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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飽眼福,人家好期待呢!”

沒人的夜晚,青年騷話跟沒尺度一樣,句句突破下限,逗弄著一本正經的男人。

俞斯年羞恥的閾值自然也在撩撥之下慢慢提高,他看著鄭殊,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放在襯衫扣子上,慢條斯理地一轉一動,紐扣就脫離了扣眼,將領口一瞬間擴大,露出成片%e8%83%b8膛,接著手指下移,往下麵一顆……

隻見鄭殊的眼睛越睜越大,腦袋離屏幕也越來越近,看著男人緩慢的動作,忍不住急切道:“你就不快一點,大姑娘上花轎似的,磨死個人了!”

那就快一點吧。

俞斯年這樣一想,叫了一聲,“阿殊。”

鄭殊的視線下意識往他臉上看去,然而這男人卻趁機將剩餘的紐扣全部給解開,接著不等鄭殊看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後脫下襯衫扔到了手機上,直接把鏡頭給遮住了。

一片漆黑!

鄭殊:“???!!!”

一瞬間的安靜之後,他氣急敗壞地尖叫起來,“啊——快拿開!我剛什麼都沒看到!”

然而俞斯年根本沒搭理他,隻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以及花灑落下水流的聲音,男人直接去洗澡了!

鄭殊簡直要氣死了,“你不許去洗澡!你給我回來,先讓我看完!”

他在床上翻滾,拿著手機使勁晃動,企圖用這種愚蠢的方式遠程把那件礙事的襯衫給抖掉。

當然鏡頭前麵依舊一片漆黑,他氣得使勁拍打床鋪。

“俞斯年,你耍賴!你混蛋!你騙我!”

“臭哥哥,你給我回來,你有本事脫,你有本事給我看啊!”

“啊啊啊——氣死我了!你信不信我立刻買飛機票去找你!!!”

他在這邊無能狂怒,那頭卻傳來俞斯年淡定的聲音,“你隻是要求我把襯衫脫了,我的確脫了,沒騙你。”

鄭殊:“……”艸,詭計多端的臭男人!

鄭殊下了床,赤著腳在屋子裡轉圈圈,用僅剩的理智試圖找到反敗為勝的方法。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怒氣死死地壓下來,接著用可憐兮兮的聲音撒嬌道:“斯年哥~你行行好嘛,我今天看不到肯定會睡不著的,一睡不著精神就不好,人家已經害相思病了,很久沒見到你,你都不體貼我嘛?”

“就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你,等你回來我讓你這樣那樣,隨你怎麼著都行好不好?要不我也脫光給你看?”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親愛的~我傷心死了……”

“老公~給我看嘛……”

甜甜膩膩的夾子音帶著無邊誘惑透過手機傳到俞斯年的耳朵,讓後者全身開始發熱,有些話更是羞恥感爆棚,光想想都令人受不了。

也虧得鄭小殊不在眼前,不然他想給對方看的就不隻是腹肌了。

俞斯年關掉花灑,擦乾淨身體,看著那件蓋著白襯衫的手機,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拿起來,而是深呼吸冷靜下來,打開吹風機。

聽著那頭轟轟的響聲,鄭殊愣住了,接著一股暴怒從腳底板一路竄到了天靈蓋,這他媽也能忍,他是討了一個忍者神龜當老婆嗎?

他氣得直接對著麥克風大吼,“老男人!你是不是不行啊!這麼遮遮掩掩的難道擔心身材不夠好,在我麵前自卑?”

“沒關係,隻要你承認了,我不看也行!”

這怒吼聲太大了,直接蓋過了吹風機的音量。

隻聽到男人關了吹風機,冷冷地說:“再不好,也比你連塊腹肌都沒有的強。”

俞斯年至今還記得鄭殊那白花花肚皮,穿著白色的內褲,撩起來……他重新打開了吹風機。

謔!

好大的口氣。

鄭殊氣笑了,“我是沒有,難道你有?不會是一大塊的油膩肥肚腩吧?”不服氣就證明給他看啊!

歲月是把殺豬刀,專殺邁過30的已婚婦男!

俞斯年可是兩者都占了!

俞斯年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平坦結實的腰腹,這是一個多月來,再忙再累都不忘鍛煉一下的結果,成效顯著,不過還可以再練一下。

他把吹風機一放,邁開腳步走過去,鄭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渾身一震,來了來了,果然老男人是死%e7%a9%b4。

然而下一秒,隻聽到一聲,“阿殊,在家乖乖等著,晚安。”說完,視頻就徹底斷開了。

鄭殊:“?”

瑪的!這男人居然掛了,掛了!

鄭殊氣得七竅生煙,在屋子使勁摔枕頭。

看看怎麼了?能少塊肉嗎?

以後還不是得給他摸,給他睡!隨便他這樣那樣!

這輩子栽在他鄭殊的手裡,難道還想逃出手掌心?

鄭殊打開門,氣勢洶洶地下了樓,一把拉開冰箱門,從裡麵找出一盒草莓蛋糕,現在他不吃點東西美好一下心情,肯定睡不著。

啊啊啊——這死男人!禁欲成這樣,結什麼婚,乾脆出家當和尚去吧!

他拿起勺子,剛準備舀下去,可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頓時飄了一下,手忍不住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呃……”

好像肉?肉有點多。

他的臉上露出糾結,猶豫著拿起放下,眼神幽幽地瞥向客廳。

最終他按耐不住走過去將沙發底下的一把吃灰的體重秤給挪了出來,沉默三秒,咬咬牙站了上去。

鄭殊:“……”

艸!秤一定是壞了!絕對壞了!

他不死心地稱了三次,最終乖乖地把蛋糕原封不動地放回冰箱,不敢再看一眼。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跟僵屍漫步似的上了樓,一臉死寂地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撩起了睡衣,他摸著腰上那把軟乎乎的肉?肉,輕輕一歎,啊……最近心寬體胖了!

他拿起手機惆悵地戳開男人的頭像,給俞斯年發了一條信息。

[斯年哥,我愛的是你不羈的靈魂,不向命運低頭的倔強,永不言敗的鬥誌,還有那顆包容強大的內心!絕對不是八塊腹肌和英俊的容貌,你相信嗎?]

[所以……你會喜歡軟糯糯胖乎乎的小可愛嗎?]

[手感特彆棒的那一種。]

[可憐兮兮.jpg]

他等了一會兒,忐忑中,俞斯年回複了,乾脆利落兩個字,[喜歡]

瞬間,鄭殊冒煙的火氣瞬間變成天上五彩繽紛的煙花,他一把將睡衣放下來,將還沒形成的早期鍛煉計劃一同拋到腦後。

[我更加愛你了,哥哥~]

他美滋滋地摸到床上,將被他錘的亂七八糟的屬於男人的枕頭拉過來,抱在懷裡睡得心安理得。

老婆都不介意,那他擔心個錘子。

這頭俞斯年看著這四條信息,忍不住笑了笑。

一頭吃了睡,睡了吃,無憂無慮成天作妖的鄭小豬還在嫌棄他身材不好,究竟誰給他的底氣?

他正要熄燈休息,忽然秘書艾瑪打來了電話。

“什麼事?”

那頭快速地將事情彙報。

俞斯年驚訝,“鄭鴻鳴?”

艾瑪回答:“是的,抵押了1的股份,百彙的人詢問您願不願意買下?”

股權是不能隨意買賣變現,除非在股東之間轉讓。

“他人呢?”俞斯年問。

“還在他們手裡,欠了2個億的賭債。”

俞斯年皺了皺眉,“2個億?”

“是的。”

“這1的股份不值這個價。”俞斯年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您的意思是……”

“百彙若是能找到其他買主,隨意,但我隻出1個億。”俞斯年淡淡道。

“我明白了,會準確傳達給他們的。”

說完,艾瑪就掛了電話。

*

京市,謝家

齊宇峰陪著母親走進客廳,正看見王慧琴沉著臉坐在客廳裡,旁邊的傭人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包包,一副準備要出去乾架的模樣。

另一邊謝博文則捏著手機,目光時不時地往外頭望,臉上儘是焦急,看見他們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來,“姨媽,表哥!”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已經想通了嗎?”王慧箏看著妹妹,坐在她身邊,“怎麼又氣不過了?”

“姐……”王慧琴剛開口喚了一句,眼淚就簌簌落下來。

“哎哎哎,這……你有話好好說,彆哭。”王慧箏趕緊抽了紙巾給妹妹擦眼睛,安慰道,“我都來了,有什麼委屈你就告訴我。”

齊宇峰對著謝博文朝王慧琴示意了一下眼神,問:“怎麼回事?”

謝博文無奈道:“還不是前天晚上在老宅裡鬨的。”

“那個私生女?”

謝博文點點頭。

齊宇峰皺了皺眉,不解,“姨夫不是已經打算補償你了嗎?這麼大的女兒,也不可能說丟就丟了,況且,你們老爺子也已經承認了她的身份。”

謝博文麵色不由地沉了沉,低聲說:“不止這些。”

“嗯?”

“我媽昨天查出來,她得到了謝家兩份資產,比我都多。”

齊宇峰怔了怔,立刻否認道:“怎麼可能!你才是正兒八經的謝家少爺,她不過是……”

“可她養在俞家。”

齊宇峰一頓,“俞家……”

謝博文是個剛出象牙塔的青年,臉上本該帶著學生獨有的稚氣,但此刻也已經被慍怒所替代,眼神裡帶著戾氣。

“你知道我媽嫁給我爸之前,我爸已經有過一任妻子,而且還生了一個兒子吧?”

齊宇峰點了點頭,“不過不是已經過世了嗎?聽說是醫療事故,沒被搶救過來,母子倆一起沒了。”要不是這樣,王家也不會答應謝家的提親,把女兒嫁給謝章做續弦。

“其實不是沒了,是跑了。”這時,王慧琴已經止住了眼淚,冷漠地說。

她的話讓齊宇峰吃了一驚,包括王慧箏也懵了,她看向妹妹,追問:“跑了?不是,小琴,你怎麼知道?”

謝博文說:“是我昨天無意中聽到了我爸跟俞新海在書房談話,他們提到了。”

提起昨晚,謝博文依舊像在做夢一樣,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家庭父慈母愛,非常的幸福,但沒想到一切都假象。

私生女他忍了,王家當初鬨了鬨,可豪門裡這種事情太多了,反正也不認回謝家給王慧琴添堵,那就可以當做沒這個人。

但是……

“本來我媽因為那個私生女分了我的財產就很不高興,我好不容易安撫好她,就想去書房請爸過去說說好話,畢竟夫妻之間都這麼多年了,磕磕絆絆過來,也沒必要為這種既定的事爭執。況且這是爺爺做的財產分割,爸也沒辦法。”

齊宇峰聞言露出一絲譏嘲,怎麼就沒辦法,謝章可以選擇不出軌,不弄出個私生女啊!

這些年,要不是有王家和齊家在背後支持,謝章怎麼可能在豐裕站穩腳跟,跟謝清打擂台?一個除了臉能看,什麼