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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小的樹,走到裴明身邊,把它拿給裴明看:「我們需要再種一次了。」

「好叭。」裴明和傅盛麵對麵站著,藤藤這個時候跑了過來,把裴明的棺材綁到了車上,當一個可愛的搬運工。

回到家,裴明邀請大家觀看了城堡,大家都很開心,在離開之前,曹羿對著傅盛詢問道:「你看日後不會回去了,對嗎?」

傅盛輕笑,神態從容而優雅:「我們都有各自追尋的東西。」說完之後,他的目光看向了裴明臥室的窗口。

裴明手裡抓著牛奶盒子,正咬著盒子看著他。

傅盛的目光溫柔而纏綿,整個人周身的氣息變得無比柔和:「從遇到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注定……注定會成為他永遠的信徒。」

站在對麵的曹羿臉上也帶上了笑容,他沒有再說話,默默地上了車,傅盛轉頭之時,隻能看到車的尾燈。

最後,他雖然輕聲說著,但所有車內的人都聽到:「他讓我轉告你們,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到這裡,這是他給你們的信物。」

說完之後,大家的麵前忽然各自出現了一枚勳章。

翻過麵一看,上麵是穿著貓耳朵睡衣的q版傅盛,很顯然,這一定出自裴明之手。

第79章 番外三

又是一次月圓之夜。

這是八月十五,一年之中,月亮最圓的一次。

距離傅盛醒過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裴明和傅盛都沒有閒著。

傅盛聯係上了以前為裴明工作的所有人類,一一找回之後,籠絡了屬於裴明的產業。

裴明在這一個月裡麵,則是不斷地和彆的血族聯係,一邊商量日後發展的策略,一邊,也為血族定下新的秩序。

這天晚上,裴明終於結束了接連一個月的會議,血族內部已經從新運轉了起來,他們模仿人了的規則,成立了新的議會,並且在祠堂之中,通過源主的力量,製定了規範血族的律法。

律法附著有契約效應,在源主的血脈之下,如有違背,必然會受到懲罰。

同時,他們還成立了外交組織,裴明這邊派出去的人自然是裴鈞,由他代表裴氏進入血族的外交部門,部門之中會派出代表和人類對話,並且傳達雙方的意見。

總之,忙碌的一個多月結束了,八月十五是血族的虛弱期,他們體內能量受到壓製,身體最弱的時候。

裴明一整天都沒有出門,晚上,他拿著血盒,躺在傅盛為他編織的,掛在一個月前才移植回來的大樹上的吊籃之中。

吊籃很大,把他整個人裝進去都綽綽有餘,籃子使用的是藤藤弄出來的藤條,藤條的中間,還點綴著一兩朵藤藤落下來的花。

這個籃子傅盛編了兩個晚上,裡麵墊上了軟綿綿的毛墊子,裴明很喜歡!!!

裴明躺在吊籃裡麵,一邊吸著血,一邊看著外麵的月亮,眼睛時不時地看向城堡的大門處。

他的表情從最開始的慵懶愜意,變得煩悶,而後他咬了咬吸管,把瓶子放到旁邊的桌上,氣鼓鼓地盤腿坐起來,「難喝!!!」

他撐著頭,看向門外,看著看著,一股困意襲來,他的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最後蜷縮著,躺在了搖籃裡麵。

頭頂的月亮已經掛在了天空的正中央,傅盛坐車趕回了城堡。

前天他去了一趟比較遙遠的海邊,那邊有一族聯係不上,他知道月圓之夜將至,本想在家陪伴裴明,但那一族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掌握著裴明最喜歡的紡織以及釀酒技術。

裴明以前的衣物,都是由這個家族提供,後來裴明沉睡,他們憑借著自己的收益,開上了酒廠做起了服裝生意。

現在裴明醒來,他們自然要繼續為裴明服務。

好在,他們隻是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被躲藏在了之前建造的逃生的地方,傅盛找到他們之後,得知裴明已經醒來,他們雀躍歡呼,沉寂了千年的獨屬於裴明的生產線再次活躍了起來。

傅盛帶著裴明喜歡的酒坐車趕回洛華,還好現在社會秩序還沒有完全恢複,紅綠燈什麼的還沒有打開,不然的話,就被他讓司機開車的這個速度,不知道要被多少交警追著喊。

可趕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是深夜。

傅盛提著酒,瞬間就捕捉到了裴明所在的地方。

在花房的外麵,那棵移植回來的大樹下。

傅盛輕輕地走過去,看到裴明蜷縮著躺在吊籃裡麵,他蹙著眉,看上去並不開心。

傅盛把手中的酒放到旁邊,伸出手去,想要把裴明抱回臥室。

但在這一瞬間,裴明蘇醒了過來,看到傅盛之後嗎,裴明用力一拉,把他也拉到了吊籃裡麵。

因為承載著兩個人,吊籃開始劇烈地搖晃了起來,裴明趴在傅盛脖頸處,也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沒睡醒,嘟囔著:「我餓了。」

傅盛揉著他柔軟的頭發,另外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肢,「家裡的血喝完了嗎?喝完了我明天讓人送來。」

裴明的腦袋在傅盛的脖子處蹭了蹭,嘴角的尖牙露出,「不好喝。」

說著,裴明雙手撐在傅盛頭的兩邊,半跪著把自己支撐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怒意:「你去哪兒了?」

傅盛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身體的兩側,害怕吊籃不穩導致他摔下去,另外一邊,解釋著:「去找你之前喜歡穿的衣服,還有你最喜歡的酒。」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向外看,裴明看到了傅盛帶回來的東西。

的確是他以前在月圓之夜最喜歡的東西,這個酒配上新鮮的血液調製之後混合在一起,異常美味。

但,裴明抿著唇,收回目光,「我今天不想喝酒。」

千年以後的第一次月圓之夜,傅盛居然回來晚了。

裴明咬了咬牙,趴在了他的脖頸處,口中吐出熱氣:「我想喝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著,他%e8%88%94了%e8%88%94唇角,雙眼熾熱地看向了傅盛的脖頸。

彆的血液也好,與酒精混合的血液也好,那裡比得上傅盛半分美味?

裴明想著,雙眼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臉上帶著回味。

沒有等傅盛回答,裴明的手,就按上了傅盛的脖頸,在他的動脈處,細長蒼白的手指,在他的頸間滑動。

傅盛握住他在頸間作亂的手指,把頭向上抬了抬,似乎是為了方便裴明咬他一般,輕聲問道:「要喝我的血嗎?」

他話語溫柔,看向裴明的眼中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縱容。

裴明沒有回答,看了他一眼之後,直接埋下頭,咬在了他的脖頸處,常常的血牙刺破皮膚,鮮美的血液流入口中。

傅盛的手按在了裴明的頭上,「你喜歡,便好。」

裴明冷哼了一聲,臉頰上久違地升起一絲紅暈,他一隻手探入傅盛的發間,另外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似乎是想要把他固定住。

天空忽然出現雲層,如玉盤般的月亮忽然被細密的薄霧遮擋了起來。

裴明抬起頭,茶色的雙眸之中滿是饜足,他的唇角還留著一滴血液,唇色也被染紅,如同盛開待人采實則葉熠心底門清,迫不及待、心甘情願地走進來。

葉熠不是獵物,是覬覦珍寶的惡龍,他甘願陪著顧珩演。

卻不曾想,不久後顧珩就發現了葉熠的秘密。

顧珩打開不見天日的房間,看見白牆上密密麻麻地貼著他的照片,有些甚至自己都沒印象,桌上更是擺著他這些年相關的一切訊息。

他愣在當場。

身後卻傳來有規律的腳步聲。

葉熠走進來,合上了房門。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場#

【斯文冷清傲嬌受x腹黑假矜持對受癡漢攻】

【雙向暗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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