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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求饒,所以沒有人在意躺在地上的奉時雪。

他好像真的被欺負得太狠了,到現在都還在神情痛苦地蜷縮自己,真的比狗狗都要可憐。

抱歉啊,等回頭找到可以解除崩壞這個鬼畜設定,當然我要是還在的話,一定會加倍償還給你的。

褚月見在心裡懺悔,雖然她也不是個好人,但變成這種幾乎滅了人家全族,還要將人拴在這裡和狗一起同吃同住。

最主要的是人家也沒有招惹她,實在是愧疚死了。

忽然掌心被%e8%88%94祇了一下,是鬆獅犬抱著褚月見的手指正在用磨著牙,歡快地叫出聲。

褚月見垂下頭,看著自己掌心下的小狗,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喚道:“雪雪?”

“汪汪!”小鬆獅犬叫喚得更加歡快了,尾巴搖得飛快。

看著那一截尾巴搖晃得,都快要出來殘影的小狗,褚月見整個人直接懵住了。

天,這是世界好奇幻,她、她的狗也跟著穿書了?

不過自己都能穿書,自己狗為什麼不能呢?

褚月見很快就接受狗也來了的設定,回過了神。

雖然鬆獅犬也跟著一起來了,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刷奉時雪的好感度!

奉時雪現在遭遇的一切,是她剛出門時忽然想到的辦法,先讓一群人欺負他,然後到了緊要關頭她再出手阻止。

雖然打的旗號關心的是她的狗,但也是順帶幫了他,怎麼都應該加分吧。

所以褚月見整理好表情,俏臉上掛上了驕縱的薄怒,扭頭看著那些跪在地上求饒等待審判的太監們,語氣驕縱。

“本殿不是早有吩咐,沒有允許不許來這裡,到底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再有下次回頭就讓阿和將你們都趕出去。”

阿和是她對那個剛即位不久皇帝弟弟的稱呼,早就已經在係統那裡得知了兩人的關係。

褚息和與褚月見是同母胎出來的,自然是比旁人親密一些,也對她這個阿姊幾乎是有求必應。

褚月見看似狠毒驕縱的話,卻讓那些求饒的太監都鬆了一口氣,命保住了。

以前若是惹得公主不快,莫說是趕出宮了,隻怕是命都得丟在這裡。

看著都被封建社會殘害得丟了自尊的人,他們被辱罵一通還得感恩厚待,褚月見深有感想。

褚月見裝作眉眼厭煩的樣子揮手:“下去吧。”

那些心懷感恩的人退下去,隻剩下褚月見和她跟在身邊伺候的宮人。

十幾個人讓仄狹的院子,顯得十分的擁擠。

褚月見心中暗喜,當著奉時雪的麵這樣輕易放過這些人,係統都沒有叛定人設崩塌。

看來這個係統對於她對旁人的惡毒要求也不高,應該隻是針對男主才要高一點,旁人都是點到為止就行。

那以後行事就會更加方便,下次再遇見這樣的場景,說不定就可以用這樣的話規避懲罰。

隻見褚月見抱著鬆獅犬緩緩地站起來,身後的宮人立馬就將隨身攜帶的椅子,放在其身後。

褚月見抱著狗坐下,然後趾高氣昂地翹著腿,居高臨下帶著審視,不屑地看著地上的奉時雪。

在眾人的眼中褚月見表麵是拽吊炸了天,實際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都快在內心裡瘋狂呐喊得破音了。

天,崽崽好美,好慘,這個樣子真的好有破碎感啊,真的好想欺負他,想揉揉他,也還想看他哭出來,美人落淚實在是太戳自己的性.癖了。

可惜眼前的美人不是一個善茬子,是獠牙淬滿了毒汁的蛇碰不得。

其實早在褚月見進來時,奉時雪便已經有些緩過來了,隻不過頭腦依舊不是很清醒。

褚息和很狡猾,不知道那個藥中添加了什麼,每次毒發時隻有褚月見在,才能緩解其症狀。

雖然不至於達到完全解了的那種狀態,好在沒有那麼難受了。

略顯迷茫的眼神逐漸清明,知覺也開始恢複好轉,他先是聽見低聲的安撫,有人在輕柔的叫他‘雪雪’。

那熟悉的女聲帶著過分的溫柔,好似穿梭回到了神殿中。

如今的苟延殘喘,就像是做的一場大夢般,讓他的心為之一顫。

可現在他不是以前的奉時雪,被人強行帶上枷鎖和鐐銬,囚在院子和狗同起居。

世人都妄想前來對他踩上一腳,欲要踐踏其自尊,落魄之後方才知何為虎落平陽被犬欺。

“咳咳。”

看著就快要緩過來的奉時雪,褚月見收起自己內心那些齷齪的心思,重新拾起身為惡毒女配的倨傲。

“醒了啊,小,狗,奴。”

褚月見手輕柔地撫摸著鬆獅犬,半掀開眼睨視地上的奉時雪,神色似掛滿了輕慢的不屑。

通體雪白的鬆獅犬則在她的撫摸下,舒服得嗷嗷直叫,歡快地用頭蹭著她掌心。

“雪雪真乖。”褚月見將視線收回來,重新落在鬆獅犬身上,沒有再去看奉時雪。

她剛才那個眼神跟看狗是一樣,這種藐視比之之前更甚。

奉時雪還沒有完全清醒,在無意間瞄了一眼後,便將那個眼神刻在了腦海裡麵,片刻又失去了意識。

褚月見的目光雖然是放在鬆獅犬身上,實際餘光根本沒有移開過地上奉時雪,看著他慢悠悠睜開眼。

那雙眼本來是目空一切的孤高清高,此時被水霧阻隔,眼尾帶著一抹紅,還不暢地喘著氣,像極了一副活色生香的%e6%b7%ab畫。

大概是祭師族自帶的神性,這樣的奉時雪絲毫沒有像喪家之犬的感覺,反而有種被供奉在神龕中的神像落入泥潭,反複掙紮不得自救。

褚月見漫不經心地想著,怪不得有的人總是妄想將高嶺之花拉入淤泥中,原來將渾身潔白的‘花’染上世俗,染上嗔癡怨欲真的很帶感。

譬如說她此刻就很有種莫名地衝動,不過這種衝動在接觸到,奉時雪的眼神之後便消散了。

嗯,色字頭上一把刀,還是狗命要緊點。

褚月見正經了臉色,本來是想要等奉時雪完全清醒過來的,但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再次瞟向他。

這次看見奉時雪沒有初見的那種懼意了,大概是他現在真的看起來充滿了欲.色。

褚月見想,怎麼會有人光是躺在哪裡,喘著氣就這樣活色生香的啊。

好有被欺負過後的破碎感,褚月見覺得就算不用領取係統的任務,她都有些心癢難耐地想要欺負他了。

將他關起來,然後束縛住他的雙手,遮住他的眼,然後含上那顆猶如朱砂般的痣,再將他玩兒壞。

真太變態了,趕快歇了這個念頭。

褚月見心跳變得很快,察覺自己心中越想越偏,便趕緊抑製自己升起來對奉時雪那種摧毀欲。

“小狗奴還躺在地上不起來?”褚月見的言語暗藏試探,看他是不是已經清醒了。

歇息了一會兒,奉時雪眼神已經完全恢複了清明,並沒有回答褚月見帶著惡意的言語侮辱,漠然地站起身。

奉時雪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裡,原本雪白的衣袍可能在剛才染上了塵土,不過卻依舊不顯一絲落魄,反而越漸近乎神明。

崽崽真的長得好好看啊——

褚月見沒有忍住在內心呐喊一聲,然後快熟地打開係統的控製版麵。

她想要看看有沒有漲好感值,要是漲了,她現在就要開始刷他的黑化值了,畢竟係統留給她的時間也不多了。

結果褚月見懷著滿滿的自信,打開快速掃描一眼,很好,每項積分點是一點都沒有動!

她失望地撇嘴,看來這招‘神明救世’對奉時雪不管用,他的心腸太硬了。

褚月見的失望隻是一瞬間,沒有到最後關頭,她絕對是不會認輸的。

好感難刷也沒關係,其他像黑化值應該是最好刷的吧。

崩壞值暫且還不知道怎麼才能觸發,還有幾條是沒有解鎖不用關心,得先把眼前的糊弄過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褚月見被打擊到了也不氣餒,隨手領了關於黑化值的任務。

第5章 擁抱 褚月見靠得他好近。

不過黑化值和其他的有點不同的是,黑化值就跟開盲盒一樣,任務是隨機的,隻有領了才之後是什麼。

所以就導致褚月見直接傻眼了,看著自己抽出來的任務,默默的在心裡吐槽。

確定了,這不是什麼正經的帝王馴養係統,而是毫無道德的調.教係統!

其中毫無道調.教養指的是她,褚月見懷疑自己才是被馴養的那個。

目的就是讓她成為一個壞得,能讓人恨不得拆筋剝骨的惡毒女配。

現在抽出來的這個任務,毫無道德底線的低俗侮辱,讓褚月見苦著臉都有些無從下手。

因為任務上赫然寫著——‘請讓目標人物當著十個以上的人麵前,自稱狗奴且學一聲‘狗叫’。

讓奉時雪頂著這樣一張高不可攀的漂亮臉,來做這樣的事,簡直太糟蹋了!

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如果可以代替完成任務的話,褚月見都想要幫奉時雪完成了。

可她不僅幫不了,還會是施行侮辱的領頭人。

褚月見惆悵地想,今日過後奉時雪大概會狠狠的在心裡給她記上一筆。

等到時候推翻了褚氏,肯定會先將她拉出來千刀萬剮,解心頭氣後再燒她祭天。

想要抱著崽崽的大腿安度晚年!

雖然眼前的人依舊掛著輕慢的藐視,但不知為何奉時雪卻感覺她好像在哀嚎。

是錯覺嗎?

奉時雪神色微動,懷疑轉瞬即逝,他對這個褚月見的突然造訪隻能付之一笑,就跟那些突然造訪的宮人一樣。

來得太及時了,今日這場羞辱大約便是眼前這人設計的。

褚氏皇族為了彰顯皇室威嚴,時常會旁敲側擊地打壓人。

褚月見雖然是女子,顯然也是學了十成七。

奉時雪垂眸遮住眼中的殺意,眉眼越發的寡淡起來,隱約有種抓心撓肝地不安感覺。

真的很討厭有誰能讓他升起這樣的情緒,想殺了她,可還不能動她。

不得不說奉時雪的感覺有的時候挺準,因為此刻褚月見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打算拋去道德,隻為完成任務保命了。

好在她為了彰顯出自己的奢靡習性,出門帶了不少人跟隨,剛好十五個人,達到了任務的前提條件,接下來順理成章地完成就行了。

該怎樣讓一個人自稱是奴隸呢?

褚月見在心裡回想著看過的那些電視劇,裡麵的惡毒配角是這樣作惡的。

“大膽!既然見到本殿還不請安問康,莫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今是阿和送過來的一條狗,是本殿新養的奴。”

褚月見似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冷哼一聲,潔白俏麗的臉上掛著藐視,眼含嘲弄:“連本殿的雪雪都見到都會請安,身為開智的狗奴,竟連還沒有開智的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