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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一宿舍的小姑娘圍著蘇辰問。

這個新聞的爆炸程度不亞於2025年有個富二代開著私人飛機來高校追求女生,也就是這個時候網絡不普及,要不然分分鐘上熱搜。

“假的,人家就是過來玩,正好認識說了兩句話。”

蘇辰沒想到這事都過去一個月了還能被人扒出來。

“聽說電影學院那邊在評選校花,我們學校據說也要搞,大家都說要是選的話,蘇辰肯定能當選。”

“我覺得也是蘇辰,從小到大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孩。”

“關鍵是不光長得好,唱歌還好聽,穿的也好看,脾氣也好,我要是男的我肯定追求她。”

“我不是男人我都想追她。”

“咦——”

這話一出,引來一群人的側目。

傳著傳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蘇辰就成了京音的校花。

關鍵也沒見人反駁過,好像很理所應當一樣。

好不容易等到軍訓結束的周末,和蕭琴幾人聚了聚,這次程鑫也在。

“蘇大校花,彆來無恙啊。”

顧宗明就不會好好說話,蘇辰直接無視他。

“你們幾個,商量大事也不通知我。”

程鑫攬著蕭琴,表達著不滿,他感覺自己被邊緣化了。

“蕭琴代表不了你?”

顧宗明又給他挖坑,可惜程鑫自打開竅之後就精的跟猴似的,一點不往坑裡跳。

“那肯定不會,以後我們家她說了算。”

“馬屁精。”

難得放鬆,找了家常去的館子點了幾個菜,邊吃邊聊。

“國慶之後青年音樂大賽就要舉辦,蘇辰確定要參加嗎?”宋文問道。

蘇辰點了點頭:“參加。”

“回頭我去電視台問問具體流程,這事不用你操心,把嗓子保護好,休息好,其他的交給我。”程鑫主動道。

這種需要跟人打交道的活確實交給他比較合適,蘇辰沒有拒絕。

宋文也道:“參賽的曲目我來給你選,有些主旋律的東西不能舍棄。”他發現蘇辰對於時代背景這方麵的意識有點薄弱。

“行。”

“比賽的時候我陪著你去,幫忙拿個衣服準備好水,省的人太多電視台照顧不到,影響狀態。”蕭琴也道。

“好。”

她確實心細,人多眼雜,蘇辰還真不放心喝彆人遞過來的水。

“那要不我騎著自行車接送你?”顧宗明撓了撓頭,如果排練太晚,沒有公交車確實需要一個人接送。

程鑫回刺他:“用得著你?人家有對象。”

“也是。”

“那要不我和小方子去給你當保鏢?”

“你能有人家老陸厲害,一個打你八個都不費勁。”

“哎,我說你這個胖子,是不是想單挑,我打不過他還能打不過你?地點隨你挑,哥奉陪到底。”

幾人笑笑鬨鬨間,把事情給定了下來。

隨著樂隊的成立,他們漸漸成為了一個整體,以後的人生有這些人的參與,蘇辰覺得似乎也不錯。

第61章 青歌賽

時隔一個月, 蘇辰再次回到鼓樓,她甚至等不及過一夜明天再回來,和蕭琴幾人聚過餐之後, 趕上最後一班公交車回了家。

打開門,家裡意外的乾淨, 花花草草看著也很精神,蘇辰隨手拿起一盆綠植看了看,裡麵的土壤微微有些溼潤, 看來陸誠這段時間照看的很精心。

取下罩在床上的白布, 打開窗戶通通風, 再燒點水好好泡個澡, 披散著頭發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窗台上那盆雛菊依然開的很盛。

她不喜歡太過繁雜的居住環境, 牆麵上掛著的一副水彩畫,再加上那盆雛菊, 就是臥室所有的裝飾, 窗簾選的白色的,床單和被子也都是淺色係的。

蘇辰以前創作壓力大,經常日夜顛倒, 飲食也不規律,身體激素分泌水平極度不穩定。

等過了那一陣子, 想再調整過來已經很難, 晚上變得很難入睡, 甚至是太過深沉的色彩搭配都會讓她覺得壓抑,後來全部換成淺色或者白色才感覺好了點, 這個習慣一直被保留了下來。

到了她睡覺的時間, 陸誠依然沒有回來, 蘇辰也沒再等,獨自睡去。

城西派出所。

刑偵支隊辦公大廳燈火通明。

前幾天從京郊挖出一具屍體,經過偵查與辨認,是城西一名失蹤幾個月的居民。

幾個月前家屬報案的時候,公安做過走訪調查,得知這人是跟朋友出去喝酒,人是在回來的路上不見的,事後幾個朋友都說沒喝多少,看他也不像喝醉的樣子,因此都是各自回家,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這個年代沒有那麼多監控攝像頭,人口失蹤最是難查,這個案子掛了好久都沒結案,直到最近才發現一點苗頭。

失蹤案變成了凶殺案,案件性質直接升級,刑偵支隊最近一直在忙的就是這個案子。

“從屍檢結果來看,死者應該是回家的途中意外被車子碾壓致死,肇事司機怕被追究責任,乾脆把死者拉到京郊掩埋處理。”

“初步斷定,應該是大型運貨車輛。”

“已經去附近的運輸公司和擁有貨車的工廠調查過,四月中旬有十八輛貨車從外地運貨回來,以及十五輛大型卡車運輸貨物出京。”

陸誠敲了敲桌麵:“重點調查那十八輛回來的車。”

“行,明天我再跑一趟運輸公司。”

“老郭明天去這些司機家附近轉轉,看看有沒有異常。”

“明天再去相關路段查查,進一步縮小範圍,鎖定案發現場。”

陸誠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彆的單位這幾天都在放假,公安人員卻必須要堅守崗位,尤其是遇到這種凶殺案,更是要快速破案,不然容易引起社會恐慌。

跟往常一樣,等隊員們全部離去,陸誠把辦公室收拾乾淨,騎上自行車回了家。

或許是受蘇辰影響,陸誠現在已經很少徹夜加班,每天儘量按時睡覺按時吃飯,清早起床也隻是適當鍛煉一下,沒有以前強度那麼大。

到家之後,陸誠先去洗了個澡,隨後來到蘇辰這邊的院子。

十月初,天已經有些涼了,他卻像感受不到一樣,隻穿了件背心和睡褲,頭發上還有沒擦乾的水珠。

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晚上下了班都會過來,有的時候是澆澆花,有的時候是打掃一下衛生,有的時候隻是單純的待一會兒。

剛把鑰匙插進去,陸誠就發現了不對,大門被人從裡麵上了兩道鎖,低頭看了看,鎖頭沒有被撬的痕跡,走進來環視一圈,院子沒什麼變化,廚房的門卻沒有關緊,地麵上隱約有幾處水跡,陽光房門口的綠植盆被人挪動了一個很小的角度。

轉身把大門鎖上,陸誠越過影壁,看到廊下掛著的衣服時,心裡的猜測被證實。

本來不想打擾她,但兩人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麵,隻要想想她就在一牆之隔的屋內,陸誠的手不由自主的敲了敲門。

蘇辰拉開窗簾一角,看到是他,起身打開了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剛下班?”

蘇辰的頭發披在身後,穿著件白色睡裙從被窩裡出來,她似乎有些冷,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陸誠的眼眸裡像是藏著一團火,從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有些控製不住。

“冷?”他答非所問,直接上前把人擁在懷裡。

明明他穿的更少,身上卻比她熱,蘇辰被他呼出的氣息燙了下,忍不住側了側頭。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長,指腹有些老繭,卻並不難看。

跟音樂學院男生的手一點都不一樣,彈鋼琴的手是勁瘦修長的,而他的手是拿槍的,拿手銬的,製服歹徒的,所以給人的感覺很敏捷有力。

當這雙手臂環著她,掌心的溫度透過睡衣傳到她的後腰,蘇辰覺得她的身子跟著抖了一下。

她都胳膊很白,皮膚很細膩,甚至看不到一個毛孔,和他那種略顯粗壯頎長的手臂形成鮮明對比。

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陸誠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或許是身高差的緣故,他極喜歡這種抱姿,他的手臂托在她的%e8%87%80部下方,輕輕往上一提兩人就能對視,身體的接觸麵積也是最大的。

蘇辰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臉上微微有些發燙,一見麵就這樣,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欲望。

陸誠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順手把門關上,抱著人進了臥室。

……

蘇辰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醒,陸誠已經不在身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去隔壁看望嚴老爺子和嚴奶奶的時候,得知城西最近發生了一起命案。

“人剛不見的時候大家就猜肯定是出了意外,但是沒看到屍體,誰也說不準,他家裡人怕也是存了個念想,還有人猜他是拋棄老婆孩子跟人鬼混去了外地,被他老婆臭罵了一頓。”

陸誠昨晚回來這麼晚,估計就是在忙這個案子,想找到凶手肯定不容易,反正以蘇辰的腦子來分析,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嚴奶奶切了盤哈密瓜給蘇辰吃,這個時節能吃的水果不多,蘋果和梨還沒下來,桃子和西瓜已經下市,哈密瓜可不好買。

蘇辰本來就是過來看看,問候一下,誰知被嚴奶奶拉著說了好一會兒話,中午還非要她留下來吃飯。

蘇辰忙推拒,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人家。

“沒事你坐著,嚴晉他們幾個昨天來過,今天說是要跟同學出去玩,他們不來家裡就我和老頭子兩個人,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一來,還能有人陪我說說話,你嚴爺爺就知道擺弄他那象棋,年輕的時候就不會體貼人。”

“我還不體貼你啊,哪次你值夜班不是我騎著車子去接你的,你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我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上次你摔斷腿,是不是我端屎端尿的照顧你。”

“你還好意思提,我生嚴政那會兒,讓你給孩子洗個尿布,你給我攢了一盆才洗,孩子沒尿布用了,一看洗的呢,晾了一院子,還滴著水呢。”

“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你還提。”

蘇辰含笑聽著,覺得這種老夫老妻的狀態還挺好玩,彼此熟悉對方的一切,相伴走過半生,早已不分彼此。

國慶放了幾天假,六人聚在蘇辰家裡把曲子過了一遍,挑出相同風格的放在一張專輯裡,為此,程鑫還把家裡的架子鼓搬了過來,就是還缺一台鋼琴,太貴了實在買不起。

“我打聽過了,青年歌手大賽要十月中旬才開始,不能團隊報名,隻能歌手本人參加,要先到學校報名,學校經過選拔,最後把名單交給電視台,電視台根據唱法來分組,分彆是美聲組,民族組和通俗組,據說今年報名的還挺多,我已經把蘇辰的名字報給了學校,應該能通過學校的選拔,等學校把名單報給電視台,十五號去電視台報到就行。”

程鑫昨天特地跑了一趟電視台,問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什麼關鍵性的東西。

“參賽曲目我已經選好,就選通俗唱法,我們的目標是儘量拿到靠前的名次,這樣才能有更多的機會上直播,讓觀眾記住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