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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你伺候,你就要伺候,不準說不。”

“我就不,我偏不,你找她去吧,從我身?上起開,我這就回長春宮。”

“你想讓人?知道你半夜被朕趕回長春宮?”

“我不怕人?知道。”

康熙親了親徐氏柔軟的紅唇,堵住她說話的嘴,之後徐氏被他?親安靜了,沒再提那舞女?,其實徐氏身?段也挺柔軟的,又肉又柔軟,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徐氏之後發出聲音,他?聽得舒爽,更加用力?。

……

兩人?鬨騰到後半夜才歇下,但也沒真正睡下,徐香寧還貼著皇上的%e8%83%b8膛,手指在他?%e8%83%b8膛畫圈圈,剛才假意吃醋一下反而更引起皇上的惡趣味與鬥爭力?,她反而從中得到樂趣。

“皇上,我聽說她跟我長得有幾分相像,是真的嗎?可真的長得跟我相像?”

“不像。”

“真的,沒騙我?”

“真的,你比她好看許多。”

“說謊,臣妾的長相一點都不好看,不過我喜歡聽皇上這麼說。”

“朕沒有說謊,朕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徐香寧湊上去親了親他?下巴,沒有力?氣再聊天,於是閉上眼睛睡覺。

康熙見身?旁的人?安靜下去,垂眸一看發現?睡著了,他?親了親徐氏的額頭才醞釀睡意,過一會?兒也沉沉睡過去。

翌日清晨。

康熙準點就醒了,掀開床簾坐起來。

若蘭等人?一聽到動靜就進來,替皇上穿衣洗臉淨手,一番動作後,康熙回頭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徐氏已經醒了。

“口渴,皇上。”

“奴婢這就給常在倒水。”

若梅嗖的一下走遠,很快手裡端著一杯淨水過來,徐常在不喜歡喝茶,喝淨白開居多,其實寢殿內時常備著能喝的淨白開,皇上吩咐的,水杯到徐常在手上,若梅看一眼皇上,皇上也在看徐常在。

論?得寵,如今是沒人?能越過徐常在,那個舞女?連個名分都沒有,隻?能是個庶妃,恐怕隻?是曇花一現?般,再過一段時間,皇上再見到怕是都不記得是誰,若梅心想,見徐常在喝完一杯,她趕忙問徐常在是否還要再一杯。

“不用了。”

徐香寧看向皇上,看外麵的陽光,怕是不早了,皇上還在這,應是今日不用早朝,“不早朝是不是?”

“嗯,等下陪我用膳,想吃什麼?”

“都可以,我不挑食。”

皇上這的早膳十幾樣,根本不用她來點菜,有什麼吃什麼,總有幾樣是合她胃口的,她見皇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你們先下去。”

眾人?一溜煙地後退,退出寢殿。

徐香寧被%e5%90%bb上來時還有點懵,後意識到可能是早上容易那啥,皇上作為皇帝又不用忍,又不用上早朝,於是就想著釋放了。

用早膳時,徐香寧吃得特彆多,因為從昨晚到今早,她都耗了很多力?氣。

“等會?替朕磨墨。”

“手前兩天扭到了,不能磨墨,皇上,我隻?能在你身?旁看書。”

“就會?躲懶。”康熙說了一句,反正讓她乾活是一件難事,她有很多借口推辭。

“皇上縱的,臣妾知道皇上縱著臣妾。”

康熙嘴角揚了揚,還算她聰明?,知道是他?縱容的。

於是在乾清宮的書房,康熙在批折子,徐香寧在軟榻上坐著看話本子,兩人?各做各的事情,一般她陪著皇上處理折子,當天晚上還是她侍寢,隻?是到了傍晚,宜妃讓人?通傳說十一阿哥生病,咳血不止。

皇上擔心十四阿哥,沒讓她離開乾清宮,隻?是讓她等他?回來,他?過去阿哥所看十一阿哥。

徐香寧等到很晚,皇上讓她等他?,她自然不能睡過去,想著要等皇上回來,一直到亥時,西洋鐘指向十點,皇上才回來。

“皇上,十一阿哥怎麼樣了?”

“好了一點。”

“為什麼會?咳血?太醫怎麼說?”

康熙見徐氏是真心關切,他?說可能是吃錯東西。

“吃錯東西怎麼會?咳血?”

若蘭她們替他?更衣,穿上裡衣後上了床後,康熙才回道:“他?身?子一直不算康健,彆人?吃錯東西沒事,十一阿哥吃錯東西可能就有事,太晚了,睡吧。”

“嗯。”

徐香寧沒有追問,她都沒見過十一阿哥,隻?是想問幾句表示擔憂,見皇上眼神疲憊,她就老老實實睡覺。

……

宮裡傳言那個舞女?跟徐常在長得有幾分相像,皇上連著臨幸,本來後宮的人?以為有了“替身?”,皇上會?冷落徐常在許多,徐常在失寵,但沒想到徐常在的恩寵依舊在,還是後宮最得寵的人?,宜妃這些日子倒是沒什麼恩寵了,皇上連著兩個月沒讓宜妃侍寢。

延禧宮的密貴人?也比較受寵,在大選來臨之際,傳出密貴人?月信遲了十日,可能有孕了,密貴人?有孕意味著不能侍寢,後宮無寵的女?子聽到密貴人?可能有孕的消息都有些高興,都想著分掉密貴人?原先的恩寵。

隻?是這段時間,十一阿哥生病,太後生病,皇上一邊忙於政事,一邊往皇太後的慈寧宮侍疾,召人?侍寢的次數不多,太後一病,榮妃怕皇上太過辛苦,提議她挑幾個穩重?的小?主讓她們侍疾。

皇上準許了。

徐香寧便是被榮妃挑中的人?之一,她每隔一日都要前去慈寧宮侍疾,而且她是值夜班,皇太後是夜裡著涼,染上風寒,老人?家?的身?子不比年輕人?,這一病就病了好些日子,也不見好。

夜裡皇太後咳嗽一聲,她都得上前詢問,壓根不能真的睡過去,一睡過去就聽不到皇太後翻身?或咳嗽的動靜,便會?成?為說她躲懶,侍疾不周,沒把皇太後放在眼裡的理由,她隻?能勤勤懇懇地侍疾。

不止是生病的皇太後瘦了,她感覺她也瘦了。

“徐常在,替哀家?剝一個橘子吧。”

“是。”

徐香寧開始剝橘子,剝得還可以,橘子完整,隻?是皇太後說她的手碰到橘子裡麵了,讓她重?新剝一個,她隻?得重?新剝一個,如此反複,她剝了十幾個橘子,皇太後都嫌棄她剝得不夠好。

皇太後這是想磋磨她,徐香寧不能像上次那樣衝撞太後,所以默默忍下,繼續剝,把一籃子的橘子都剝去一半,皇太後才讓她停下來,吃她剝的其中一個。

“這橘子味甜,徐常在,這些都是你剝的,你也彆浪費,把它們全都吃了吧。”

徐香寧看了看桌上那二十幾個光禿禿的橘子,斂去所有情緒,低聲說道:“是,多謝太後恩典。”

她開始吃橘子。

同樣侍疾的路常在在一旁看著,不敢言語。

朱嬤嬤扯了扯太後的袖子,真不明?白太後為何要為難徐常在,明?明?蘇麻喇姑說了那麼多,太後沒聽進去,萬一皇上過來碰見了怎麼辦。

皇太後也盯著徐常在吃橘子,她越看這個徐常在越覺得這人?長相普通,不明?白皇上為何會?看上她,連連生三子的宜妃都比不過。

徐常在這次侍疾倒是學乖了,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敢反抗,不說二話。

皇太後心裡舒服許多。

“太後,皇上過來了。”青雅嬤嬤匆匆從外麵進來。 思 兔 文 檔 共 享 與 線 上 閱 讀

皇太後立即讓徐常在彆吃了,放下橘子,擦手擦嘴。

徐香寧照做,把口中的橘子咽下去,用手帕擦手擦嘴,見到明?黃色的身?影進來時,她屈膝行禮。

“皇上,這麼晚了怎會?過來?”

這會?都天黑了,皇上突然過來,讓皇太後博爾濟吉特氏心裡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每每她折騰徐常在時,皇上都能恰巧趕到。

康熙不動聲色掃了一眼屋內,沉聲道:“隻?是掛念皇額娘身?子,所以過來看看,皇額娘可好些?”

“唉,老毛病了,今日還是頭疼,喉嚨也疼得厲害,喝了太醫開的枇杷膏都不管用,人?老了,不中用了。”

“皇額娘彆這麼說,皇額娘一定?能長命百歲,皇額娘可用過晚膳?”

“吃了一點,皇上用過晚膳了嗎?我讓人?重?新擺膳,皇上在這裡吃一點。”

“不用麻煩,兒臣吃過了,明?日兒臣不用上早朝,兒臣便在這裡陪皇額娘吧。”

皇太後愣了愣,她哪能讓皇上在這裡熬夜侍疾,皇上的聖體比她這個老人?家?的身?子重?要許多,千金之軀,她還有風寒,萬一傳染給皇上怎麼辦,“皇上,這裡用不著你,這裡有路常在跟徐常在,你不用在這裡伺候我這個老人?家?,你身?子要緊,不能熬夜,我染上風寒,這屋裡怕是哪哪都是病氣,皇上不宜久留,趕緊回去吧。”

“沒事,朕身?子康健,一點風寒之氣感染不到朕,此事就這麼決定?,皇額娘,你讓兒臣儘儘孝心。”

皇上留下來侍疾,慈寧宮的其他?人?自然給皇上張羅床褥等東西,讓皇上在鋪炕上睡一晚,她們拿來最柔軟那床墊子鋪上,免得鋪炕太硬磕著皇上,一通張羅後,無人?在意徐香寧。

徐香寧跟路常在默默退到角落,看著他?們忙前忙後。

那些橘子早被人?拿下去了。

到了戌時初,皇太後準備安歇,她睡在寢殿東暖閣的裡間,原本想讓徐常在跟路常在也睡在裡間,晚上伺候她,又看了看杵在外頭的皇上,便說這裡不用那麼多人?照顧,讓朱嬤嬤跟青雅嬤嬤照顧就好,讓徐常在跟路常在到偏殿的一間房間安歇,夜裡不用她們伺候,還請朱嬤嬤給她們送兩床被子。

皇上說要侍疾,自然睡在外間,以便隨時聽到裡麵的動靜。

到了戌時末,眾人?已經歇下。

“皇上,可要熄燈?”青雅嬤嬤問。

康熙擺擺手說不用。

外間留有一盞燭燈,透燒琉璃燈罩罩著燭火,室內一片昏黃。

康熙等一切都安靜下來後,眾人?都入睡之後,他?反而睡不著,乾脆起身?走出外麵。

難得在外麵守夜的梁九功見到皇上出來,愣了一下,“皇上,可是要起夜?”

“不是,朕睡不著。”

梁九功想著到底不是自己的寢殿,自己的床,皇上許是睡不慣,他?見皇上一直站在廊下,看著院子,不知道在想什麼,時間不早了,不知皇上要站多久,明?日雖不早朝,但要接見大臣,皇上這是不打算睡?

“皇上,可是要走一走?”

“偏殿在哪?”

梁九功明?白了,這是想見徐常在,隻?是剛剛不是見過徐常在,徐常在過來侍疾,雖跟太後有齟齬,但剛才瞧著沒什麼不對?,徐常在沒少一隻?胳膊一條腿,看上去好好的。

徐常在這會?怕是在偏殿睡下了,若是把人?叫醒,皇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