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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腳步再一次向前踏步,麵容柔和地看著白玉,並伸出手握住來白玉冰涼的雙手。

“我知道了。”

白玉一把甩開於清歌的手,轉過身聲音低沉地說道。

背對著俞清歌的白玉死死地咬著牙齒,她在懊惱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被俞清歌幾句話就說服了,不過區區一個俞清歌而已,憑什麼這麼管她。

俞清歌沒有在意白玉甩開了她的手,而是高興白玉聽了她的話。

白玉吃軟不吃硬,她隻要好好說,白玉一定會聽她話的。

之後,俞清歌又找到了一個攝像頭,前後找了十遍才停止,白玉繃著一張臉看著俞清歌不厭其煩地找著,撇了撇嘴,偶爾身上散發著冷氣。

雖然白玉被俞清歌哄好了,但意難平。

“好了,彆生氣了。”

俞清歌覺得找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發現白玉冷著一張臉在那裡鬨彆扭,不由地哄道。

和白玉越是相處,俞清歌對白玉越發地親切,會對著白玉撒嬌,會哄白玉,隨意地向白玉展示真實的自我,這是其他人看不見的。

在外人眼裡,俞清歌除了唱歌的時候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情之外哦,其他方麵從來都是少言少語,麵容淡淡,什麼也提不起她的興趣,從不與人深交,讓那些想搭訕俞清歌的人,在俞清歌這裡吃了不少的灰。

而現在在白玉的麵前,俞清歌的表情豐富多了,也愛笑多了從一開始對白玉的害怕,愧疚,好奇,再到現在這樣成為朋友,這也是俞清歌從未想過的。

但這對俞清歌來說並不是壞事。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用這種語氣糊弄我。”

白玉瞪著俞清歌說道,俞清歌把她當成什麼了,自從她附身熊貓玩偶後,俞清歌就變了,變得越發得寸進尺了。

“好。”

要是俞清歌能隨意觸碰白玉,估計這會她已經上手摸白玉的頭,白玉的頭發有些微卷,似乎很好摸的樣子。

“哼。”

白玉對著俞清歌冷哼了一聲,扭頭朝著彆墅走去。

落在後麵的俞清歌笑著看著白玉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可以牽著白玉的手一起回家,不過也隻是想想,有了朋友之後,她變得有點貪心了。

這樣就好,太貪心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而已經被拘留起來的劉鵬絲毫不知道他隱藏起來的攝像頭被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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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懲治

趙安今年二十六歲,是剛應聘澄湖山彆墅區的保安的,還是通過找關係進來的,工資也就四千多,勉強糊口。

今天是他第一次上班,沒想到就遇到了偷偷混進來的人,還意外見到了自己的偶像,俞清歌。

趙安看到俞清歌的時候彆提多開心了,沒想到俞清歌就在這個彆墅區裡,剛才他是想去問俞清歌要簽名的,如果可以的話,很合拍就好了。

但有他們保安隊長盯著,趙安沒有敢動,他們隊長一,向對他們嚴格,特彆是他們這些新來的。

不過俞清歌真的好漂亮啊,原來在家裡也穿一身黑色的,那身段,那臉,不愧是娛樂圈有名的美女,趙安眼饞地不住回頭看。

“看什麼呢!”

保安隊長一個巴掌拍到趙安的頭上,瞬間把對方拍回了神。

“合同上明文規定不能騷擾業主,不能泄露業主的信息,把你的眼睛收起來。”

保安隊長對趙安喝道。

被保安隊長虎視眈眈地盯著,趙安不得不收回眼神。

自從趙安知道俞清歌再這個彆墅區後,巡邏的時候很是積極,但他們隻能巡邏公共區域,一些比較重要或者死角的地方,彆墅住宅內部一般很少巡邏。

這讓趙安鬱悶不少,他還想跟俞清歌來場偶遇,聊一聊,如果能拉進關係就更好了,趙安遐想著。

但趙安也隻能白日做夢,這幾天他連彆墅區內部都沒進去過,更彆提看見俞清歌了。

“這個彆墅區的富人真多,明星也有,要是我也有錢就好了。”

和趙安一起搭檔的小呂對住在這裡的人很是羨慕。

“嗯。”

趙安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整理著身上的保安服,戴好帽子,拿出鏡子照了照,才滿意地笑了一下。

“你這是打算乾什麼去?”

小呂奇怪地看著趙安整理衣服,“跟要去相親似的。”

趙安說:“我去巡邏。”

小呂說:“我們前一個小時不是去過了嗎,上夜班不需要這麼頻繁地巡禮,我們看好監控室就可以了。”

“你在這兒看著監控室,我再去巡邏一下,我發現之前被抓住的那個狗仔又來了,最近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轉悠,我有點不放心。”

趙安假裝不放心,要再去巡邏一下。

“那狗仔還真是不死心啊。”

小呂對那個狗仔印象比較深刻,血都流成這樣了,還不忘挖消息,真是一個敬業的狗仔。

“要是沒發現問題就回來吧。”

“好,我走了。”

趙安便拿著手電筒去巡邏去了,先是在公共區域轉了好幾圈,才慢慢地朝彆墅區的內部走去,一路上小心避開攝像頭。

此時的俞清歌已經上床休息了,白玉依舊在陽台上修煉著。

趙安小心地來到俞清歌的彆墅,站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什麼也沒看到,黑漆漆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俞清歌這麼早就睡了嗎?”

趙安偷偷摸摸來到俞清歌的彆墅所在地,也是心血來潮,等真正的到了之後,發現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禁有些失望。

在陽台上修煉的白玉猛得睜開眼睛,她習慣了俞清歌的精神波動,不代表她習慣了所有人的精神波動。

白玉從陽台上飛出去二十米左右,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不遠處正踮著腳想從陽台偷看的趙安。

黑暗對白玉不是什麼問題,她看得一清二楚,一個年輕保安偷偷摸摸地觀察著俞清歌的彆墅,眼神的欲望怎麼也掩飾不住。

什麼時候保安巡邏專門盯著著業主的陽台看了,白玉看著趙安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又一個惡心的家夥出現了,還是這裡的保安,監守自盜啊。

白玉又回到了陽台上,轉身看著一眼睡得正香的俞清歌,要把俞清歌喊醒嗎,還是直接帶著睡著的俞清歌,好像也夠不著。

限製她行動這一點真是太讓她窩火了。

趙安在俞清歌的彆墅附近徘徊著,拿出一個小望遠鏡對著陽台出偷窺著,並小心翼翼地用手電筒照著,希望能從陽台那厚厚的窗簾縫隙裡看出點什麼。

趙安幻想著俞清歌在床上曼妙的身姿,嘴唇不由地%e8%88%94了%e8%88%94。

烏黑的夜色,一輪明月在控製,不時微風吹過,綠葉隨著在天空中飄蕩,忽高忽低,最後落在了俞清歌彆墅的陽台上,落在了白玉的腳邊。

白玉看著腳邊的綠葉,靈光一閃,她被氣糊塗了,她為什麼非要接近那個保安呢,她站在這兒就可以。

白玉翻出俞清歌做針

線的盒子,拿出一盒未開封的針,還有線,冷笑地飛出陽台外,直到三十米處停止。

她拿出數根針,穿好之後,控製著線,將所有針都甩了出去,在夜色的掩護下,飛針飛速地刺入了那保安的屁股中,甚至是菊花中。

“啊!”

趙安疼得尖叫了起來,聲音大得把俞清歌都驚醒了。·思·兔·網·

趙安捂著屁股疼得整個連都扭曲了,望遠鏡,手電筒早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隻顧著趴在地上哀嚎著,白玉冷笑地看著這一幕,活該,讓你偷窺。

白玉手一晃,精神力從線蔓延出去,將所有針都拔了出來,再次往趙安的身上紮,今天白天的氣她還沒有消呢,正好撞到他手上。

俞清歌驚嚇地從床上坐起身,半邊睡衣從肩上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膚,神色緊張地往陽台看去,想第一眼就看到白玉。

“白玉,怎麼了?”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事,你繼續睡。”

白玉淡淡的聲音傳來。

俞清歌怎麼可能繼續睡得著,稍事整理了一下衣服,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來了,就看見飄到半空中的白玉手裡提著線,臉上揚著惡劣的笑容看著正在下麵哀嚎的人。

“白玉,你在乾什麼?”

俞清歌驚愕地看著白玉。

“啊,哈。”

趙安疼得要死,手往屁股上摸著,看看是什麼紮得他,他總感覺是針一樣的東西,這大晚上的怎麼會有針紮他的屁股,還是誰家養了刺蝟偷跑了出來。

好疼啊,趙安都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紮成了骷髏。

白玉看自己俞清歌出來了,直接把線一拉,所有的針再一次從趙安的身體內拔出來,還帶著血,白玉嫌惡地看了一眼,直接用精神力毀了這些針連帶線,揚成灰。

“俞清歌你回去繼續睡,一個偷窺狂而已,我稍微教訓了一下。”

白玉心情很好地飛回陽台,手一揮,直接將俞清歌又送回了床上。

剛出來不久就被躺回床上的俞清歌,聽白玉說有人偷窺她,俞清歌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和惡心,連忙緊緊了衣服,但看到白玉在自己身邊,爾後又稍微放鬆了下來。

想著白玉剛才那笑容,眼神有些疑慮地問道:“白玉,你對那個人乾什麼了,叫得怎麼這麼慘?”

有白玉看著,俞清歌剛緊張起來的心便又收了回去,但心裡對外人的防備更深了,對白玉更加地依賴了,這一會她又擔心起白玉有沒有暴露她自己。

“放心,就是用針紮幾下而已,證據也被我毀了,死不了人的,就是白白浪費了我修煉的時間。”

白玉嘴角上揚道。

“那人還是一個保安,監守自盜,你明天就去投訴他去。”

聽到白玉是用針紮人,俞清歌眼睛不由地瞪圓了,她莫名地想起了容嬤嬤紮紫薇的場景。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投訴的。”

俞清歌回過神說道,她自然不會讓那個保安繼續待在彆墅區當保安。

當趙安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紮的他,什麼也沒有摸到,隻是感覺屁股越來越疼了,想要離開時,他看了看俞清歌的彆墅,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現在他這個樣子,可以對俞清歌裝可憐,博取同情,說不定可以和俞清歌親密接觸。

“俞小姐,救命啊!”

想到這裡,趙安又是疼痛又是激動地朝著俞清歌的彆墅喊道,以極其變扭的姿勢去跨過柵欄,去敲俞清歌的門。

白玉沒有想到這個人下線居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