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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看什麼,我臉上有花。”

“沒什麼。”

俞清歌收回了目光,嘴角悄悄上揚,端著幾乎沒有重量的火盆向門外走去。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白玉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而俞清歌正在廚房忙碌著。

俞清歌做了四個個菜,紅燒排骨,燒豆腐,清蒸魚,炒青菜,她拿出四個小圓盤,把剛做出來的菜一半倒進圓盤裡,清蒸魚是整個放在圓盤裡,然後再擺放在香案麵前。

“白玉,你看看你能不能吃?”

俞清歌站在香案麵前拜了拜,才轉身對坐在沙發上的白玉說道。

白玉看著香案上的食物,湊過去聞了聞,一股紅燒排骨的香氣,這些香氣化作了一盤紅燒排骨出現在白玉麵前,白玉伸手拿了一塊排骨扔進了嘴裡。

唔,味美肉香,就像真的吃了紅燒排骨一樣,她又嘗試了一下,燒豆腐,清蒸魚,青菜,雖然沒有飽腹感,但她真真實實地嘗到了味道。

“看著我吃乾什麼,你不餓嗎?”

俞清歌一直在旁邊盯著自己吃東西,白玉想不注意都難。

“好吃嗎?”

俞清歌睜著她那雙狐狸眼期待地看著白玉。

“還不錯。”

白玉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

俞清歌見白玉吃得開心,不由地說道。

“不用,我想吃的時候再告訴你,我吃的也是食物的色味,解解饞而已,現在這些菜應該已經沒有味道了,你天天燒,是浪費食物,我偶爾吃幾次就夠了。”

白玉因為是孤兒的原因從小就節省,彆人怎麼樣她不管,但讓她自己看著這些食物白白浪費是做不到,偶爾幾次她還能接受,天天這樣她會心痛。

“好,你想吃了就告訴我一聲。”

俞清歌沒有繼續堅持,她再一次發現白玉的特點了,有點質樸的感覺。

“真的沒有味道。”

俞清歌好奇地嘗了一塊放在香案上的紅燒排骨,確實是沒有味道,如同在嚼乾蠟一樣。

“那是我吃過的。”

白玉驚愕地看著俞清歌說道。

“我好奇一下。”

俞清歌將嘴裡的排骨吐掉,無辜地看向白玉說道。

“去吃你的飯去。”

白玉淡淡地看了一眼俞清歌,嗬,跟她裝俏皮,搞錯對象了。

吃完晚飯,俞清歌要去洗漱,白玉不得不蹲守在衛生間門口,做起那看門人。

“該死,自己好像不知不覺被俞清歌那個女人收買了。”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白玉忽然發現她對俞清歌的態度似乎有點太好了。

不行,這樣會讓俞清歌順杆子往上爬的。

白玉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她為什麼要守在這裡,她要去嚇俞清歌。

浴室裡,俞清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婀娜的身材暴露了出來。

“俞清歌!”

白玉突然出現在俞清歌的麵前,對著她露出了陰森森的白牙。

“啊!”

“出去!”

俞清歌驚恐地抱著自己的身體,慌張地拿起旁邊的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往後退著。

白玉看著如此恐懼的俞清歌,她故意露出來陰森森的笑容瞬間消失。

“俞清歌,你乾嘛這麼害怕,我就是想嚇嚇你而已,我們都是女的,你至於嗎?”

白玉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

“你先出去。”

俞清歌的眼睛微紅,淚水控製不住地從眼眶中流下,縮在角落裡不敢看白玉。

白玉見此沒有說什麼,立刻消失在了俞清歌麵前。

重新出現在衛生間門口的白玉蹲在地上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撇了撇嘴。

“什麼嘛,為什麼要哭,我又沒有欺負你,就是嚇了你一下。”

看著已經出去的白玉,俞清歌默默地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慘然一笑,她又想起那件事情了。

已經沒有心情的俞清歌草草地洗了一下,穿著睡衣便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靠在門口的白玉,什麼也沒有說,默默地上了樓梯。

白玉皺著眉頭看著俞清歌的背影,她這是什麼意思,和她置氣嗎?

俞清歌回到臥室就上了床,躲進了被窩。

白玉看著這樣的俞清歌,心裡莫名地煩躁了起來。

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白玉板著一張臉來到了陽台上,在空中盤坐著,等待著月亮的出現。

月亮如期的出現,皎潔的月光灑在白玉的身上,讓她身心放鬆了起來,剛才的不快瞬間消失了。

躲在被窩裡的俞清歌偷偷地看著陽台外麵的白玉,沐浴在藍色光點中的白玉讓她的心變得平靜了起來。

她不是故意那樣對待白玉的,隻是她想到了一些難以忘懷的事情,可以說是噩夢。

“呼~”

白玉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已經到極限了,今天比以往多了兩個小時,這大概和她吃了那些香導致精神力增長有關。

不止如此還帶來一絲改變,她現在體內有一縷月之精華,不再是散在的光點了,不知道聚集大量地月光精華有什麼改變。

白玉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回到臥室裡,白玉看著俞清歌眼角還殘留的眼淚,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

就有這麼大的委屈嗎?

白玉揮手,幾滴淚水從俞清歌臉上脫落朝她飛來,看著手中的淚水,又看了看睡得很不安穩的俞清歌,嘴巴動了動。

對不起。

以後我不去衛生間嚇你了。

第8章 新能力

“醒了。”

白玉淡淡的又有點冰冷的聲音在俞清歌的耳邊響起,俞清歌抬頭看去,隻見臉上帶著一道血痕的俊秀女孩浮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視著她,似乎在說:

居然讓她等了這麼久。

俞清歌忽然坐起身,身上的薄被也滑落了下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她緊緊地盯著白玉的額頭,那個血洞沒有了,隻剩下光潔的額頭。

墨色的微卷短發,斜飛的清秀劍眉,細長而又銳利的黑色瞳孔,配上那道紅色血痕,俊美而又桀驁,薄唇微微上揚,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給人一種邪魅的美感,但因為麵旁還稚嫩的原因,有多了一份清新的柔和。

“你額頭上的血洞沒有了。”

俞清歌呆呆地說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快起來,給我燒香。”

白玉態度很是惡劣地說道。

“我先換衣服。”

俞清歌眼巴巴的看著還在臥室的白玉,言下之意是想讓她出去。

“切,誰要看。”

白玉頭也不回地穿過了臥室的房門,守在門口抱著雙手不耐煩地等著。

俞清歌和白玉兩人默契地誰也沒有提起昨天衛生間的事情,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像以前一樣。

一如既往穿著一身黑的俞清歌走下了樓梯,來到香案麵前規規矩矩地燒了三根香。

白玉心滿意足地湊到香前吸食著。

俞清歌看了一會便去準備自己的早飯了,她坐在餐桌上喝著粥默默地看著白玉吃香。

“嘟,嘟嘟嘟……”

俞清歌打開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是未知電話,疑惑地接聽了起來。

“喂。”

俞清歌瞬間掛掉電話,又不放心地將手機關機,神情緊張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在害怕什麼。

他怎麼會給她打電話。

“哈,居然掛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秦延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溫文爾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微笑。

“你怎麼了?”

白玉注意到俞清歌的異常,疑惑地看著對方問道。

“沒什麼。”

俞清歌搖了搖頭,不願意說,隻是緊緊地抓著雙手,咬著唇瓣,好像在壓抑什麼。

這明顯就是謊話,誰會信,既然俞清歌不願意說,她就不問了,俞清歌又甩不了她,她早晚會知道。

白玉又回到了香案麵前繼續吃香,偶爾回頭看看俞清歌在乾什麼。

這些天,俞清歌很古怪,把手機丟得遠遠的,即使已經關機了,經常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偶爾露出悲痛的情緒,白玉問她原因,俞清歌始終不願意說一個字。

“白玉,為什麼有人生下來會遇到那麼多的苦難?”

俞清歌站在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風景,突然向旁邊的白玉不明不白地問了一句。

白玉看著突然犯文青病的俞清歌很是頭疼,這破問題問得,俞清歌你到底是被多少人欺負過了。

“俞清歌,要不要報仇,要報仇我就幫你,彆在這無病呻嚀,我保證讓他們幾天幾夜不敢睡覺,生活在恐懼當中。”

聽到這樣的回答,俞清歌扭頭看著眼前俊秀地如同精靈般的白玉搖頭道:“報複隻是圖一時爽快而已,我找不到心裡的支柱了。”

“我現在活著也僅僅是活著而已。”

白玉聽著俞清歌這說了跟沒說一樣的無聊話,本來慘白兮兮的臉越發地青了起來。

經過這些天吸收的月之精華,此時的白玉已經變成了正常人該有的樣子,隻是臉色慘白,瞳孔過於黑了而已,血痕,白色衛衣上的血斑都消失了。

“你還找不到心裡的支柱了,你想要什麼支柱?”白玉翻了個白眼,她純粹覺得俞清歌這是吃飽了沒事乾。

“我也不知道。”

俞清歌迷茫地說道。

白玉無語道:“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你想那麼多乾什麼,給自己加那麼多心裡負擔,隨心所欲就好了,要是有人逼你,不是還有我嗎?”

“算是我還你的香火之情。”

白玉坐在欄杆上,慵懶地說道。

“謝謝。”

俞清歌微笑道。

“叮,叮,叮……”

俞清歌聽到門外鈴聲響了,連忙下樓,她現在貓眼看了看是誰,當看到那人的臉後,瞳孔瞬間擴大,此時她心亂如麻。

他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他來乾什麼?

“俞秦,我知道你在裡麵,給我開門,不然就彆怪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秦延使勁地按著門鈴,他就不信她能忍住不開門,他一想到看見俞清歌的見到自己驚恐的模樣,臉上就洋溢出了興奮的色彩。

“你要不要我收拾外麵的人?”

白玉從大門穿出來,看著麵前這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但眼裡滿是陰暗的想法,白玉作為阿飄對這方麵很敏[gǎn]。

人模狗樣的,內心這麼肮臟。

俞清歌沒有說話,隻是握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不說話那我就去收拾他了。”

“等一下,白玉。”

俞清歌連忙喊住白玉,在白玉不解的眼神中打開了門,然後看到對方的臉連忙後退了幾步。

“哈哈,我親愛的妹妹,你的表情還是那麼讓我愉悅。”

秦延看著他同父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