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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妹妹,還是那麼的誘惑人,眼裡閃過一絲%e6%b7%ab欲,這讓一旁的白玉看得分明。

俞清歌居然是這個人的妹妹,這個人居然還對俞清歌有想法,果然是個人渣。

白玉看秦延的眼神更加厭惡了。

“你,你來找我乾什麼?”

俞清歌離秦延遠遠的,躲在沙發後麵警惕地看著秦延。

“爸要過六十歲的生日了,我來邀請你回去為爸慶祝一下。”

秦延一步一步地靠近著俞清歌說道,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你現在的名字比以前好聽多了,俞清歌,清歌,不過一曲清歌為誰唱啊?”

“告訴哥哥,你有沒有找男朋友啊?”

說到這裡,秦延的目光一下變得噬人了起來。

“秦家和我沒有關係,我一直姓俞,你可以走了。”

俞清歌冷著一張臉下著逐客令。

“我在問你有沒有找過男朋友呢,回答我!”

秦延突然衝到了沙發麵前,眼裡透露出了瘋狂,緊緊地盯著俞清歌。

“你是想讓程彥的家人再次遭遇痛苦嗎?”

“沒有,沒有。”

俞清歌瀕臨崩潰地說道。

“真乖,早就這樣告訴我不就好了嗎?”

“過來,這麼怕我乾什麼,我可是你的哥哥。”

秦言看著離他不遠的俞清歌邪笑道。

“不要過來!”

俞清歌害怕地往後退著。

白玉看不下去了,瞬間出現在俞清歌的麵前,與秦延麵對麵著。

這些天白玉獲得了兩項新能力,其中一項就是附身,這是她精神力突破後產生的能力,她還沒有試過呢。

白玉伸手按在麵前男人的額頭上,下一刻白玉就進入了對方的身體,原本要伸手去觸碰俞清歌的的秦延像被時間停止了一樣暫停在那兒,過了好一會才開始有了動作。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色,然後伸出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似乎覺得有點疼,但依舊咬著牙打了好幾巴掌,然後在俞清歌眼皮子底下走出了大門,順帶關上了大門。

白玉操控著秦延的身體,直接躺下往地上滾來滾去,還用手刨了幾下泥土往身上抹,還把泥土往衣領裡麵扔。

俞清歌後怕地看著白玉操控著秦延的身體走了出去,愣了好半天,才走向大門,便看到秦延像個二傻子一樣在刨土,看到她出現了,還笑得很開心。

“俞清歌拿把剪刀給我。”

白玉見俞清歌偷偷摸摸地打開了一條門縫,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你要乾什麼,殺人是不好的,你會擔下這罪孽的,這樣就好了。”

俞清歌聽白玉要剪刀,連忙從門裡出來了,對白玉勸道,她不想讓白玉手裡沾上人命。

托白玉的福,她現在看著如同乞丐一樣的秦延,內心中的惶恐驅散了不少。

“你想什麼呢,我想給他來個鬼剃頭。”

白玉白了一眼俞清歌,但用秦延的外表做出來就顯得有些搞笑了。

白玉拿到剪刀後,就開始在頭上亂剪一通,掉落下來的頭發都被她塞進了衣領裡。

俞清歌看著秦延的頭如同癩頭一樣,那裡少一塊,這裡有少一塊頭發,用手捂著嘴,臉上流著眼淚,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俞清歌最遠的垃圾桶在哪,帶我去。”

白玉覺得差不多了,站起身對俞清歌說道。

“好。”

俞清歌眼睛一亮,很是果斷地說道。

當秦延清醒過來的時候,鼻尖聞到一股臭味,看著周圍的垃圾,秦延一驚,連忙推開垃圾箱的蓋子。

“啊!”

而外麵正想扔垃圾的一名男子,看著突然從垃圾箱冒出來的秦延,被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澄湖山彆墅區有乞丐混出來了,安保是做什麼的。”

那名男子不屑地看了一眼秦延,立即給安保撥打電話。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乞丐!”

秦延聽到對方說他是乞丐,臉色一下難看了起來,眼裡滿是怒火地瞪著對方。

“說的就是你,你看看你這樣,這麼臟,這麼臭,還癩頭。”

那名男子一臉嫌棄地看著秦延,又往後後退了幾步,生怕沾到對方的晦氣。

這是秦延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異常,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西裝,身上又癢,有什麼東西一樣,摸了一下,一大把頭發還有泥土,他連忙摸了摸頭發,隻摸到了幾塊頭皮。

“快,就是他,把他趕出去。”

扔垃圾的男子看到安保來了,連忙喊道。

“走,給我出去。”

安保們看到秦延,臉紛紛都拉了下來,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混進來這麼一個乞丐,他們可要被投訴了,立即拖著秦延往外走。

“我是這裡的住戶,放開我!”

秦延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這麼被對待過,臉氣得鐵青。

“你要是這裡的住戶,我就是首富。”

其中一個安保一臉不屑道。

躲在角落裡的俞清歌看著狼狽被帶著的秦延,眼裡露出了痛快的表情。

“走吧,我們先去監控室一趟,將一些監控畫麵刪掉,你就站在外麵十五米處不要亂動,避開攝像頭。”

白玉等俞清歌的情緒穩定了才說道,虧她現在能在太陽底下長時間待著,不然也不會陪俞清歌浪費時間。

“謝謝你,白玉。”

俞清歌眼含淚地看著白玉,雙手想要抱白玉,但又想到無法抱對方,又放下了手。

“那你還不準備說一下你的事情嗎?”

白玉挑了挑眉道。

“那個回家再說吧。”

俞清歌看著麵前的白玉,似乎下了某種決定。

“切,愛說不說,先帶我去監控室,不要浪費我時間。”

白玉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說道。

作為計算機專業的高材生,毀掉一些監控畫麵不是問題,如果不是她現在沒有修改人記憶的能力,她直接就修改秦延的記憶。

想到秦延回去後她留給他的驚喜,白玉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自從月之精華與身體徹底融合後,身體又有六縷月光精華在身體環繞,她能自如地收斂身體的陰氣了,月之精華也屬陰,她現在的陰氣含量大大地提升,所有她給秦延的身體注入了一道陰氣。

這道陰氣會讓他這幾天生不如死,無論怎麼保暖都覺得徹骨的寒冷,如果他再找女人的話,會再次加重,生一場大病。

這還是她留手的情況下,隻是讓他不舒服個七八天。

聽著他對俞清歌說的話,以及內心的變態,整個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她沒讓他做不了男人已經很好了。

第9章 秦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之前的名字叫俞秦?”

白玉坐在沙發上好奇地問道。

其實白玉早就已經能控製虛實變化了,如果俞清歌觀察仔細的話可以發現白玉坐的地方有凹陷的變化。

“嗯,是生下我的女人為我起的,我是秦家的私生女,秦家太太不允許我姓秦,也沒有資格姓秦,但那個女人不甘心在她的姓後麵加上秦字。”

俞清歌回想起那明明是她的母親,但對她這個女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就是一個爭鬥的工具而已。

想著以前的過往,她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白玉聽俞清歌稱呼自己母親為那個女人,眉頭微皺,是俞清歌的母親做了什麼嗎?

“秦家,哪個秦家,聽你這話,他家有皇位繼承不成?”

“我的生父是秦澤,是秦氏建業地產的董事長,像你說的那樣真的有皇位繼承。”

俞清歌坐在白玉左邊的小沙發抱著靠枕淡淡道。

“秦澤居然是你的父親,著名的房地產開發商,投資者,據說私產就有十幾棟樓,在全國財富榜上排前十,那還真是有皇位繼承。”

白玉生前了解過各大成功人士,就是希望自己也成為一個成功人士,沒想到俞清歌居然就是秦澤的私生女,一出生就出生在起跑線上,令人羨慕,不過俞清歌似乎和秦家不和,這裡麵有大八卦。

白玉的好奇心不免被勾了起來,但俞清歌眼神中的悲傷讓她又將好奇心壓了下去,豪門破事多,俞清歌應該在秦家待得並不愉快,看那個變態男人就是了,內心如此肮臟。

“要是秘密你可以不說,豪門恩怨而已,電視劇上經常放,我猜也猜的到。”白玉一副不在意地說道。

“沒有什麼秘密,隻是每一次想起都讓我痛苦而已。”

俞清歌聲音嘶啞,將頭埋在靠枕裡,不讓自己的眼淚和悲傷在白玉的眼前展現出來。

“那就彆回憶了。”

白玉看著俞清歌強忍著哭意,不由地開口道。

揭人傷疤這種事情她還不屑於做。

“我生父出生本就富裕,身邊不缺女人,和如今的秦家太太結婚八年都沒有孩子,那時候他已經三十五歲了,開始急了起來,他對養在外麵的女人說誰要是先生下男孩,她就是秦家太太。”

俞清歌捂著臉慢慢地說了起來,白玉默默地聽著。

“當時那些女人都激動了起來,隻要生下男孩就可以當秦家的太太,她們要什麼沒有,而我的生母也是這麼想的,她也是我生父眾多情人之一。”

“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些女人都沒有懷上,但我的生母卻懷上了,同時秦家太太也有了生育,我生父自然高興,有兩個自然多了一個選擇。”

“我生母說她懷著我的時候是她最開心的時候,要什麼有什麼,本來她可以去秦家養胎的,不過因為秦家太太的存在她沒有去,但也得到了應有的享受。”

“但是啊,我生母和秦太太同一時候生產,秦太太先生了出來,而且還是個男孩,而生母卻生下了我,一個令她失望的女孩,她連看我都不願看。”

說到這裡,俞清歌抽噎了一聲,眼中的淚水從指縫中露了出來,白玉默默地將麵前的抽紙用精神力送至了俞清歌的身邊。

俞清歌看著麵前漂浮著的麵紙,抽了幾張擦著臉上的淚水,再次說道:

“我生下後,我生父讓人送了一張三千萬的銀行卡給她,之後不再過問我和生母的事情。”

“當時我外婆說她差點想摔死我,要不是我外婆攔住我恐怕已經死了,她除了生下我之後,就再也沒有管過我,除了喝醉酒抓住我問我為什麼是女的,好像在她眼裡我就是她的仇人一樣。”

白玉聽到這裡,心中也有了一絲怒火和對俞清歌的同情,這是什麼樣的母親,還不如沒有好。

“你生母不是重男輕女,準確的來說是舍不得秦家的錢,秦家太太的位置,她眼裡隻有自己,貪婪,基本道德底線都沒有,她都不配作一名母親,你不必為這樣的人傷心。”

“是啊,她的確隻有自己,外婆一個人把她養大,她卻在外婆生病的時候不管不顧,我可以不要她的關心,但是外婆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