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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一起,把自己弄成了這樣,醫生說你腎寒得厲害,還有你這頭發,你要是再繼續荒唐下去,以後你就不能生育了。”

“你要和你爸一樣到了三十五歲才生出一個孩子嗎?”

秦太太很是氣憤自己兒子亂來,把自己弄垮了,這家產要交給誰,交給那個小狐狸精嗎,同時她覺得自己找到原因了,她丈夫多年不育就是他在外麵亂來造成的,他自己腎虛能怪誰。

“媽,你在說什麼,我腎寒?”

秦延眼神驚愕地看著秦太太,他怎麼就腎寒了。

“你也彆擔心,隻要你這半年都不去找女人亂來,好好養養就會好的。”

秦太太以為秦延擔心,便安慰道。

秦延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秦太太的手機響了。

“讓阿延接電話,好。”

秦太太捂住手機,臉色嚴肅地說道:“你爸爸的電話,好像很生氣,你注意點說話。”

秦延接過手機,還沒等他開口就被秦父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荒唐,真是荒唐!”

“你丟臉都丟到國外了,玩女人把自己玩出馬上風了,你可真是有出息,你把我的臉都丟光了,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此時秦延的臉色很不好看,眼中的暴虐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了,他直接手一鬆,耳邊的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麼連手機都拿不穩了?”

秦太太撿起地上的手機,屏幕都碎了,看著現在連手機都拿不動的兒子問道:“你爸跟你說什麼了,有沒有說完,沒有說完我把你的手機拿來?”

“他能和我說什麼,就說我丟他臉了。”

秦延麵無表情冷冷地說道,心裡卻已經是怒火滔天,他病了,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嗎?

“我要休息了,媽,你回去吧。”

秦延閉上了眼睛,縮進了被子裡,對秦太太說道。

秦太太看著秦延鬨脾氣,不由地說道:“你爸也是被網上說的氣到了,你不要在意,等病好了回去和你爸好好認錯。”

躲在被窩裡的秦延絲毫沒有反應,眼裡滿是漠然。

為什麼他要認錯,他沒有錯。

另一邊,白玉拿著俞清歌的手機看著上微博麵的熱搜,排行第一是秦延馬上風住院,第二是秦延是個癩頭,還附帶了一張秦延癩頭的照片。

看著底下的評論,都在說秦延活該,白玉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個人渣果然沒有忍住啊,活該!

白玉將手機漂浮在正在吃早飯的俞清歌麵前,“俞清歌,看熱搜,那個人渣遭報應了。”

俞清歌拿下漂浮在她麵前的手機,將熱搜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發現裡麵沒有提到什麼詭異的場景,隻是說秦延馬上風而已。

她怕有有人察覺到白玉的存在,現在看來應該不會有事,心裡鬆了一口氣。

看到秦延這麼慘,俞清歌轉頭看著笑得有些陰森的白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以後他要是再敢來,我就讓他做不了男人。”

白玉很是陰狠地說道。

“他應該不會再來了。”

這句話說出來,俞清歌自己都不自信,雖然覺得有點不可能,但俞清歌真的希望秦延不要再來了,如果白玉忍不住,暴露了出來,她不想看到這副場景。

俞清歌覺得還是有必要再提醒一下白玉注意一下分寸,“白玉,不要太過了,被人發現終究不是好的。”

“我不傻,我有分寸,除非你想讓人除掉我。”

白玉抱著手臂黑色的瞳孔盯著俞清歌臉上的表情,玩味地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她還是懂的。

“我不會。”

俞清歌說得斬釘截鐵。

“這我以後會知道的。”

白玉嘴角上揚道。

俞清歌也沒有辯駁,她們現在的關係還是比較複雜的,以後她們會變成什麼樣她不知道,但她現在覺得這樣挺好的,有人可以陪著她說話,幫她,不對,是阿飄。

當俞清歌打算把手機還給白玉玩時,忽然看到了一條熱搜,眼神變了變。

“白玉。”

“乾嘛?”

“那個肇事者今天下午庭審,你要去看看嗎?”

俞清歌小心翼翼地看著白玉問道。

“誰!”

白玉身上的氣勢一下全開,頓時客廳裡陰風陣陣,空氣一下變得冰冷起來,眼神中露出了徹骨的恨意,偶爾眼中劃過一道紅色。

俞清歌被冷得緊緊地攏了攏外衣,剛才還冒熱氣的粥已經徹底涼了,她默默地看著白玉在憤怒。

她明白現在白玉的感受,無論誰看到殺自己的凶手都會忍不住的。

“去,怎麼不去。”

白玉扯著嘴角,露出了慘白的牙齒,臉上明晃晃的都是惡意。

“好,我帶你去。”

俞清歌回應道。

第12章 複仇

張誌接到俞清歌的電話後,很快來到了彆墅,俞清歌依舊拖著一個行李箱上了車。

白玉雖然現在可以在陽光下長時間出現,但該省還是省一點。

自從俞清歌上車後,張誌就感覺到一陣一陣的陰冷,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被凍出來了,看了了空調,沒開啊,現在都快六月份了,也不會這麼冷啊。

“俞小姐,你覺不覺得今天有點冷?”

張誌從後視鏡上發現俞清歌臉上好像有點蒼白,不由地問道。

“還好,不太冷。”

俞清歌整個人縮在黑色的風衣裡,忍著身邊一股又一股陰冷,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坐在俞清歌身旁麵無表情的白玉聽到後,眼神閃了閃,轉頭看向俞清歌,對方已經冷得快打寒顫了,臉也很蒼白。

殃及無辜不是她的原則,她沒有控製住,是她不好。

“對不起。”

說完,白玉很快收斂了身上的陰氣,冰涼的手指點在俞清歌的額頭上,吸出她身體內的寒氣。

俞清歌默默地與白玉對視著,身體也漸漸感覺不到陰冷了。

“回去後,曬個幾天太陽。”

白玉順便也給司機祛除了寒氣,又縮回了行李箱中。

“我沒有怪你。”

俞清歌握著行李箱的把手說道。

“俞小姐,你說了什麼了嗎?”

“沒什麼,張叔,回去多曬曬太陽。”

俞清歌搖了搖頭說道。

“哦。”

張誌不明所以地答應了下來,曬太陽,曬什麼太陽,不過好像不冷了。

來到法院後,俞清歌和工作人說了一下,想旁聽,因為是公審,俞清歌和張誌出示了一下`身份證,便二人一阿飄混進了法院。

當俞清歌和張誌進入後,在旁聽席上一眼就看到了宋佳,趙瞳和錢月三人。

宋佳她們自然也認出了俞清歌,雖然俞清歌把自己裹得挺嚴實的,戴著墨鏡,但她拖著上次那個行李箱,還有張誌在一旁,這麼明顯的標誌,她們想認不出來都難。

“宋佳,俞清歌她也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錢月默默地看著俞清歌他們坐在她們身後的角落裡。

宋佳淡淡地說道:“來就來了,我們是來看這個肇事者是不是會判死刑。”

趙瞳也說道:“不要在意和我們沒有關係的,我們隻要等結果就好了。”

站在宋佳三人後麵的白玉看著她這三個好朋友,眼裡有說不出的感動,認識她們太好了。

當肇事者被押出來的時候,白玉身上的陰氣忍不住地波動了一下,卻生生地控製住了,但仇恨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那個肇事者的背後。

宋佳她們也緊緊地盯著那個肇事者,眼裡帶著恨意,而俞清歌的目光卻一直放在她身旁的白玉身上,心裡暗含著擔憂。

白玉千萬不要衝動,眼睛千萬不要變成紅色。

孫明總覺得自己背後一道陰寒的目光在盯著自己,像毒蛇一樣在伺機吞噬他,很是毛骨悚然,他想回頭看看,但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千萬不能回頭。

法官看著手裡的文件嚴肅地說道:“犯罪人嫌疑人孫明強闖紅燈,造成一人死亡,事後欲逃逸,犯故意殺人罪,犯罪屬實,現判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法官先生,我的當事人一直有嚴重的心理疾病,甚至切下自己的手指當做禮物給當□□星俞清歌。”

“我的當事人沒有自控能力,追蹤俞清歌的保姆車時,當時處於情緒不穩定狀態,沒有意識到紅燈的存在,不屬於故意殺人,這是我當事人的心理評估。”

孫明的辯護律師說完並遞交了證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孫明按照律師的意思什麼也不說,心裡覺得他應該不會判死刑來。

坐在旁聽席上孫明的家屬們覺得他們花大錢請來的律師還是有點本事的。

而宋佳她們聽到後,很是憤怒不已,現在逃脫罪責都說自己有精神病了。

白玉麵無表情地盯著那個辯護律師,眼中的紅色也越來越多,身上浮現出了灰色的薄霧,陰冷而又刺骨。

漸漸地灰色薄霧慢慢爬上了白玉的臉,灰影之下的白玉顯得更加無情,陰森而又可怖。

處在瘋狂邊緣的白玉,嘴角上揚,對著肇事者的背後露出了邪笑。

弄死他!

俞清歌看著白玉因為憤怒,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臉也變得看不清了,旁聽席上的所有人的衣服也無風起動,刺骨的冷意直往他們的身體裡鑽。

現在旁聽席上的人已經感覺到了白玉散發出來的冷意,都緊緊地拉了拉衣服。

“白玉。”

俞清歌連忙抓住要去收拾肇事者的白玉,剛一碰到白玉的手,就被刺骨的冰冷凍到了,就像在摳冰塊時,冰刺鑽入食指,又冷又痛。

但俞清歌隻是稍微將手離開了一下,又按了上去,臉色蒼白,咬著嘴唇忍受著痛苦,試圖喚醒白玉。

彆衝動,白玉。

處於憤怒狀態中的白玉,看向肇事者的猩紅色的眼睛中滿是殺意,但一道聲音傳進了白玉的心裡,眼神中的殺意一滯,她扭頭一副陰狠地看向擋住她路的俞清歌。

誰擋我!

此時的俞清歌臉蒼白得很,快要趕上白玉了,握住白玉的那雙手已經被快沒知覺了,原本熱度已經消散,被白玉身上的陰冷完全占據。

“不要,白玉。”

俞清歌哀求的眼神倒影在白玉猩紅的眼睛裡。

白玉猩紅的眼睛閃了閃,有那麼一刻變回了黑色。

俞清歌見白玉的臉色在不停地變化著,心裡一喜,不顧白玉身上的冰冷,貼了上去,溫熱的臉龐靠在白玉的腹部。

還好俞清歌坐在角落裡,此時雙手握住白玉的手,臉貼在白玉的腹部上的動作,就像是在靠在身邊的行李箱一樣,連一旁的張誌都沒有注意到。

“你曾經說過可以讓我靠一下的。”

俞清歌的臉靠在在白玉腹部,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