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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木瓜很甜 4206 字 6個月前

頻裡說的那些話都不是真心話, 隨口說說而已,你就隨便聽聽好了,彆當真啊。”

慕擇是真不知道要拿這個妖女怎麼辦才好, 他想跟她認認真真處對象, 她卻總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態度永遠那麼敷衍,麵對他的時候像是拿不出半點真誠,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明白她這輩子注定得跟定他?難道真要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哪裡也去不了?

他真恨自己沒早生幾年, 不然直接拖著她去民政局領證, 這樣的保障來得才最實際。慕擇隻要一想到虞天歌在視頻裡說的那些話就覺得憋悶, 他鬆開捏在虞天歌下巴上的手,既煩躁又彆扭地說:“證明給我看。”

虞天歌真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什麼?”

慕擇冷著臉,她這種心不在焉的樣子實在是刺眼得很:“既然那些話不是你的真心話,那就證明給我看。”

虞天歌擺出一副皺皺巴巴的表情:“不是,大哥, 這要我怎麼證明啊?要不你給我整台測謊儀過來?我當場測給你看?”

“不用那麼麻煩。”慕擇聲音克製而低啞,“%e5%90%bb我。”

“啥?%e5%90%bb你?”虞天歌就沒見過求寵愛求得這麼趾高氣揚的, 她挺無語,“大哥,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老親來親去的有意思嗎?你自己說說看,從我回來到現在,你都親我多少回了?現在又要親我,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慕擇神色深沉地看著她,糾正道:“不是我親你,現在是要你親我。”

虞天歌開始不耐煩了:“有區彆嗎?”

慕擇的聲音透出侵略性:“我需要感受到你的主動,不然我無法相信視頻裡的那些話都是假話。”

虞天歌的耐心終於宣告破產:“你愛信不信!現在給你兩條路,一,你信了,然後乖乖給我睡覺。二,你不信,不信就趕緊給我滾蛋!”

她這一句破罐破摔的言論徹底點著了慕擇先前隱忍不發的怒火,他按著虞天歌的胳膊,輕巧地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去身下牢牢控製住,他在黑暗裡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目光銳利得像是刀刃:“我也給你兩條路,一,你%e5%90%bb我,主動點,讓我相信視頻裡的話都是假的,二,我%e5%90%bb你,明天你哪兒也不用去了,你那破公司也可以原地解散,以後我養你。”

“解散你大爺!你是人嗎?除了會拿我公司威脅我,你還會什麼?”虞天歌怒道,“彆以為我會一直受你威脅,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他媽拿公司股份套現也能夠我活大半輩子!我怕你個錘子!”

慕擇罩在她身上巋然不動,他在這件事上吃定了她:“你當然怕。對付你,這一招足夠了。你舍不得魚死網破,公司是你這麼多年的心血,你把它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不是麼?”

“你!你!你無恥!你簡直臭不要臉!”虞天歌都找不出話來罵他了,“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你非得指著我一個可勁兒謔謔?我就鬨不明白了,我魅力就這麼大?我就這麼迷人?我身上是有金子還是有寶石啊?你要這麼死纏爛打威逼利誘?至於嗎?啊?至於嗎!”

她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前八輩子眼睛都瞎了,才會看上這麼個家夥,才會招惹上這麼個神經病王八蛋。她天生一副花花腸子花孔雀,他卻硬要用非正常手段把她逼成乖乖聽話的小鵪鶉,虞天歌想摔桌,想一口咬死他完事,想拿個大錘子把他腦子裡所有關於她的記憶全部敲碎,以後大家相逢即是路人,眼不見為淨!

可她再怎麼無能狂怒,都改變不了慕擇那一副勢在必得的態度。他看上去強勢極了,非要跟虞天歌分出個大小王,他霸道囂張地占據著她的視線:“嗯,你有魅力,很迷人,你身上有比金子寶石更吸引我的東西,我就是要對你死纏爛打威逼利誘。天下女人有很多,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比你性格好的俯拾皆是,比你忠誠的更是不勝枚舉,可我就是要你。我要你眼裡隻有我,我要你對我矢誌不渝,我要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我呸!”虞天歌不買賬,迫害她這輩子不夠,還想迫害她下輩子下下輩子?要點兒臉吧!虞天歌瞪著眼睛,現在也沒什麼困意了,非常不爽地怒罵道:“你擱這兒馴馬呢?要馴馬去跑馬場,彆來我這兒找存在感!你管天管地還能管我在什麼地方說了什麼話?合著以後我說話都得跟你打報告?我就是在視頻裡說我對你沒興趣了,我就是說我有新獵物了,你管我真話假話?我說都說了,你能把我咋滴?!”

慕擇冷聲哼笑:“能把你咋滴,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想再聽我複述一遍?”

虞天歌死要麵子地瞪著他,他便氣定神閒地與她回視,兩人四目相接針鋒相對,相撞的視線幾乎都能在空氣裡廝殺出火藥星子,這是一場無聲的博弈,是沒有硝煙的戰爭,拚的就是誰更有底氣,比的是誰的牌麵更大,結果可想而知,小辮子被慕擇緊緊攥在手心裡的虞天歌漸漸敗下陣來,她在心裡怒罵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然後承受不住地挪開了目光。

慕擇因此勾動出一抹得意的淺笑:“選吧,第一條路,還是第二條?”

虞天歌許願下輩子投生成一頭叢林猛虎,然後她要用鋒利的牙齒咬碎眼前這頭披著狼皮的小禽獸,可她現在是虞天歌,是一隻被狠戾狼崽子盯住的待宰小羔羊。她深知衝動不可取,意氣用事要不得,慕擇動動手指可能真的能讓她所有的努力和心血都付之一炬,她現在必須冷靜下來。

虞天歌樂觀地想,反正她受製於慕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一回生二回熟,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這點屈從算什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要做天底下位列第一的獨孤求敗。虞天歌給自己做了兩三分鐘的心理建設,然後她扯著唇角笑了笑:“我選第一條。”

她生拉硬扯下的笑容讓慕擇愣了半秒,他真佩服這個妖女,拿得起放得下的一把好手,逢場作戲屆的絕對王者,就連屈服都能屈服得令人如此窩火,不但沒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勝利筷感,反而令他莫名憋屈煩悶,慕擇沉下臉來:“你笑得真難看。”

虞天歌內心直接一個臥槽,她唇角的笑容還努力掛在那兒,假笑著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來:“要親就快親。再陰陽怪氣,我要扇你了。”

慕擇收起心裡那一星半點的不是滋味,冷著臉湊了過去,虞天歌心想你傲嬌個什麼勁兒?明明是你強迫我主動親你,現在倒搞得像是我在逼良為娼要□□你似的。她不爽地哼了聲,勾住慕擇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沒想到啊,以前她想親他,他死活不讓,現在倒是用各種手段逼她親他了,這不上道的小王八蛋!

虞天歌先是含住他唇肉輕輕吮了吮,接著就主動把小舌送了過去,慕擇這小禽獸一點定力都沒有,她才剛主動了兩下,他就立馬等不及反客為主了,勾著她的舌纏%e5%90%bb吸弄,又把自己的舌頭喂進她嘴裡,虞天歌就主動含住,非常配合地吃了一會兒,這可把慕擇給激動壞了,先前縈繞在心頭的那點兒不快瞬間煙消雲散,他將她抱緊些,享受著她此刻的熱情和馨香溫軟,心中漸漸盈滿柔情。

%e5%90%bb到最後,兩人也說不清究竟是誰更主動了,虞天歌以前打死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她會被一個小她七歲的、大學還沒畢業的弟弟強製愛,更不會想到,她這麼囂張的性格,被強製愛的時候竟然還會被蠱得意亂情迷,以至於當她感覺到有根什麼熱熱的東西抵在她那兒時,她都沒想起來要把人給推開,還將他抱得愈發緊密了些,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眼看兩人就要乾柴烈火肌膚之親,一聲驟然乍起的手機來電鈴音卻突然打破這曖昧的氛圍,把虞天歌一下就從沉迷中給驚醒,她的理智猛地歸位,推開慕擇就要去拿手機接聽電話,可惜慕擇的手臂比她長,先她一步拿到了先前被他扔到一邊的她的手機,然後想也沒想就把那手機扔得更遠了,虞天歌隻聽到啪嗒一聲,這禽獸竟然把她的手機直接給扔到了地板上,然後他抱著她耳鬢廝磨:“我們繼續。”

“繼續你個鬼啊!”虞天歌怒了,照著他脖子就狠狠咬了口,“給我起開!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肯定有急事,要是耽誤了我的正事,我跟你沒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慕擇被她咬得悶哼了聲,她好像特彆喜歡咬他脖子,每次咬起來都一點不含糊,看虞天歌真的準備發飆,他隻好不情不願地從她身上下來,心裡極其埋怨這通壞了他好事的煞風景來電,也不知是哪個沒眼色的打來的,最好彆是個男人。

虞天歌趕緊打開床頭燈,起身下床就去牆角那兒撿起手機接聽,霞姐的聲音急籲籲地傳來:“虞總,不好了,廣州的工廠那兒出了點問題,說是要調價,不肯出貨。”

虞天歌皺起眉:“你慢點說,現在什麼情況?”

霞姐就將廣州工廠那兒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給虞天歌說了一遍,原來是廣州那邊的工廠鑽合同漏洞,看準虞天歌公司最近要給合作商出一批貨,所以想趁機撈點油水,就卡著時間不肯出貨,要求調高每件家務型機器人的出工價格,如果不給他們調價,那虞天歌的這批訂單就趕不出來,這次造成的損失是小,要是因為無法交貨而影響了跟合作商的下一次合作,那損失就不可估量了。

虞天歌氣惱地捏著手機,現在重新在廣州找工廠合作肯定是來不及了,其他地方的工廠手頭又都有訂單在趕,看來隻能吃下眼前這個虧,花錢消災了,可她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這次給廣州工廠調了價,難保其他工廠不會有樣學樣,那她工資的資金鏈可能就會出現問題。虞天歌就鬱悶了,廣州工廠的負責人是用腳在想問題嗎?準備撈一次油水就跑路?她想不通那些人的腦回路,隻知道自己現在氣得要跳腳。

慕擇看她接完電話後氣鼓鼓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問:“怎麼了?公司的事?”

虞天歌沒好氣道:“跟你沒關係。”

慕擇見她手裡捏著手機一直站在原地,就也下了床,走過去抱她:“說說看,也許我能幫忙呢?”

虞天歌想也沒想:“你能幫什麼忙?你能給我出氣啊?你能讓廣州工廠那些人乖乖按原價給我出貨啊?你——”說到這兒,迎上慕擇篤靜淡定的目光,她突然意識到,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並不僅僅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大學生,他還是金耀的掌權人,是慕家的繼承者,是把她逼得無路可走隻能按他說得做的實打實的王八蛋。虞天歌很快轉變了話鋒:“你真能幫我?”

慕擇聲音不溫不火:“你先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說一遍。”

虞天歌就把霞姐給她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又向慕擇複述了一遍,慕擇聽完後給出了個結論:“你們公司的法律顧問該換人了。”

虞天歌想聽的不是這個:“廣州工廠的事,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