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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好穩固自己力量了。

“嘀嗒,嘀嗒!”

“不好,屋頂沒有修牢,漏雨了。”

顧盛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頭看著漏雨的屋頂,無言地瞪了一眼吳小魚,連忙去拿盆接雨水。

這時吳小魚真不敢說話了,他現在也開始懷疑他自己是不是烏鴉嘴了。

索性雨漏得不是不多,這大概是唯一的幸運了。

王遊笑著對眾人說道:“外麵下暴雨,裡麵下小雨,不如今天我們晚上吃火鍋吧。”

“晚上吃火鍋,太好了!”

周文文和吳小魚開心地叫道

顧盛在一旁潑冷水道:“先彆急著開心,吃火鍋之前,我們可得先準備。”

吳小魚拍著%e8%83%b8脯道:“師父,我不怕,隻要能吃到火鍋,我什麼活都能乾。”

周文文也跟著說道:“我也能幫忙。”

此刻,兩人站在了同一條路線上。

顧盛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那你們去殺頭牛吧。”

吳小魚和周文文眼睛一下瞪圓了,用驚駭的眼神看向顧盛,“師父,你在耍我們嗎?”

讓他們去殺牛想想也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你們的表情太好笑了。”

顧盛果然是在逗吳小魚和周文文。

吳小魚和周文文見他們師父如此戲耍他們,心情頓時不好了。

玩笑話後,眾人紛紛去準備火鍋的食材。

忙碌了一頓時間後,眾人終於吃上了火鍋,劉導厚臉皮地也加入了進來。

“這豆腐可真嫩。”

劉導價了一塊豆腐,蘸了蘸醬,放進嘴裡,一臉地滿足。

王遊夾了一塊肉片放進嘴裡說道:“我說劉大導演,你還真愛吃豆腐。”

劉導往嘴裡又塞了一塊豆腐笑道:“豆腐這東西百吃不膩。”

吳小魚開心地說道:“那太好了,少一個人和我們搶肉吃,劉導,放心我們不和你搶豆腐吃。”

“豆腐我吃得,肉我也吃得。”

劉導當著吳小魚的麵撈出一塊排骨笑眯眯地說道。

小樣,還想跟他鬥。

吳小魚見如意算盤打翻了,直接夾了一塊豆腐放嘴裡,學著劉導的樣子說道:“啊,這豆腐可真嫩!”

“啊,好燙!”

沒等他得瑟多久,滾燙的豆腐讓他燙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一旁的周文文連忙遞了一杯水給他,才讓他得救。

不過,卻逗樂了在場的其他人。

“哈哈哈……”

“小魚啊,你還是乖乖吃蝦米吧!”

吳小魚被嘲笑地臉燥得慌,隻能低下頭吃其他東西。

“喵,喵,喵……”

飽餐了一頓的黑柚正在洗臉,不明白這些人又什麼好笑的,等它洗完,它就去找主人去。

俞清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這一切,下意識地看向白玉所在的地方,發現已經不見了,心裡一慌,但很快反應了過來。

是去了外麵嗎?

周文文見俞

清歌一直在吃素,不由地想給她夾幾塊肉,卻發現對方正盯著門外看,疑惑道:“清歌姐,你盯著門外看乾什麼?”

俞清歌轉過頭說道:“哦,我在想雨什麼時候會停。”

顧盛看向問外說道:“這應該是梅雨,恐怕要下一段時間了。”

王遊說道:“現在已經六月中旬了,差不多是梅雨季節的時候,等雨稍微停了,我們還是先把屋頂再補補牢,不然以後有段時間看著屋裡下小雨了。”

顧盛文青了一把說道:“不過,邊吃火鍋,邊看這屋內小雨,也彆有一番滋味。”

“喵,喵~~”

顧盛笑著看向黑柚說道:“呀,黑柚也讚同我,是不是?”

“喵?”

黑柚奇怪地看了一眼顧盛,邁著貓步,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吳小魚開心地笑道:“哈哈,黑柚剛才好像在鄙視師父呢。”

顧盛表現地很凶道:“找打,你這個徒弟我不要了。”

“啊呀,是我錯了。”

吳小魚裝作很害怕道。

“哈哈哈……”

看著這對活寶師徒,眾人紛紛笑道。

“喵,喵,喵……”

黑柚憑借自己特殊的靈感找到了白玉。

雨水不侵的白玉站在田野上,看著冒雨來找她的黑柚,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黑柚。”

“喵~”

聽到主人叫它,黑柚開心地朝著白玉跑過來。

看著渾身濕漉漉的黑柚,白玉往它身上一擼,順一個水球便從她手中出現,屈指一彈,水球便落入水窪中,激起幾道波浪。

如果有外人在,肯定會發現黑柚身處暴雨中卻沒有沾濕一一根毛,真是奇怪。

“這樣,你就不會再弄濕了。”

白玉給黑柚加了一層精神力罩衣,防止她再弄濕。

“黑柚,你知道這裡離我們住的地方有多遠嗎?”

“一千米,足足有一千米,從三十米跨度到一千米,你說這裡到底是因為什麼?”

白玉看著遠處自言自語道,內心出現了一絲波瀾。

剛剛她有所感應,她能離開地更遠了,試探了一下,她居然能離開一千米了。

難道是因為她的實力提升了,但之前也有過一次提升,但為什麼沒有變化,是因為實力提升的不夠嗎,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者根本原因還是在俞清歌那。

一時間,白玉不由地想了許多。

“喵,喵~”

此時周文文他們已經吃完晚飯了,正在閒聊,忽然看到黑柚從門外回來了。

吳小魚說道:“我說的吧,黑柚肯定能自己回來,身上還沒有濕,應該是躲在哪個角落裡了。”

周文文沒好氣地說道:“對,你最厲害了。”

而俞清歌看到的不止是黑柚,還有一起回來的白玉,她們互相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莫名的氣氛。

“清歌姐,你的理想型是什麼?”

突然,周文文一臉八卦地看向俞清歌。

俞清歌心頭一顫,眼神閃爍道:“這個,我還沒有想過。”

說完,她再一次看向白玉,卻發現對方已經出現在了二樓的走廊裡。

白玉覺得有必要讓俞清歌習慣她不在的時候了,從不時刻出現在她視線裡開始。

周文文壞笑地看著俞清歌說道:“真的嗎,清歌姐,你好像害羞了?”

俞清歌不好回答這個問題,隻好將問題又拋給了周文文,“不說我,文文你的理想型呢?”

周文文明顯一愣,下意識看向了吳小魚,而對方也湊上來笑嘻嘻地說道:“是不是像我這樣的?”

“滾,就你這樣的,送給我都不要。”

周文文惱羞成怒地說道。

吳小魚撇撇嘴道:“切,不識貨。”

俞清歌成功把話題轉移了,不禁鬆了一口氣,而顧盛和王遊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眾人又聊了一會,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夜深人靜時,俞清歌悄悄地從床上爬起,披上外套,拿上香爐輕輕地走出了門。

俞清歌走了沒有,周文文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關閉上的房門。

白玉盤坐在大廳中修煉,而黑柚趴在她身邊正呼呼大睡。〓思〓兔〓在〓線〓閱〓讀〓

聽到來人的聲音,很容易就猜到了是誰,不一會,香的味道傳了過來,白玉也睜開了眼睛。

俞清歌見白玉睜開了眼睛,想要開口時,卻發現對方抬起了頭正往上看,不由地也抬起了頭。

“清歌姐,你這是在燒香?”

周文文一直在想她跟吳小魚的事,沒有睡著,發現俞清歌悄悄地走出去,有點好奇地跟了下來,卻發現對方在樓下燒香。

“嗯,我在給先人祭拜。”

俞清歌沒有想到周文文居然沒有睡著,還被發現她在燒香,臉色一慌,但聽到白玉的話後,連忙答道。

俞清歌問道:“是我打擾到你了嗎?”

“不是,是我一直沒有睡著。”

周文文從樓上下來,來到俞清歌的身邊,看著麵前的香爐,小心翼翼地問道:“清歌姐,在這個時候燒,是因為你親人的忌日在這個時間嗎?”

她覺得這個時間段燒香有點奇怪,另外一方麵她覺得清歌姐有點迷信的樣子。

俞清歌半真半假道:“也不算,我聽說在晚上給先人燒香,她在下麵會過得好一點。”

這一下,周文文更加覺得俞清歌迷信了,真是意想不到,不過她沒有說出來,清歌姐能這樣,說明逝世的親人對清歌姐很重要,她還是不要亂說話了。

白玉看著擋住自己吃香的周文文,覺得有些礙眼,頓時眼睛紅光一閃。

“啊,那清歌姐我先上去了,你不要太晚。”

周文文忽然覺得很困,和俞清歌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直到周文文回到房間後,俞清歌才敢跟白玉說話。

“白玉,文文不會懷疑吧?”

“不會,我剛才暗示了她,她不會在意的。”

白玉來到香爐麵前淡淡地說道。

俞清歌聽後,便放心了許多,搬來一個椅子坐在旁邊看著白玉吃香。

很快,香爐隻剩下一堆香灰。

白玉剛想開口讓俞清歌回去睡覺,但對方卻先開口了。

“你又想讓我回去睡覺。”

白玉理所當然地說道:“已經很晚了,你不去,你明天有精力嗎?”

俞清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白玉的麵前,盯著她墨色的眼睛說道:“你早就知道那個鬼會來吧?”

白玉驚訝於俞清歌的敏[gǎn],但沒有回答,隻是勸她回去睡覺。

“為什麼不回答,還有你為什麼又開始這樣冷漠地對待我?”

俞清歌想了半夜終於想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了,明明她們都親過了,白玉替她吸完陰氣後,卻又開始躲避她了,和之前一模一樣。

“那些畫麵又是什麼,為什麼我們那麼親密,為什麼我們親過了,你還是像之前一樣?”

俞清歌眼眶微

紅地逼向白玉,“我到底哪裡不好了,還是說在你眼裡我隻是給你供香的?”

白玉看著這樣的俞清歌,心裡一抽,想要伸手,但忍了下來,冷著一張臉道:“那都是幻覺,都是假的,都是那個鬼在蠱惑你,而且我們兩個都是女人,親一下能怎麼樣?”

“你很好,你為我供香我很感激你,所以我會幫你解決所有的麻煩。”

“幻覺,蠱惑,你騙我!”

俞清歌再也忍不住了,哭著喊道,那些怎麼可能是幻覺,騙子,所以隻有她一個人在意嗎?

“什麼聲音,怎麼聽見有人在哭?”

俞清歌的聲音把吳小魚吵醒了,眯著眼睛從房間裡走出來,但沒幾秒,看到一道紅光又回房間去了。

白玉看著被她催眠回去的吳小魚微微鬆了一口氣,這還是她第一次用,看來效果還不錯。

而站在大廳中的俞清歌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