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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婦與蛇 東吳一點紅 4498 字 6個月前

了。答應了彆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何況小黑蛇是那麼喜歡他的新衣服,她必須努力呢。

阿惠默默想著,手上針線翻飛,連晚飯也沒顧上吃,費儘了心思,終於在深夜完成了這件腹部鏤空的小褂子。

把完成的小衣服在小黑蛇枕側放下,阿惠剛鬆一口氣,立時便覺一陣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在雪地裡站了許久,又沒有好好對待自己,跳過了晚飯,熬夜到很晚。這樣折騰自己,再強壯的人也會生病。更何況,阿惠的精神狀況一點也不好。

當晚,她便發起了高燒。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一天寫文一天休息的人,而我要更兩篇文,所以農婦更新比較慢,見諒!

順便,一句話說得好,“如果阿紅會寫虐,阿灰也會上樹了”——意思就是我從不寫虐,所以彆怕!

蛇鑽〇〇play因故滯後,殘念!

☆、6|她被蛇血改造了身體

阿惠在無儘的黑暗中拚命奔跑著。

身後,鮮紅的烈焰追逐著她的腳步,將前進道路上的一切卷入火中,發出吱吱嘎嘎的灼燒聲,鯨吞蠶食,迅速逼近。

周圍的黑暗被火焰炙烤,如蒸乾的墨汁一般,逐漸變得黏稠厚重。空氣中的強大的阻力讓她邁出的每一步都越發緩慢凝滯。身後,火焰的溫度越來越近,呼吸之間全是煙與火的氣息。

看不到終點,也沒有方向。阿惠隻是一個勁地跑著,跑著,妄圖逃脫火焰的製裁,直到最後,越跑越慢的她摔倒在地,被火舌卷纏覆蓋。

熱……

烈火烤焦了她的皮膚,灼乾了她的血液,燒裂了她的骨骼。阿惠聽到了劈劈啪啪的灼燒聲,恍惚之中,她感覺自己成了一根放在炭爐中的木塊,從芯子開始,一點點,一分分,被高溫炙烤成通透的一團紅色,從張開的嗓子眼裡冒出滾滾濃煙。

好熱……

她在火焰中掙紮,翻滾,尖叫。四肢沉重如鐵塊,火焰化身一條巨蟒,張開巨口,把她整個人一點點吞下。動彈不得,痛苦不已。

救命……誰來……

黑暗再度侵襲而來,阿惠無聲呐喊著,向虛空不甘地伸出一隻手……

一股冰涼腥澀的液體猛然灌進了阿惠口中,將她從無窮無儘的噩夢中一下子拉了出來。

睜開沉重的眼皮,阿惠發現自己被一條巨大的蛇尾卷住了腰,隻穿單衣半躺在一個光溜溜的懷抱中,嘴邊是一隻傾斜的碗,不斷向自己口中灌入著某種液體。

從她的角度,看不到扶住自己那人的臉。但隻看上半身身形的話,細胳膊細腿,小腰纖細又瘦弱,應該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但那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孩子——視線再往下,能看到那人從腰部開始,蒼白的皮膚上顯現出一片片粗圓的黑色鱗片。越往下,鱗片的個頭越小,分布也越密集。到了腹部以下,屬於人的柔軟皮膚已經完全被冰冷堅硬的鱗片取代,在本來應該是大腿的地方,雙腿更是直接並作了一股,化作一條粗壯的黑色蛇尾。

纏在阿惠腰上的正是那條尾巴的中間那段。從阿惠的%e8%83%b8部開始,足有人大腿粗細的長尾繞著她的身體圈了三圈。正是在這條尾巴的幫助下,阿惠才能毫不費力地擺出現在這個半躺半坐的姿勢,令那人的喂食能夠順利進行。

入口的液體冷冰冰的,味道微鹹,帶著腥味,一點也不好喝。但神奇的是,當它們滑過食道,進入胃中後,阿惠立刻感覺整個人都像被放進溫水裡浸泡了那樣,鬆快不少。

於是她閉著眼睛,配合地把碗裡的液體一滴不剩,喝了個乾淨。

待阿惠咽下口中最後一點液體,摟著她的那人放下手裡的碗,溫柔地擦了擦她唇邊的殘液。

“啊啊……姐姐你總算醒了呢~我好擔心哦!”

一張闊彆已久的小臉湊到了阿惠麵前,眼珠溼潤,帶著濃濃的憂慮。

阿惠雖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依稀記得,生病這兩天除了如廁,她要做什麼都是小蛇在一邊幫手。明明答應了要照顧他的是自己,結果到頭來卻需要一個孩子為自己擔心,她覺得非常愧疚,不自覺便伸出手摸了兩下小蛇的蛇尾,艱難地一笑。

“抱歉……這兩天辛苦你了……”

“唔嗯,沒事哦……不如說,姐姐你燒起來全身上下都熱燙燙的,抱著可真舒服啊!”

小黑蛇故作愉快地說著,移動粗長有力的尾巴,將阿惠向後放倒,然後鬆開長尾,一點點把阿惠攤平在床上,整個人擺動長尾壓了上去。

“要不是怕姐姐死掉,那麼燙的姐姐,我還真想再抱幾天呐……不過不行,死掉的話就一點意思也沒了呢。”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扯掉阿惠身上套著的衣服,枕在她豐滿的%e8%83%b8`前,扯過被子把光溜溜的兩人全部給卷了進去。

“雖然之前病得很厲害,但是沒關係,你喝了我的血,一定很快就能好的,雖然……嗯,總之姐姐你現在先什麼也彆想,好好睡,知道了嗎?”

他伸出一隻冷冰冰的手輕輕拍撫著阿惠的肩。

剛好有一股濃濃的倦意湧來,阿惠輕輕應了一聲,一閉眼,便再也感覺不到周圍的事物,沉沉昏睡了過去。

……

再度醒來,是被外麵的鞭炮聲吵醒的。

乍然驚醒,阿惠頗有些摸不著東西南北。在原地躺了足有小一刻鐘,她才恍恍惚惚回憶起究竟發生了什麼,推開壓在身上睡得正香的小黑蛇,從床上慢慢坐了起來。

身上的被子隨著她的動作滑落,露出她潔白光%e8%a3%b8的胴/體。一縷陽光透過窗縫,照在了她的臉上,阿惠不適地抬手遮擋,眼前不期然閃過一抹鮮紅。

這是……

她不可置信地把手移到眼前,定睛一看,發現自己手背上冒出了稀稀疏疏一大片鮮豔的紅色。

這是什麼……從哪裡來的?!

起初,她以為這是顏料或者血痕。但當她伸出手指去觸摸,發現那覆蓋在自己手背的圓片冰涼又堅硬,摳起來還會有皮肉粘連的痛感時,她便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了。

鱗片……她身上長出了鱗片!不止是右手手背,還有左手手背、兩條手臂、脖子、背部、小腹、腿根、腳踝和腳背……她不顧嚴寒跳下床鋪,在鏡子前一寸寸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越檢查心越寒,越檢查越想吐。

那些曾經是雪白皮膚的地方,現在被一片片小指指甲蓋大小的紅色鱗片整個兒覆蓋了。那些鱗片就像從血肉中長出來的那樣,平整而堅實地嵌在肉裡,僅僅隻是掀開一條縫,就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在沒有鱗片覆蓋的地方,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柔軟且溫暖,但一旦把手移到鱗片上,溫暖的體溫便被鱗片的冰冷所取代,觸手是一片光滑的堅硬,再加上掌下鱗片凹凸起伏的弧度,摸起來無端的令人作嘔。

簡直像……簡直像怪物一樣!

阿惠捂著自己的嘴巴,跪坐在地,對著地麵就是一陣乾嘔。

背上突然拂來一條帶著被窩餘溫的蛇尾。

阿惠流著淚水回頭,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熟睡的小黑蛇已經從床上用尾巴撐著站起了身,正拿他長尾的末端一下下輕拍著她的背。

“這個樣子……你不喜歡嗎?”

他歪著頭,單手托腮,瀲灩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你,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變成這樣和你有關係嗎?”

阿惠並不是傻子。看小黑蛇根本不驚訝的樣子,她一下子猜出事有蹊蹺,驚疑不定地看向他。

“這樣的反應……所以姐姐是真的不喜歡這個樣子啊。”

小黑蛇蜷縮起尾巴,低下了頭。長長的黑發從他兩頰垂下,遮住了他的表情,讓他整個人一下子被陰鬱的氛圍籠罩了起來。

“是的,我一點也不喜歡!……那麼,你回答我,我變成這樣,和你……和你有關係嗎?”

阿惠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顫唞著聲音問。

長久的沉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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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關係哦……這是感染呢。”

小黑蛇一邊說,一邊緩緩伸出他遍布刀痕的左腕,抬起臉對你艱難地笑笑。

“因為姐姐你病得實在快死了,所以喂你喝了我的血……不過看起來蛇的血統還是太強了些,你被感染了呢。”

“這是真的嗎?”阿惠握緊拳頭,從牙關裡一字一句擠出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到了現在,小黑蛇似乎全然放棄了什麼,先前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是真的。都是真的,一點也不假。”

他仰起小臉,直直看著阿惠,目光堅定又悲傷。

“如果姐姐因此而想懲罰我的話,你隨意便是。”

“……你!”

阿惠無力地伸手捂住眼睛,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怪得起來呢?”

“我不怪你……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你救了我的命,我反而應該感激你。變成了這副樣子,說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錯,這是報應,都怪我……”

她跪在原地喃喃自語著,越說越難過,眼淚從指縫滑下,落在地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小黑蛇見狀慌忙擺動蛇尾,從床上滑落,遊到她的身邊,用細細的手臂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

“姐姐你彆哭啊……你這樣很漂亮呐,沒想到是稀有的紅色鱗片呢,看起來像寶石一樣,真的好美的。”

他一邊說,一邊笨拙地輕%e5%90%bb她背上的紅鱗,烏黑的眼珠眸色緩沉,倒映出一片鮮妍的紅,觸目驚心的迷醉。

被安慰的阿惠卻隻覺得一陣難以忍受的癢意。她側轉身體,將敏/感的脊背從少年的親%e5%90%bb中解放,然後轉過身,擁抱了少年,向他道謝。

“謝謝!哪怕是謊話……你誇我漂亮,我很開心。”

而少年則頭一次意識到什麼一般,在腦袋埋進阿惠%e8%83%b8口的前一秒匆匆忙忙將身體後仰,拉開距離,一雙眼睛四下亂瞟著,滿是無處安放的窘迫。

當視線再度被鎖骨上方鮮紅的鱗片所吸引,自然而然向下過渡到過分豐滿的某處時,隻聽見“咕咚”一聲響,他甚至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隻有他自己知道,說阿惠漂亮,那並不是謊話。

覆蓋著鮮紅蛇鱗的雪膚女人,被遠古蛇血改變的不僅僅是膚淺的外貌。在看不見的地方,她的氣息、生理習慣、甚至是整個身體都被強大古老的蛇血不知不覺入侵。

現在的她是人,又不再是個純粹的人。

眼前這個無比矛盾又充滿誘惑力的半蛇女,僅僅隻是看著,他體內沉睡的蛇的天性,就被勾得神魂顛倒。

作者有話要說:嗯,隔三天更一次,就是四天一更新的意思。

我最近被一篇還蠻重要的萬字論文兜頭砸中,超級倒黴,還能更新也是講義氣啦!

好消息是本文原先還有一章完結的,今天寫著寫著又想出個梗,感覺還能拖兩三章……喂彆這樣看我啊!我是短小星人不行啊!讓我寫長篇會要我的命的!多兩章已經很了不起了哦!

☆、7|她被蛇給打動了

阿惠以為自己隻是在病床上躺了幾天,但小黑蛇卻告訴她,在蛇血的作用下,她這一睡睡了足足有大半個月。

一個大活人能不吃不喝在床上躺十來天,這話阿惠自然不信。她以為是小黑蛇在跟她開玩笑,便嗔怪地摸了摸他的頭頂,臉上帶笑。

“彆跟我開玩笑,說正經的。”

“我可沒有開玩笑,不信你自己出去看!”

被阿惠當成愛惡作劇的小孩對待,小黑蛇當即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