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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466 字 6個月前

了按,就有鼓脹水浸濕著底褲,手指都滑膩膩。

“這麼就……”他嗬地笑了一下,撩開了她裙子,當著她麵,把它慢慢撕成了兩半,信手丟到了一邊。今天她穿了件紅色底褲,和她雪白肌膚相映襯,特彆誘惑。兩條雪白大腿他麵前不安地扭動,白潛勾起嘴唇笑了。

禾藍身子一翻,已經被她狠狠壓地上,按住了雙腿。

禾藍他掌控中掙紮,臉上神色彷徨、驚恐……和他幻想無數次夢境非常相似。

白潛說道,“不要再這麼亂動了,不然,一會兒辦事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傷到你。姐,我真不想傷害你,一點也不想。傷害你就是傷害我,不,比傷害我還要疼。”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事情?”禾藍眼角都帶上了淚。

白潛嗬嗬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實你也是有欲望,隻是平時沒有發現,或者還沒有表露而已。為了讓你充分地認識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心,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是為了讓大家好,你不感謝我,反而還責備我,這是什麼道理?”

“胡說八道!”

他總是有自己一套歪理。

“胡說嗎?”白潛恬不知恥地笑著,她腿根處順了一把,粘液沾濕了他手,他就把手舉到她麵前,兩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曖昧銀絲,“那這是什麼?這些都是你欲求不滿,不斷勾引我證據。不管嘴上再怎麼否認,心裡再怎麼自欺欺人,你身體都幫你給出了真實答案。”

禾藍搖頭,不願承認。

白潛看著她表情,悠悠地說,“其實,姐,你也樂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歡和男人兩情相悅地做,就喜歡被捆綁、強迫,而且,她們還會把自己代入受害者角色裡,拚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這種女人?”

禾藍驚恐地看著他,白潛笑容婉轉,“隻有這樣,你才可以從姐弟相J那種罪惡感裡逃脫出來,才可以‘勉為其難’地接受,對嗎?我這麼晚才出手,也是為了給你一個緩衝接受階段。你總不能,再繼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藍上衣也被他解開了,袒露出光滑平坦小腹、微微高聳%e8%83%b8部,還有精致鎖骨。

她今天穿是前帶扣文%e8%83%b8,白潛嗤聲一笑,用指尖勾開了那個小小帶扣,兩團雪白肉團就跳了出來。

他一手握住,趴她身上吮xī著。禾藍仿佛被什麼擊中了,隻覺得被他含著位置鼓脹、酸澀,有種說難受不是難受,說好受也不好受感覺。

她j□j顏色很淺,被他含了幾下,變得嫣紅了一點,沾著他唾液,像剝去了外皮櫻桃,白潛“嘖嘖”了兩聲,感慨道,“好美。”

禾藍遮住自己身子,不想讓他看。

白潛好脾氣地笑著,“不讓我看上麵,看來是暗示我看下邊了。彆急,很就滿足你。”他手指勾住那底褲一角,把它拉了下來。

如果不是怕嚇著她,傷著她,他現就想剝下褲子頂進去,乾得她不斷喘熄、哀求,雙腿夾緊他,抽搐、戰栗……

禾藍雖然想掙紮,但是力氣怎麼也比不過他,隻能無力地被他掰開雙腿。

“好敏[gǎn]。聽說敏[gǎn]女人會不斷流水,裡麵就特彆緊,讓我來看看,傳言可信嗎?”白潛把手指抵進去,禾藍緊張地不得了,想合並雙腿,結果卻駕到了他肩上。

白潛詫異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想用這種體位?我聽人說,女人第一次好用這樣體位,戳破膜時候,可以減輕不少疼痛。”

……

她已經不願意再去回想了,隻要一想,身體會顫唞。身上還披著他衣服,留有他溫度,禾藍心裡說不出複雜。

“再吃一點吧,下午還要繼續。”白潛給他掰開了一個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裡,背靠樹乾上信手剝著。

那些果子他指尖被分解,然後露出果肉,一瓣一瓣掉落盤子中。禾藍從旁邊看他,他神色非常從容,不緊不慢地剝開表皮,每一塊都計量著。她覺得自己就像那些果肉,正被他剝了皮裝到盤子裡。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白潛輕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昨晚說過話,做過事。

他是真忘了,還是裝傻?

禾藍下麵還是很疼。他隻是用手指戳了幾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說了那麼過分話,現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白潛了。

“好了,吃吧。”白潛把頭伸過來,捏著果肉一瓣一瓣送進她嘴裡。禾藍咬了幾口,就聽他說,“聽說是調經止痛。真是,那麼重要時候,你怎麼能出狀況呢?”

禾藍差點一口噎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潛好心地幫她拍著後背,歎道,“不要激動,對身體不好。晚上我給你煮點紅棗蓮子羹……”

“不要再說了!”

這麼窘迫事情被他當麵說出來,禾藍臉漲紅了,不知是氣還是躁。

白潛道,“不說就不說吧。你把它們都吃了,我就什麼也不說。”白潛把剩下果肉一點一點喂給她。

禾藍四處看一看,生怕被彆人看見。她想自己吃,白潛就說一些奇怪話,刺激著她底線,隻能隨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藍身體加不舒服,白潛和導遊吱了聲,帶她一個人山腰處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鋪好了,白潛才抱她進去,給她烘了熱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說了,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了,可是你偏偏不聽我。這下好了,難受了吧?”白潛嘲笑她,捏著她麵頰,把手指伸進她嘴裡挑弄、把玩著她嘴唇。

禾藍實很不舒服,也沒有力氣和他爭辯什麼。

白潛就坐床邊看著她,禾藍很就睡了過去。她本來應該是寧靜,現臉色卻比較緊迫,似乎夢到了什麼可怕東西。

他伸手幫她撫平,按壓著她眉間細微褶皺,目光慢慢變得深遠。

深秋了,屋外參天大樹也有不少葉片飄黃。白潛看著葉間篩落金黃色光斑凹凸地麵上廣布,支著下巴靠她身邊,發出低不可聞歎息。

禾藍睡得真很沉,他趴床邊玩著她頭發,把它們繞手指上打圈,心裡喜悅滿滿。

☆、31、

夜晚空氣很涼,木屋擋不住多少寒氣。白潛去隔壁攤位上借了兩床被子,給她蓋上。睡夢裡,禾藍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動了動。白潛脫了衣服,從後麵睡進去,和她臥著一床被子,輕輕抱著她。

禾藍身子很溫軟,睡著時睡相也很安穩。白潛抱著她時候,她也會不安地動幾下,後又平靜下來。

夜半時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間間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視野裡一片灰蒙蒙,是夜色和雪交雜顏色,俄而風急,聲音刮打樹乾聲音也耳朵裡清晰了點。

第二天起來時候,外麵除了白茫茫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彆顏色。禾藍來例假時候,身體總是特彆虛弱,一整天都窩床上起不來。白潛給她煮了些活血羹湯,一點一點喂給她。

禾藍隻吃了幾口,沒什麼興趣了。

白潛哄著她,“多吃一點,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帶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嗎?”

“下雪了?”禾藍後知後覺,仰著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潛笑著說。深秋和初冬交接日子,界限越來越不明顯,晃眼間,就可以看見滿天茫茫一片雪白。這以前,是很少見。

禾藍吃力地撐起半個身子,白潛忙給她拿了墊子,把窗開大些,抱著她指給她看。禾藍抿了抿乾裂嘴唇,舒出一口氣。潔白雪,黑色枝椏,很自然地融合一起,是一副很美麗風景。

白潛把她攬懷裡,輕輕地說,“小時候,我們也院子裡看過雪,還會捉些來覓食鳥。不過,那時候是你抱著我,現,是我抱著你而已。姐,你還記得吧?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禾藍沒有說話,白潛低頭%e5%90%bb著她臉頰,又%e5%90%bb著她眉眼,“和你一起,真很樂,現,你卻不願意對我笑一下。我沒有做什麼過分事吧?我隻是想和你永遠一起。我那麼喜歡你,為什麼要和你一樣欺騙自己?”

他懷抱很溫暖,卻讓她要窒息,抬頭看了他一眼,“……阿潛,彆再說這個了好嗎?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潛道,“反正總有舒服一天。”他話又不正經起來,禾藍蒼白臉有些泛紅,避開他目光。

白潛卻不放過她,摸著她臉頰,邪惡地說,“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會不開心,我要是不開心,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其實,來一次‘碧血洗銀槍’也不錯啊。”^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禾藍臉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潛看她實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加嚴實,手卻不老實,藏被子裡摸著她。

禾藍被他弄得皺起眉,臉色很虛弱,“彆弄了,我今天真不舒服。”

白潛等就是這句話,她耳邊說,“這麼說,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運氣好,下一次,我可不會再失手了。”

禾藍閉上眼睛假寐。之後幾天,雪不但沒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經期過後,她身體好了點,這一次,終於能下床了。白潛端著熱粥進來時候,她批了件風衣撐窗台前看雪,臉色還是很蒼白,仿佛和窗外雪一樣,落地後就要融化。

白潛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歡這樣雪景,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到現都沒有改變。你是一個很懷舊人,不太容易接受鮮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頭發撥到一邊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會接受彆異性,我也不允許。”

他%e5%90%bb著她脖頸處肌膚,把她推到窗台上,禾藍隻能靠雙手撐住,“阿潛……”

“怎麼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橫抱起來,順手關了窗子。室內還是白色亮堂,禾藍被他放到了竹製床上。白潛看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擋住了%e8%83%b8口。

“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了,你說隻要你身體好一點,就讓我乾,怎麼,現又要後悔了,做人怎麼能這樣?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

“真想反悔啊?你本來就是很糟糕姐姐了,現還不守信用,真是差勁啊。”白潛捏著她臉,“今天你不願意,恐怕也得願意了。因為,這是你自己答應。”

……

禾藍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窗外雪越下越大,撲簌簌拍打窗子上,窗台間縫隙都是潔白。禾藍閉上眼睛時候,視野裡都是白茫茫一片紛亂。

這個雪山上夜晚,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冰冷身體似乎升高了一點溫度,蓋過了窗外冰冷。

第二天,外麵雪停了。白潛帶著她一起去外麵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風,緊緊牽著。

這種時節和天氣,除了滿山雪色外,山上已經沒有什麼好景致了。他們雪地裡走了會兒,白潛忽然指著前麵說,“看,那是什麼?”

順著他手指方向望去,白色雪地裡盛開著紅色花,遠遠望去,像滴落雪地裡血。

禾藍心頭有種微妙感覺,“那是什麼?”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還有些暈乎乎。

白潛拉著她走到那地方,給她解釋道,“這叫雪蕈,顏色有很多種,不過,大多冬天下雪時候長。這種菌類可以入藥,也可以做湯。”

他低頭摘了個,掌心攤開。紅色表皮上,還紋著各種奇怪紋路。禾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種紋路很像一些昆蟲,她看了很不舒服,連忙扶住一旁樹乾,閉上眼睛。

“你不喜歡嗎?”白潛扔到了那菌菇,扶住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