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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511 字 6個月前

吞吞的性格,喜歡而已,為什麼不願意說出口?”

月光下,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暈紅。

白秋薑一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一步一步走近他,他隻能一步一步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到床上。她雙膝跪趴著坐到他的大腿上,按住他的雙肩就摁在床上,“你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秋薑,不要太過分了。”謝明珂的臉頰紅撲撲的,極力想維持威嚴,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白秋薑用指甲輕輕刮著他的臉頰,“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你倒是說說啊。”

比起無賴,白秋薑絕對是白潛那一個級彆的,謝明珂怎麼會是對手?明明可以推開她,他現在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白秋薑莞爾一笑,慢慢伏下臉,溫熱的嘴唇印上他的,蜻蜓點水一般,一擦而過,他的臉頰卻紅地像火燒一樣。

“臉皮真是薄,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小謝,我可是你姑姑,可是,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這麼叫過我,你說你是不是大不敬?”她用指甲輕輕刮著他的臉頰,欣賞著他臉上的矛盾與糾結,隻覺得心裡快意無比。

謝明珂不想和她吵,又說不過她,隻有乖乖被壓的份兒。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的臉色還不是很好看。

白秋薑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早上還在調侃他。一路上,他就默默的,不說一句話。等到了北方,見了禾藍和白潛,他才算是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不用和白秋薑獨處了。

深秋的季節,落葉在土地上積了一層又一層,腳若踩在上麵,會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謝明珂拿著刀,難得步伐很快,白秋薑也不急,就那麼死死跟在他後麵,不時說道,“小心著點,這地方的樹根很多,你要是不小心,沒準就要摔了。”

謝明珂像被聽見似的,自顧自走著。

等到了一棵槐樹下,白秋薑幾步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角,“你乾嘛這麼怕我?我是洪水猛獸嗎?”

謝明珂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白秋薑火了,把他壓在樹乾上,蠻橫地%e5%90%bb著他的嘴唇。他雙手下意識地撐住身後的樹乾,她睜開眼睛看他,眼底深處帶著笑意。

謝明珂愣愣地看著她,一把推開她,“你瘋了,被人看到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被人看到又怎麼樣?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被人看到就看到唄,你是我侄子,就是我的人,誰乾說閒話?”

“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他抬起手背擦拭著嘴唇,白秋薑在一旁看著,無所謂地聳聳肩,“矯情吧,你就矯情吧,小侄兒……”

“你……”

白秋薑撇撇嘴,沒有所謂。

兩人在槐樹下大眼瞪小眼,過了會兒,樹乾後忽然傳來一個軟糯糯的童聲,“哥哥,他們在乾什麼?”

這分明是個小女孩的聲音,大約有四五歲大小。

答話的是個小男孩,老氣橫秋地說,“白癡,當然是打情罵俏了,你沒看到他們剛才在接%e5%90%bb嗎?”

小女孩又問,“什麼是接%e5%90%bb?他們不是在玩親親嗎?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也玩啊。”

小男孩惡聲惡氣地說,“當然不一樣了,笨蛋!”

“有什麼不一樣啊?”

“這個嘛……”

謝明珂再也聽不下去了,冷冷道,“一彥,一涵,出來!”

一涵被嚇了一跳,很快就乖乖地從樹乾後走了出來,一副認錯的態度。一彥就不一樣了,雙手插在寬鬆的牛仔褲裡,頭上一頂鴨舌帽還反著戴,優哉遊哉地步出來,打了個哈欠,“謝叔叔,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謝明珂,“……”

白秋薑見到一彥,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忙對他招手,“一彥,快過來,姐姐有好東西給你。”

一彥高高興興地跑過去,親昵地撲入她的懷裡,“秋薑姐姐……”

白秋薑低下頭,在他臉上“吧唧吧唧”兩大口,親了上去,“乖,一彥真乖。”

兩人正是“你儂我儂”,謝明珂煞風景地說,“按輩分,我都要叫她姑姑,你怎麼能叫她姐姐?你應該叫她姥姥。”

白秋薑終於成功炸毛,“你、去、死——”

謝明珂不明所以,停頓了一下,“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白秋薑:(╰_╯)#

一涵:(⊙o⊙)

一彥:……【點蠟】

☆、83 番外·謝明珂白秋薑(3)

番外·謝明珂、白秋薑(3)

對於白秋薑而言,謝明珂就像黑夜裡一抹月光,清淡柔和,卻又有些冰涼。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他的了,日子一天天過,他已經成為了她心裡的一種執念。如果得不到,就像心裡梗了一根刺。

隻是,他那樣的人,有時實在讓人來氣。

他不喜歡和人過於親密,她若不去找他,他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院子裡。不是修剪花紙,插到那些瓶瓶罐罐裡,就是擦拭他那些冰冷的刀,或者一個人在院子裡煮茶……

她也試圖打聽,他以前經曆過的事情。

結果出乎她的意料。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不說什麼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從十歲開始就常年在外麵行走,做些同齡人根本不敢去想的事情。他會武,槍法也好,開過直升機,練過舞蹈,會各種樂器……

和她各方麵廢柴相比,他幾乎無所不能。

她曾經很好奇,男人要怎麼跳舞,變著法兒纏著他。剛開始,他怎麼也不理她,一個人在廊下修剪花枝。盆裡的芍藥開得正豔,在他白皙的指尖像繪畫一般,花瓣隨著風浪緩緩舞動。

他似乎總是喜歡穿白色的和服,隻在邊角處綴著一點青藤葉或者千紙鶴之類素色的圖案。她很疑惑地問過他,“白色不是很容易弄臟嗎?聽說和服很不好洗,難道你要每天都洗嗎?”

她穿衣服,不管是怎麼樣的,沒過幾個小時肯定就弄臟,理所當然也用這種思維去想彆人。

謝明珂當然不想回答這種問題,所以,隻是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收了手裡的大剪子。見他要走,白秋薑又貼上去,亦步亦趨踏上長廊,拉著他寬長的袖子一直跟到室內。

“你還沒告訴我呢?”她不依不饒。

謝明珂道,“不說這個問題,好嗎?因人而異而已。”有時候,她的一些問題,他根本就回答不上來,而不是不想回答。

白秋薑當然不信,“乾嘛這麼敷衍我?”

“我沒有敷衍你。”他壓了壓和服的下擺,在低矮的桌案前跪坐下來,低眉順目地煮著茶,神態很寧靜。

白秋薑就不問下去了,大大咧咧地在他對麵坐下來,支著下巴看他。

嫋嫋的茶氣裡,謝明珂修長的睫毛也沾上了一層細密的水珠,微微撲動幾下,仿佛還會掉落下來。白秋薑歎了口氣,在桌上趴開,離他更近了點,“我有時覺得,你比我更有女人味啊,啊不,我不是說你像女人,我的意思是……你很優雅,很安靜,很有氣質……我高中語文沒及格,不怎麼會誇人,你不要介意啊。”

她清咳了兩聲,佯裝鎮定。

不聽她在耳邊聒噪,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對麵,其實也彆有一番風味。謝明珂低頭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感覺。

“你笑什麼?”白秋薑瞪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我看起來很可笑嗎?”

“沒有。”

“你明明在笑!”她再瞪他。

這一次,謝明珂是真的笑了,把煮好的茶倒入了兩個印有青紫二色櫻花圖案的抹茶碗裡。

謝明珂捧起碗,啜了一口。

白秋薑也學著他的樣子,把碗端起來。

謝明珂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怎麼了?”

“要先觀賞腕上的花紋,然後嗅香氣,最後才是品嘗。這才是完整的茶道,你怎麼能把前麵兩步略過呢?太失禮了。”

“你——”白秋薑把碗捧到麵前,轉來轉去也沒看出什麼花樣來,不由有些惱怒,“這什麼東西啊?有什麼好看的?真奇怪!”

“秋薑……”

“叫姑姑!”

謝明珂出不了口了。

白秋薑這才找回一點平衡,搖頭晃腦地說,“不叫也行,你答應我在我生日這天給我一份禮物的,我現在就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謝明珂怔了一下,“可我沒準備禮物啊?”

“你居然忘了我生日!”白秋薑拿起碗就要砸,謝明珂忙攔住她,“彆,這是白家的地方,怎麼能隨便砸人家的東西?”

“行啊,你給我禮物,我就不砸。”

謝明珂無可奈何,“我真的沒有準備。”

白秋薑眼睛滴溜溜一轉,嘴角的弧度越彎越大,“那也行,你給我跳一支舞,我就放過你。我要看,看你跳舞。”

謝明珂避開了她的目光,“有什麼好看的,你看視頻也一樣。”

“那怎麼能一樣?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概念啊。”白秋薑盯著他的側臉,“嘖嘖”了兩聲,“你該不是害羞吧?我又沒讓你露%e8%83%b8露大腿跳豔舞,你這麼害怕乾什麼?怕我吃了你啊?”

“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騙人!”白秋薑一跺腳,“我不管,我就要看,你要是不跳給我看,我就告訴這裡所有人,你表麵上人模狗樣,實則道貌岸然,半夜偷看我洗澡!”

“秋薑!你——”謝明珂實在沒有辦法,隻好答應她的要求。

謝明珂對長廊外候著的一個女傭耳語幾句,吩咐下去,很快就叫來了一個會彈三味線的女孩。

女孩子跪在門口,頭靠在紙窗上,手指從緩慢到嫻熟,音樂多少有些悠長纏綿的意味。

他在門口脫了鞋,白色的襪子直接踩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把白色的紙骨扇,單手一甩,扇子就展開遮住了麵頰。

腳下的步子也很巧妙,順著音樂,踏出一直說不出的韻調,不快也不算慢。

不管他做什麼,白秋薑都覺得優雅迷人,支著腮幫子在一旁看著。他微微仰頭的時候,神色也是婉轉清冷的。

她就是喜歡這樣的他,纖塵不染,一片衣袖都很美好。

一曲完了,他收了紙扇,藏入了袖子裡,在她麵前消失不見。

白秋薑眼巴巴地趕了上去,“扇子呢,怎麼沒了?被你藏哪兒去了?我要看!”

“彆鬨!都跳完了,你就安分一點吧。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呢。乖一點,要是閒著沒事,就去找一彥和一涵玩。”

他轉身跨過了大廳,白秋薑跟上去拉住他的衣袖,“他們都是小孩子了,我怎麼找他們玩?還不被人笑話死!我才不好,我就要你,我要你!”

這話有歧義,謝明珂的側臉染上淡淡的紅暈,斥道,“彆瞎說。彆人聽到像什麼話?”

“聽到怎麼了,我就是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

謝明珂覺得,再待下去他肯定要被逼瘋了,努力想掙開她拉住自己的手,哄道,“我真的有事,晚上回來再陪你。”

“真的嗎?”

“一定。”

“那好,我等你回來。”白秋薑放開了他,挑著指尖說道,“但是你彆忘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不會來,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知道了。”謝明珂馬上出了屋子,雪白的衣袖在身後垂著,隻留給她一個美好的背影。

白秋薑罵了聲,靠在門上生悶氣。

☆、85 番外·父子

僅僅是口頭上,禾藍就被他壓得反駁不了了,更彆說身體上了。他用手指在她的甬道裡掏摸,雖然足夠潤滑,她還是有點疼。等她略微適應的時候,他又加進了一根,禾藍皺眉搖著頭,不斷哀求他。

“求我也沒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