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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是吧?你感動個屁呐!唐青假笑,“嗬……哈哈。”

兩人點了咖啡,唐青實在不想看餘冬懷那張油膩的臉,就假裝認真的喝咖啡。

但這依舊阻止不了餘冬懷的發揮,隻見對方看著他說,“小青喝咖啡的樣子,真可愛。”

唐青簡直要炸了,幸好這時餘冬懷手機響了,他像是獲救了一般,連忙指了指餘冬懷的手機,“冬懷哥,你手機響了,快看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撩人被打斷,餘冬懷有些不爽。等看到發消息的人是誰時,他又笑了,“是和我一起投資的哥們。”

說著,他放著唐青的麵,自信的點開對方發來的語音,想讓唐青好好聽聽,他賺了多少錢。

結果……

“完了完了,我們的錢全賠進去了,還欠彆人幾百萬。”哥們聽起來很痛苦。

餘冬懷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對麵。

然而,對麵哪還有人?

隻剩下遠處傳來唐青的聲音,“冬懷哥,我想起我還有課,我先走了!”

餘冬懷,“……”

第26章 軟軟喜歡這個嗎?

這天周末, 唐軟打算帶著蔣承郅去祭拜唐老爺子。

他想把蔣先生介紹給爺爺。

雖然他和蔣先生最初隻是商業聯姻,但是,唐軟現在過的很開心, 至少從爺爺去世之後, 已經沒有很久沒有過的這麼開心過了。

他把這件事告訴蔣承郅, 後者聽聞要祭拜唐軟的爺爺,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在唐軟的建議下, 認真挑選了一件純黑色的西裝。

蔣承郅整理好袖口,走到唐軟麵前, 認真征求對方的意見, “軟軟,這樣可以嗎?”

男人瘦削卻高大的身形,恰到好處的撐起了純黑色的西裝, 因為是去祭拜, 西裝上幾乎沒有什麼花紋, 就是純純的黑色。

如果不是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的人, 這樣穿可能會莫名有種他要給你推銷產品的感覺。

可蔣承郅卻完全不同,黑色的西裝襯的麵容如玉, 腰腹處恰到好處的收攏, 將男性的荷爾蒙彰顯的淋漓儘致。

男人英俊帥氣, 氣質矜貴, 毫不誇張的說, 如同漫畫裡走出來的人一般。

男性都是視覺動物,唐軟也毫不例外, 但他眼光很高, 可碰到蔣承郅這樣的絕色, 還是控製不住的心跳飛快,他毫不吝嗇的誇獎,“蔣先生這樣超帥的,爺爺肯定對你特彆滿意!”

蔣承郅被他說的麵色發紅,眼神飄忽的幾乎不敢去看唐軟,但是又忍不住想看,所以隻能用餘光偷瞄。

唐軟貼心的為蔣承郅套上羽絨服外套,後者骨節分明的手指下意識按住外套衣領,卻摸到溫軟的觸?感。

蔣承郅眼神閃了閃,卻沒有放開,他就這樣穿著外套,牽住了唐軟的手。

唐軟眨眨眼睛,抿唇掩飾住笑意,兩人心照不宣的牽著手,一起上了車。

蔣承郅表麵淡定,看起來充滿大佬的氣息,可隻有對方殷紅的耳垂和另一隻捏緊的手,暴露了他緊張的情緒。

他還是第一次,和軟軟這樣牽手。

蔣承郅覺得自己幸福的都要暈過去了,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也許應該主動一點。

被軟軟拒絕了他就道歉,如果沒有拒絕,那……他就太幸福了。

如同現在一樣,心臟泛起密密麻麻,名為喜悅的漣漪。

兩人牽著手,起初還一動不動,至少蔣承郅就特彆老實的這樣牽著,但是沒一會兒唐軟就覺得這樣太沒有意思了。

嘿嘿,他可是惦記蔣先生的手很久了,既然這次蔣先生主動牽他手,就不要怪他不客氣啦!

沒一會兒,蔣承郅就發現他握著的小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起初,他以為唐軟是想讓他放開,於是強忍著心底的失落,鬆開了手。

結果下一刻,他的小拇指先被捏了捏,緊接著,是無名指,中指,食指,最後手指全部淪陷。

都被唐軟從指尖一直捏到指根,蔣承郅臉色發紅,強忍著手指一直蔓延到心尖的癢意,就這麼任由唐軟玩·弄。

他偷偷去看唐軟,對方一副玩的不亦樂乎的模樣,紅著臉默默想,軟軟好像很喜歡他的手。

太好了。

最後唐軟可能是玩夠了,但是又舍不得放開這麼好看的一隻手,他偷看了眼蔣承郅,big膽包天的將瑩白的手指穿過指縫,和對方十指相扣。

剛扣上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蔣承郅手指收緊了很多,很快又放鬆下來。

美人在手,唐軟美滋滋的打了個哈欠,靠在蔣承郅肩膀上閉目養神。

明明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可車內的氣氛卻格外的曖昧。

車子停在墓園門口,墓園自然不能讓車子開進去,兩人要下車走進去。

一陣冷風吹來,唐軟吸吸鼻子,脖子忘圍巾裡縮了縮,蔣承郅見狀,先鬆開他的手,眉眼認真的給他整理好圍巾,用圍巾給他遮住耳朵。

唐軟也把蔣承郅的羽絨服拉鏈給他往上拉了拉,將男人英俊的下巴遮住,再用圍巾遮住嘴巴脖子,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麵。

可即便隻有一雙眼睛,那也是一雙蠱人的眼睛,光是露出來的這一塊,就已經能想象到擁有這雙眼睛的人是多麼的風華絕代。

蔣承郅的雙眼似是浮現起一絲的無奈,但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任由唐軟把他捂的隻剩下一雙眼睛。

整理好後,蔣承郅自覺的又和唐軟十指緊扣,對此唐軟特彆滿意。

哈哈,他發現最近蔣先生進步很大,越來越自覺了。

兩人牽著手,蔣承郅另一隻手抱著一束天堂鳥。

唐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就跟唐軟說起過,他去世了不要什麼菊花,他不喜歡這個。

老爺子倒沒說自己喜歡什麼,唐軟就買了一束天堂鳥,希望這束花,能把他的思念帶到天堂。

墓園門口有守墓的老人,這年頭做這份工作的人一般都是年紀比較大的。

守墓的老人佝僂著身子裹著大衣,拿出一個登記的冊子,讓他們在上麵登記。

蔣承郅舍不得唐軟手冷,就把花先讓他抱著,自己登記。

唐軟抱著花湊過去看,眼睛彎了彎,“蔣先生字寫的真好看。”

蔣承郅臉色泛紅,在唐軟名字旁邊寫下自己的名字。

守墓的老人沉默寡言,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看了眼登記表,讓他們進去。

唐老爺子的墓碑在第二排最裡麵的一個,這裡麵的墓碑眾多,兩人走過去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等到對方時候,唐軟腿微微有些酸,自從懷了崽後,他越來越嬌氣了,稍微運動一下就有些累。

唐軟放開了和蔣承郅握著的手,將天堂鳥放在墓碑前。

即便至親已經離開這麼久,再次看到黑白照片上慈祥的老人,唐軟眼睛還是濕了。

他吸了吸鼻子,跟唐老爺子說話,“爺爺,我今天過來就是告訴你我結婚了,蔣先生對我很好,您不用擔心,對了,我還懷了崽,您很快就有重孫子了,我也不知道是重孫還是重外孫,但我不管,我到時候就讓崽崽叫你祖爺爺。”

說著,他扭頭看蔣承郅,後者說道,“軟軟想讓怎麼叫就怎麼叫。”

唐軟點點頭,又看向墓碑上的老人,心裡默默道,爺爺你看到了吧,蔣先生還挺聽我話的,您應該放心了。

他問蔣承郅,“蔣先生,你要跟爺爺說說話嗎?”

蔣承郅點點頭,黝黑的眸子滿是鄭重,仿佛麵對的不是冰冷的墓碑,而是實實在在的人,他認真道,“爺爺,我會好好對軟軟的。”

如果軟軟願意的話。他心裡默默補充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下雪了!”唐軟突然驚呼,他開心的伸手去接,隨後驚喜的看向墓碑上的老人,“爺爺,你是不是聽到我們的話了!”

蔣承郅也有些驚訝的仰頭,A省已經入冬一個多月了,還是遲遲沒有下雪,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下了。

鵝毛般的雪落在手指上,頃刻間便化作一滴晶瑩剔透的水,唐軟喃喃自語,“肯定是爺爺聽到了,爺爺知道我喜歡下雪。”

“嗯。”蔣承郅握住唐軟冰冷的手指,“爺爺肯定聽到了。”

唐軟露出一個笑,眼睛發亮的扭頭去看神色溫柔的男人,說道,“爺爺這下該放心了。”

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兩人一個身體不好,一個還懷著崽,沒有再在墓碑前多呆。

一路上回家,等到了家裡,外麵的雪已經很厚了,一片銀裝素裹,襯得天地都亮了幾分。

家裡有地暖,唐軟隻穿了一件米黃色的毛衣,扒著窗戶看雪,說話間,呼出來的熱氣將玻璃都染上了一層薄霧。

蔣承郅也穿了件毛衣,學著唐軟的樣子,盤腿坐在他身邊,認真的聽唐軟跟他講以前的事。

唐軟,“我小時候,爺爺身體好的時候,會在每年第一場大雪停了之後,給我堆雪人,剛開始爺爺堆的可醜了,可能是被我笑了,他勝負欲強,往後堆的雪人越來越漂亮,哎,我有時就在想,要是雪人不會化就好了。”

可是雪哪有不化的道理,正因為這樣的美好足夠短暫,每次出現的時候,總會伴隨著驚豔。

就像人一樣,不會永遠留在身邊,所以以前的美好,才會讓人慢慢品味,細細懷念。

唐軟有些困了,但他懶得動,就這麼往蔣承郅腿上一枕,很快就睡了過去。

——

唐軟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眼時間,估摸著自己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他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蔣承郅的身影,便掀開被子穿著拖鞋下了床,一路來到了樓下,遠遠能聽到管家著急的在喊什麼。

唐軟奇怪的順著聲音走過去,他還從來沒見過管家這麼不淡定過。

走進了才發現管家是在說蔣承郅。

管家,“少爺你快回房吧,外麵這麼冷,你那裡受的了啊!”

正在堆雪人的蔣承郅動作停都沒停,隻是說,“我穿的很厚。”

管家氣的直抓頭發,唉呀,你穿的厚有個屁用啊,自己身體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嗎?

他都不明白了,他家少爺怎麼突然童心未泯,雪剛一停就跑出來堆雪人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幫忙還不讓,真是氣死個人!

管家急的不行,看到出來的唐軟,就跟看到救星一樣。

管家趁機告狀,“少夫人,你可管管這個犟……少爺吧!”

唐軟出來的急,隨手拿了件衣服就裹身上了,穿上才發現有點大,應該是蔣承郅的衣服。

聽到唐軟來了,蔣承郅明顯不像剛剛那樣淡定的叛逆,他快速將雪人的鼻子插上,然後站起身,乖乖等待唐軟教訓他。

卻不想冰冷到僵硬發紅的手指被熱乎乎的手包裹,他怔愣的抬頭,對上一雙滿是心疼的眼睛,“蔣先生快跟我進去。”

蔣承郅回頭看了眼雪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