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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青也必須治療一個ri本人了,而且是非治不可。

當然,想治,就得先證明自己果然有水平,就要亮出她的手藝來。

她以手撫穆成揚的背,先說:“卓女士,你先回去問問病人,他是不是到了晚上,不論再熱的天氣,也總會覺得後背發涼,而且即使在密閉的空間裡,也總會覺得後背有人在朝自己吹寒氣,他還因此而總是疑神疑鬼,認為有惡祟,或者惡靈纏著自己,然後,才確診的帕金森。”

卓言君聽她說的如此準確,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中醫治病,治的不單單是病,而是一個人的五臟六腑,陰陽調和,要治帕金森,就要先知道它的成因,我知道帕金森的成因,我也知道該怎麼才能治它,而且我還會告訴病人治的原理,也就是說,病人如果是個醫生,他就能從我這兒學習到治愈帕金森的手段,那個酬金當然也就不可能太低……”

她輕輕撫上微鼓的肚皮,一笑,說:“把靈丹堂的金針還回來,我就治!”

第122章 新年禮物

(中醫結合現代科技)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 劉大夫和穆成揚騰的站了起來,直勾勾看卓言君。

仿佛她就是一副行走的金針。

而關於靈丹堂那副金針,林白青專門提過,說它就在上回來偷白內障方子的, ri本人的手裡, 這事大家都知道, 這一聽, 合著今兒來的也是一夥人?

當然了, 既對方手裡有金針, 管他是不是ri本人, 就是外星人都要治的。

卓言君笑了起來,邊笑邊擺手,就仿佛林白青想要金針是件特彆可笑的事。

笑了半天, 才說:“林白青, 錢可以任你開,但金針你就不要想了。”

穆成揚攤手, 劉大夫也搖了搖頭,心說那可是一副金針, 誰舍得給彆人。

林白青冷冷看著卓言君,直到她笑到沒意思, 笑不下去了,才說:“回去告訴你的病人, 不像我們花國人, 喜食熟食,人體內的熱量和元氣是平衡的, 所以帕金森發病率並不高, 控製起來也容易, 而ri本人,因為喜食生食,大多體寒,帕金森又是個寒濕之病,一旦罹患,發作起來會非常快,要不想變成個傻呆呆的老頭子,就趕緊拿著我的金針來,我安排治療,否則……”

“否則怎麼樣?”卓言君漫不經心的反問,笑,也依然沒收。

漢唐製藥的那副金針是橋本十一最珍視的東西,他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的。

而剛才,通過觀察,卓言君發現了,不但林白青,穆成揚也能治帕金森,她此刻目光漫不經心的,就掃到了穆成揚身上,並上下打量著他。

穆成揚秒懂卓言君的意思,連忙擺手說:“阿姨,我是顧明的徒弟,拜師那天就對著祖師爺發過誓的,此生不醫ri本人,勸你彆打我的主意。”

“病人可是橋本製業的副會長,隻要你能治好,錢隨你開。”卓言君柔聲說。

穆成揚掃了眼林白青,說:“真要想讓我治,我也隻有一個要求,金針。”

頓了頓,又坦言說:“雖然我能治,但我隻知道治的方法,並不知道病的形成原理,如果你的病人想找到病根,想要徹底治愈,永不複發……”

手指林白青,他笑著說:“目前來說,隻有她知道。”

所以,中醫能治帕金森,想知道原理,還得是林白青。

卓言君的目光回到了林白青身上,眼神裡有厭惡,憎恨,但又有些希望,渴望,還有些哀求,像個任性的,要糖的孩子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她。

終於,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還是低了頭,好聲好氣的說:“林白青,除了金針,價格好談,你就當是幫PIo償還他欠我的債務,幫我一把,ok?”

林白青懶得跟她糾纏,直接來了句:“有金針我就治病,要沒有,恕不接待!”

要知道,最近橋本十一對卓言君很不錯,不但偶爾會在家裡過夜,給她的零花錢也比原來多了,還願意陪坐下來吃頓早飯,聊聊天了。

卓言君即使再傻,也知道,那不是橋本十一回心轉意了,重新愛上她了。

而是因為顧培在大陸軍方的關係,是因為林白青的一手醫術。

橋本十一想利用他們,想借助他們,把‘漢方藥’做到花國國內的原因。

所以,是因為她的小兒子和小兒媳婦出息了,有能力了,橋本十一才又重視她了,如果這時林白青願意幫她一把,她就能做橋本製業的會長夫人。

但如果林白青跟她唱反調,那麼,橋本十一肯定會跟她離婚,逐她出門的。

卓言君已經低聲下氣了,主動來找兒子求合,向兒媳婦服軟了。

但林白青一張嘴,就是要橋本十一最珍貴的東西,這叫她怎麼傳話?

她都可以想象到,當自己告訴橋本十一,林白青想要金針時,他的憤怒了。

可憐巴巴的,她說:“林白青,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冷漠無情如林白青,她站了起來,示意穆成揚:“關門吧,咱們該閉店了。”

而在她站起來時,卓言君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了,也立刻明白,兒媳婦這是懷孕了,她本來就有些神經質,是個歇斯底裡的性格。

眼見得兒媳婦不願意幫自己,再想想被小兒子害死的女兒,一下子就徹底爆發了,手指著林白青,她顫聲說:“林白青,不要忘了那個詛咒,你……你……”

看她有些瘋顛了,倆保鏢也怕鬨大,把她架出門,走了。

正好到下班時間了,林白青也就讓穆成揚把店門給關掉了。

門一關,劉大夫和穆成揚幾個全圍過來了,七嘴八舌的,既要打聽卓言君的來路,還要打聽她跟橋本家到底是啥關係。

而大家最關注的是,就為一個帕金森病人,對方真的願意以金針作為交換。

穆成揚先說:“我覺得不可能,就好比保濟堂,陸炳坤病了,要咱們能治,你說保濟堂會用金針換嗎,不可能的呀,老人死了就死了,頂多換個東家唄。”

劉大夫也說:“那可是金針,誰舍得拿它換個老頭子的命,我也覺得不可能。”

林白青卻掏了自己記了幾個月的筆記本出來,鄭重其事交給師哥,說:“從現在開始學起來吧,馬上你就可以有屬於自己的金針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真的會帶金針來,隻為治療一個老人的帕金森?”穆成揚反問。

林白青笑著說:“我確定他們會帶著金針來的。”

要是彆人,哪怕現在橋本製業的會長橋本太郎,也沒資格以金針換命。

但橋本十一不一樣了。

首先,他是金針的持有者,金針就是他當初從楚青集手裡買走的。

再,他隻是副會長,還不是會長,而以橋本十一的野心,是不會死在副會長的位置上的,所以不管用什代價,但他肯定想要治好自己的病。

那麼,他就必須把金針給拿回來。

所以從現在開始,師哥必須也把金針學起來,因為那副針以後就歸他使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說回正題,今天林白青要跟大家談的,是關於靈丹堂在改製後的股權問題。

而這其中主要針對的,就是最近思想一直在滑絲的穆成揚。

話說,靈丹牌中成藥整體鋪向市場了,這一年來,淨利潤從一開始一個月隻有幾千塊,到現在,一月已經有將近兩萬塊的淨利潤了。

而等柳連枝把樓蓋起來,用利潤來做裝修,到明年年底醫院就可以開張了,而當醫院開起來,它的利潤和營業額,就不是以萬計,而是十萬,百萬了。

這個賬林白青算過,劉大夫和穆成揚也都算過。

劉大夫看在眼裡,並不眼紅,畢竟林白青從七歲到靈丹堂,照料顧明的生活起居,做飯,一直到給他養了老,送了終,如今靈丹堂的發展也不來自藥堂本身,是因為林白青的外婆,柳連枝的幫助,那也是小師妹該得的。

不過穆成揚就不一樣了,他是個大小夥子,有事業心,也跟師妹有競爭意識。

眼看師妹的事業越來越紅火,自己隻是個來幫工的,還要白乾三年,他心裡自然會覺得不舒服。

正好這時張柔佳又來勾搭,還總說一些隻要倆人合夥,就能超過靈丹堂的話。

這就讓穆成揚陷入了一種迷茫之中。

一邊,他想好好行醫,做一名良醫,但另一邊,他也難免會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把穆家的骨科專業好好做一做,像師妹一樣,做到既有名,也有利。

而他痛苦的是,如果想做,就得跟張柔佳合作才能做大,可張柔佳是要借助她乾爹的關係和人脈,而她和她乾爹間的肮臟關係,又是穆成揚所不齒的。

因為張柔佳是他的初戀,他心裡有些袒護她,關於她認乾爹,且跟乾爹不清不白的事,穆成揚就一直沒跟他爺爺講過。

所以在他爺爺心目中,張柔佳不但學曆高,還是個軍醫,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於是就總逼著穆成揚,讓他早做準備,早點結婚。

隻要等靈丹堂的三年期滿,就跟張柔佳一起,把穆家的中醫事業發揚光大。

穆成揚當然不可能跟張柔佳結婚,而且因為曾經美好的初戀如今變的既庸俗又市儈吧,居然還學會了玩弄人心,而既消沉又沮喪的。

他之所以頹廢,不是因為被張柔佳誘惑了,墮落了。

而是因為他沒想到,自己大學時代愛了整整四年,就連牽個手都小心翼翼的女孩子,卻原來,竟然是隻要男人有權力,有利用價值,就唾手可得的。

他因此而消沉了一段時間,但終於,他在最近想通了。

關於將來何去何存的事他還沒想過,但他看到小青報了夜大,每天晚上樂滋滋的去上學,他覺得自己也不能再頹廢下去了,於是打算把張柔佳的底細跟穆老爺子談一談,然後,他就打算正式跟小青求婚,結婚了。

人活一輩子,穆成揚想來想去,覺得當個大夫治病,再娶個媳婦兒,從此安於天命,也挺好的。

但林白青翻開筆記本,第一句話就把穆成揚給驚呆了。

她說:“師哥,師姐,咱們靈丹堂馬上就要成立民營醫院了,要想注冊,就得先確立股權,有20的淨利潤是屬於顧家的,這個不能動,但是,剩下的80屬於我,而在剩下的80中,我打算分出一部分來,就管理,財務和醫療方麵做一個細分,大體分下來,會有十個分類,每一分類占2的淨利潤,畢竟咱們是一家人,我現在來講一下具體是哪些分工,你們要覺得能兼起來的,那2的利潤,我就直接劃歸你們了。”

穆成揚立刻說:“小師妹你可要想清楚,2在你現在看來沒啥,但真等醫院開張,營業了,有利潤了,它有可能就是一萬,十萬,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