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後麵偷襲了他,以他對俞清歌的了解,她還沒有那個膽子,當時他和她隻隔著一個沙發,不可能有機會弄暈他。
一定是還有其他人,在他的注意在俞清歌的身上時弄暈了他,趁著他暈過去的時候打了他的臉,還挖了泥在他身上,甚至是剪了他的頭發,最後再把他扔進垃圾桶。
該死,該死,該死,居然這麼對待他,從他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要是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弄死他。
他那妹妹居然背著他藏了一個男人,還和這個男人一起來羞辱他這個哥哥,這個妹妹真的要好好收拾一下了,才不見幾年,就徹底忘記他這個哥哥的厲害了嗎?
秦延越想越越覺得是,心中的怒火也越來大,看著彆墅的方向,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弄死他!”
秦延表情恨恨地握緊拳頭砸著麵前的柱子上。
“啊!”
秦延麵容扭曲地捂著自己的拳頭,該死啊!
最後秦延在門衛極其嫌棄以及看笑話的目光下打了一個電話。
“少爺,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來接秦延的司機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癩頭乞丐居然是秦延,他起先以為是乞丐呢,還揮手驅趕了,等秦延出聲後,再仔細看了一下,還真的是秦延。
司機眼裡滿是愕然,一向把自己打扮得文質彬彬的秦延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看什麼看,給我開車走。”
秦延看著司機的目光一直在他的頭上盤旋,瞬間將心中的怒火對上了麵前的司機,抬起腳狠狠地踹來一下司機。
司機被踹倒地後連忙爬起來,不顧身上的疼痛,陪著好臉伺候秦延上車。
司機可是知道秦延最記仇,他不想因為這件事被辭退,做秦家的司機工資真的很多。
“哼。”
秦延冷著臉坐上了車,又看了一眼彆墅區。
俞秦,你就等著我回來吧。
秦延回家之前,他本來也沒有想回家,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隻能回家,回家之前又換了一套衣服,買了一個頭套,才讓他看起來好了許多,除了臉上的浮腫。
“你臉上是怎麼回事?”
秦太太皺著眉看著回到家秦延臉上的浮腫,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秦延沒有回答,冷著一張臉直接上樓回房間了。
“我問你話呢!”
秦太太見秦延理也沒有理他直接離開了,臉上出現了一絲怒容。
“大的整天不回家,小的現在也不理人了。”
秦太太坐在沙發上氣得直頭疼,丈夫就跟沒有一樣,兒子越來越不聽話,她覺得這個家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存在。
“太太,彆生氣,晚飯好了,先吃吧。”保姆從廚房出來說道。
“氣都氣飽了,不吃。”
秦太太不耐煩地揮手道。
夜裡,秦延躺在床上被冷得直哆嗦,他不管蓋了多少被子都不管用,依舊像身處在冰窖一樣,冷意深入骨髓,血液也好像被凝固住了,流的已經不是血,而是冰渣子一樣,動一動都在割他的五臟六腑。
秦延想要下樓倒點熱水喝,但渾身不能動彈,就像冬天被凍僵的青蛙一樣,他已經感覺不到腳的存在了。
為什麼這麼冷?
秦延此時的臉十分的慘白,在有意識和無意識之間徘徊,身陷於痛苦與絕望中。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第一縷陽光照在秦延蒼白的臉上,如同被凍僵的青蛙解了洞一樣,秦延漸漸有了意識,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好暖和啊。”
起床後,秦延麵無表情地喝著熱水,昨天晚上就像噩夢一樣,他以為自己要凍死了,但早上起來後,那寒冷刺骨的感覺又消失了。
“媽,你晚上睡覺冷嗎?”秦延突然問道。
“不冷啊,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了?”
秦太太以為秦延是在關心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
“隨便問問。”
秦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心裡卻產生了很大的疑惑。
難道昨天晚上痛苦的經曆是他在做夢嗎,可是那麼真實。
秦太太見秦延這敷衍的態度,不由地嘮叨了起來,“關心一下你媽你都不耐煩了嗎,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你就是這個態度……”
“好了,我吃完了。”
秦延不耐煩聽秦太太這陳詞濫調,拉開椅子就離開了,隻剩下秦太太一個人在餐桌上吃著早飯,心情黑地如同嚼蠟一樣。
來到外麵,秦延站在太陽底下感覺很舒服,昨晚那寒冷的感覺消失得一乾二淨,但心中還殘留著後怕。
今天還是待在家曬曬太陽吧。
當秦父中午回來吃飯的時候,發現秦延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手裡捧著保溫杯,一臉安詳的樣子,好像退休的老人一樣,這讓秦父很是奇怪。
這幾年他也充分了解到自己這個兒子真實的性格,暴虐,溫文爾雅的性格下藏著暴虐的野心,自以為中心,目空一切,心思歹毒。
要不是俞秦離開後,他差點就被這個兒子的表麵騙了,為了他收拾不少爛攤子,作為他的兒子可以囂張一點,但太過就不好了,現在他覺得有必要多一層保險。
不過今天倒是讓他有點意外了。
“你今天怎麼有空在家裡?”
秦父站在秦延的麵前,擋住了陽光,俯視著秦延,也看到了秦延臉上沒有散去的紅腫,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你這臉又是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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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秦延倒黴記下
秦延剛想回答點瞎話時,一陣風吹了過來,來不及護住假發的秦延,在秦父驚愕的目光中,展露出了他的癩頭。
“你這頭發又是怎麼回事!”
秦父臉色有點黑地看著秦延慌忙地將假發戴上,語氣很重道:“跟我進去,給我好好說說是怎麼回事!”
秦延冷著一張臉跟在秦父的身後,他現在越來越恨弄暈他的人了。
“你回來了,午飯馬上就好。”
秦太太見到秦父回來,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你知道他臉上這傷是怎麼來的嗎?”
秦延對秦太太問道。
“我問了,他就是不肯說,你爸關心你,你還不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太太推著秦延說道。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和不長眼的人打了一頓。”
秦延沒有說自己是去找俞清歌的,如果被秦父知道他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
“因為什麼打架,那個人是誰,你好像從來就沒有被這麼打過吧,更沒有打過架,你不是都叫彆人去打人嗎?”
秦父一點也不相信秦延的話。
“問這麼多乾什麼,我能解決這件事。”
秦延有些煩躁地說道,以前不管他,現在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解決,怎麼解決,我要再給你收爛攤子嗎?”
秦父不滿秦延的態度,這個兒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讓您來幫忙。”-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秦延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秦父,氣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還沒問你我讓你接管的分公司最近怎麼業績下滑了,你先不耐煩了起來!”
秦太太見秦父生氣了,連忙對著秦延使眼色,“你爸這是在關心你,快跟你爸道歉。”
“不就是業績嗎,我這一年已經給公司帶來夠多利潤了,不過是偶爾偷懶了一下,我之前賺的足以賠上,你放心,下一個月會翻倍賺回來的。”
“業績,業績,在你眼裡業績最重要,我這個兒子算什麼。”
秦延說完,冷著臉拿上衣服就走了,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和秦父一起吃午飯了。
“你看看你教的兒子。”
秦父麵露慍色地看向一旁的秦太太。
“他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嗎,我辛苦為了你們父子兩,我得到了什麼,兒子不聽話,丈夫就跟沒有一樣……”
秦太太也被激怒了,長年的冷遇讓她爆發了出來。
秦父冷著臉站了起來,直接推開秦太太,冷言冷語道:“午飯,你就自己吃吧,我沒心情了。”
秦太太看著秦父離開的背影,撲在沙發上不停地流眼淚,這個家到底有什麼意思。
在廚房的保姆看著自己剛做好的午飯,覺得又要浪費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家隻有秦太太一直住而已,秦父和秦延隻是偶爾回來一次。
保姆看著在沙發上哭泣的秦太太,搖了搖頭。
跑出去的秦延帶著新交的女伴出去玩,散散心,看著身邊溫順的女人,秦延眉眼一挑,要是他那妹妹也能這樣就好了,不過她要是真變成這樣了,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我在酒店定了總統套房。”
秦延對身邊的女人笑道,其中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再一次到了晚上,秦延摟著身邊的女人慢慢進入了夢鄉,但很快噩夢再次來襲了。
這一次比昨天晚上還要痛苦一百倍。
秦延身邊的女人被秦延不停地打顫,哆嗦驚醒了,打開等發現對方臉上全是虛汗,臉色蒼白跟死人一樣,手碰了一下對方的手,十分的冷。
“秦延,秦延,你醒醒?”
女人被嚇了一跳,連忙呼喚著秦延的名字,可是秦延絲毫沒有聽見。
已經失去意識到秦延覺得自己赤身%e8%a3%b8體地躺在冰上,有野獸在咬著他的喉嚨吸吮著他的鮮血,他的生機在一步一步被奪走。
“滴,嗚,滴,嗚……”
救護車的鳴聲由遠及近。
秦延在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假發再一次掉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真可惜,年紀輕輕就禿了。”
隨行醫生一臉可惜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他還有救,不像這個年輕人。
不遠處一名狗仔拍下了這一幕照片,腦海中瞬間想到了好幾個標題。
秦延作為秦澤這個知名富豪的兒子自然被許多人認識,尤其這幾年換女伴的頻率就和他換衣服一樣,十分地頻繁,關於秦延的花邊新聞特彆多。
當秦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且躺在醫院裡,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動一下都費力氣。
“媽,我怎麼在醫院?”
秦延艱難地抬起頭,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秦太太,不由地問道問道,他不是在酒店的嗎?
秦太太看著現在的兒子,癩頭,滿臉疲憊,臉色青白,臉上還掛著兩個黑眼圈,一副被吸乾了的模樣,聲音也斷斷續續,像是病不久已一樣,看起來很是虛弱。
“阿延,你到底和多少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