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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木瓜很甜 4268 字 6個月前

博:“你閉嘴!”

譚思博被他一嗬, 嘟著嘴噤了聲。

虞天歌先還興致勃勃跟慕擇討論魏逢之的事,現在聽到“跟整個慕家為敵”幾個字,她瞬間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被你九哥給軟磨硬泡的。

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魏逢之那個二百五, 虞天歌心裡對魏逢之的仇恨重新提了上來,她怒而看向慕擇道:“算了,你也彆去跟魏逢之學什麼廚藝了,魏逢之那個十三點, 腦殘癌晚期, 你跟他能學著什麼好?彆到時候廚藝沒學會, 學會他一手下藥的本事。”

慕擇臉黑了黑,他伸手勾了勾額角,說:“這樣,你什麼時候想吃魏逢之做的飯了,就跟我說一聲,列個清單, 我找人‘請’魏逢之過來給你當廚子。但我們事先說好,他隻是廚子, 你跟他不能有多餘的交談。”

這時候譚思博又忍不住接話道:“哇哦,九哥要發揮鈔能力了。”

慕擇沒理他,虞天歌同樣也沒理他。虞天歌正琢磨著慕擇的提議,她覺得可行,就點了點頭:“行啊。我才懶得跟魏逢之多囉嗦。不過你也要離他遠一點啊,他真的是個gay。”

慕擇有點兒無語:“他就算不是個gay,我也不可能跟他走多近。”

譚思博現在算是聽明白了,他不禁為魏逢之鼓了鼓掌:“這姓魏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虞姐你生怕他對九哥不軌,九哥你又擔心他跟虞姐糾纏,這是什麼雙向情敵?我都想一睹他的廬山真麵目了。”

虞天歌笑道:“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輕易靠近男同,小心會被掰彎。”

譚思博不屑:“掰彎我?老子可是鋼鐵直男,他掰得動嗎他?”

虞天歌聳肩:“說不定他是什麼人間扳手呢?”

“好了。”慕擇出聲打斷虞天歌和譚思博的對話,他反正是不想再聽有關魏逢之的事了,說:“聊了這麼久都沒聊到正事,彆把話題扯遠了。”

虞天歌和譚思博這才想起來今天這頓晚飯是為了什麼而成的局。既然慕擇開了頭,他們便就跟著往下談起讓虞天歌當譚思博女伴的事。最後一通交談下來,譚思博的心裡就自動形成了十二字的會議記錄——帶虞天歌入場,離虞天歌遠點。

譚思博其實挺納悶的,因為照他看來,既然不想被慕華銘發現,那乾脆就彆讓虞天歌參加生日宴不就得了?他忍不住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得到慕擇的批複:“既然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那乾脆你就專心吃飯彆逼逼得了。”

譚思博隻好再次噤聲,這下是徹底安靜下來,乖乖巧巧在邊上當個專注乾飯的新型電燈泡。

慕擇生日前一天,虞天歌見到了闊彆許久的魏逢之,在她家廚房。

魏逢之被慕擇“請”過來給虞天歌做晚飯,虞天歌下班回家的時候,魏逢之已經在她家廚房熱火朝天地準備晚飯了,慕擇則坐在客廳看財經節目,虞天歌換好鞋後就走到慕擇身邊坐下,小聲問道:“魏逢之那個孫子沒跟你搭訕吧?”

慕擇實在不明白虞天歌為什麼總擔心魏逢之會對他有什麼企圖,但虞天歌擔心他總歸是一件好事,雖然這擔心的方向有點兒離譜。慕擇把虞天歌給摟進懷裡,一天沒見,他挺想念虞天歌身上那種熟悉好聞的香氣,他湊過去在她頸間%e5%90%bb了下:“沒。”

虞天歌被他弄得有些癢,笑著往旁邊躲了躲,慕擇哪會讓她成功躲開?他勾住虞天歌的腰將她輕而易舉地抱來腿上坐著,%e5%90%bb她的下巴:“今天一天有沒有想我?”

虞天歌十分不解風情地說:“我想你乾嘛?回來就能見到的人,有什麼好想的?”

慕擇眼底漾著緩緩的笑意,聲線清悅而迷人:“那為什麼我會這麼想你?”

虞天歌心裡忍不住就開始小鹿亂撞,但她並不表現出來,而是故意哼道:“你是想我,還是想上我啊?”

慕擇抵著她的額,唇角勾笑:“都想。”

虞天歌貼過去在他唇上輕輕咬了口,低聲:“小禽獸。”

兩人摟著膩歪了一會兒,魏逢之十分識趣,不該聽的就不聽,不該看的也不看,全程一個字也沒多說,按照虞天歌的菜單做完一桌子家常菜後,就簡單禮貌地向慕擇打了聲招呼,接著就自己離開了,虞天歌對著魏逢之離開的背影直搖頭歎息:“人生若隻如初見啊!”

慕擇挑眉嗤道:“你現在是當著我的麵,公然懷念跟另一個男人的初見?”

虞天歌走到餐桌前坐下,發現魏逢之竟然連飯都給他們盛好了,她拿起筷子,說:“就是單純感慨一下。第一次見魏逢之,他還是個風趣幽默的海歸小富二代,立誌回國創業的青年才俊,沒想到今天再見,他就已經成了你慕總沉默寡言、服務周到、乖巧溫順的私人移動大廚。你是怎麼做到的?你該不會是打他了吧?”

慕擇在虞天歌對麵坐下:“你見他身上帶傷了?”

虞天歌搖搖頭,又說:“那你就是威脅恐嚇他了。”

慕擇沒好氣地笑道:“我看起來很像黑惡勢力?”

虞天歌想了想,說:“你看起來有當禽獸的巨大潛力。”

慕擇掀起眼皮子:“是麼?我還以為我已經是禽獸了。”

他無聲微笑:“那看來我以後還可以再禽獸一點。”

虞天歌一朝不慎就被他拿話堵在了那兒,她往嘴裡扒了一口飯,低聲罵了句:“混蛋。”

晚上虞天歌洗澡洗到一半,慕擇就拿著換洗衣物進來了,他現在是越來越不單純,脫掉衣服就走到淋浴蓬下來抱虞天歌,虞天歌不滿:“不是還有個衛生間嗎,你非要來跟我搶?”

慕擇沒理會她的明知故問,他摟著她細腰,感受到溫熱的水流從他們身上蜿蜒地流過,慢條斯理地找到虞天歌的唇肉含住:“一起洗。”

兩人洗著洗著就洗出了一身汗,足足洗了兩個多小時才從洗手間出來,虞天歌精疲力儘地躺在沙發上,等待慕擇來給她吹頭發。沒多久慕擇就拿著吹風機過來了,虞天歌眯著眼睛看他,這人現在是徹底被她給帶跑偏了,從純情小處男變成色氣大流氓了。

慕擇給自己和虞天歌都吹完頭發後,就抱虞天歌上床準備睡覺,虞天歌覺得這禽獸都在洗手間裡要過她兩回了,現在怎麼著也該安心睡覺了吧?可誰知姓慕的到了床上更加喪心病狂,她就弄不明白了,自己哪來這麼大的性吸引力?他對她的興趣就濃厚到這個地步?平常看著挺矜貴冷傲的一人,到了床上簡直強橫到令人絕望、變態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完事後,虞天歌累得趴在床上不肯動彈,慕擇貼來她身上跟她說話,虞天歌有氣無力的,想起明晚的生日宴,就問他:“明天的生日宴,是不是會有很多人來?”

慕擇用手指揉她的耳朵玩:“應該挺多的。”

虞天歌“嗯”了聲,說:“那應該沒什麼人會注意到我。”

慕擇把她人轉過來抱進懷裡:“明天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虞天歌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那麼多人呢,我總不能一直跟著你跑吧?那得多奇怪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什麼怪姐姐跟蹤狂呢。回頭再讓你爸給瞧見了,讓人把我轟出去。”

慕擇笑著%e5%90%bb了下她潔白的額頭:“那我跟著你跑。”

虞天歌沒接話,她想到什麼,問他道:“那我明天是不是能見到你媽和你兩個姐姐了?”

慕擇愣了下,沒立即回答她這個問題。

虞天歌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看他:“怎麼了?”

慕擇低頭與她對視,目光沉靜如海:“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淋巴癌走的。”

虞天歌立馬就微怔在那兒,她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愣了半天才道:“我爸也死了。”

慕擇納悶起來:“你爸什麼時候死的?我上周才剛見過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虞天歌說:“他在我心裡已經入土為安很多年了。”

慕擇:“......”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沉默無語地對視了一會兒,虞天歌看穿了慕擇眼裡對她的那點兒無語凝噎的情緒,就率先打破沉默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口,然後快速地、臨陣脫逃般地說了句“晚安”。

說完她就縮回去枕著他的胳膊準備閉眼睡覺,慕擇捏了下她臉頰:“起來,我還有話跟你說。”

虞天歌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你說吧。”

慕擇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他深深地注視了她一會兒才道:“關於我的身世,我認為你應該知道。”

第69章

慕擇深深注視著她:“關於我的身世, 我認為你應該知道。”

虞天歌心想,難不成你們慕家還有什麼外界不知道的身世迷霧?

她想到之前慕擇跟她提過,說他外公的家族和他父親的家族是世仇, 所以慕擇父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那慕擇豈不是愛與恨的結晶?虞天歌壓製住體內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儘量認真些:“嗯,我聽著呢。”

慕擇的視線半秒鐘都未曾從虞天歌臉上挪開, 說:“我母親......是私生女。我, 是慕家私生子。”

虞天歌大腦“轟”一聲,慕擇的話仿佛一道天雷, 當場就把虞天歌給劈得外焦裡嫩,她平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說,你是慕華銘的私生子?”

慕擇目光沉寂:“我七歲時才被接回慕家, 慕家現在的那位慕夫人, 還有我上麵兩個名義上的姐姐,跟我都算是半個陌生人。”

虞天歌下意識就道:“這個我熟。現在虞家那位虞夫人,還有我下麵那個名義上的妹妹,跟我也都算是半個陌生人。”

慕擇意外地看著虞天歌, 她的反應跟他想象中很不一樣, 他以為......他以為她至少會驚訝地推開他。可虞天歌現在看起來, 似乎是很快就接受了他是慕家私生子的事實。她的接受速度竟然這麼快?快得都有點兒過分了。慕擇有些不可思議地問虞天歌道:“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虞天歌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剛開始聽到慕擇說自己是慕華銘的私生子,她是又震驚又茫然,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慕擇是慕華銘私生子,那是不是就說明慕華銘在慕擇的配偶人選上不會太看中門第?是不是就證明她可以跟慕擇光明正大談戀愛而不用擔心被慕華銘追殺?那她豈不是所有的後顧之憂都瞬間沒了?這幸福簡直來得太突然,難怪慕擇之前信誓旦旦地跟她說慕華銘不會報複她, 原來竟然是這樣。

虞天歌心裡暗爽地摟住慕擇的腰,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了口:“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的話, 她就不必跟他偷偷摸摸玩這麼長時間的地下情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明天還是繼續以譚思博女伴的身份出席慕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