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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和董自然也把謝聞璟拉到一邊沒人的地方揶揄的問:“老謝,你終於抱得美人歸了,真是可喜可賀。”

“這幾天晚上做夢都笑醒了吧?”

謝聞璟嘴角翹了起來:“回頭空了請你們吃糖。”

見他是真的高興,說請吃糖也是真心實意的,蔣科學和董自然又笑著調侃了他一陣,可惜謝聞璟臉皮厚,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甚至得意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得了吧,老謝這是隻恨自己和薑知青年紀不夠,要不然他哪裡是請我們吃糖,該是請我們吃席了。”

謝聞璟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他想到自己很快就十九歲,而薑蜜很快也十八了,離現在的男女法定結婚年齡也不過就一年多而已,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隻是他不太確定等年紀一到,薑蜜會不會同意第一時間去跟他一起領證。

蔣科學撞了撞謝聞璟的肩膀:“老謝,說說你倆是怎麼在一起的唄。我們也好吸取一下經驗,以後好找對象啊。”

謝聞璟看了蔣科學和董自然一眼,驕傲的不行,要是身後有一條尾巴的話,這會兒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他得意道:“主要是蜜蜜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

蔣科學:“……。”

董自然:“……。”

騙鬼呢,瞎扯也不知道找個靠譜一點的理由,說薑知青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還不如說是你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呢!當他們眼睛不好使看不出來呢,真是一點都不誠實!

他倆不信,但是架不住有人信。

在薑蜜和謝聞璟兩個人處對象的事情在上源大隊傳播了一圈之後,隊員們也知道了他倆雙向奔赴的愛情。主要原因還得是薑輝進幾個小孩,因為在他們知道了薑蜜和謝聞璟兩個人真的處對象了就挺著小%e8%83%b8脯說他們就知道薑姐姐和謝哥哥早晚在一起,因為謝哥哥自己說他喜歡薑姐姐喜歡的不得了,要不然還真可能會有人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是單純因為薑蜜喜歡謝聞璟,而他不過是將就。

薑蜜卻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沒忍住找到謝聞璟:“薑輝進他們那些小孩說的話是你讓他們說出去的?”

謝聞璟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那些小孩嘴巴還是挺嚴實的。”薑蜜翻了個白眼:“咱們家的事兒他們可能會和自己家裡人說,但絕對不會說給彆人聽,要不然咱們家的事兒早就傳的人儘皆知了。”

平時這些小孩拿柴火和小蝦小魚小泥鰍這些來家裡換東西,偶爾也會遇到他們把田螺殼螃蟹殼這些曬乾磨粉喂豬,拿小蝦米喂雞,謝聞璟忙裡忙外一把抓,但這些事兒都沒有傳出去過,足以證明不僅是這群小孩,就是他們家大人也是嘴嚴實的人。

謝聞璟聽到這裡還有些得意,也沒有否認自己做的事:“給他們分了點糖,讓他們把我倆處對象的事兒‘宣告’一下,讓一些隊員知道。”

薑蜜嘴角抽抽,這怕不是‘宣告’,也不是‘一些隊員’吧,這簡直是整個上源大隊的人都知道了。

“畢竟我女朋友那麼好,我不早早的昭告天下,萬一有不開眼的想要來撬我牆角怎麼辦?”提到這裡謝聞璟就想到了董自然和蔣科學偷偷跟他說的大隊有人惦記他和薑蜜的事兒。他自己肯定是堅信自己不會被外麵的‘妖|豔|賤|貨’給勾搭走,但是薑蜜這才剛開竅呢,他心裡多少有些不放心。

“現在全大隊的人都知道我們處對象了,總不會有不長眼的想要破壞我們之間純潔美好的革命感情吧。”

說著謝聞璟還把手裡剛盛好的綠豆沙遞給薑蜜,趁著薑蜜雙手接過去的功夫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撒腿就跑,邊跑還邊說:“我去做晚飯了。”

薑蜜:“……。”

她沒憋著,笑了一下。

嘖,真慫!

***

農曆四月二十八是薑蜜和謝聞璟兩個人的生日,薑蜜早就拜托了祝漁幫忙訂了蛋糕,她雖然現在沒有後世的錢,但是她也是真的不缺錢。祝漁高考休息完之後除了蛋糕還幫忙置辦了不少的東西,像是雞鴨鵝魚豬牛羊各類樹苗和種子,布料棉花被褥小零食等等。

薑蜜覺得祝漁應該是按照蕭筱麵對天災末世需要買的東西來置辦的。但凡她隻有紅包群可能都付不起這筆錢,不過薑蜜現在一堆黃金和積分,這些東西再來一倍她都能付得起。而且哪怕每塊金子都有個牙印,祝漁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一點都不介意,誰會介意金子啊,而且到時候融了打成彆的首飾,誰又知道原本這裡還有個牙印。

【解放了的神獸祝漁】:就是蜜蜜你這些牙印啃的都挺標準的,就跟複製粘貼了一樣。

薑蜜:“……。”

她沒好意思告訴祝漁這牙印和複製粘貼也沒多大的區彆了,隻能笑著打哈哈轉移這個話題。

祝漁也知道今天是薑蜜的生日,因為群裡的人生日的時候群主都會出來送一份生日禮物,雖然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群主會對她們的生日那麼清楚,不過迄今為止加入紅包群並沒有損害到她們個人或者是國家,甚至是‘位麵’的利益,她們也就不太在意。

反正群主都不是人了,知道這些也並不是難以接受的事。

【解放了的神獸祝漁】:蜜蜜你過生日去吧,要是缺什麼就跟我說,我以後會有好多時間的,到時候我給你買。

薑蜜又謝過了祝漁,兩個人道彆之後她才退出紅包群,拎起剛拿到手的蛋糕笑眯眯地往謝聞璟那邊去。

沒想到她還能有幸再過一個十八歲的生日,還是跟男朋友一起過,這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首都薑家◎

就在薑蜜和謝聞璟兩個人歡歡喜喜親親密密的過生日的時候, 男女主也搬進她們新建好的房子裡。

兩人武力值不高沒什麼安身立命的依仗,所以單獨起好的房子離知青點並不算遠,和離的最近的人家也不過才五十米左右。他們的房子建的也不大, 兩間臥室一個廚房一個浴室,還搭了個放柴火的棚子。沒有院子, 因為沒有那麼多錢也沒有門路, 用的也是樹皮茅草屋頂。

哪怕是這樣, 兩個人住進去的時候心裡也高興,而且因為沒有院子,哪怕兩個人的房間是挨在一起的也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活動,雖然有人說他倆比較親近, 但是後來兩個人承認了他們是對象關係,所以倒也沒多少人再談論他們了。

倒是沒多久, 大隊要開始插秧了。

像是薑蜜他們這批新來的知青一開始肯定是不會被安排去插秧的,畢竟插秧是門技術活,在形狀各異大小不同的水田裡要把秧苗插的又穩又直是門技術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薑蜜穿越前活了十八年都沒學會插秧,當然, 也是她沒學過,因為家裡插秧用不上她,她一般都是扯秧苗的那個。要說扯秧苗她的動作是又快又利落,秧草也用得好, 捆出來的秧苗用巧勁一撥弄就鬆了,不會給插秧的人添麻煩。

在上源大隊開始插秧之後,薑蜜就毛遂自薦了好幾次說自己去扯秧,可惜大隊長小隊長都覺得她沒乾過不行, 愣是要讓她去整理田壟糊豆泥。後來可能是被她纏的煩了, 小隊長讓她試了一下, 頓時不說是驚為天人,但也是震驚的不行,於是當天薑蜜就換了一個工作,成了育秧田裡坐著凳子扯秧苗的扯秧工。

薑蜜美滋滋的坐在凳子上手腳利落的把秧苗從育秧田裡拔出來,等有一捆了就拿秧草捆好,秧苗隨手一拋就到了育秧田裡統一放置秧苗的陰涼地。

有一起扯秧的隊員看到她乾起這活兒來一點都不含糊,手腳利落的像是個老農都感到驚訝,在她旁邊那一畦秧苗田裡的婦女看的嘖嘖稱奇,忍不住誇讚道:“薑知青,要不是知道你是城裡剛下鄉的知青,我都要以為你是我們這裡扯秧好幾年的熟手了。”

可不是扯秧好幾年的熟手麼。

薑蜜在心裡同情了一把種了兩輩子地的自己,臉上卻掛著甜甜還討喜的笑容,說:“可能我合該就是咱們上源大隊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幾個豎著耳朵聽兩個人說話的‘扯秧工’都‘哈哈’笑了起來,她們既高興薑蜜說的話吹的彩虹屁,又忍不住說道:“薑知青這是哪裡的話,你是城裡的姑娘,總有一天還是要回到城裡去的,跟我們這些鄉下泥腿子不一樣。”

薑蜜:“……。”

上輩子她也是個農村戶口,這輩子往上數三代誰還不是個農民了,她可從來不缺的自己是個鄉下人就有什麼上不得台麵的。不過薑蜜也知道現在的人都羨慕城裡人,都羨慕城鎮戶口,因為城鎮戶口可以吃商品糧,不像是農村戶口要在地裡刨食。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卯足了勁都想要進城呢,還不是想要過更輕鬆更優渥的生活。

對於嬸子大娘們的想法,薑蜜也沒有辦法說按著它們的頭讓她們把這種堪稱‘根深蒂固’的想法拋到一邊。她抿了一下嘴,看著她們的眼神一時間喉嚨發堵也說不出什麼,隻能笑著搖搖頭繼續低頭扯秧。

她不參與聊天了,但田裡其她幾個扯秧工卻聊了起來,聊的大多都是她們對城裡的向往和她們對城裡生活的想象。薑蜜聽著其實想說城裡也不是每家每戶都是屋裡有廁所有廚房,有些筒子樓住起來很擠,一家好幾口住在二十幾平的房子裡平時總是能磕磕碰碰的。但是她沒插嘴,因為她知道這些隊員們都隻是在表達她們對進城的憧憬而已。

她現在生來就是城裡人,甚至是首都人,在隊員們眼中雙方之間是很難共情的。

想到這裡薑蜜又歎了口氣,手裡扯秧的動作就更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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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源大隊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遠在首都的第一紡織廠家屬院現在也是熱熱鬨鬨的。當然,這份熱鬨是屬於看熱鬨,還是看薑家的熱鬨。

這事兒要真說起來還得從薑蜜下鄉開始說起,知青下鄉是每個家庭的大事,很多家庭都會因為下鄉的人選鬨的雞飛狗跳的。畢竟能待在城裡,誰又願意去鄉下呢。

薑蜜下鄉這次除了她之外,她小姨家也有表兄表弟表妹也是到了下鄉的年紀的,而且她大姨家情況還複雜一些,是個組合家庭。老大是姨夫跟前妻生的,老二是小姨跟前夫生的,老三是小姨和姨夫生的。下鄉的事兒一下來,一家三個孩子誰都不願意自己去下鄉。他們家老大覺得老二是外來人口跟他們家都沒關係,下鄉合該老二去。恰好老二也是同樣的想法,最後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自家爸媽還拉偏架,所以兩個人的視線就落在了老三一個姑娘身上。

當然,雖然名字報上去的是老三,但是下鄉當天接到下鄉通知單的卻是他們家三個人,因為老三也不服氣好事自己沾不上,壞事全丟給她,所以直接把兩個哥哥的名字都報了上去,還給兩個人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