頭,“回話了,但他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這段時間家族已經自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事犯了王爺的忌諱。”
“家裡沒問題,那就肯定是那幾個賤人在爺耳邊吹了枕頭風。”李庶福晉怒火上湧的說道:“我就知道,肯定那幾個賤人見不得我好,尤其是福晉……”
“主子!”紅姑姑提高了音量打斷了李庶福晉的話,這種話要說被人聽到了捅了出去,那李庶福晉就真的沒翻身的機會了。
為什麼?
因為李庶福晉在四阿哥胤禛那裡的人設一向都是溫柔可人。
這種人怎麼能說,“賤人”這種詞了,那會直接人設坍塌。
更何況還扯到了四福晉身上,不管四福晉之前的手段如何,四阿哥胤禛不覺得她之前有錯,那她就沒錯。
說四福晉壞話,那就是現成的罪名——以下犯上!
“姑姑,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聽你的話,沒有鬨,沒有故意去找郭絡羅氏的茬,可這些日子以來爺連我的房門都不踏進來了……”李庶福晉眼眶裡的淚珠實在是包不住了,落了下來,泣下沾襟,哽咽的說道:“我是不是已經成為了明日黃花?”
見李庶福晉如此,紅姑姑反而不慌張了,想了想後說道:“主子,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李庶福晉問道。
“假話自然是您還貌美如花,真話就是人老珠黃這是自然規律誰都如此,誰也躲不了,但您還有大格格、二阿哥和三阿哥了。”紅姑姑回答道。
李庶福晉顯然不滿意紅姑姑的這個回答,冷笑著說道:“姑姑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無非是哪怕就是看在弘昀的份上,王爺總會給我一兩分臉麵。可你有沒有想過,母憑子貴,子憑母貴,有了四阿哥五阿哥他們,爺心裡還會有我們母子幾人嗎?”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