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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清歌走出衛生間看到周文文一臉驚懼地坐在床上,額頭上甚至出現了一絲薄汗。

“怎麼了,文文?”

周文文看到俞清歌出現,臉上的恐懼不由地減輕了一些,喘著氣說道:“我做了一個噩夢。”

“應該是很恐怖的噩夢,就是想不起來了。”

周文文困惱地揉了揉腦袋,就是想不出來。

“沒事的,文文,噩夢都是假的。”

俞清歌拍了拍周文文的肩膀安慰道。

“我已經做好了早餐,你快點起來吃,導演已經在院子裡等我們了。”

“啊,導演已經來了,現在已經幾點了?”

周文文被俞清歌的話轉移注意力,拿起手機一看都九點多了,連忙起床穿衣服。

“我怎麼睡到現在了,大家不會在等我吧?”

周文文現在什麼恐懼都沒有了,隻剩下慌張了,整個節目組就在等她一個人嗎?

她不會被人說耍大牌吧。

俞清歌看著周文文因為著急連褲子都穿反了,不由地提醒道:“文文,你不要太著急,顧老師他們也還沒有起呢?”

“啊,顧老師他們也起晚了?”

周文文手裡的動作一頓,一臉驚訝地看向俞清歌問道。

“嗯,我們今天都起晚了。”

俞清歌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文文你不用太著急,我先去叫顧老師他們。”

周文文聽到不止她一個人起晚了,頓時鬆了一口氣,不再著急地收拾自己,但也比之前要快。

俞清歌來到顧盛他們的房間,發現他們已經起床了,隻是眼中透露出一絲茫然。

“顧老師,王老師,小魚,你們已經醒了。”

俞清歌說完後,過了一會,他們也後知後覺地看向俞清歌。

顧盛晃了晃腦袋說道:“清歌啊,不好意思,我們起晚了。”

“清歌姐,你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嗎?”

吳小魚突然問道。

“好像做了,有點記不清了。”

俞清歌將準備的說辭說完,又試探地問道:“怎麼,你們也做噩夢了?”

“是啊,我們三個都做了噩

夢,隻是想不起來了。”

吳小魚,顧盛和王遊在俞清歌來之前也說了一遍他們一起做噩夢的事情,覺得有點奇怪。

聽到他們沒有想起什麼,俞清歌放下了心,想回頭看一眼白玉,發現對方正看著自己,心裡一驚,連忙回頭。

王遊好奇地道:“清歌,你怎麼看出我們三個都做噩夢了,不是小魚一個人做噩夢?”

俞清歌及時反應道:“文文她也做噩夢了,還有因為王老師你們臉上的表情一樣,所以我才這麼問的。”

顧盛驚訝地說道:“這麼巧,我們全都做噩夢了,這是有點奇怪啊。”

俞清歌不想他們一直關注噩夢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道:“比起噩夢,我還是覺得房子的屋頂破了一個窟窿這件事奇怪。”

“什麼,房子破了一窟窿!”

顧盛他們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俞清歌心虛地將垂下的頭發撩到耳後,故作疑惑道:“你們等下下去的時候就會看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去看看。”

吳小魚披上一件一衣服就衝了出去。

“靠,還真是一個窟窿!”

不一會就聽到了吳小魚的驚訝聲,顧盛和王遊也連忙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可是王遊沒有走幾步,又轉過了聲,疑惑地看著俞清歌脖子上還殘留的一點青紫,“清歌,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這個問題,俞清歌心猛得跳了一下,下意識地捂住了脖子,她忘記帶絲巾了。

雖然白玉將陰氣祛除了,但沒有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仔細看還是能看出痕跡來。

俞清歌內心緊張地說道:“哦,我起床的時候磕碰到了。”

待王遊再要問時,白玉出現在他的麵前,隻見她眼睛紅光一閃,對方像認可了俞清歌的說法,沒有在繼續問下去,將心中的奇怪拋之腦後。

“哦,是這樣啊,以後你要當心點。”

說完,王遊也下去看房子的情況,不一會,又傳來了王遊的驚訝聲。

俞清歌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他們不會再懷疑了吧?”

存在的破綻太多,她很擔心,要是被人看出點什麼就不好了。

以前心中想過是不是隻有白玉一隻阿飄,但經過昨天的事情,她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現在她開始擔心會不會有一天類似於道士之類的來滅了白玉,或者有其他的鬼來欺負白玉。

“不會,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懷疑的。”

白玉站在俞清歌的身邊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就算是他們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自己嚇自己更容易出事。”

俞清歌聽後,將心中的擔憂暫時收了起來,現在還沒有到出事的地方,隻要她們小心點就好了。

隻是她能幫到白玉的地方很少,除了給她燒香之前外,她似乎沒有什麼作用了。

除非她能給白玉燒更多的香,之前從九根漲到了十二根,她必須弄清楚這裡麵究竟是什麼原理。

“好了,俞清歌,你不用想太多,一起下去吧,待太久不好,係上吧,不要讓他們看出問題。”

白玉打斷了俞清歌的思考,將絲巾遞給了俞清歌,俞清歌回過神後,連忙從她手中接過,再次係上了絲巾,深呼吸了幾下,平複好了心情,才走出了房門。

院子裡,周文文等人走來走去,時不時看了一眼屋頂,他們始終也沒有弄明白這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變成了這樣。

“就算是風也不會變成這樣吧?”

顧盛看著屋頂上那個大窟窿,疑惑道。

劉導打趣道:“你們起得倒是挺早的。”

“對不住啊,起晚了。”

王遊等人看著劉導臉上的微笑,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這讓劉導內心開心不已。

終於找到機會懟一下他們了。

“話說你們晚上就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劉導也沒有抓住不忘,隻是好奇地問道。

房子變成這樣,至少有誰聽到什麼動靜吧。

“沒有,我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

王遊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他們隻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噩夢。

劉導不由地說道:“那你們睡得狗死的。”

“算了,還是去問問村裡的人吧,你們開始錄節目吧,正好修一下屋頂。”

劉導放棄了追問,隨便找了一個去問問附近的村民。

周文文他們也不再繼續糾結下去了,他們今天的任務有點重,不僅修屋頂,還有整理院子。

“喵,喵,喵……”

黑柚喵喵地吃著俞清歌端給它的早餐,

雖然說可能已經晚了。

“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再乾活。”

顧盛頭疼地看著混亂的院子說道。

“好。”

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清歌姐,你脖子上的絲巾挺好看的,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條。”

周文文笑著看著俞清歌脖子上的絲巾說道。

“等一下我就發給你。”

俞清歌摸了摸脖子上的絲巾微笑道。

白玉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幕,這樣的生活才是對俞清歌最好的。

人鬼殊途不是說著玩的,電視劇演得再好,現實卻依舊很殘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如果有誰因為她的原因抓住了俞清歌,甚至傷害了她,或者她自己就先傷害了俞,她絕對會後悔的。

她和俞清歌的感情不應該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她從未談過戀愛,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喜歡俞清歌的意思,或者說不知道喜歡到那種程度,但她很清楚的明白俞清歌在她心裡很重要。

不想傷害她,不想讓她因為自己而受傷,不想有人欺負她,隻想她能平安的活下去。

從小到大,白玉都奉行著這樣一個道理,欺負她的她要還回去,對她好的更要還回去。

當她需要什麼時,俞清歌會滿足她,會親手做衣服給她,會每日不間斷地給她供香,會在她失去理智時拉她一把,會在她危險時奮不顧身幫她。

即使她會傷害到她,她也沒有因此而退縮。

俞清歌這個對她比任何人的好的女人,她不能再帶給她麻煩,即使俞清歌願意,她也不能。

所以趁著她和俞清歌的感情沒有明確,她要停止這一切。

如果她們前世真的是一對戀人,就當她們今生有緣無分。

俞清歌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回頭看向白玉,卻隻看到白玉古井無波的眼神,幽深的瞳孔讓她內心產生了一絲不安。

白玉是發生了什麼嗎?

“喵~”

黑柚邁著貓步走向白玉,在其腳邊繞來繞去,白玉順勢蹲下`身擼著黑柚,避開了俞清歌的眼神,她怕自己不堅定。

俞清歌見白玉開始擼起了貓,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越是這樣,越讓她覺得哪裡不對。

“大家都過來,我們來商量一下今天的任務安排。”

這時,王遊的聲音傳了過來,讓俞清歌不得不先放下心中的疑慮。

第42章 夜談

經過幾人的努力,被破壞的屋頂勉勉強強地修繕好了,雖然說不好看,但終究是修好了,院子也整理乾淨了,看著眼前的勞動成果,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總算是修好了,要是中途下雨了可就不好了。”

吳小魚從梯子上爬下來笑著說道。

“轟隆隆!”

“哢擦!”

眾人被突然的雷聲下了一跳,看了看天生的烏雲,以及一閃而過的閃電,紛紛看向笑容已經凝滯的吳小魚。

“吳小魚,你個烏鴉嘴!”

麵對眾人的群情激憤,吳小魚很是委屈道:“我什麼時候成烏鴉嘴了,我就是感歎一下,再說屋頂不是已經修好了,隻要不是什麼暴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話音剛落,天上閃過一條閃點,伴隨著轟雷聲,大雨就像被人從天上傾瀉下來一樣,猛烈地擊打在地上,更是擊打在眾人的心上。

“嘩啦啦,嘩啦啦!”

聽著這暴雨聲,眾人再一次麵無表情地看向吳小魚,“吳小魚,還說你不是烏鴉嘴!”

“吳小魚,你還是彆說話了,你再說話,我們的房子就要被淹了。”

周文文見吳小魚又要開口,連忙捂住他的嘴,而後者則委屈地看著眾人。

又沒有漏雨,乾什麼這麼對他。

俞清歌在一旁笑著看著周文文和吳小魚,這倆個人的關係真好,隻是下大雨了,白玉不能對著月亮修煉了。

想到這裡,俞清歌不由地看向了離她有點遠的白玉,和她想的一樣,白玉也在想這個問題。

白玉皺著眉頭看著外麵的大雨,看來今天晚上看來是吸收不到月之精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