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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之隱 李暮夕 4596 字 6個月前

車。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曼姝就越有興趣。忽然,她勾住他的脖子坐起來,分開雙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白潛一個急刹車,車子開進了路邊的原野。

“你瘋了!”他冷冷地睨著她。

李曼姝笑得無辜,用指甲勾起他的下巴,似乎想親%e5%90%bb他的麵頰。白潛把頭扭開,她在他耳邊笑了,拉著他的手探進自己的裙子,“你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李曼姝!你……”白潛怔住了。

因為——她裡麵沒有穿內褲。

“怎麼樣?想不想做?”她溫柔地親了親他僵硬的麵頰,“我很喜歡你,我們來做吧,放心,不會要你負責的。”

她從車廂裡掏出一包安全T,眯著眼睛,嘴唇離他越來越近,白潛猛地推開了她,甩上了車門。

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曼姝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會不會有人看到,叉開雙腿駕到車子兩邊,把手指探進早就溼潤的陰dao裡抽[dòng]起來,呼吸急促地呻、%e5%90%9f著。

白潛回到家裡的時候,手上似乎還有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他在洗手間裡洗了很多次,那個女人的液體似乎怎麼也洗不掉。

嫌惡地看著自己的手,神色又有些複雜。

原來女人的那裡是那樣的。

潮濕、滑膩,還有一種溫度,明明不是很燙,卻似乎要把他的手指融化掉。他被那個女人拉著探進去的時候,腦海中仿佛炸開一道光,朦朧地觸到了一些他以前從來不知道的東西。

路過禾藍的房間時,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擰開了她的房門。他的步子放得很輕,沿著床邊漫步,在黑暗裡捕捉著她的睡顏。

禾藍睡得很沉,呼吸均勻,%e8%83%b8口有規律地起伏著。她睡覺的時候都不戴文%e8%83%b8,在他的視線裡,棉質的睡裙%e8%83%b8`前突起了兩個小點。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在半空頓了頓,內心掙紮了一番,還是欲望戰勝了理智。他慢慢撩開她的睡裙,褪到了她的腰間。禾藍穿的是%e8%a3%b8色的棉質內褲,布料緊緊地貼著她窄小而挺翹的%e8%87%80部,白皙的雙腿緊閉著,卻有幾根黑色的毛發調皮地從邊緣處透出來。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的吊帶,那條可憐的裙子被他褪地上下連在一起,在腰間團成了一條繩。

她的尺寸似乎是為他必備的,正好一手盈握,溫軟地就像棉花一樣。他張口含住了上麵的一顆紅點,近乎陶醉地吮xī著,靈巧的舌頭不知饜足地%e8%88%94、弄,在%e4%b9%b3yun上打著圈。

禾藍像是被夢魘困住了,不安地動了動,她皺著眉,嘴唇微張,無意識地透出一點%e5%90%9f叫。

白潛從她%e8%83%b8`前抬起頭,撫摸著她柔嫩的臉,呼吸緊促地撲到她的臉上,既害怕她醒過來,也不想那麼放開。心裡的膽顫、刺激交織著,他的雙腿和她交錯著跪在她麵前,拉開了褲子,就在她麵前手慰起來。

他緊緊盯著她的臉頰,軒眉微揚,欣賞著她不安局促的夢,擼動自己的下ti伏在她身上起伏著,就像在她和做ai一樣。這個想法讓他激動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的嘴唇。

比想象中還要柔軟。

禾藍不會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這麼做了。有道叫做理智的枷鎖困住他的欲念,卻隻是讓它越來越膨脹,枝蔓生長,從主乾出發,潛移默轉中總有一天會爬滿整個房屋,把她禁錮在裡麵。那時,恐怕有些人還一點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當成乖弟弟?

嗬……

白潛切齒一笑,眼神譏諷。

他現在隻想操她,剝光她的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著嘴角,慢條斯理地擼動著自己不斷膨脹的器官,直到一聲悶哼,他暢快地舒出一口濁氣,%e4%b9%b3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儘數灑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他伏在她身上喘氣,平息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其實他的欲望一點也沒有舒緩,還想再要,還想再來。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雙腿間,那個他魂牽夢縈的神秘部位。不過,他沒有伸出手。他心裡很駐定,一旦撕開那最後的一層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了。

白潛在黑暗裡靜靜地審視著她,用指尖沾著自己射出來的液體,一遍一遍地塗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e5%90%bb住她的嘴唇,%e8%88%94著她的麵頰……

離開的時候,他幫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雙腿間的濁液,把房間裡的所有東西也都恢複了原樣。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被黃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底褲濕了。

二十三歲的女人了,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偶爾做個春夢什麼的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隻是,她看不清夢裡的男人,有層迷霧遮著她的眼睛,隻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很敏[gǎn]。那雙冰涼的手不緊不慢地剝開她的衣服,像摸一件藝術品一樣,在她身上流連。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戰栗和興奮。

又隱隱帶著羞恥。

她去衛生間換了底褲,把一波一波的涼水撲在臉上,臉頰還是紅撲撲的,有些水滴還沾到了襯衫上。

“姐,你不舒服嗎?”

禾藍被嚇了一跳,看到白潛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虛。

白潛自然地走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皺著眉,又摸了摸她的臉,關切地問,“怎麼這麼燙?是不是晚上沒有蓋好被子?”

“啊?”禾藍忙搖頭,“沒……沒有,隻是做了個噩夢。”

“噩夢?”白潛咀嚼著這兩個詞,目光在她臉上流轉,輕柔地理著她的頭發,“是什麼噩夢,讓姐姐這麼恐懼?”

“阿潛,你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禾藍惱羞成怒,推開他走了出去。

白潛的身子撞在身後的門上,腳勾到了什麼東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著那條被遺落在角落裡的內褲一角,提到眼前。

仔細地端詳了一下,上麵還有未乾涸的白色液體。

他用修長的指尖刮下一點,撚在嘴中吮xī了幾下,不可思議地低笑一聲,%e8%88%94了一下嘴唇。

白潛出來的時候,禾藍已經做好了早飯。她圍著圍裙,頭發柔順地紮在腦後,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飯了,今天隻有稀粥。”禾藍給他拔了筷子,和他對視的時候,白潛的目光有些怪異。

“怎麼了?”禾藍莫名地臉熱,“乾嘛這麼看著我?”

白潛伸手拂過她的臉頰,禾藍神色一僵,卻見他把手指攤到她麵前,指尖沾著點黑色的灰塵,“臟了。”

她的臉更熱了,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這裡。

白潛看著她的背影,輕嗤了一聲。

以前都是9點多才去買菜的,今天,禾藍8點鐘就出了門。一路上,她的腳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麼。

最近她有些不太對勁,做了那種夢就算了,居然連白潛碰她都會那麼敏[gǎn]。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她的臉頰的時候,酥酥|麻麻,她下麵頓時有了感覺,就像昨晚春夢的延續一樣。

禾藍煩躁地敲了敲頭,恨不得甩了手裡的菜籃子。

這是個什麼事兒?

她想,她是不是該找一個男朋友了。畢竟,23歲的老女人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說出去都丟人。她最怕的還是昨晚的夢,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心裡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長,從她心裡破土而出。

回去的時候,有人從後麵叫住了她。

禾藍正在冥思,聞言扔了手裡的籃子。

厲言詫異地看著她,幫她把籃子從地上撿起來,遞到她手裡,“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昨晚沒睡好嗎?”

又是昨晚!

禾藍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她扯著嘴角,勉強地對他笑,“做了個噩夢,現在心裡還發怵。不過,更多的是被你嚇的。”

“那我不是很罪惡?”厲言沒有發現更多的反常,接過她手裡的籃子,拍拍自行車後座,“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禾藍站在原地沒有動。

厲言無奈,“我今天沒事,正好順路,怎麼,連這個麵子都不給?”

禾藍隻好上去。她抓的是車後座,厲言心裡劃過一絲失落,停了一會兒,自行車慢慢馳進了這條街道的古老小巷裡。

坐在車後座上,禾藍莫名地想起那天坐在白潛車後座時的感覺。他會使點壞心,忽然把車開得很快,讓她抱住他的腰。禾藍的臉在風裡依然燥熱,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自行車在她家門口停下來,厲言搖著她的肩膀,她才回過神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對勁?”

禾藍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隻能隨便敷衍了幾句。

厲言看著這樣的她,心裡忽然恐慌起來,躑躅了很久,“……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禾藍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厲言沉默了一下,“那……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藍一屁股坐到客廳的沙發裡,仰頭揉著自己的太陽%e7%a9%b4。厲言對她來說,隻能算個良師益友,她對他不反感,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交往。

這難道就是報應?

才想著可能要找個男朋友來“治療”一下這種變態心理,老天就報複她了。現在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囧。隻要想起以後上班的時候和他碰見,她就說不出的尷尬。

這都是什麼破事?

禾藍暴躁地把菜籃子扔出去。

一聲悶哼,籃子不偏不倚砸到出來的白潛頭上,他的額頭頓時腫了一塊,揉著哼了幾聲,苦笑道,“姐,怎麼這麼大火氣?誰又惹你了?”

“阿潛?”她馬上站起來,上來看了看,“我砸到你了?”

“不然這是什麼?”他指著自己的傷口控訴。

禾藍原本很擔憂,這下卻笑了出來,鬱悶了一上午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撇開他奔到了洗手間,在角落裡找到那條丟下的內褲,才鬆了口氣。

白潛的聲音從遠處傳近,“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她把內褲揉在手心,又用冷水撲了幾下臉,等臉頰看上去正常一點才走出去。

白潛的皮膚比較白,隻是被菜籃子砸了一下,那地方就腫了一塊。

禾藍坐在床沿上,捏著酒精棉幫他擦拭,他不時地哼叫幾聲,“疼啊。”

“我太用力了嗎?”禾藍看了看自己的手,卻聽到了白潛輕輕的笑聲,才知道自己被他作弄了。她氣得捶了他一下,把棉花塞給他,“自己擦。”

“不要!”他撇了撇嘴,有些耍無賴地扯住她的手臂,把頭蹭在她的腰裡。禾藍癢地笑起來,“不要鬨了,阿潛!”

白潛根本就不理她,一直撓她的癢癢,把她推到床上。禾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的眼神慢慢變得灼熱,忽然放開了她,靠在床靠上微微喘氣。

“姐,我餓了。”沒等禾藍開口,他連忙截住她的話。

“那我去做飯,藥酒你自己再擦一下。”

“知道了。”

“乖一點。”禾藍順了順頭發,拖著拖鞋走出了他的房間。白潛盯著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嘴唇不由地翕張了一下。

下麵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一樣,高高地撐起一個帳篷——他疼了,疼得難受,旺盛的精力想發泄出來!

為什麼要碰她?

白潛抓起被子蒙到自己頭上,懊惱地喊了一聲。禾藍聽到聲音,緊張地在外麵喚了一聲,白潛大聲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