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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本王還是故意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他沉聲問道,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眼神顯得有些嚴肅。

安栩麵無表情地回答:“沒有試探,更不是欲擒故縱,奴婢沒這麼無聊。”

“那你是什麼意思?本王難道配不上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嗎?”陸景琛氣憤地質問。

見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讓安栩不禁想到了原主曾經的卑微和討好。

她也曾哀求陸景琛看她一眼,對她好一些。

可結果呢?

季芯柔將她推入狼群,也隻換來陸景琛的責怪和羞辱。

想到這裡,安栩勾唇,眼角眉梢閃過輕蔑,她雙手環%e8%83%b8笑容帶著一絲得意。

“王爺,我喜歡的可是太子殿下,您有哪一點能比得過呢?即便殿下不肯要我,我寧願孤獨終老,也不能退而求其次啊。”

聽到她的話,陸景琛被氣得發瘋,滿眼震怒地瞪著她。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說這種話!

“你不要以為本王喜歡你,就可以口無遮攔!”他生氣地警告道。

安栩聳聳肩,捋著%e8%83%b8`前的一撮長發,用漫不經心地語氣說道:“王爺,奴婢隻是實話實說您就受不了了?那您剛才不是還一個勁兒貶低永樂郡主嗎?明明她才是您的王妃,可您好像更喜歡季芯柔一些,如果您要我放棄太子殿下轉而投奔您的懷抱,那您為什麼不能喜歡永樂郡主呢?”

“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求不得,就算您付出的再多又如何,奴婢不喜歡您,甚至很討厭您的這種做法!”

陸景琛看著她的眼睛,有一瞬間陷了進去,不知不覺腦海中浮現出安栩的臉。

那個女人雖然醜陋,可她曾也是真心喜歡他,甚至委曲求全,容忍了許多。

可他非但沒有多看她一眼,還各種厭惡嫌棄,甚至當著眾人的麵羞辱她責罰她。

現在,他被如笙拒絕了,才感受到一點安栩心中的酸楚和悲傷。

原來被一個人拒絕厭惡,是這種感覺?

他握緊拳頭,壓抑著心底的怒火,很快便將安栩拋之腦後。

那個女人對他而言隻是棋子,絕不能同情她!

陸景琛臉色陰鬱,眼底的憤怒也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他淡漠地看著她,笑意陰鷙。

“如笙,本王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說著他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氣勢壓迫而來,讓安栩無處可避。

她下意識地想要將他推開,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遠不是她能比的。

“你放開!”安栩生氣地大喊。

可陸景琛卻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甚至俯身想要強%e5%90%bb。

這可把安栩惡心壞了,抬起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陸景琛的左臉。

他愣了一下,眼底的怒火明顯,仿佛是被徹底激怒,乾脆將推到一旁的牆壁上,壓著她亂踢的腿,朝著臉上%e5%90%bb去。

安栩慌忙扭頭閃躲,雖然沒有被他%e5%90%bb到,可明顯感覺到他帶著一絲溫熱的唇瓣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處。

“彆碰我混蛋,滾開,惡心……”她掙紮著大叫,用儘全身力氣去反抗。

終於,他再次襲來時,安栩騰出一條腿,狠狠朝著他身下提了過去。

那個力量,足以讓陸景琛斷子絕孫。

不過很可惜,男人的反應速度極快,意識到安栩掙脫後下一步要踢他要害,第一時間退後幾步,躲了過去。

安栩瘋狂地擦拭著被他沾染的脖子,恨不得把那層皮都撕掉。

“你不要臉,你惡心,齷齪至極,簡直是個禽獸,是個畜生!”

她怒不可遏,甚至不顧一切地破口大罵。

而此時陸景琛似乎也冷靜下來,剛才那一時被惹火了,才會想要欺負她。

可本意其實並不想這樣做。

他的頭傳來一陣疼痛,許是剛才喝了幾杯酒,才會如此失了水準,一時衝動做出這樣卑劣的舉動。

他不該強%e5%90%bb,更不該惱羞成怒嚇到她。

看著安栩發紅的眼眶,他心中一陣自責,隻覺得她可憐的像一隻無助的小鹿,緊張地縮在牆角,滿眼驚恐和防備。

“對不起如笙,本王不是有意的……”他想解釋,忍不住靠近了一步。

安栩卻像是受到了刺激,大喊道:“你彆過來!禽獸!”

她雙手緊緊護在%e8%83%b8`前,憤恨地瞪著他,此刻臉殺人的心都有了,若不是肚子裡沒什麼東西,怕是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不過,此時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墨廷淵也這樣出其不意的%e5%90%bb過她,可是這種打心眼裡的惡心和抗拒,卻不曾出現過。

她眼底閃過悲傷,發紅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情緒而溢出了淚水。

見她哭了,陸景琛更急切,慌慌張張地退後跟她保持安全距離。

然後柔聲哄道:“對不起如笙,本王知錯了,你彆哭好不好?本王答應你絕不會再亂來!”

第174章 挑釁:季芯柔顯擺聘禮,安栩借題發揮!

“少在這假惺惺的,偽君子,我呸!”

安栩一肚子氣,恨不得殺了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陰影,這輩子怕是都很難過去。

但凡陸景琛沒那麼渣男,她一個開放的現代人都不會有這種臟了的感覺。

而且,哪怕被狗%e8%88%94一口,她都不會覺得惡心!

許是上輩子當殺手造孽太多了,所以這輩子老天爺才會懲罰她?

早知如此,她寧願上輩子沒活過,也不想遭受這樣的折磨!

陸景琛一時有些無措,滿臉的歉疚,想要靠近又怕她會受到驚嚇,後悔剛才太衝動了。

“如笙,這次是本王有些失控了,抱歉,不過本王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總會有如願以償的那天!”

撂下這句話,陸景琛一副%e8%83%b8有成竹的模樣,而後深深看了她一眼,滿含不甘心地轉身離開。

看著他走遠,安栩才終於鬆了口氣,渾身無力地靠著牆滑下去,蹲在地上。

她低著頭把臉埋在膝蓋上,看似沒有一絲波瀾,可顫唞的肩膀卻出賣了她。

放棄一個那麼喜歡的人,如何能做到雲淡風輕呢?

她的所有冷漠,不過隻是偽裝出來的堅強。

原本就滿腹委屈和悲痛無處發泄,又被一個人渣欺負,她既無助又絕望,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但她也隻允許自己脆弱一小會兒,半盞茶的時辰都不到,就已經抬起頭來,滿臉倔強地擦乾了淚痕。

她一向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

重新站起來,安栩一掃陰霾,恢複了往日的灑脫桀驁。

她果斷轉身,返回了阿慈的房間,此時那小丫鬟已經去忙了,而她走到火爐旁,摸了摸半乾的衣衫,歎了口氣,隻能就這樣換回來。

戴上假牙,用阿慈的眉筆點了雀斑,這才恢複原來的醜狀。

剛才她穿著阿慈的衣服在陸景琛麵前出現,若是不換回來,就要露餡了。

她隻好穿著潮乎乎的裙子,快步朝著花園走去。

……※思※兔※網※

終於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安栩還沒來得及把水遞到嘴邊,就聽到季芯柔冷嘲熱諷的聲音傳進耳朵裡。

“安妹妹這是去哪了?王爺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呢,這裡可是太子府,你隨隨便便到處走動,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怎麼辦呢?既然能開這樣的場合,還是要安分守己一些,不要給王爺添麻煩的好,你說呢安妹妹?”

安栩麵色平靜,隻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繼續端著杯子喝了口水。

而後,她才放下茶杯,轉身神情淡然地看向季芯柔,語氣清冷地開口。

“季小姐一口一個妹妹的叫著怕是不妥,我乃太後親封的永樂郡主,你又是什麼東西呢?”

她嘴角微微勾起,看似笑容溫和,可眼底的冷冽讓人畏懼。

這句話狠狠刺痛了季芯柔的心,袖中手指握緊絹帕,無論多了痛恨安栩,都要裝著溫柔善良的模樣。

她笑著說道:“實在抱歉,是我疏忽了,滿腦子隻想著過幾日要嫁入王府跟你成為姐妹,卻忘記了你現在是郡主。”

雖然這麼說沒什麼不妥,可偏偏略過了行禮這個規矩,讓安栩心情不爽。

遇到這種拐彎抹角的人,就得踢一腳直球,讓她避無可避!

安栩冷著臉說道:“既然知道我是郡主,麻煩季小姐起身行禮比較好。”

季芯柔哪裡想得到安栩竟然真的會把這些話說出口,眼底閃過憤怒,可麵上以後表現的無奈又可憐。

她轉身拉住了陸景琛的胳膊,故意說道:“王爺,柔兒坐太久腿有些麻,借您的力氣站起身來,好向永樂郡主行禮。”

陸景琛滿腦子都是如笙的事情,被這麼一打擾,有些惱火,可是聽到安栩竟敢命令季芯柔向她行禮,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他冷冷瞪過去,生氣地訓斥道:“安栩,今日是太子壽宴,本王勸你收斂一些,否則丟了臉麵彆怪本王無情!”

安栩蹙眉,嫌棄地撇撇嘴,心想:剛才還一臉%e8%88%94狗模樣,如今這嘴臉還真是說換就換。

“王爺,明明是季小姐主動示好,我怎麼能駁了人家的好意呢?”她笑著說道。

“哼,本王懶得與你計較,識相的話安守本分,老老實實閉嘴!”他壓著嗓音喝道。

安栩還沒開口,坐在一旁的季芯柔便笑著說:“王爺彆生氣,是柔兒不好,本想著過幾日大婚就要和安妹妹一同嫁給王爺,所以才會主動想著和安妹妹示好,冰釋前嫌,讓王爺少一些顧慮煩惱,可不曾想安妹妹卻覺得我不配,唉……”

她這番話說的,簡直是讓人想要抽她的臉!

尤其是說完了還故意斂了下袖子露出一對脆生生的玉鐲,看那成色雖不如剛才陸景琛給她的那根簪子,但也是極品。

安栩隻是看了一眼,季芯柔便得意地笑起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又拽了拽袖子擋住,即怕她看不到又怕她看得太明顯。

“季小姐的鐲子不錯嘛。”安栩如她得意,主動誇獎起來,倒是想看看她接下來怎麼演。

果然,季芯柔一臉驚訝,表現的恨是浮誇,迅速地捂著手腕,一臉嬌羞:“郡主好眼光,這鐲子可是王爺送給我的聘禮,我母親說這對鐲子水頭極好,顏色又極為相似,這世間少有呢,所以今日特意讓我戴著。”

說完,還滿臉幸福地靠在了陸景琛的身上。

“王爺雖然不能娶我為妃,可卻三書六禮按照娶妻標準向我下聘,不知姐姐的聘禮有些什麼好東西?”季芯柔滿眼嘲諷與得意,故意問道。

安栩嘴角一抽,心中惡心至極。

感情不是炫富,是連陰陽她沒有聘禮?

真當老娘稀罕陸景琛那仨瓜倆棗?

她輕輕白了季芯柔一眼,心想就剛才那根簪子怕能頂十幾個那樣的破鐲子。

要不是現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