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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前見過一麵,隻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不過我知道他現在在白龍城的警詧局裡,我找過去, 他應該願意見我, 這就夠了。”

說完, 他又略微發愁。

王古德說:“即使他願意見你,要是不是那麼深的交情, 你這事,他不一定願意去幫你牽線。”

方雨生看著他,輕歎一聲,說:“他人一向挺好的啊。而且我聽說楊特首很看重他。”

王古德說:“他人好不好,我倒不完全敢保證,能保證的是他的確年輕。不過他們那種出身,從小在權力池子裡侵染的人,能不想得多嗎?人口碑好,說明什麼,說明表麵上溫和好說話,這種人,既有好名聲,還有很大實權,那不就說明他們心眼多心思深嗎?楊特首在白龍城還沒待幾年,身邊不知道又有多少情人了,你要讓你妹妹回到她的視野,言處去幫忙牽線了,不就得罪了楊特首現在身邊的新人們,再說,楊特首現在身邊就還養著一個Omega私生子,你以為另外的孩子容易得到她的認可嗎?言處這樣一想,會真心幫你?”

方雨生歎道:“的確是這個道理啊。我沒有直接去楊宅拜訪,就是怕情況還沒傳到楊特首的耳朵裡,反而被他身邊那些人知道情況,謀害我妹妹和孩子。”

王古德聽他這樣講,想得更多,如果他妹妹生的是Omega,那麼,根本沒有謀害的必要,因為Omega沒有繼承權,即使被楊特首帶回家了,以後最多也就是去聯姻,但是,要是那個其實是個Alpha呢,以後可就擁有繼承權了,隻是,需要楊特首先認可那個孩子的身份。

王古德心下有數了,認為那個孩子其實是Alpha,隻有是Alpha才值得來爭取權益。

王古德說:“你想得沒差。既然這樣,那幸好易晨安沒見你了。”

他想說易晨安自己把伴侶送給了楊特首,把綠帽戴得光明正大,你去說你那裡有個楊特首的孩子,那你那個孩子說不得才要被謀害呢。不過這話自然隻能意會,不能直接講出來。

方雨生歎了一聲:“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嘛。要是言禮那邊的路子也走不通,我就還得想彆的辦法了。”

王古德則說:“要是你想找他的關係,想讓他真心幫你的忙,我倒能幫你一幫。”

方雨生驚喜地看著他,問:“要是王兄你真的可以幫我,我肯定重謝你。”

王古德說:“能幫上你的忙,是我倆的緣分,重謝就不必了。不過,這事也不是我自己做,我也是請人幫忙。”

方雨生認真地道:“要是能辦成,我肯定不會讓王兄你倒貼費用,放心吧。重謝是應該的。”

王古德說:“我以前有個下屬,她在我手下時,是很聽我話的,也和我關係好。她呢,有大機緣,她的一個好朋友,機緣之下,做了言處的夫人,聽說言處對他這位夫人用情至深言聽計從,所以,直接找言處幫忙,不一定成,但是,讓言處的夫人去吹枕邊風,那沒有不能成的。”

“那您這個手下,現在在哪裡?要不,王兄,你看你能不能約他出來,我找個好的地方請你們兩人吃飯談話。”方雨生急切地說。

王古德的提議的確是更好的,比直接去找言禮要好。

王古德說的那個手下,自是指何安娜。

王古德說:“她靠著她這個朋友的關係,被言處調到身邊做事了,你看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們這些人,一輩子矜矜業業地乾,又苦又累,堪堪糊口,還要在易晨安那種人跟前受白眼。有的人就突然有個關係,一飛衝天了。命就是這樣。”

方雨生也歎息了一聲。

王古德說:“不過,方老弟,你和我不一樣,要是楊特首願意把你妹妹生的孩子認回去,你也可以一飛衝天了。楊特首現在可是這裡的土皇帝,修通天塔和核聚變發電站,中間的油水怕是比長宜州的GDP還多。”

方雨生說:“我就是想完成妹妹的心願。”

王古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心說要是真在意妹妹的心願,當初還把人送給楊特首睡啊。

王古德說:“你真是個好哥哥啊。”

王古德給何安娜打了電話,問她工作忙不忙。

今天雖然言禮休假了,但何安娜卻是上班日,她說她在單位呢,忙倒也不忙,因為她沒進大案的調查組裡。

王古德笑說:“我正好進城裡來了,我們中午約著喝頓酒吧。”

何安娜說:“領導,您來城裡之前居然沒告訴我啊,我都沒去招待您。您想吃什麼,我來安排。言處還留了酒在辦公室,讓我們自己拿,我拿去給您嘗嘗,都是一些其他人送的稀罕物。”

王古德對方雨生比了個你看嘛,我一下子就搞定了的手勢,和何安娜約好後就掛了電話。

方雨生對王古德十分佩服,又連連道謝,王古德被捧得心潮澎湃,簡直想賦詩一首,例如今天真TM是個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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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禮坐在接警大廳裡,見接待警詧去後麵後,他就又從接警大廳裡出去了,馬上給洪櫻打了電話。

他其實並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但現在也沒辦法了,擔心多等一秒,夏遲就會受到傷害。

洪櫻很及時地接了電話,不過她還在開會,所以問言禮是有什麼急事,要是不著急,她開完會再回言禮。

言禮說:“櫻姐,還真是挺著急的事。”

洪櫻從會議桌上起身出了會議室,在外麵接聽,語氣也鄭重起來:“怎麼了?”

言禮於是講他趁著休假帶著夫人到龍頸山縣城遊玩,他就一轉眼的功夫,他夫人居然被縣警詧局給帶走了,因為他和他夫人的通訊器連接著定位,才查到是縣警詧局帶走了人。

言禮語氣平靜,但洪櫻聽在耳朵裡,知道他肯定是氣死了。

洪櫻一邊在心裡大罵龍頸山縣警詧局的那些人,一邊又暗自吐槽,言禮上次帶著他那個小愛人跑畫眉鎮上就被搶劫,老婆差點還被搶走了,當時他還想大鬨,還是被洪櫻勸下來的,這才沒過多久,他居然完全沒有接受教訓,不帶著保鏢仆人,就又隻帶著愛人兩人去偏僻地方玩,那不就是給人機會把他愛人拐走嗎?

雖然心下吐槽,洪櫻也知道這事的嚴重性,於是馬上說道:“這事你彆擔心,我馬上給王古德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愛人肯定沒事的,放心吧。以後要去哪裡玩,可以給我說一聲,我找人接待你嘛,這樣既玩得暢快,也不會出事。”

言禮在心下冷笑,話卻說得動聽,說:“之前是不想麻煩櫻姐你,以後是肯定不和你客氣了。麻煩你馬上給王古德說一聲。”

洪櫻和他掛斷電話,就又給王古德打了過去。

王古德正準備和方雨生開車去何安娜安排的那個地方,看到洪櫻的來電,他馬上讓方雨生先去停車場,自己則走到一邊接聽起來。

王古德語氣謙卑,道:“洪局,唉唉,我是王古德……”

洪櫻也沒客氣,把他罵了一頓,並說了言禮帶著夫人跑去他們縣上旅遊,他夫人在他一個沒注意之下,就被警詧局的人帶走的事,問他:“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他的夫人給帶走了!”

王古德的冷汗一下就出來了,他馬上聯係上了之前王肅襄講的那事,王肅襄帶了一個結婚了的Omega回局裡,莫非那是言禮的夫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王古德說他今天休假正好沒在局裡,馬上打電話回去問清事實,一定會好好給洪局和言處一個交代的,讓洪櫻放心。

洪櫻說:“你馬上去辦,把人給好好送回去,該賠禮道歉的,做到位。”

王古德連連應了。

被洪櫻掛了電話後,他就趕緊聯係了養子王肅襄。

王肅襄正在和呂禾豐的家人扯皮。

呂禾豐家也是無賴,之前已經把女兒賣過一回了,當時拿了三十多萬,之後想想覺得賣虧了,悔不當初,哪想到女兒居然又跑回來了,他們如今便又想再賣一回,目標是幾百萬。

警詧局把人帶走,就是把他們的錢拿走,他們自然不會答應。

“再給我們五百萬,我們隨你們怎麼處置禾豐。”呂禾豐的父親和哥哥這樣說。

王肅襄被他們氣笑了。

王肅襄近三十歲,不知道父親是誰,他媽是做海鮮早餐店生意的,順便不時還做皮肉生意,他義務教育都沒上完,就在社會上混,混到十六七歲分化成了Alpha,之後被王古德看上,就給王古德做了養子。王古德對他很嚴厲,想辦法又讓他去上了學,本來隻是讀了專科,但王古德花了不少錢,將他轉為了本科,在他畢業後,還把他送去軍隊裡混了幾年。因為他受不了軍隊的束縛,兩三年前回了縣上來“接班”。

王肅襄冷笑說:“五百萬?你們做什麼夢!我們還要找你們要回之前的錢呢。之前是給了你們三十六萬對吧?現在,你們就把這些錢還回來,再把你們女兒在培訓學校裡花的生活費培訓費,我們算了算,一共六十四萬,一起還回來,然後你們把你們女兒帶走!沒人想要她!不然你們以為她怎麼去了學校近兩年還沒貴人要她呢,你們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生的女兒又不是什麼美人,給她吃美白丸都吃不白,氣質又粗俗,據說生育能力也很差,說不得沒有生育能力,這誰要啊!你們還做白日夢,要五百萬?!公主殿下說不得也值不起這個價,你們以為自己有皇室貴族血統嗎?能比公主還值錢!先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意兒吧!趕緊拿一百萬來,把你們女兒帶走,趕緊!”

呂禾豐的家人心下咯噔,但麵上卻不輸陣勢。

“你就是虛張聲勢,Omega多難得啊,你以為是樹上的芒果呢,年年掛滿樹,還說值不起五百萬!我們聽說,有的Omega賣幾千萬!你彆當我們不知道行情!”呂禾豐的哥哥說。

王肅襄氣得要死,他想了想,打開自己智能手環上的投影功能,將自己手環裡存著的幾張照片投影在牆上,說:“你們長長眼睛,看看,人家受歡迎的Omega長什麼樣,再看看你家女兒什麼樣!真是自己是豬,以為生得出仙女嗎?”

被投影出來的人,自然不知道是不是Omega,但都是絕色美人,不論男女,長相美麗,氣質不俗。

呂禾豐的哥哥說:“我們家禾豐可以整容,現在整容技術那麼發達,隨便整整就漂亮了。主要是Omega難得。”

王肅襄翻了個白眼,說:“Omega用麻藥會損害生育能力,讓胎兒沒法分化,你們彆胡扯了,趕緊拿錢來,一百萬,把你們那個賠錢貨帶走!”

呂禾豐的哥哥說:“也可以不用麻藥整容……”

王肅襄把桌子上的杯子砸到了呂禾豐的哥哥身上,吼道:“那你們自己先把一百萬拿來,把你妹妹帶走,自己花錢給她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