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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克剛才的判斷,突然,小克看向了另一個方向,說:“她!”

言禮這次是將人拽住,正要把人拖到描繪有魔鬼之臉的門前,這人便突然發出一道光芒,伴隨著一張魔鬼之臉的閃現,人和魔鬼之臉都再次消失了。

眾人意識到了問題,想到了大家得到的提示,整座島都屬於魔鬼之主,自然魔鬼之主想在哪裡都可以。

但是大家要抓住祂,隻能在祂被禁錮於某人的身體裡時才行。

而魔鬼之主在之前的確不曾替換過任何人,但懷疑的種子,已經讓很多隊伍在前進途中發生了多次分裂。

小克再次看向另一個方向,那裡站著的三個人便同時驚恐起來。

言禮不再接近被小克指到的人,而是說道:“吾主,您降臨吾等小民之中,不知有何諭示。”

抱著小克的夏遲心說您跪得未免太快,眼神裡卻又升起亢奮之色,不由也期待對魔鬼之主硬的不行來軟的,是不是可以成功。

那名被魔鬼之主附身的人說:“吾為魔鬼之主,當爾等踏上吾的國土,吾便在爾等每一個人的心中埋下了種子。當爾等心誌不堅,對同伴心生嫉妒、殘忍、憤怒、怨懟之情,吾便能生發,將他變成吾的寄居之所。”

眾人恍然大悟,但是這下要怎麼辦。

言禮說:“我等心誌不堅,對同伴心生嫉妒、殘忍、憤怒、怨懟之情,豈不正合您意,既如此,您到底是希望我等成為您的寄居之所,還是不願意呢?我等小民生而為人,困於窘迫肉身,要吃要喝,要病要老,生愛又易生恨,苦於情緒糾纏,實在不是個人所願。那您有什麼好辦法,解除人之困頓?”

魔鬼之主被問住了。

言禮給小克發了一段私密信息。

小克僵著身體,突然身體變小,然後從夏遲的手心裡彈射出去,在彈射出去的過程中,她不斷變大,形成了一張網,把那個被魔鬼之主寄居的玩家給包裹在了網中。

言禮飛速上前,一把拽住被小克包住的魔鬼之主,扔向了刻著魔鬼之臉的大門,魔鬼之臉從小克的身體裡飛出,正好被印在了大門上,然後大門轟然打開。

言禮一把扛起呆住的夏遲,跑進了打開的大門之中。

第一百章

小隊完成了“魔鬼島”的任務, 再次回到夏遲的安全空間。

再次躺過的龔翔很不好意思,他明明是助理,應該蹚刀山火海給老板開路才對, 但每次都被老板帶著躺過。

小克萎靡不振趴在夏遲的肩膀上, 觸手幾乎要把夏遲的脖子給纏住,夏遲隻好為她捋了捋觸手, 摸了她的主體部分兩下, 說:“剛才是不是嚇到了?你看看你的積分怎麼樣?”

小克說:“我沒有成功的積分。”

夏遲不滿道:“怎麼這樣!你明明是大功臣。”

小克說:“我這下知道被魔鬼之主汙染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了?”

言禮看著他問:“是什麼樣?”

小克說:“我不喜歡它。”

夏遲說:“不喜歡就算了。本來也不需要喜歡它,是吧。”

那就是個NPC而已,而且看起來也不像那種會受人歡迎的NPC, 沒幾個人會喜歡它。

夏遲問:“我們要繼續玩下一個小副本不?”

言禮說:“你們玩吧。我還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一會兒。”

夏遲說:“哦, 那你先下線吧。拜拜。”

龔翔也說:“再見。”

小克瞥了他一眼,沒有發聲。

言禮下線後, 夏遲問小克:“你是不是很怕言禮?”

小克想說他可以用指令操控自己, 但因為被設置了禁製,她沒法回應這一類問題, 隻好說:“嗯。”

夏遲說:“那算了, 以後我們不和他組隊了。就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吧。他每天工作很忙,也不會怎麼上線。”

他覺得言禮在對待小克時很過分,根本就不像朋友的相處,倒像是對待犯人似的,即使小克以前給一曲清歌做了外掛, 也不至於這樣對她吧。

小克說:“好。”

龔翔心說, 夏遲你這樣講, 你老公也許又會吃醋。

夏遲說:“我們繼續玩下一個小副本,你們看看, 要簡單的,還是困難的。”

小克說:“困難。”

龔翔說:“困難的吧,不然小克發揮不了作用。”

夏遲:“……我們這樣薅著小克真的好嗎?”

小克說:“這裡麵困難的遊戲,對我來說,很簡單。”

夏遲說:“好吧。大佬就是大佬。”

**

第二天,言禮去局裡上班去了,夏遲睡到自然醒才起床,開始新一天的生活。

因為言禮說他要用夏遲玩遊戲連接的那台智能電腦服務器跑程序,所以沒讓夏遲關那台服務器。

夏遲不知道小克可以一直在遊戲裡運行,他和龔翔下線後,他就沒有再上遊戲,以免影響言禮的正事。

夏遲總算把龔翔從高管家身邊要到了自己跟前來,他對高管家說:“我有個私事想讓龔翔去幫我辦。”

夏遲找到了和高管家對話的技巧,說“私事”會讓高管家不敢過多追問。

高管家果真沒有多問,隻是說:“龔翔一個人就可以嗎?要不要安排辜辛未一起去。”

夏遲說:“龔翔一個人就可以。”

高管家說:“好的。”

夏遲於是去和龔翔嘀嘀咕咕說了好一陣,讓龔翔去龍頸山縣打探現任局長王古德的情況,主要是問問彆人對他的看法,做一個摸底調查。

既然王古德以前便視律法如無物,那他犯下的事,肯定不隻一點半點。暫時不需要去深挖他父母當年的事,可以先從他現行的事入手調查他。當然,最主要是當年龍頸山縣便是一個人口販賣的站點,這個賺錢的生意,王古德應該不會讓給彆人才對,那麼,現在應該還能查到這方麵的事。人可是活生生的生物,要吃要喝,而且Omega都有信息素反應,是比較好查的。

龔翔說:“我去做這些事,被發現了怎麼辦?”

夏遲道:“你膽子太小了。王古德為非作歹多年,一直沒有翻車,他膽子大得很,根本不會把你看在眼裡,不會關注你。”

雖是這樣說,但夏遲還是讓龔翔把家裡的通行證帶上,到時候真被王古德的人逮住,那可以把通行證給他們看,讓他們多少忌憚一點。

龔翔無奈地說:“我這是助理,還是偵探?”

夏遲說:“單獨給錢,單獨給錢,行吧。”

龔翔隻好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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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言禮聽說了金黃誠失蹤的事。

“金黃誠?”言禮蹙眉思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向他彙報這個工作的下屬說:“是濱海區警詧局的局長。”

何安娜在旁邊補充道:“言處,前天晚上,您到大劇院的更衣室查看現場,他到您麵前向您問好過。就是隻比我高一點,比較黑,也有些胖,是個Beta男性。”

言禮頷首說:“我想起他來了。怎麼失蹤的?”

彙報工作的下屬說:“昨天上午,他沒有去上班,但他們局裡的人以為他到咱們這邊來開機密會了,所以關了通訊器,沒人聯係得上便也說得通,所以昨天上午就沒有人重視。他的家人以為他在上班,也沒在意他沒回家的事。”

言禮問:“怎麼發現是失蹤了?”

下屬回答:“到昨天下午,都沒有人聯係上他,但有不少工作需要他拍板,就聯係我們這邊來問他情況了,我們說他沒有來過。這才懷疑他是不是失蹤了。”

言禮皺眉:“也就是已經不見了一天半了?”

下屬回答:“去查了他的通訊器的情況,是前天晚上,我們在大劇院那裡調查殺手機器人時,他的通訊器失去了信號。”

言禮說:“這麼久了。那現在有什麼說法?”

下屬道:“還是安娜來說吧。”

何安娜便上前來,向言禮彙報了前天晚上言禮從更衣室現場離開後的事,說當時她沿著大劇院後麵的走廊去到海邊,本來想從大劇院外麵看看情況,沒想到見到類似於殺手機器人形成的流光光線一直進了海裡,她當時懷疑那是殺手機器人,但因為殺手機器人具有擬態隱身的功能,所以她又不敢百分百確認。

當時她和金黃誠在一起,於是就向金黃誠請示,想進海裡去看看,她從小善於遊泳,對自己下海去查看情況很有把握,金黃誠同意了她的做法。

然後她就脫了衣服下海去了,但她在海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因為海浪的關係,她飄到了大劇院另一邊上了岸,再回下海的地方去穿衣服時,便沒見到金黃誠了,她以為金黃誠回了劇院裡處理工作,便沒有在意。

這件事,她在前天晚上便向胡源科長彙報過。

下屬上前說:“言處,事情就是這樣。很可能是安娜下海之後,金黃誠金局長站在岸邊,不小心落海失蹤了。我們已經讓安娜去做了證言錄影。”

言禮說:“如果當時殺手機器人在那裡,金黃誠失蹤,會和殺手機器人有關嗎?”

下屬道:“現在並不敢肯定與殺手機器人有關。”

言禮說:“真是多事之秋啊。濱海區局裡是什麼意思?”

下屬說:“他們請我們安排人調查,他們自己不方便調查。”

言禮說:“為什麼?”

下屬道:“第一是他們的領導失蹤,希望由我們負責這事,這更妥當。第二是……”他神色些許尷尬,“要是不是落水,是被什麼勢力帶走了,就……”

言禮說:“我現在負責殺手機器人的案子就頭大了,金局長失蹤這事,如果與殺手機器人一案無關,你就去彙報給洪局,看她怎麼安排吧。我這裡是忙不過來的。”

下屬隻好說:“嗯,明白。”

這位下屬離開後,言禮叫住何安娜,問:“小何,這個金黃誠,你以前認識嗎?”

雖然何安娜掩藏很好,但言禮在前天就發現何安娜在麵對金黃誠時神色有些不對,他之後拿到何安娜的檔案,發現何安娜曾經在龍頸山縣警詧局裡做警詧,再對照金黃誠的履曆,那段時間,金黃誠是當地的局長,何安娜麵對當時的領導,神色有異,也屬正常,不過看樣子金黃誠居然不記得何安娜了。

除此,何安娜也是在金黃誠擔任龍頸山縣警詧局長期間被下放到鴻安鎮上的,何安娜的檔案裡顯示她是以西靈警官大學各科均A的優秀畢業生的身份到龍頸山縣警詧局的,這樣的優秀人才居然被下放到一個人口數隻有兩百來人的鎮上,很顯然是犯了什麼事,或者是得罪了領導,被故意安排了。

言禮並非警官係統學校的畢業生,相反是帝國理工大學的學生,本來對警官係統的這些院校了解不多,特彆是偏遠的西南地區的學校,他更是了解甚少,不過他有個同事是西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